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首页 留言

猎艳 第五章

  “再见,乔希慕。”

  欧玲雅吻别了乔希慕,关上了门。他轻巧地穿过走廊,朝楼梯走去。

  乔希慕是个很好相处的性伙伴,欧玲雅想道。她希望他们再来一次。

  那天,她摆脱了那个老头子后,在林荫道上又遇到了乔希慕。他带她去了一家夜间俱乐部,时间过很很快,她根本没去想老头子对她说过的话。

  她涂着口红,暗自发笑,回忆着她和乔希慕在左拉俱乐部共渡的良宵。在她去过的所有俱乐部中,左拉俱乐部是最有意思的。所有的“女主人”都穿着紧身皮衣,让客人们猜出谁是真正的女人。

  俱乐部的中心是一个水磨石舞池,顶上华灯彩照。到了晚上,侍者们做各式各样的性表演。欧玲雅尤其欣赏两个代号为“J”和“K”的非洲小伙子的表演,她倒是想出高价和他们乐一会儿。

  但是她有乔希慕,她渐渐开始喜欢他了。而且,他虽然年轻,但也很有魅力,选择左拉俱乐部就没有令她失望。

  在环绕着舞池的暗处,客人们可以做各种他们感兴趣的游戏。实际上,这是一种色情服务。这些男女侍者——穿着紧身半透明皮衣,一身外国偶像装扮——在桌椅间穿梭,为客人们提供服务——当然不是免费的。

  欧玲雅很满意,也很兴奋,她以前从未见过这种游戏。

  “你最喜欢什么,小姐?”

  一个漂亮的女侍者问道:“我们可以提供各种服务——口交、还是……”

  “噢……我喜欢胸部按摩,”

  欧玲雅示意道,“那感觉舒服极了,不过我担心我精力不够。”

  一个男侍者和一个女侍者走了过来,他们身材较小,是黑头发的欧亚混血儿,像是兄妹俩。他们每个人都戴着一个皮项圈,穿着黑色的衣服,都很可爱。

  令乔希慕吃惊的是,欧玲雅选择了女侍者。

  “再加一点刺激吧,”

  她解释道,“你也应该试一试。”

  这就是那天晚上她和两个侍者一起所享受到的。他们礼貌而又殷勤地和她戏耍着,当然还有她的护花使者——乔希慕。

  但是好像没有人在意舞池里的一举一动,欧玲雅有兴趣地看着舞池,一位小姐仰躺在地板上,不是一个人,而是五个人,一齐逗弄着她。

  那天晚上,在欧玲雅的旅店房间里,她和乔希慕轮流表演着俱乐部里的一幕幕,直到凌晨他们才开始睡着。

  欧玲雅并不太嗜睡,她只是需要性生活——一种有规律的高质量的性生活,以免陷入无聊的境地。

  她看看表,快十点了,过一会儿信使就要来了。她知道她应该警惕一点,毕竟,那个老头子警告过她,叫她不要过分自信。但是她又有什么可怕的呢?她能够对付任何形式的挑战。

  终于,她等到敲门声,欧玲雅最后一次整理了一下头发(发型是法国式的)又摆平了低胸短衫的领子。今天,他不可能再那么冷淡了!

  她打开门,信使正站在门外,仍旧穿着那套灰色的西装,结着那条不伦不类的领带。

  “你好,欧玲雅小姐,我相信你又度过了美好的一夜。我可以进来吗?”

