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卡桑德拉看到这年轻的司机、把她那两只提箱从时髦的黑色的“戴厄姆勒”的行李箱中取出又经过男爵的前门进来的时候,她心里既激动又紧张。感到别人需要自己,知道有人真正需要她为他们工作,真是太高兴了,但是使自己与先前所知道的一切决裂,也令人心惊胆怕。她知道这是荒谬可笑的,然而在汉普斯特这所住宅里,在某些方面却似异国他邦,而她从来没有勇气去外国旅游。
最后,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跟着彼得进去了。大厅里一个人也没有,她的两只箱子早无影无踪了;她想箱子可能已被带上了楼,到处再一次寂静无声。几秒之后,她听到楼上轻微的脚步声歇下了,她立刻回忆起就在她被接见后要离开时来自那个方向的奇怪哭声。当时,她以为那是一个孩子的哭声,但是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想像的驰骋,她自信这更像一个成年人痛苦的呻吟,这种想法像断断续续的牙疼一样,一直使她痛苦不堪。
“我想我听到汽车声了!”
一个女声喊道。卡桑德拉抬起头来,看见一个年轻的女子,她一头淡黄色的披肩长发,像瀑布似的,波浪起伏,正走下楼梯。
她娇小的个子,仅比五尺略略高一些,纤细的骨骼,焕发着晒黑的面庞,更加显露出那双惊人妩媚的眼睛。她穿着紧身的迷你裙,勾划出通常是在作特技飞行或游泳时的体型。那种完美境界是卡桑德拉在报章杂志中读到这方面内容时都始终难以置信的。然而看到这年轻的女子。想到她就是这男爵的未婚妻。她很自然就明白了,对有充足时间和金钱的妇女来说,这样做无疑地是有意义的。一个像男爵,冯·瑞特这样的男人总是只会被艳物所吸引,而这位年轻女郎肯定是。客观地端详别的女子的形体,在卡桑德拉这还是第一次,当她意识到自己在干着什么的时候,她立刻移开自己的目光,因为她感到羞愧的红晕正传到她的颈项。
那天早晨,凯蒂亚花了相当多的时间准备会见这位女子,这位女子就是即将开始比赛中的对手,而她本人还不知道这点。当她看到卡桑德拉脸红时,就感到一种满足的喜悦。她把双手下滑到臀部上面,似乎在弄直裙服上的皱纹。然而实际上却使她的曲线更加突出了,于是她伸出她的右手来迎接来客。
“您一定是卡桑德拉·威廉斯,我是凯蒂亚·瑰斯,我跟男爵和他的非常可爱的小女儿们住在这儿。她们很有趣,但对我来说,她们的精力恐怕太旺盛了。我是只猫头鹰,她们是一对云雀。既然您到这儿来,至少我午夜前可以酣然入睡了。”
她对卡桑德拉作了少女似的傻笑,卡桑德拉报之以微笑,完全不知道凯蒂亚从来也没有从床上起来照顾过这两个女孩,也不知道如果她有办法,孩子们一满八岁,就会被送到供膳宿的学校去寄读。
“早晨我都挺好的。”
卡桑德拉回答道。
“但是夜间就不好了吗?”
凯蒂亚问道,她的声音突然柔和起来。
“我通常在十点前就寝,”
卡桑德拉承认这点。“我的父母亲总是嘱咐我不能过分耗费精力。”
“这些话听起来多么令人厌烦啊。我父母亲几乎找不到睡觉的时间。浪费他们生命中的一分钟,他们都是无法容忍的。”
“他们住在英格兰吗?”
卡桑德拉问道。
凯蒂亚眼睛里充满了泪水--男爵可能告诉过卡桑德拉她比他所见过的女人更容易流下鳄鱼的眼泪--接着她的声音降到窃窃耳语。“他们三年前在一场飞机事故中遇难了。”
她吐露了这一秘密。
“多么可怕!”
想起自己父母亲的去世,卡桑德拉的同情之心立即油然而起。
凯蒂亚,她从不知道她父亲是谁。她的母亲,用一切可能的办法讨一个男人欢喜,在完成她女儿十二岁教育之后,不久便因患花柳病去世了。凯蒂亚嘴角垂下片刻,于是勇敢地笑了笑。“好吧,我们不要细述往事了。每个人在一生中都有伤心的事。我带你上楼吧,给你看看你的房间。从阿比盖尔昨天离开后,这房子已经彻头彻尾打扫过了,而且我们已经更换了窗帘和床单,这样更将适合你的个性。底埃特认为你和阿比盖尔在室内设计上的情趣是不同的。
“我真是没有料到……”
卡桑德拉的声音越来越低了。她很难想像到一个男子对他的雇工们如此关心,为了她们的方便而改变他很多房间的装饰。
“但是寝室对一个女子来说不是很重要的吗?”
