那个男人的双手宽大而有力,就像一对熊爪。当他那富有弹性的十指滑过欧玲雅的身体时,欧玲雅一阵激动地颤栗,他激起了她的渴望。他的唇覆盖在她的唇上,舌头抵入她温软的口中。欧玲雅热烈地回应着,期盼着。
她伸出手抚摸那个男人,她慢慢地寻到了他裤子下面厚实挺直的尤物,他是充满性魅力的,欧玲雅又一阵快意像浪潮袭来,她又可以销魂了。
她环顾四周,希望没有人打扰他们。正如她所盘算的,电梯安全地停在两层楼板之间,工程师们若是再次经过它,那也得是半个多小时以后的事情了,来一点小小的刺激,时间足够了。
欧玲雅松开了那个男人环绕着她的双臂,熟练地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他毫无反抗地张开了嘴巴……欧玲雅想,像这样的一个男人会对她的作爱方式感到习惯和舒适的。他接着就气喘起来,因为他感到了欧玲雅的柔软的手指伸进了他的裤子,掏出了他已勃起的阴茎。
“好极了,宝贝儿!”
欧玲雅低嚷道,她温柔细致地抚摸着他的阴茎。“你的感觉不错,现在让我看看你是否能感觉得更好。”
她快意地审视看她的“战利品”仅管它不太长,那没什么,因为它很厚实,很挺直。当她第一次从那儿得到令人销魂的体验时,她怀疑自己是否会有精力整个地享受这个充满魅力的“战利品”欧玲雅的嘴唇靠近着它,环绕着它,他禁不住呻吟着,一把搂住她的头,痉挛地搓摩着她的头发,嘴里发出让人难以理解的呓语。
欧玲雅根本听不懂他的呓语,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她在这里可不是为了和他礼貌地交谈。她伸出舌头舔了舔那个年轻男人的阴茎的尖端,尝到了那里面分泌出来的精液,一股碱碱的味道。虽然她这时很想要使,但她并不想过快地得到这一切。她想和他有个短暂而刺激的旅程——要足以让她疯狂、迷醉,得先让他为此作好充份的准备。
她的手顺着他的阴茎滑动,握到了他的一对球状的精囊,它们紧贴在他的大腿之间。精囊美好地“躺”在她的掌心,饱满、潮湿,就像是热带的水果。这感觉使她与奋起来,一股暖暖的、湿湿的液体从她两腿间流出,她的阴部伴随着对情欲的渴望也抽搐起来。
欧玲雅又逗弄了那个年轻男人一会儿,她要让那个男人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以致让他难以遏制,而自己则可乐在其中。她一次又一次地拒绝他进入她的口中,尽管他试图满足自己的欲望,让自己达到高潮。他有点气恼,又来着一丝丝失望,但他的气恼和失望并没有阻碍她,因为她明白:这个游戏进行的时间越长,当欧玲雅感到那个男人有点精疲力尽时,她的嘴终于接纳了他。她看到他的生殖器反着光,上面沾有唾液,还混合着他自己的精液。这个疯狂的泼辣的英国女人不会让他就这么离开的。
“小伙子,精神点!”
欧玲雅命令他。“看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
她的手伸到了腰际,拽起衬衫,露出了一条红色的短裤,短裤紧包着臀部,短短的,连她那深褐色的卷卷的阴毛都从短裤边缘露出来了。欧玲雅急切地拉下短裤,蹬掉了它。她狡黠地一笑,鋀裤从年轻男人的脸上擦边而过,她那潮湿芬芳的下体尽收眼底。那个年轻男人闭上了双眼,沉迷在眼前这个女人的体香里。
“噢,上帝啊……”
欧玲雅背靠着电梯内壁,两腿分开站立着。她的一只手伸进两腿之间,抚弄着她的阴唇、阴蒂,展现在这位年轻的男电梯服务员前的是一朵“盛开的花”他禁不住在潮湿美妙的“花园”里心神荡漾。欧玲雅淫荡她笑着,现在她真正准备享受她的快乐了……
当她诱使那个男人目睹她取悦于自己的种种表演时,那个男人流露出淫荡的,然而又不太乐意的目光,而她却为此得意,为此狂欢。她知道,他此时多么想把眼前这个厚颜无耻的轻佻的女人扔在地板上并且要了她,但是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阻上着他,这一点并不难猜测到。毕竟,这位小姐是这座颇有盛名的巴黎旅馆受欢迎的客人,而他只不过是一名普通的职员。只要欧玲雅稍有微辞,这位好心的小伙子就得唯命是从。
然而,如果他能够看穿她的心思,他就会觉得他的恐惧多么莫名其妙,多么荒谬。她只不过想要从他那儿得到一点肉体的快乐。而且,能征服这样一个有主见,有魅力的男人,也是一桩乐事。再说,这样一个精力充沛的年轻男人,让他遭受一个女人的诱惑也没有什么坏处。
现在这个可怜的小伙子眼睛圆瞪着,有点垂头丧气。他垂下一只手想去抚摸自己的下身,但是欧玲雅严厉地摇了摇头,推开了他的手。
“亲爱的,你可不许这样!明白吗?等一会儿,你是我的:我向你保证,会让你快乐无比的!”