  欧玲雅让他进来了,他将公文包放在床上。最后他才打开公文箱,取出了另一个银色的信封,递给欧玲雅。

  “这是今天的任务,小姐,看看吧,我祝你好运。”

  欧玲雅急忙拆开,里面是一张银色的卡片和一张地铁车票。欧玲雅不解地朝信使瞟了一眼;但是他仍然一动也不动。她看到卡片上印道:早安,欧玲雅。今天你得呆在巴黎的地铁上,起终点站分别是帕特德车站和玛丽迪西。

  “可是……”

  欧玲雅疑惑地看着信使。

  “翻过来看看,小姐。”

  她将卡片翻过来,读道:“在你乘车的途中,你必须和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发生性关系。不许失败。”

  欧玲雅低下头,和一个陌生人发生性关系,在地铁上!太滑稽了!然后又转念一想,也许这是一次非同寻常的体验和感觉。

  “我带你去德。米托车站,小姐。然后你就独自上路了。”

  欧玲雅和信使在地铁站下了汽车,欧玲雅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儿,她一再告诫自己不用紧张。现在是下班尖峰期,人多,过一会儿就好了;也许火车上不会有很多人注意到她的。另一方面,她会和谁发生性关系呢?有这样的人吗?

  信便马上就要走了。

  “你自己干吧,欧玲雅。”

  “但是你怎么知道我是否完成了任务?”

  信使笑了。“我们组织的人自有办法,欧玲雅,有一天,如果你有幸加入了组织,你曾发现这个秘密的。”

  这时,一群阿拉伯人吵吵嚷嚷地涌向月台,来到检票口上了人车。人群散尽了,欧玲雅想找信使,但是他已不见了。

  欧玲雅独自站在月台上,焦急地等待着下一班地铁。她打量了一下她周围的小伙子们,他们中的哪一个会是她的猎物呢?或者说,她的伙伴?这还不是一桩游戏了。

  站在进口附近的那个金发碧眼的男人,长得倒不错,如果是他的话她倒乐意。

  但是她引起他的注意了吗?欧玲雅的腹部一阵刺痛,她又想到了做爱。如果能和他做爱,感觉肯定不赖,这一点她清楚。

  但是,如果她和那个又咳嗽又吐痰的老头子一个车厢呢?或者和那个满口黄牙、腆着大肚子的邮差呢?不,不,她不会的。

  但是她知道她没有选择的权利。她得完成任务,一有机会就得抓住——不管对方如何。还有个问题,她怎样才能不被人注意到呢?也许,欧玲雅自我鼓励道,有志者,事竟成……

  她记起了她曾和学生时代的朋友詹妮斯一起坐火车从洛杉矶到剑桥,看望斯利佛——詹妮斯的一个男朋友——他是一个医学院的学生。作为一个搞妇科的,也许他在本职工作方面很出色:任何时侯,你都挑不出他的缺点,尤其是对女性的人体解剖。

  那一次,是星期天的早晨,两个女孩子微醉地上了火车,这并不奇怪,她们刚从詹妮斯的通霄生日舞会上出来,还没有回过神来。她们希望旅途愉快;她们当然没想到在去剑桥的8—18次列车上会发生点什么。

  那是一列旧车,车辆里发出一股霉味——那是一堆发烂的圆木散发出来的。那个星期天的早晨火车里很空,所以詹妮斯和欧玲雅找到一间洁净的空车厢,躺在长椅上,准备好好睡一觉。

  他们还没跟汤姆和弗兰科算帐呢。

  正当她们躺下准备入睡时,门推开了,走进两个年轻人,一个又小又黑,另一个又高又健壮,金发碧眼。他们穿着大学校服,手里拿着一堆书,不难猜到他们以什么谋生。

  “还有座位吗?”

  “哦……是的;但这儿是空车厢吗?”

  虽然已听到了他们的交谈,欧玲雅还是不打算起来。

  “一个排的战士刚刚上车,”

  高个子的学生歉意地回答道,“他们占满了半个火车。”

  他无可奈何地笑笑。“我们坐在角落里吧,你看如果可以的话。”

  “哦,让他们进来吧,欧玲雅,”

  詹妮斯打着呵欠说道。“我敢说他们不会吃你的。”

  但是她错就错在这里。

  “我们轮流睡吧。”

  詹妮斯躺在一条长椅上建议道。“我先睡半小时,然后你再睡。”

  她已经闭上了眼睛。“到了斯蒂文基叫醒我。”

  欧玲雅愤愤地看着她朋友的睡态,她决定过一会儿,她一个人回去。

  汤姆和弗兰科已经坐在了她对面的椅子上,欧玲雅掏出一本书。

  “啊——D。H。劳伦斯!”