凯蒂亚说,当她领着卡桑德拉上楼的时候,把一只小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肘上,然后沿着楼梯的平台转向右边。“我想,一个合适的寝室是多么重要。当然你有了自己小巧的起居室和盥洗室,但是我盼望您常跟我们在一起。阿比盖尔就是这样。在我们小型的聚餐会上她是很出色的。几杯酒之后,她就变得非常活泼了。”
卡桑德拉感到她的胃部紧了一些。“恐怕我不是参加聚会的那类人。还有,我是为照料孩子们才来这儿的。我相信男爵也不需要我同他的朋友们交往。”
“你现在是这个家庭的成员之一了。”
凯蒂亚坚持道。“别这样紧张不安的样子,聚餐是这儿生活的最精彩的场面之一。底埃特都熟悉这些风趣的人们。”
卡桑德拉希望凯蒂亚的手从她的肘上移开。她知道凯蒂亚只是在试图表示友好,但用力很大。当她们停在一个沉重的栎木门前的时候,她感到烦恼减轻了。凯蒂亚推开了这房门。“我们到了,这是你的寝室。”
卡桑德拉惊奇地凝视着她。这寝室比她刚刚离开的那整个套间还要大,寝室由巨大的四柱床和否黄色的窗帘所支配,窗帘可以拉回和拴在大栎树环的柱子上。没有被子,然而代替被子的却是金色和米色绣花的织锦床罩,床罩上撒遍了与窗帘相同的杏黄色的线网。地板上铺了米色的羊毛地毯,毯子很厚,走在上面,你就会陷下去;窗户上那些厚厚的窗帘,同她在客厅被接见时所看到的那些窗帘质地相似,也有类似床罩上的网状金线。房间的奢侈华丽使她心思分散了,没能注意到窗户外都有巨大的铁栅栏。
凯蒂亚注视到卡桑德拉见到这间房子时,眼里流露出喜气洋洋的神情,她回忆起阿比盖尔刚到的那天,对这间屋子完全不感兴趣。当然房屋的外貌已今非昔比了,充满活力了,显得更华丽了,然而她冷漠的态度早该告诉她某些事情。她自己,一个耽于声色的人,知道适当的环境是多么重要,在一间赏心悦目的房间里多么容易引起情欲。她有一种感觉:卡桑德拉的苗条的躯体将也会领略到每天更换的丝绸被单的乐趣,当她想像到这几乎与男孩相似的细长身材溜上了床,拂拭着天真无邪的肌肉,衬托着柔软的激起身体需要的爱抚时,她便感到了片刻的骚动。
“这房间真可爱!”
卡桑德拉转过来,面向凯蒂亚,以示热情。她发现她的女主人思想有些分散,呼吸不均匀,便感到有些吃惊,继而意识到这房间太热了。
“我想把窗户打开。”
卡桑德拉迅速地说。
“它们打不开。”
凯蒂亚插话道。
卡桑德拉皱了皱眉头,“为什么打不开呢?”
“唉,底埃特总是把女孩子们的安全放在心上。她总是担心她们会从小马上跌下来或跌出窗户外面去,所以在这所住宅里大多数的窗户都关闭和闩上了。床上面有架电扇,它转动正常,我们房间也有一架,还有冷气,但不能多用,因为一会儿喉咙就干透了。
“但是这房间里太闷热了。”
卡桑德拉固执地说。
凯蒂亚眼里冒出一霎那的怒火,但是转怒为笑,她伸出一只手使劲拉那过时的铃拉手,这拉手已被卡桑德拉抓到了。立刻天花板上一座巨大的木扇开始静静地转动起来,接着冷空气在她们的周围流动了。
“看!我告诉过你这是挺好的。我热的时候,就裸露身子躺在床上,让它就这样使我渐渐凉爽下来,你想像不到这会感到多惬意。”
卡桑德拉,她直到现在感到又热又潮湿。能想像这扇子定是很好的。她觉得她也能想像出凯蒂亚连紧身的小女裙也没穿躺在床上,手脚展开的样子,想到这些,使得她很不舒服,以致不知说什么才好。
凯蒂亚注视着这比较年轻的女子,自己微笑起来。这决不会是一场竞争。卡桑德拉不是个城府很深的人,她简直天真得惊人,她是个感情还未被激起的年轻女子。在她身上没有东西会很长时间吸引住男爵。要毁掉那天真无邪的品质非得花费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而且毁了那品质之后她就不可能想像男爵在她的身上找到什么感兴趣的东西。不,她,凯蒂亚将是这场竞赛的胜利者。她从来也不该半夜不眠,来担心她的对手。今后,如果她夜间难以入睡,那将是设法黜退这个女孩子,使她彻底垮台。那么在竞赛结束之后,为了稳妥起见,她将说服底埃特把卡桑德拉交给罗伯特。那样做,凯蒂亚知道比赛将继续下去而且能不再生曲折,如果过了几周之后,她在她的身上发现很多乐趣时,她就偶尔去访问访问,罗伯特将不会介意的。
“你喜欢这个房间我非常高与。”
她欢快地说。“露兹一会儿就上来把你箱子打开。中饭后不久,男爵就回家来,他会向你说明你白天剩下的时间要干些什么事。如果我是你,在吃中饭前就休息一会儿。盥洗室在那道门后;注意,有两级台阶不容易看清楚。”
“我在哪儿吃中饭呢?”
卡桑德拉问。
“像今天这样的好天气,我们通常在室外后阳台上就餐,孩子们跟我们一块吃。在花园里她们的举止倒不要紧。”
“我以为她们的行为举上是非常好的。”
卡桑德拉坚决地说。“她们是我所见过的最有礼貌的小女孩。”
“你是多么和蔼啊!”
凯蒂亚又笑了,但只是张张嘴,卡桑德拉挪了一小步离开了那个女人。忽然,她有一种感觉,凯蒂亚并不真正喜欢她。然而,她知道她一定是误会了,因为直到那时,凯蒂亚一直像个老朋友一样在喋喋不休,而且不管怎样,凯蒂亚也没有厌恶她的理由。
“谢谢你。”
卡桑德拉低声说。
“哦,我不是有意说赞美你的话。”
凯蒂亚回答道。但是,卡桑德拉还没来得及回答,凯蒂亚就转身离开了房间,让沉重的栎木门在她后面关上了。
男爵脸朝下倒卧在床上,下巴搁在手背上,眼睛盯住了屋角的闭路电视上。凯蒂亚走了进来,他没去管她的存在,尽管知道她试图跟他答腔。
“真的,她肯定要洗澡了,”
凯蒂亚急切地说。
“安静!”