欧玲雅背靠着电梯内壁,将另一只手柔软灵巧的指尖滑过她两个突起的乳头,她抚摸着,揉捏着,禁不住又兴奋起来。透过睁大的双眼,她看到那个男人渴“小伙子,想要我吗?”
她狡黠地笑道。“来让我先领教领教你的舌头。”
那个男人毫不迟疑地接受了它的挑逗,他急切地扑在她的脚边,他的脸紧贴在她的两腿之间,感觉到了温热和潮湿……已经是傍晚了,他的脸部坚毅激动。他的坚硬挺直的阴茎终于刺入了她的体内,一丝儿不适使她颤栗了一下。
“情人,温柔一点儿。”
但是欧玲雅还是沉浸在每一分钟的欢爱中,她喜欢这个男人有点粗鲁的爱抚。这位年轻的小伙子也许认为自己挺懂得和女人作爱那一套,但是事实说明他只是一个新手。看起来以前并没有人教他如何去慢慢引导一个女人渐入佳境,他没有这种技巧。
欧玲雅握着他的手,温柔有力地引导着它,教它怎样激起她的情欲。
“这儿——对,就是这儿。抚摸这儿,用你的手,轻轻地,就像抚摸一朵花的花瓣。现在,你把手指伸进来……噢,对极了!你再咬咬我的乳尖,可是……噢……这么温柔……啊……噢……”
她的学生这么迫切,她都有点头晕目眩了,她的高潮来得太突然,也消散得太快了,真遗憾,她本来希望能持续得长一点的。不过,这也没什么,还会有机会的,在另外的地方,和另外的男人。还有,眼前的这个男人,她可不愿还没喂饱自己就乖乖地让他回家。
这样想着,欧玲雅又一阵激动,情欲随之而来;欲望的波涛又在体内滚动、汹涌……
“噢……是的!来征服我吧……”
她竭尽所能地伸开双腿,后背挤压在电梯的内壁上,迎接着他滑动的舌头。他的舌尖若隐若现地来回摩擦她的阴唇……
“啊,金杰思!”
她抓住他的头,他的睑埋得越来越深,越来越重地压向她的阴部;快感一直在持续着。她体内分泌出的湿湿的液体流进他的嘴中。他如饥似渴地吮吸着,像一只贪婪的野兽……
疲倦伴随着兴奋的余温向她袭来,她不禁滑下了身体,躺倒在铺着地毯的地板上,她的两膝张开,迷人的下身一露无余。她对作爱的欲望还没有完全得到满足,她渴望第二次,甚至第三次,谁能说得清呢,到底需要多少次,因为欧玲雅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年轻女人:一个将生活全部出卖给情欲的女人。
地板很硬,欧玲雅感觉不太舒服,然而,当她的臀部接触到地板上的木屑时,地板又充满着挡不住的诱惑力。她的阴部又受到了新的刺激,她把双臂伸向金杰思——年轻的电梯服务生。
“情人,要了我吧,现在就要了我!”