  弗兰科惊喜道。“一个了不起的作家,你不认为吗?你读过《长舌妇》吗?”

  “当然。”

  欧玲雅答道(她读过许多英文的黄色书刊,也有法文的)“但是我觉得它太夸张了——性有时候很无趣。”

  汤姆的眼睛一亮,兴趣更浓了。

  “你可能是个鉴赏家吧,我想?”

  “我并没有那么说。但是我认为有什么就说什么。”

  “包括情欲?”

  “那自然。”

  谈话中上了,欧玲雅坐回去读起了《虹》和汤姆这么坦白地交谈,她感觉极不舒服,似乎汤姆的眼睛老紧紧地盯着她;但是她不愿抬头看他。她想起詹妮斯要醒了,就又开始了交谈。

  “我要去火车买点吃的,”

  过了一会儿弗兰科自告奋勇道。“有谁要带什么吗?”

  磨蹭了一会儿,欧玲雅伸进口袋拿出一点零钱。

  “请给我来一杯咖啡。”

  “她……”

  他把头转向熟睡的詹妮斯,问道。

  “哦,不要吵醒她吧。昨夜是她的生日舞会,她玩了个通霄,正需要好好睡一觉,等到了斯蒂文基,我会叫醒它的。”

  弗兰科失望地走进了过道,车厢的门重重的关上了。

  “要抽烟吗?”

  汤姆将烟盒递向她,但是她摇摇头。

  “不,谢谢,我不抽烟。”

  “不抽?嗯?”

  汤姆将烟盒放回口袋,朝她轻蔑地一笑。“哦,真是个淑女!你喜欢占便宜吗?”

  欧玲雅感到睑陡地一红,但是她决不会被一个不比她大多少的学生嘲弄。她合上书,直视着他。

  “我喜欢做爱,而且很擅长,也许比你强。”

  如果她希望这么说罢羞辱他,她就错了。

  “哦,我怀疑,欧玲雅,我非常擅长。”

  他顿了一下。“你不愿意证实一下吗?”

  就在这时,车厢的门被撞开了,弗兰科偷偷走了进来。

  “列车员!”

  他宣称道。“他正在查票,几分钟后可能就要到这儿来了。”

  “噢,天哪!你不是说过他们星期天早晨从不查票吗?”

  汤姆喊道。

  汤姆求助地望着欧玲雅。

  “请,欧玲雅——你帮帮我们吧,如果再被抓到,我要上法庭的,那我就完了!”

  “再次?”

  “是的。弗兰科和我只买得起一张车票。”

  “我为什么应该帮助你呢?”

  “因为你想证实我的性魅力。”

  “OK,OK,那我该怎么办?”

  汤姆的睑一下子亮了起来。

  “跟着我就行了,你带上你的车票,让詹妮斯睡在那儿,她看起来没事。”

  汤姆和欧玲雅走出车厢,关上了门。车厢的尽头是一个厕所,欧玲雅马上意识到了汤姆要带她去的地方。

  “干什么……”

  “这里很好。”

  汤姆答道,推开门,“这儿很安全。如果列车员来了,你就将车票从下面的门缝里递给他看。他不可能想到这里面还有一个人的。”

  听着他的吩咐,欧玲雅走进了厕所,汤姆栓上了门。

  “好了,欧玲雅——我们怎么打发时间呢?”