男爵恼怒地斥责她。他并不介意卡桑德拉是否洗澡。凯蒂亚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
卡桑德拉脸在手心里埋了一会了,虽然穿着衣服,她笔直地站在镜前,严格地审视她自己,略略犹豫了一下,她解开了她厚厚的黑发的发结,她摇了摇头,让黑发散开,当她的黑发像瀑布似地披在肩上时,男爵轻轻叹了口气。凯蒂亚正闷声不响地坐在窗台边。
又稍停了一会儿。这一次卡桑德拉检查了各个水龙头,想搞清楚各种喷头。然后抬起双手,开始解她那身猎装风格的棉质连衣裙。钮扣一解完,她将肩一耸,连衣裙便滑下身,直落到身后的地板上。接着,她上身前倾,解开那软软的棉胸罩。
她双臂向前一伸,构成一个角度,使胸罩在身前滑落下来。那些偷看者正好将她那两只小乳房看得一清二楚,白嫩的皮肤衬托着玫瑰色的乳头,使它们更加醒目。那两朵小花蕾不像女人的乳头,像是长在小孩身子似的。
男爵使劲咽着唾沫,满足地叹了一口气。凯蒂亚打了个呵欠,无力地说:“她的胸脯几乎是平的,底埃特。太没劲了!”
“我承认她不像你的阿比盖尔那样过于成熟,不过我可不能说她胸脯太平。你再瞧瞧她那纤细的腰和那肚子;多逗人哪!我完全可以想像出你和她在一起的情景,凯蒂亚。你肯定会是第一个与她作爱的女人。你难道不觉得那令人与奋吗?”
她是这样感觉的,不过她不喜欢底埃特注视屏幕时的那种眼神。阿比盖尔在他身上从未有过这样的效果。卡桑德拉虽年满二十三,可看上去如此年轻;而凯蒂亚清醒地意识到,她虽才二十九岁,却看上去老多了。
卡桑德拉最后脱去那令人动情的白色棉短裤,跨进浴缸。当她抬起右腿的时候,底埃特和他的情妇第一次看到她的最隐密的部位;这时两人都被屏幕上的图像迷住了。卡桑德拉的阴毛又多又浓,而外阴部又小又紧,所以,他们只看到两外阴唇之间那柔粉红的部分,她就在浴缸中蹲下身,躺着,将头枕在浴缸边上。
“你觉得她会玩弄自己么?”
凯蒂亚激动地问道。她回想起阿比盖尔来的时候是怎样使他们高与的。
“如果这样做了,我会非常失望的。”
男爵答道,“她可不是阿比盖尔,亲爱的。与你那像家酿的淡葡萄酒一样的红头女人相比,这妞儿可是一种深色的、神秘的红葡萄酒。是一种稀有的红葡萄酒,只能慢慢品味。算了,这样闲扯是得不到任何结果的。”
他用遥控器关掉了电视。
“我还没有看完呢,”
凯蒂亚叫道。
“你当然看完了。去和我的孩子共进午餐吧。要保证孩子们规矩点。今天吃晚饭的时候,穿上那件青蓝色的连衣裙,领口放得低低的,里面什么衬衣都不要穿。”
“我们今晚不是没有客吗?我穿什么有何干系?”
“游戏已经开始了,凯蒂亚,再提问题是要扣分的。”
凯蒂亚心中直冒火,可她还是强压了下去。如果底埃特认为他在使她恼火,那他就开心了,并使游戏更加复杂。凯蒂亚先前那种卡桑德拉对她不构成威胁的想法,在她观看荧幕时已经消失了。她有好久没见到底埃特脸上出现过如此垂涎欲滴的神情了。自从他在威尼斯那次糟糕的舞会上、第一眼见到玛丽文特以后就没有过这样的神情。而玛丽文特的影子在他的大脑里持续了五年之久才消失的。因为五年之后,她死了。凯蒂亚不想让卡桑德拉也这样在底埃特心中逗留那么久。
“你最好还是吃午饭去,”
男爵提醒道。凯蒂亚见他仰躺着,滖动身子。她将目光移到他的下身;她看到了卡桑德拉唤起他的欲望的那可见的迹象。她向床边走去,仔细注意他是否有恼火或讨厌的兆头,可是一点也没有,只是一种被逗乐的容忍表情。
“你真的要她,是吗?”
她问道,在床边静静地坐下来。
“当然要她!不然我干嘛雇她?”
“告诉我,你要她做什么?”
他摇摇头,说:“那样泄密太多。记住,这对你也是一场竞赛。”
“但你想毁了她,是吗?至少得承认这一点。你想改变她,彻底改变她,直到她都认不出自己为止。”
男爵耸耸肩道:“如果你要那样说,那就是。”
凯蒂亚一只手从他的裤腿上往上摸,手指在裤当中间鼓起的地方轻轻地抚摸着。
“这告诉我你想那样做。”
她错了。男爵一把紧紧地抓住她的手,将它挪开,同时使劲捏着她的手指。“别管我,下去吃饭。我要见露兹。”
“为什么要见她?”
凯蒂亚追问道。
“她跟我还有事未做完。快走开,凯蒂亚,我不喜欢你问个不停。”
她没有法子,只好离开。
当卡桑德拉终于来到花园与她及孩子们共进午餐时,凯蒂亚情绪特别坏。她尽量掩饰自己,因为她知道得很清楚,侍候吃饭的彼得会将一切都报告给男爵的。但她实在无法向那走过来的,比她年轻的女子露出笑容。
“抱歉,我迟到几分钟了,”
卡桑德拉致歉道:“我迷了路,最后走进了书房。”
“那对我无所谓,可是男爵特别要求守时,你以后记住这一点就是了,”
凯蒂亚说着,示意女仆递几只盘子过来。
“当然,我会很快熟悉这儿的环境的。问题是,没有人好请教。所有工作人员都躲到哪去了?我从来不见任何人!”
“他们都守着自己的岗位。海伦娜,坐直了。将盘子放到膝上。难道阿比盖尔没教你吗?”