那个年轻人没等她再喊第二声就搂住她的腰托着她,直到把她平放在地板上,她的衬衫齐腰;裸露的臀部重重地挤压在坚硬的地板上,他决不是一个时髦的性爱者;但是当他放倒她并向她那“盛开的花儿”进攻时,使充满着原始的野性的渴望。
金杰思如饥似渴地刺向她,不断的进进出出,她发出了愉快的呻吟声……他是有魅力的,她很高兴让他期待了那么久。本来他是持续不了多久的,不过,她也快不行了。虽然出现了这种想法,但是哪怕一点点的接触,都会让她如痴如醉,心荡神摇。
她把双腿环绕着他的腰部,及时地回应着他的每一忺强而有力的进攻。她的臀部被坚硬的地板擦伤了,但是她很喜欢这种轻微的不适,这样只会给她带来新的快感。
“我要射精了,天哪!”
金杰思低语道。欧玲雅感到他的阴茎在她体内越来越挺直。随之,一股暖暖的白色的精液射进了她的阴道,欧玲雅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她痉挛地抓住他……
正当高潮慢慢消散,欧玲雅考虑他们下一步怎么继续时,伴随着“卡答”声和“叮铃”声,电梯里的灯闪烁了一下。
“电梯修好了,快起来!”
金杰思咕噜着,惊慌地跃起身整理衣服。
欧玲雅却很镇定,她从地板上站起来,挥了挥灰尘,把掀起的衬衫放下来,又从电梯门拉手上拿下短裤,灵巧地将它塞进她的手提包。欧玲雅又以极快的速度将金黄色的头发束成了一个马尾巴。毫无疑问,她看起来很体面,也很大方。只有她发红的脸颊泄漏了一点秘密:那就是就在刚才,在这个电梯里,电梯服务员和这个引人注目的英国小姐之间发生过一点什么。
电梯正在向一楼下降,金杰思越来越慌张了。欧玲雅朝他的生殖器来了一个飞吻,忽又敏捷地将它塞进了他的裤子里,并替他拉上拉链,扣上扣子,就像对待一个孩子。
“就站在这儿,别动!”
她笑道。“没有人会知道的,小伙子,如果你不想让他们知道的话。”
就在这时候,电梯降到了底层,“吱”的一声,电梯门开了。欧玲雅头也没回一下,就迳自走向了饭店的休息室。旅客们拥挤着走向电梯,心里都带着模糊的疑问:电梯里酒红色的地毯上怎么会弄上潮湿的白色的斑点呢?那是什么?欧玲雅留给众人的也就是这个小小的疑问而已。电梯服务员尾随着欧玲雅。
“啊,亲爱的小姐!一切都好了。关于电梯,我恨抱歉——这样的事以前从未发生过!哦,对了,你的房间你满意吗?是我亲自替你挑选的。透过窗户,你会欣赏到不少巴黎的美景的。”
这位男服务员的脸有点发红,欧玲雅觉得他很有趣,她正在埋头定购一份早报呢,她在寻思,如果她不是一个有着金发碧眼的性感女郎的话,不知是否令他满意。他会闻到电梯里的气味吗?这是一个令人感兴趣的想法,一丝微笑不禁掠过她的面部。也许以后……
“噢,是的,谢谢你。房间确实很好,只是浴池的喷头有点问题,你能请人尽快地修好吗?”