  他伸出手把她拉向他,嘴压向了欧玲雅。他的舌头竭力分开她的双唇,尽管欧玲雅有点反抗。他的手滑向了她的身体,感觉到了她身体的高低起伏。她的乳头坚硬,凸起。

  他解开她的胸罩,掀起开司米外套,露出了胸部。

  “我要你,欧玲雅。我想要你。”

  他的唇离开她的唇,从脖子吻向胸部,他的手捏着她右边的乳房。他没有撒谎,欧玲雅心里说。他确实很内行,我也不比他差。

  火车上的空间毕竟有限,但是欧玲雅还是妥协了。汤姆捏着她的乳头,她伸下去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一只手轻轻地、慢慢地抚摸他的阴茎,另一只手摩擦着阴毛。

  他一边回应着她的爱抚,一边快乐地呻吟着。

  汤姆渴望更刺激的爱抚,他的手伸在她的裙子下,轻轻地摩擦着她包着长筒袜的大腿根;手指伸进了三角裤,试探着她神秘的阴部。

  “你已经可以了,欧玲雅”他急促道。“你瞒不了我。”

  欧玲雅摩擦着他的阴茎,想刺激他,让他给他一点快感。她的快乐掌握在他手里,但是他却先投降了。

  欧玲雅一惊,汤姆的手伸进口袋掏出一个铅笔刀,随便就掰开了。

  “不用担心,宝贝儿,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掀起她的裙子,将刀伸进短裤,“嘶”地一声就将短裤左边划开了,他又以同样的方法将短裤右边割开,然后拉下短裤卷成一团,塞进了口袋。

  “你的身段真迷人,欧玲雅。你现在想要吗?或者还是那句‘不’?”

  “这儿施展不开,”

  欧玲雅反嘴道,“而且查票的就要来了。”

  汤姆笑道:“看看吧,我告诉你我们该怎么做。”

  他放开她,弯下腰放下了马桶盖,然后坐在上面,他勃起的阴茎从裤子前面挺了出来,潮湿、挺直。

  “你背对着我,欧玲雅,”

  他吩咐着她。“现在你坐在我身上——我会进入你体内的。”

  她听从了,她一直渴望再次和一个男人做爱。昨天的舞会太令人失望了,整个晚上,她都在和一群年轻漂亮,有活力的男人跳舞,但是竟然没有一个人给她她所想要的——刺激的,令人销魂的性交。

  他稳稳地,快速地插入她的体内,轻轻地摩擦着。他也知道他们的动作越慢“啊,”

  汤姆轻声道。他的阴茎已深深地插入了她的阴道,阴茎的顶端已碰“别出声,”

  欧玲雅嘘声道,虽然她也几乎忍不住要叫出声来。“别人会听就在这时,有人推了推门,门外传来了两个人的讲话声——一个妇女和她的“告诉他们,就说你病了,”

  汤姆一耳语道,一边慢慢地上下摩擦着欧玲雅。

  “我……——我会尽快的。”

  欧玲雅喘息道。“我……我感觉不太好。”

  “对不起,亲爱的。我再试试。”

  他们松松地吸了一口气。

  欧玲雅兴奋地几乎要哭了,她也感觉到了汤姆的亢奋。他的双手紧抱着她的大腿,她一低头,看到他的指关节都发白了。

  突然她抓住了黄色的裂了缝的浴盆的边缘,她支撑着它一上一下地摩擦着,另一只手从她的大腿间抚弄着他的精囊。

  “快一点,快一点,”

  他呻吟道。欧玲雅知道,再过一会儿他就要射精了,她得等一会儿;她将手从他的精囊上拿过来开始抚摸自己。从对面的镜子里,她看到了她永远也不会忘记的一幕:一个满头红发的女孩子,赤裸着全身坐在一个金发碧眼的年轻人的身上,年轻人的嘴微张着……

  “请出示车票!”

  他们如此亢奋,以致敲门声并没有中断他们做爱。

  “票,把票从底下的门缝里递过去。”

  汤姆耳语道。

  欧玲雅照他的吩咐做了,同时,快感向她全身袭来,她禁不住全身扭动。

  汤姆依旧在她体内,他也达到了高潮,白色的精液喷射而出,他的手指深深地陷进她的大腿,把她弄疼了;但是欧玲雅想到的只是快感,无尽的快感。

  车票重新出现在门下面,伴随着一声:“你的票,很抱歉打扰你了。”

  事毕,汤姆和欧玲雅回到车厢,火车快要到斯蒂文斯了,詹妮斯和弗兰科俩“我们打扰你了,”

  欧玲雅酸溜溜地笑道,“睡得好吗?”