那四岁的小女孩,垂下眼皮,又朝凯蒂亚望了一眼,道:“教得不多,她总是钻进你的房间。”
凯蒂亚转过脸对卡桑德拉说:“恐怕是阿比盖尔被我的衣服和化妆品迷住了。我常发现她以不充分的借口在我的卧室。我觉得你得为这样的女人难过。这毕竟不好。所以,她只好走了。”
卡桑德拉睁大眼睛问道:“是吗?男爵好像说她有点不太自律吧。”
“对,那也是。但她实在是一点也不值得信赖。是那个介绍所为我们挑选的。所以,这一次男爵坚持自己面试。我想这样做明智多了。”
卡桑德拉点头道:“是得先见到人才能……”
她打住了,听到一声怪叫传来,不像她前次来访时听到的那种声音;这声音中没有痛苦的表示,但它使卡桑德拉不安。她瞧了瞧凯蒂亚,看她是否听到叫声。对方脸色显得毫无表情。她有一会儿呆着一动也不动;然后才双手忙着用膳,脸上又恢复了神情。
“是啊,我同意你的说法,”
她继续平静地说:“跟人对面相见总是比较好的。你可以从表情中了解到许多东西,你说是吗?”
她那双绿眼直对着卡桑德拉的眼睛。那效果叫人昏昏欲睡。这位年轻女子觉得无法回避,而且,当她注视着凯蒂臣时,她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她的四肢开始感到沉重。当肩部放松时,她感到肚子里有一种奇特的骚动。凯蒂亚向她倾过身子,伸出一只纤小的、戴了几只戒指的手,朝她的膝部摸去:“你知道,卡桑德拉,有些东西我……”
海伦娜入迷地注视着父亲的情妇,两腿朝旁边一歪,盘子从膝上摔了下来,在地上跌得粉碎、陶瓷盘子跌碎的声音便卡桑德拉猛地从幻觉中惊醒,而凯蒂亚非常恼怒地跳了起来。
“你这个蠢货,真是愚蠢!瞧你干的好事。你等着我告诉你爸爸。他会非常生气,而你要受罚。你说是嘕,卡桑德拉?我肯定知道,卡桑德拉懂得该怎样处罚你这样粗心、笨拙、丑陋的小女孩的。”
海伦娜蓝色的眼里噙满了泪水,她双手紧握置于膝上,轻轻地说:“我不是故意的,这是意外发生的。”
克瑞丝显然没有因为姐姐的哭而烦恼,倒是“意外发生”一词引起了她的注意,她抬起头清楚地说:“妈妈死了,是一场意外发生的事故。”
“别说了,克瑞丝。”
凯蒂亚放低声音说道,但语气无疑带着威胁的口吻。克瑞丝赶紧退缩起来。
“我不是故意的,”
海伦娜重复道,她一边看着卡桑德拉,下嘴唇颤抖着。
“别担心,”
卡桑德拉迅速说道:“我们都会不时地发生意外。”
“我的天哪,恐怕你是待不长的,”
凯蒂亚说着,怒气突然消失:“底埃特不会赞同这种多愁善感态度的。”
“可她才四岁呀!”
卡桑德拉说,她很想伸出手臂去搂一搂小海伦娜,可她没把握是否该这样做。“似乎她不是故意摔的。”
“我要她挨罚,”
凯蒂亚断然说道:“就这么回事。她毁了这顿午饭。”
“下午好,女士们,好像出问题了?”
一个男子汉的声音问道。那是男爵。他轻手轻脚上了台阶,从落地窗那儿向内院里走。
“你那女儿刚打碎了一道午餐,”
凯蒂亚恶狠狠地说:“她不喜欢吃,是因为我在和卡桑德拉说话,而她要我们也分点注意力给他。”
卡桑德拉感到震惊,她想开口辩护,可是又闭上嘴,不说了。她刚到,还不能当着男爵的面与他的未婚妻顶嘴。但这也太荒唐、太不公平了,而且她知道有责任代海伦娜表达本意。她想着怎样既能向男爵说清真相,又在表面上不和凯蒂亚唱反调。
“海伦娜,是这样的吗?”
男爵向女儿问道。
海伦娜低下头,抚弄着小手。
“回答我,是真的吗?”
“是意外发生的,”
他女儿轻声说道。
克瑞丝拉着父亲的夹克衫提醒说:“妈妈死了。”
男爵将目光迅速从两岁的小女儿身上移向正在注视着他们的卡桑德拉;他突然微笑起来。“这么好的天气,别让吵嘴煞风景。我想现在就忘掉此事。彼得,你打扫一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凯蒂亚,你的按摩师已经来了。露兹带孩子们上楼去午睡,我要在这儿和卡桑德拉有话说。”
就在孩子们蹦蹦跳跳走开,彼得开始清扫碎瓷片时,卡桑德拉瞥了凯蒂亚一眼,发现她一脸狂怒。她两眼直冒怒火,嘴巴紧闭,成了一条细线,同时,两颊出现两个深色红晕。
“凯蒂亚,你的按摩师,”
男爵提醒道。
“我要她受惩罚,”
她冷冷地说:“她破坏了……”
“我知道她实质上毁掉的是什么,”
他说道;他的话音很低,没传到凯蒂亚的耳朵里。“你不该在吃饭时就试图勾引她。我对你这种做法感到不高兴,”
他又提高嗓音说:“快去,亲爱的。你知道皮埃尔最不喜欢等人。”
“简直太不像话了!”
凯蒂亚急促地说。她慢吞吞地向屋子走去,表明她就是想让皮埃尔等着。
卡桑德拉站起身来,等男爵发话。打那面试之后,她想了许多关于他的事。而现在又与他面对面相见,她的心跳得太快了,她莫明其妙地感到很高兴能见到他。
他对她笑了笑,似乎是同样很高兴见到她。
“凯蒂亚总是将事情搞得大惊小怪的。现在你可看到,为什么她不能成为一个好继母了。”
“我想接管两个小女孩不是件容易的事,”
卡桑德拉说。
“啊哈,你很会调解。这太好了,亲爱的。你告诉我,真实情况是怎么回事。海伦娜是要人关心她吗?或者那确实是意外发生之事?”
卡桑德拉叹了几口气稳住自己,眼睛直盯着自己的雇主,决定从头把真情向他道来。“我想那确是意外之事,就是大人要在膝上将盘子放稳也是不易做到的。”
“说得好!”
“另外,她是很生气。通常,当孩子们要人关心时,是要做点动作的,但他们不哭,只流愤怒的眼泪。”
“这么说凯蒂亚说谎啰,”
他轻声道。
“不,我肯定,她认为那是故意捣乱。”
“你有把握?”