“当然可以,小姐。我为此深感抱歉。或许,我也可以为你换一个房间。”
“不,谢谢;没有这个必要。现在我想回房间休息一下了。回头见,先生。”
她站起身又踏进了电梯,她相信她那一摇一摆的臀部又引起了这位小伙子的注意。如果他也对她动心了的话,喷头会更快地修好的,对这一点她确信无疑。
她的房间号是六一八,在六楼。风景确实不错,——窗外是一排时髦的别墅,远处是波伊斯德大桥——但是欧玲雅来到巴黎,并不是为了欣赏风景。她脱下衣服躺在床上,又想起了那个时时刻刻缠绕着她的问题,她立刻作出了决定……她会成功的——不管花费多大精力,她都会成功的。
欧玲雅虽然有一个外国名字,但她生长在英国。父亲是法国人,母亲是英国人。她很小的时候母亲就死了,她就跟着父亲长大。他的父亲——欧利佛是一个了不起的银行家。在英国,他以一个有修养的慈善家著称,但是后来,他在金融事业上的敏锐被另一种不同寻常的技巧所替代:因为欧利佛也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冒险家,所到之处,他都成了那些贵夫人和好色的女人们追逐的目僄。欧利佛沉迷于这种追逐的游戏中,他被社交界推崇着,恭维着,已不再是当年的银行家了。
在他貌似成功的生活里,他有一个隐藏着的悲哀:那就是对一个人——他的女儿,欧玲雅的疏忽。
欧利佛曾是一个傲慢的年轻人,他自信他什么事都能做。当他听说了带有神秘色彩的“大爱魔”组织时,他知道他必须不惜任何代价,跻身于它的行列,从来没有人公开地表示过要成为“大爱魔”组织的一员——因为它从事的一切活动都是极其保密的——但是据说它的成员都是世界上最老练最具有刺激性的性爱者。他们对它乐此不疲,甚至如果有必要的话,他们宁愿为它赴汤蹈火。
欧利佛一发现这个神秘的“大爱魔”组织,他的生活就彻底改变了。
随即,他有了新的生活目标,无论如何,他都要追寻那个神秘的组织,准备接受它艰苦的考验,直到他成为它的一员。
他追寻了十年,终于,他的梦想变成了现实。一天夜里,在北非,一个穿着礼服的男人接见了他,他问欧利佛是否还愿意加入“大爱魔”组织,并且交给欧利佛七项任务让他完成。
前六项任务他都大功告成,第七项任务他没能完成。他们一下子就甩掉了他,他从此也就失去了该组织的消息。因为在他们的组织中,不存在第二次机会。
欧利佛从此一蹶不振,有人说他后来死于悲伤过度。
一天,年轻的欧玲雅坐在她父亲身边,听他讲他辉煌的过去,听他讲他如何几乎成了那个组织的一员。
“爸爸,总有一天,我要加入‘大爱魔’组织。”
欧玲雅大声宣称。
“我会成为它的一员的,到了那一天,你会为我感到骄傲。”
但是欧利佛摇了摇头。
“孩子,你很勇敢,但是你必须打消这个愚蠢的念头。从来没有女性加入这个组织。”
欧玲雅睁大绿宝石一样明亮的眼睛,注视着她的父亲。
“那么我要成为第一个。”
她宣称道。
于是,十年以后,欧玲雅来到了这个非常豪华的巴黎旅馆,她在期待着她渴望已久的时机。传说“大爱魔”组织的总部设在巴黎。也许经过这么多的尝试后她会幸运地找到它的,也许这一次她会成功的。
“等待、观察、聆听。”
她的父亲在临死前几个星期这么告诉她,“一定要有耐心,如果你作好了准备,他就会召见你的。即使没有召见,你也必须静静地等待。”
说起来比做起来容易得多,欧玲雅默想道。而她又是不善于等待的,只要她看到了她想要的东西,就是上天入海她也要立刻得到它,尤其是有关性的东西。她崇尚性,既然男人崇拜她,她就能稳固地追随她的嗜好,在过去的几年里,她出任一个国际商人的代理人,这种商务往来给她提供了大量的时间供她享乐。她隐隐感觉得她可能要接受一个组织“赐”给她的挑战。为什么,噢,为什么,他们还不和她联络呢?这是这几个月来她对巴黎的第三次造访了,可是依然没有一点消息。
幸好,她一直有工作可干。明天她又要到一家小型私人美术馆任职,在那里她曾得到过一些不知名的画家拍卖的作品。但是,以后她该做什么呢?