  火车到了剑桥,两个小伙子捧著书走向了月台,大家都有点不自在,因为他们可能再也见不到面了。

  和往常不一样,检票员是个男的,他伸出手向阳姆和弗兰科要票。

  令欧玲雅吃惊的是,汤姆伸进口袋拿出了一张往返车票,然后递给检票员,并报以礼貌的一笑。

  “可是……可是你一直有车票!”

  欧玲雅疑惑地嚷道。

  汤姆诡密地一笑:“是的,我有票,有什么不可以的吗?”

  “可是为什么……”

  “我的宝贝儿——否则你怎么会和我做爱呢?”

  他又伸进口袋掏出了一条点缀着花边的丝质三角裤,“这是你的。”

  她站在他身后怔怔地望着他,他一下子转过身来向她高兴地招招手。

  欧玲雅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如果不是我先看见你的话,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虽然那一切只发生在五六年前,但是在欧玲雅想来已经很久很久了。

  从那以后欧玲雅长大了很多,她已记不清有多少次了盼望着再次遇到汤姆,她要报仇。现在,站在帕特德拉的月台上,她想起了这一切。那个金发碧眼的年轻人长得那么像汤姆——高大的身材,傲慢的下巴。和他做爱也许会像报复多年前玩弄过她的那个私生子一样,她已经计划好了怎么做。

  火车进站了,欧玲雅收回了思绪,提醒自己这是她唯一的机会了:她必须抓住。

  令她惊慌的是,车厢比她预想的要满。有妇女、孩子、商人、甚至——更令她恐怖的是——还有两个宪兵!这太麻烦了!

  地铁徐徐驶出了车站,并慢慢加速了,到了黑暗的弯道,欧玲雅开始物色她的“牺牲品”合适的对象并不大多,两个老年人带着一条卷毛狗;一个长着麻子的年轻人,好像是个银行职员,只是两个耳朵太突兀了;还有一个中年商人在看一本业余摄影杂志。

  她选择了中年商人作为进攻目标,她就站在他前面。现在,她怎么引起他的注意呢?幸好,他坐在车厢的拐角里,如果她背对车厢里的其他乘客,或许他们不会看见她对他的挑逗的。

  火车驶到了另一个弯道,欧玲雅利用了这个身体稍微倾斜的机会,她的腿“偶然地”碰到了那个商人,最后,那个商人抬起了头。当他看到欧玲雅微开的短衫和她半裸的胸脯时,他吃了一惊。

  她必须快点,火车已经驶进第一站了。

  “寂寞吗?先生,我们可以找个地方玩一会儿。”

  那个商人笑了。

  “再说一遍,小姐。但是你……并不是我要的那种类型,艾伦斯,下车吧。”

  他转向那个麻脸小伙子,两个人站了起来。欧玲雅失望地看着他们下了火车。

  在第一个下客站,一大群日本游客上了火车,她被挤到了通往隔壁车厢的门前,不禁叹了一口气。她抱着希望推开了门,走了进去,关上了门。

  这个车厢的景况也好不了多少。但是欧玲雅立即注意到了一个又高又黑的男人,他也是坐在最后一排。他当然算不上漂亮,但是他的鼻子很优雅,衣服也很名贵,很得体,还有一头时髦的波浪形的卷发。他戴着墨镜,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她走近他,他似乎感觉到了她的到来,并看着她。她讨厌那副挡着他眼睛的墨镜,她不愿显出任何表情。

  欧玲雅费劲地沿着过道朝后挤着,直到她站在那个男人面前,都没有人注意她。她准备开口说话,但是他先开口了。“你像一朵紫罗兰,小姐。一朵甜美的,性感的,夏天的紫罗兰。”

  他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欧玲雅的脊背哆嗦了一下。

  她弯下腰吻了他一下,他看起来既惊讶又高兴。他的手伸向了她的短衫的前部,毫无疑问摸到了下面裸露的胸部和坚硬、凸起的乳头。

  “我想要你,先生。”

  她的手伸向了他的大腿,他看了她一眼。但是位没有继续抱紧她,放开她的短衫。

  “你不觉得我很有吸引力吗?先生?”