卡桑德拉被问住了。其实她并无把握。她似乎觉得凯蒂亚因为别的事而气恼,结果在那小女孩身上出气,同时,狠毒地以孩子的沮丧取乐,可是她知道她不能说出来。“也许她们俩存在我所不知的更深的矛盾,”
她最后说道。
男爵点头表示赞同,“说得好!也许在这个家里还有许多复杂的事情有待你了解,而那也是你接受教育的一部分,是吗?你显然十分明达,而且更有其它美德。”
他将目光往她的下身移动,随即又抬了起来,但抬得很慢,一点也不掩饰自己对她进行评估的企图。卡桑德拉惊奇地发现自己一点也不介意;相反,在他的注视下站得更挺。当他再一次瞧着她的眼睛时,他的神情很正常。他评论道:“我想你会干得很好的。”
他像是在自言自语。然后伸手轻轻碰了碰她的面颊,便转身向屋子走去。他交代道:“作息时刻表在你房间里。好好看看,就开始执行任务。你今晚九点跟我们一起吃晚饭。那时,孩子们睡着了。如果他们真的醒了,其中一位保姆会去负责的。穿着要正统。”
卡桑德拉独自留在花园里,完全感到不知所措。她本指望与男爵进行长谈,由他告诉她怎样安排孩子们每日的活动。而他却跟她一起待了不到五分钟,也没说什么正事。可是卡桑德拉奇怪地发现自己改变了。
虽然男爵已经走了,她仍感到他用手指碰她的面颊留下的印象,仍回想着他细瞧她时的样子。以及在他的注视下身体挺直的样子。从前保罗看着她时从未这样过。
甚至此刻她已感到自己的乳头硬硬地顶着胸罩。她比以前更关注自己的身体了。她身上的长裙子好像在不停地擦着两腿。她下意识地双手从臀部摸向大腿,就像那天上午凯蒂亚下楼向她走来时所做的那样。那感觉真舒服。她仰面朝天,让阳光抚慰面孔,让面部取暖,直到这种照射的热往下散布至喉咙里。
这时,底埃特站在楼上一个窗口,注视着这个子高佻的女子、第一次开始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不仅需要食物和衣着,而且需要更多的东西。他的身体亦骚动起来。
当他目光搜视她全身时,他想像着她在荧幕上的样子,还未被唤起的身体,白晰,苗条,而最重要地,还不知将会发生什么。
那正是位想通过审视所得到的一切。一种迅速裂变的快乐感,而那已经超出了这样的意境。她在他的注视下又开始充满生机。他看见她耳边的血管怎样加快跳动,并随即知道那将是一场非常特殊的游戏。他将需要百分之百的自律,不让她匆匆通过考验;不过他知道那消逝的每一分钟都将延长,以提供尽可能最大量的快感。
当然痛苦也是同等的,但对他来说,两者是一样性质的,它们对卡桑德拉也将如此。他现在就能肯定这一点。她不会再像阿比盖尔那样痛苦和呻吟了。不会的,这女子会理解并迎接挑战的。他还好久未这样激动过。
通向楼上书房的门开了,按摩师皮埃尔站在门道上说:“想加入我们一起做吗,男爵?夫人已准备好了。”
男爵向卡桑德拉挤了一下眼,转过脸干脆地说:“我想和你们一起干,让凯蒂亚把彼得也叫来。”
凯蒂亚很高与听到皮埃尔告诉她说男爵想跟她一起干。后来他似乎对她的身体并不那么感与趣,而即使彼得来入伙也并不扫她的与。彼得总是给他们增加快乐。
在男爵走进这狭小但配备齐全的体操房后,凯蒂亚的高兴劲才开始消退。他看上去十分恼怒,不是那种常常逗人的生气。好像她坏了他什么事,那好久未发生过的事。起初,那是她要学习的一部分内容,而这好像是她丢弃很久的东西,她不想再有此种经历了。
“亲爱的,多可爱呀,”
她与高采烈地说:“皮埃尔很棒,不过刚够开胃。”
“你为何要在屋外勾引卡桑德拉?”
他问道,全然不理她的话。
“勾引?我只是跟她聊天而已!我想她该把我看作朋友,使那事以后更有趣。”
他眉头一皱道:“我从窗户里看见了,你试图勾引她。要是海伦娜没有跌碎盘子,你已开始碰她了,是不?”
“当然不是,”
凯蒂亚轻轻一笑,可是男爵一手卡住她的喉咙,迅速打断了她的笑声。另爵握紧手指。
“你对我撒谎了,我叫你在今晚之前别碰她的,而你故意不服从我。那是作弊,我不玩那一套。也许在我们开始之前就该把你换掉。”
凯蒂亚挣扎着想摆脱男爵那只手;她又是咳嗽,又是唾沫飞溅。那皮埃尔只是无动于衷地站着旁观。突然,男爵松开手,凯蒂亚深吸一口气,喘着咽着,只感到脖子上被抓破的肌肉疼痛。
她真希望没有裸着身体躺在那张作按摩用的桌上。底埃特站着俯视她,处于非常逼人的地位。如果他不让她的话,她无论如何也无法从台子上逃走。
他俯视了她一会儿,那双深色眼睛充满怒气。她抬起头,看见彼得进来了。“彼得!太好了。把我的短马鞭和为夫人准备的皮件取来。”
凯蒂亚在长沙发上支起身子说:“不,底埃特!那不是为我,不再为我备了,是为……”
“是为我选定的任何人准备的,亲爱的。当然,除非你不想玩了?”
“游戏开始了吗?”