她摸摸自己的身子,不禁想起了那个英俊的电梯服务员,还有他那让人着迷的身体。他是有魅力的,她多希望他现在就在她身边,希望看到他让人心旷神怡的肌肉和勃起的生殖器在裤子里的轮廓。他的性能力好极了,她真想再次咬住他,重温在电梯里的一幕……
她本能地将手伸进两腿之间,放松两腿。她又一阵快意,想起了下午在电梯里的欢乐。她的右手伸向了乳房,开始揉捏着乳头。她的乳头极敏感,人且饱满。它们需要抚摸和亲吻,即便夏日的轻风吹抚,它们都会兴奋起来。
欧玲雅将手指放在阴唇间磨擦了一会儿,里面又变得湿润起来……
她的手指又触摸到了小小的阴蒂,它变得坚硬而亢奋,随时准备接受爱抚。她不知道如果将她的阴部磨破是什么感觉,于是就将一个小小的银环塞向了阴部最敏感的部位。她的朋友曾这么做过,并告诉她感觉好极了。哦,都还是一个她从未经历过的冒险呢。也许,等她回到英国她就可以试一试了。
立刻,快感向她整个身心袭来,溢满全身。她呼吸急促,指尖本能地来回磨擦着阴部。
她多么渴望一个没有尽头的夜,一夜没有尽头的欢爱,她的情人如果很残忍,她依旧会乞求他的怜悯,她是一匹马,任她的主人“驾驭”不分黑夜,不分白昼。
“能进来吗?小姐!”
欧玲雅猛地睁开眼睛,转过头,看到一个人站在门外。一个黝黑而结实的男人,大约三十多岁,他欲进未进,一只手扶着门手柄,另一只手拎着一个帆布工具袋。在这么炎热的七月,他赤裸着上身,下身仍穿着一条蓝色的牛仔裤。
这么说,这人就是那个喷头修理工了!她也斜着眼睛从头到脚地打量着他。嗯……不错,结实的臀部,宽阔的肩膀,肌肉发达的双臂。他个子不太高,但牛仔裤前部的凸起表明他完全是个真正的男人。或许,她的享乐还没有结束。
“哦,小姐,对不起,如果你正在休息,我就离开——”
“不,不!没什么,进来吧。我领你看看喷头出了什么问题。”
她慢慢下了床,她相信这个年轻英俊的法国男人有充份的机会饱览她裸露的身体——是位从未见过的。她想知道他在那儿站了多久,有没有看到她自娱自乐。她从椅子上拾起一件浴袍,随手披在身上。但是浴袍没有腰带,她每向前走一步,浴袍就飘飞起来,她胸部的曲线,修长光洁的大腿和镶有金红色卷边的三角裤都展现了出来。
欧玲雅朝修理工诡秘地一笑,他正紧张地吞着唾液,双手紧握着工具箱,以致指关节都发自了。欧玲雅不禁想,如果他那有力的大手伸向她的大腿,不知感觉怎么样。
“在这儿,先生。”
她带他走进了单人浴室,浴室里没有窗户,有点昏暗。当他们经过浴室的门时,她穿着丝质浴袍的臀部飞快地和那个年轻人穿着牛仔裤的前面挤压了一下,她没有弄错,他的那个东西热热的、硬硬的,还颤动着。
但他有点拘谨,她能感觉到他的恐惧。哦,如果她想要他的话,她就得想办法打破这个僵局。
她溜进浴室的门,伸手去拧喷头,丝质浴袍随即敞开,露出了她金褐色的匀称的胸部,那是她经常日光浴后留下来的。
她拧开了喷头,但是什么也没有。
“你看到了吗?没有水,喷头坏了,你能想想办法吗?”
“我想……我试试吧。”
他蹲坐下来,手里拿着工具箱,检查着管道。欧玲雅兴奋地颤抖了一下,她一低头,看到了一头褐色的卷发,小小的发卷蜷在他褐色的脖颈上。他的肩膀宽阔而有力,体形轮廓分明。她真想抚摸他,亲吻他,爱抚他……
她无法抑制住这种冲动,就伸出手,轻轻地在他的头背上滑动。他的皮肤灼热、干爽、充满了活力,就像在太阳底下未了一天的人回到凉爽的夜晚,开始寻找快乐。
在她温柔的触摸下,他怔了一下,抬起头,狐疑地看着她。欧玲雅笑了笑,一束奇怪的小火苗在他暗褐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她知道他领会了她的意思。
修理工又低下头,似乎什么也没发生,继续检查着管道。欧玲雅陷入了沮丧。她想挑逗他,她想拽掉他的衣服,强迫他和她作爱。但是一切都搞糟了。也许他是个拘谨的人,但她本能地感觉到这个年轻人非常了解关于作爱的游戏。
他向欧玲雅解释道:“水龙头……你们英语怎么说?……‘堵塞’?”