  他笑了,奇怪地嘲弄地一笑。然后把她的脸拉向他,吻着她。

  “我不会那么说的,小姐。虽然你确实让人感觉不错。”

  “我不明白,为什么……”

  他没有回答,这激怒了欧玲雅。她要让他明白,也要让其他乘客明白,她是她拽起他将他背靠车厢。他呼吸急促,她知道他想要她。现在所有的眼睛都投向了他们,但是她就像没看见一样。已经无路可走了,如果在到达终点站之前她还没有完成任务,那么她的梦想就要彻底破灭了。他是她不可抗拒的一个挑战。

  欧玲雅以最快的速度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虽然他的嘴角依然挂着傲慢的微笑,但是他似乎很乐意成为她手下的俘虏。

  他已经勃起了。她弯下腰吻着他,玩弄着他……

  “宝贝儿,要了我……”

  他呻吟着,她蹲下身趴在他身上,他们都激动起来。

  车厢里突然寂静起来,没有一丝儿声音。欧玲雅没有转身,但是她知道这是她身后旅客们的抗议。

  她抬起右腿,他的手在她的膝下支撑着她,当他刺入她的体内时,他昂起头,发出长长的一声快感的呻吟。

  欧玲雅知道其他乘客对她的厚颜无耻已熟视无睹了。她的裙子掀到了腰部,露出了她的臀部和覆盖着金红色阴毛的阴部。有一打人,或许更多的人在看着他们,这激励了欧玲雅,她更放肆了,也不管周围的乘客怎么看,怎么想。

  她非常想再持续一会儿,但是人车开始减速,还分钟后就要到终点站了。

  欧玲雅被渴望和野性撕扯着,她强迫自己动作快一点。

  他的手在她身上死死地掐着,快要到了,马上就要到了……

  她注意起了一个声音,像蜜蜂的嗡嗡声。她意识到那是乘客们在低语:“到了,到了。”

  他们的声音刺激了她,她感到他的阴茎越来越深地伸进了她的体内。

  他们都达到了高潮……

  欧玲雅全身放松了下来,她拉下裙子,转向其他乘客。令她惊奇的是,他们没有一点兴奋的迹象,对几步外发生的事他们没有一点感觉。他们依然故我——有的在看报,有的在闲聊,还有的在看着窗外。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

  火车马上就到玛丽迪西站了。她整理好衣服,转向那个给他创造机会的男人。

  “谢谢你,”

  她说,然后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

  “我是快乐的,小姐,相信我。”

  他笑道,并摸着她的脸颊。“对一个盲人来说,有这么迷人的性伙伴,这并不多见。”

  欧玲雅惊讶得哑口无言。她竟然没有感觉,没有看到!她想说什么,向他道个歉——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车站已慢慢进入她的视野。

  火车缓缓停了下来,门自动滑开了。欧玲雅随着人流挤下了火车,直到她站在月台上才意识到她做了些什么。火车又驶出了车站,透过车窗,她看到那个短暂的性伙伴依然坐在那个位子上,脸上仍是那副神秘的微笑。

  “一个非常出色的表演,请接受我最衷心的祝愿。”

  欧玲雅环视四周,看到一个熟悉的男人站在月台上,就在她身后。是信使,仍然穿着那套灰色的西装,只是这次还带了一个文件夹和一支铅笔。他在终点等她。

  “这么说我通过了?”

  信使礼貌地鞠了一躬。

  “坦白地说,对你成功的把握性,我不太乐观,欧玲雅小姐。你确实很勇敢,而且你今天干得很漂亮。但是,当然,”

  他笑道“这只不过是一项很容易完成的任务,你的奋斗才刚刚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