她低声问道。
他不乐意她笑道:“昨天就开始了,我一定是忘了告诉你了。”
昨天。她迅速回想着,努力回想昨天除与阿比盖尔的那场景外,还发生了什么,但她一点也想不起后来发生的事。要么就是,如果她认为底埃特不在与露兹忙乎,她绝不会企图在花园里碰一碰卡桑德拉的。现在她知道了,他一定是故意让露兹同时发出激情之声,来引开她,而她正好中计了。
彼得很快拿着一只木盒回来并递给男爵。另爵慢慢将盒内东西取出。一根小马鞭,男爵用起来比任何人所能相信的还要准确;一块黑色的天鹅绒布:还有一件乍看像是一件普通的比基尼,但是用橡皮料子做的。
凯蒂亚试图压制自己的恐惧,问道:“亲爱的,这不太时髦了?”
“没有家里其它一些东西那样时髦,”
他果断地说:“把她的眼睛蒙上。”
“不,我喜欢看着你们怎么做,我喜欢……”
“这是为我取乐,不是为你;蒙上!”
她知道,如果她不蒙,他会叫彼得替他来蒙的。所以她拿起黑绒布扎在头上往下一拉,遮住双眼,她的整个世界变得一片漆黑。
“仰躺着。”
男爵指示道。她开始翻身,可是身体在沙发边落了空,摔了下来。视觉被遮使她不能保持平衡,无法挪到原位,但她知道底埃特就站在身边。使她恐惧的是他并未帮她一把。她由于害怕而轻声尖叫着从长沙发上摔到了地板上,右臀部被狠狠地撞了一下。她咬着牙没有痛苦地呻吟出来。
“回到沙发上去,亲爱的,这太浪费时间了。”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伸手向长沙发摸去。然后,艰难地站直身子,生怕从另一边摔下去。她终于在沙发上仰面躺下时,已是浑身汗水,头发一小撮一小撮地沾在脸上。
“给她穿上比基尼,彼得,”
男爵命令道。
凯蒂亚感到彼得的大手将她的腿伸进比基尼底部的开口处,然后他费力地将厚厚的橡皮在她汗湿的肌肉上往上拉。她抬起臀部努力帮助彼得,紧管她恨这令人恼火的东西,恨将要做的事。
“别动,”
底埃特冷冷说,“让彼得一人忙。”
凯蒂亚的呼吸急促起来,男爵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的乳房起伏。他知道她不喜欢这样;他对选择这种惩罚感到满意。
橡皮比基尼底部总算拉到位了。凯蒂亚突然感到彼得的长手指透过腿裆中的比基尼,小心地拉她的外阴唇。她知道自己的阴部必须全部暴露出来,绷紧的橡皮使阴部鼓了起来,好让男爵用短马鞭时容易找到目剽。彼得将凯蒂亚就位后,用一个指头在她的阴蒂周围嫩肉上摩擦着。意外的触摸使她一缩一缩的,可同时感到一滴滴湿润的东西开始从迅速潮湿的阴道口淌了出来。男爵将彼得推向一边,俯视着凯蒂亚。“婊子!”
他轻声笑道;她感到短鞭端在左腿上轻轻向上移,随后被他拿开了。
“坐起来,”
他稍静了一会儿叫道。她照办了,但一边坐起来一边摇晃着,痛恨四周一片黑暗。彼得抬起她的手臂,迅速地将比基尼拉到她肩上,再用一个大铁夹将它夹在背后。乳罩盖上剪有小孔,这次是由男爵将乳罩掀开,轮流猛力吮吸两只乳头。当她的乳房胀起时,橡皮就在她身上贴得更紧,使乳头及周围乳晕突了出来,又成了男爵攻击的目标。
“棒极了!再躺平,抬起臀部,坚持一会儿。”
他那短促呼吸声凯蒂亚也听得到,但他的声音却很平稳,一点没有她熟悉的那种激动迹象。她抬起臀部时感到两臀间有股凉气,突然想起比基尼下半部还有一个洞眼。是让他们往里挺进时用的。
男爵的手摸索着找到了洞眼,他的一只指头伸进去一会儿,确定一下一切都连接正确。他的手指头在两臀间乱动,指甲刮着绷紧的肌肉。“我发现这比第一次用在你身上时紧多了,或许你发胖点了。”
他说着,抽去指头,“现在放下臀部,我们准备开始。”
凯蒂亚静静地躺在长沙发上。她知道皮埃尔还站在房间角落里;而这想法使她激动起来,因为她知道只要到目前为止的性活动都是和男人进行的就成。彼得还在她身旁,她能闻到他刚刮过胡髭的味道,并几乎也能感到他在激动。但她不知男爵究竟站在何处。这阵宁静像黑暗那样深沉,她除了等待,别无他法。她等着时,恐惧感和性骚动同时上升,恐惧感刺激了她的性欲。
彼得一丝不挂地站在一边,瞧着主人的那位身体被比基尼绷套裹得紧紧的情妇,感到下身那种冲动直向上压迫腹部。他的睾丸已经发硬,但他知道还不允许他发泄。时间未到,他瞥了男爵一眼,等他发信号,时间一到,他就伸手在凯蒂亚上腹部转着圈地抚摸起来。他摸的地方正好在那无情的绷套的上端。凯蒂亚轻轻叹了口气,尽管应克制自己,她知道自己还是微微抬起身子去迎接那快乐之源。她搞错了。男爵用指头弹了一下,将手中的短马鞭在她那凸出的乳头上划了一下,留下一道鲜红的痕迹。凯蒂亚急促地吸了口气,发出一种好似喘息的声音。她咬住嘴唇,因为那疼痛加剧,过了几秒钟才消失。彼得的手又回到她的上腹部。这次,她躺着,没有动弹,但是彼得唤起那种使她心醉的快感使她的肌肉开始膨胀。而这又使得橡皮比基尼绷套在身上绷得更紧,她的乳房似乎要被压得胀裂一样。
男爵又示意了一下。彼得随即低下头,去衔那已经通红的乳头,让唾液湿润那鲜红的部位。然后用舌头舔那乳房上被暴露出的整个部位,直到最后他无法自控,只得将整个乳头及周围的肉体全衔进嘴里。
凯蒂亚,在眼睛被遮住之后,反觉得彼得激起的快感比通常的做法效果更佳。
当他们用力吮吸她那膨胀的乳房时,凯蒂亚感到小肚子里正形成一种撩人的冲动。
这种快感直向上身传来,直到与乳房上的快感合而为一。
男爵看着她的两条腿在彼得玩弄她的同时软绵绵地叉开,他站在沙发另一头,等待着凯蒂亚上半身拱起。他没待得太久。凯蒂亚发疯地想发出快乐的叫声。想挪过手臂,搂抱彼得的头,但她更清楚地知道不能这样。然而,她最终还是忍不住将肩膀往沙发里下压,使乳头更牢固地塞进彼得的嘴里,可那暖湿的嘴立即被撤去。
几乎就在空气开始冷却她那潮湿的乳房的时候,男爵举起手,又抽了一鞭,击得非常准,在已经猩红状的乳头中央划出第二道红红的痕迹。这种痛苦胜过快感,凯蒂亚突然叫了一声。
“嘘!”