“是,堵塞,水龙头被堵塞了吗?”
“是的,所以你没有水用。”
“你能修好吗?”
“也许能……我试试吧。”
他站起身移向喷头,欧玲雅充满欲望地注视着他,他的动作富有诗意,肌肉强壮有力,有这么美妙结实的后背,他一定有不可抗拒的诱惑力。
过了一会儿,他退回来,得意地伸出了双臂。
“可以了!”
“你修好了!哦,真谢谢你!”
欧玲雅感激地吻了吻他的脸颊,她的右手滑下他的身体,趁机摸了一下他结实的臀部。
修理工摆脱了她的抚摸,伸手拧开了喷头,热水喷射下来,流到了地上。天气很热,欧玲雅想,冷水淋浴也许更好,尤其她此时正燥热难挡。
而且,她确实想冼个澡,那么多水浪费掉也很可惜。
她轻快地脱掉浴袍,浴袍滑落在地上,修理工被她的举动震动得哑口无言,两只褐色的眼睛睁得又圆又大。他大概不止二十五岁,但是看起来就像一个自觉有罪的中学生,似乎他第一次看一个女人的裸体,但又害怕被女校长抓到一样。
“我得自己试一下。”
她解释道。
她走进了浴池,修理工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她,他不知道是该留下来还是向她道歉后离开这儿。他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像她这样的女人。
没有人猜到这并非巧合,当她的手伸向喷头的时候,她激动得直发抖,她几乎认为她并不是故意要这么做的。正如她所期望的,年轻的修理工上钩了。
“小姐!”
他站她身后,双手环抱着她的腰部,他也在颤抖。她回应着他的触摸,引导着他的双手。
他在她耳边呓语着,开始吻她的头背,抚摸她金褐色的胸部。他们相互缠绕着,走向了浴池的深部,他伸出手将喷头拧开到最大限度,水流就像热带雨林的降雨淋遍了他们全身。
欧玲雅背紧贴着他的胸部,她感觉到了他。她又转身面、着他,用指尖反覆摩擦着他,他沉浸在快感里……她也是。
她的乳头坚硬、凸起,阴部又分泌出了粘液,混和着淋下来的水流……
她急切地呻吟道:“脱下衣服!”
他不太情愿地放开了她,从浴池里走了出来。立刻,她又充满了渴望……她没有转身,她不想扫兴。她将脸转向喷射下来的水流,闭上双眼,任水流过她的满脸、满胸。
几秒钟以后他就过来了,他急切而又温柔地把她拉了过来。
“我想要你。”
他急促道。
“给我吧……”
他扒开她的臀部,她期待着他的刺入,但是他却没有。一条肥皂滑向她的两腿之间,并且熟练地来回磨擦着,这感觉让她心荡神摇,欲望的火焰裹满了她全身……
“噢,是的!给我吧,快一点,给我吧……”
他很老练地抚弄着她,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胸部,另一只手伸进她的阴部,恰她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她浑身痉挛着,一股粘液从下体流出,体内的肥皂随之滑出来落到了排水沟里。
她精疲力尽地跌靠着他,呻吟着。但是他还有足够的精力应付她,她的激情让他振奋。他又快速地进入了她的体内……
欧玲雅快活地呻吟着,任快感在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扩散,扩散……
毕竟,今天是非常令人销魂的一天。
这天晚上,欧玲雅佣懒地躺在旅馆的林上,漫不经心地看着电视。电视里播放的尽是些拙劣地配着西班牙语的古装戏,游戏节目,和没完没了的会见。自从她上次造访以来,法国的电视节目一直没有好转。电梯管理员和修理工倒是给了她不少快乐,但那也是几个小时以前的事了。欧玲雅无聊极了,她渴望身边有个男人。
这时一个节目引起了她的注意。它是有关当地的一种杂志的节目。她开大了音量,仔细听着。
“今晚,在德拉坦布尔剧院,颇有争议的催眠专家梅尔将登台献艺,他的表演在欧洲各大城市引起了强烈的回响,演出从十一点钟开始,现在还有余票,壹佰伍拾法郎一张……”
欧玲雅高兴地想道,那是为我准备的。她关掉电视机,起身下了床,准备直奔德拉坦布尔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