男爵低语道,让沉稳的语气使她那被激奋的身体直发抖。“皮埃尔,”
男爵接着平静地说:“抓住她的踝骨将腿分开,我们现在不需要身体蠕动了。彼得,你捉住她的肩膀,再拿着这个。过一会儿会用到的。”
凯蒂亚独自一人处在底埃特为她制造的黑暗中,渴望知道他递给彼得的是什么东西,可又不敢问。什么也看不见,好像剥夺了她的勇气,对于可能使她处境更糟的任何事她都不敢做。这部分原因是,她知道这是游戏中重要的一步,在演这一角色之前她必须冒险才能得高分。但只要规则相同就行。不一会儿,她总算明白了阿比盖尔的迷茫之感,然这种想法迅速被置于脑后。她立即产生一种欲望,要让卡桑德拉在游戏结束前承受比她之前任何竞赛都要激烈的痛苦。
她的思考被大腿间舌头的触碰打断了。因为彼得在抱住她的肩膀,皮埃尔在抓着她的两脚踝,她便知道那是底埃特的舌头,但这次跟他从前在那部位用舌的方法不一样。这次更轻,简直就像温柔的情夫可能开始抚弄一样细腻。
她能感觉血液在全身奔流。绷紧的橡皮套使她身上发生的一切都变得更加强烈。彼得捉住她肩部时,也用舌头舔着她的颈部和耳垂;同时,男爵的舌头在大腿裆中慢慢挤人两外阴之间,准确地在兴奋点下面的肉体上,上下来回舔动。那兴奋的小点本身也骚动着自身的生命节奏。
她感到液体从她那地方流出来,并听到男爵一边将她的液体舔去,一边轻轻发出赞赏的喘息。就在他的舌头动作得非常起劲时,凯蒂亚感到短马鞭碰到她的腰部,她知道他的一只手仍旧紧握着鞭柄。
彼得的舌头伸进了凯蒂亚的耳朵,使劲往里戳,并打着转,他知道凯蒂亚喜欢这样。她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抽动着。“冷静点,”
男爵小声说道。凯蒂亚惊恐地意识到自己的阴唇肿胀着,意识到这部分裸露在外,很容易受到攻击。她竭尽全力保持镇静。
在一阵似乎无止尽的阴唇和舌头互擦之后,男爵终于将一只手伸到她的腿裆,小心翼翼地将阴蒂上面的保护盖拔开,让那块极为敏感的肉苞显露出来。她感到短马鞭开始移动,从腹部往下,直至完全感觉不到了。
现在,男爵将她的阴蒂完全显露了出来。她似乎感到有一种骚动,这种骚动如此亢奋。希望达到高潮的发泄。彼得按男爵的进一步示意,迅速将嘴挪开去衔那只未挨过鞭子的乳头,用牙齿在上面啃咬,直到乳头在嘴里形成了一个小点。与此同时,他的一只大手在那只被短鞭留下两次痕迹的乳房四周摸着,手指捏紧,直到凯蒂亚紧闭的嘴里发出哼哼声为止。
男爵仔细观察着他的情妇,一只手伸进绷套腰带里去,直到手指伸进她的阴毛。然后他的手掌转动着,拉动那绷紧的肌肉,使之紧贴绷套,她的下身更加暴露。
皮埃尔尽量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腿分开,并等待着,他的眼中闪烁着他以前从未有过的兴奋之光。
男爵的手又回到凯蒂亚的阴唇上,两只手指往潮湿的阴道口推进,然后在里边快速左右拨动,看着他情妇的头部在沙发上扭曲,转动。接着他急速地抽出手指,而在她的头部动作慢下来时,他又将手指伸了进去,这一次用了三个指头;它们在阴道内转动着,触碰着阴道内壁,最后在凯蒂亚的兴奋中枢轻弹了一下。
对凯蒂亚,这是太过份了。彼得在吮吸着,挤压着她那对疼得要命的乳房,那劲头太大,使她感到乳房再膨胀出一点,就要将绷套胀破似的,她的小肚子里那种欲发泄的压力直往上发展,遍及全身,整个肚子紧得像一只皮鼓。体内产生一阵又一阵的兴奋,直到她的身体再也受不了的程度。她知道自己的阴蒂突起出来,还知道如果达到性高潮还是怎样的情况,可她无权作出选择。
“请!”
她低语了一次,希望得到应允。
“不!”
男爵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可商量的语气。
“我必须,必须……”
她疯狂地叫道,也为此而瞧不起她自己。
“不行!”
他冷静地重复道,手指又弹了下阴蒂。
凯蒂亚全身抽紧,神经末梢绷紧的程度达到极限,她的肚子拱起,乳房肿胀,那种快感压迫着她,再不寻机发泄就要将她炸裂。她绝望地企图使自己分神,可没办法做到。那种潮涌推向了顶峰;她绝望地尖叫了一声,妥协了。她感到全身猛地崩离床铺似的。
这种感觉只持续了一会儿,因为正在兴奋之际,男爵的鞭子抽了下来,鞭子打在她那特别容易受伤的阴蒂上,引起的痛苦是她从未经历过的。正当她扭曲身子避开那种痛苦时,彼得伸手抱住她的臀部,动作粗鲁地把她翻过身来,并拖近自己的身体,并将自己那东西从绷套的第二个开口处猛塞了进去,那部位因为男爵的鞭挞仍痛苦地收紧着。她痛苦地叫出声来。接着,她感到彼得射出的东西热乎乎地流入她体内。那种痛苦随即变成了浓笔重抹的快乐。男爵饶有与味地瞧着情妇的大腿肌挺直,已经松开的脚跟在沙发那头敲打着。
彼得如释重负地呻吟起来,因为他终于能使那胀得发疼的睾丸松驰下来。他一点也没将他正在利用的蒙着眼,手舞足蹈的女人放在心上。倒是在心里感激男爵终于允许他受用过这个女人。
这男仆发泄完,退了下来,看着他主人也脱下裤子,露出他那硬梆梆勃起的阴茎,龟头因已潮湿而闪闪发亮。他将阴茎头在凯蒂亚受伤了的红红的阴道口磨擦了一会儿。他微笑地看着在他的生殖器轻柔的撩拨下,情妇那部分肉体跳动抽搐的样子。他对凯蒂亚很满意,因为,虽然她的身体由于恐惧和重新唤起的性紧张而收紧着,但她这次没出任何声音。
之后,他慢慢地轻轻地爬上长沙发,蹲坐于情妇身体正上方,将勃起的阴茎下压,使之能抚弄她那时仍然红肿又诱人地从橡皮乳罩中凸出来的乳头。凯蒂亚咬紧牙关,她太喜欢男人的玩意儿抚弄自己的乳房了,那种柔和的触觉使她有了种升华之感,但她的两乳房和大腿问的阴部仍然疼痛。这疼痛是他在上面的折磨造成的,而且她更欣慰地想到那部分的动作已经结束了。
过了几分钟,男爵继续在乳房上进行引诱,注视着她的皮肤平展扩张,一边将龟头在乳房上磨擦,同时留下一道清晰的液体痕迹。随后,男爵抱起他情妇的上半身,摇了几下,使她的头不再往沙发上沈,而是无力地往后垂着,暴露出她的喉头,这时她死命地做着下咽的动作。
男爵想她该是多么痛恨他将要做的事。而这种想法更增添了他的乐趣。凯蒂亚也想起来了。开始将头两边来回晃动。可是彼得立即赶过来,双手紧紧钳住她的头两侧的太阳穴部位,手指直往头皮里钻,她那蒙着的双眼都流出了眼泪。
“嘴巴张开,”
男爵严厉地命令道。她照他说的做了。如果不这样,那只能延长她的磨难。“好孩子!”
她的身体颤抖着。接着,他强压下阴茎,塞进她嘴里。
由上齿之间直向她喉咙口顶去,并来回抽动,猛烈地塞进拔出。她简直要被呛得喘不过气来。那鸡巴从未见过有这么大。她担心在男爵完事之前她就会被呛死。在黑暗中她唯一的感觉就是他在她喉咙里抽动,堵住了她的气路。她试图使喉部肌肉放松,就像他很久以前教她的那样,可恐惧感使她无法做到。当她的心跳得快要蹦出来的时候,她的喉咙因他的剧烈动作而感到刺痛。他终于达到了高潮了,那热乎乎,粘滋滋的液体啧射出来,充满她的口腔和喉咙。她被呛住了。
男爵立即拔出阴茎,双眼呆滞无神。彼得开始松手,可是爵眉头一皱,表示不高兴,说:“抓住她,她得全部咽下去。”
凯蒂亚一口又一口地咽着。脑后脖子枕沙发的地方生疼,整个身体都被擦伤,遭受了这一切折磨之后,她想哭出来,因为受到了令人发疯的侮辱;她有许多年没有被这样糟蹋过了。但她不敢哭,如果哭了,那就等于是认输了,没有正式开始就认输了,在卡桑德拉还未受到一次考验之前就输了;这一想法使她控制住了自己。
终于,男爵见她一滴不漏地咽了下去,很满意。他让彼得松开她的头部,他亲自把她的头放回原位,若有所思地瞧了她一会儿,按着,伸手摘掉蒙眼的布。
凯蒂亚抬头注视着他,有一会儿仍什么也看不见。眨眨眼,重新适应亮光。但男爵知道,到底有了这么一次他让她的深深的绿眼睛里有了一丝害怕,他得意地朝她挑了挑眉头。
“或许,你会记住了,下一次经允许你才可以碰人,对吧?”
凯蒂正想向他承诺她会等到他的允许,发誓再也不违抗他了,这是他前些年一直要求的内容;但她的第六感觉告诉她:现在规则不同了。“或许吧。”
她冷冷地答道,而他报之以欣赏的眼神,然后走开了,从她的视线中消失了。
“帮她脱去那套残装,扶她进冼澡间。”
他简单地吩咐道:“她在吃晚饭前需要休息。”
“我能自己来,”
当彼得走近她时她严肃地说。男仆退了回去,看看男爵有何指示。
男爵冷漠地耸耸肩,“就随她去。皮埃尔,你该走了。我希望你不因加班而指望额外付报酬吧。”
按摩师摇摇头,几乎不相信他看到的一切。他激动地想到,晚上朋友们相见时,该有故事讲给他们听了。“那就好!”
男爵高兴地接着说:“而且,我自然不希望有一句话从你嘴里漏出来。”
“当然不会!”
皮埃尔热情地撒了个谎。
男爵微笑着,看着他走出门去。他赶紧拿起话筒低声对着话筒说。“要保证按摩师今晚到不了家。”
凯蒂亚终于设法脱去了绷套,最后坐进了深深的贝壳状的浴缸里。双手由上往下抚摸着被擦伤的乳房,又碰触下边的腿裆,那地方的肉特别嫩,她一阵颤抖,高兴地灵魂深处的全部秘密。底埃特的世界是黑暗的,古怪的,是她觉得唯一合适于她的居所。她怀疑在汉特斯普以外的地方她能否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