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卡桑德拉醒来,觉得口干舌燥,头痛欲裂。她伸手去摸闹钟,手指又硬又僵,她按倒闹钟,心绪像野马似的。她躺在那里俟了几分钟,脑子里转着念头:自己是否病了,但后来,前晚的回忆像轻轻撩起的窗帘在她心头闪过,她的身体热了起来。这肯定是在作梦。她喃喃自语道,但当她的手摸到她的乳房,柔软的乳头,乳头周围敏感的皮肤都明确告诉她,这并不是梦。
她挣扎着翻身下床,跌跌撞撞地走进浴室,用很热的水冲了澡而后又爬进三温暖浴盆。透过散发着香脂味的蒸气薄雾,她可以审视自己了。在她小巧的洁白的乳房上有着细小的红点,轻微的擦痕清晰可见。卡桑德拉难以确信,然而当她努力搞懂这一切是怎样弄出来时,她的身体倒是记起了那份快感,她的腿在水下懒洋洋地分开,任由一只喷头在两腿间拨动。
撩人的冲动让她又恢复了理智。她迅速地通体洗了一遍,而后跨出浴盆,用一块宽大松软的毛巾裹上,匆匆擦干身体。突然,她想到要与男爵面对面共进早餐,不由掠过一瞬恐慌。随后,她大约想起他说过一整天他都不在家,才舒了口气。她倒是希望还能回想起凯蒂亚是怎样悄悄地在晚餐后留下他俩单独在一起的。还有个模糊记亿:那就是房间里似乎还另外有个人,在暗处窥视他们。但搞不清了,或许是梦境的一部分而不是真实。
她尽快地穿上她觉得很正规的黑裙白棉布短上衣。穿好后就拿出男爵出的指令表,从头到尾细读一遍。每天早餐后,他都要求小姐们进行某种形式的锻炼。她决定今天她们就利用掩隐在主楼后一栋独立楼里的室内泳池。上午九点钟左右喝点什么,然后“学点知识性的东西”这是意味着陪她们进午餐。下午午休一会,再后就是安排外出游逛。博物馆、电影院,动物园或公园是阿比盖尔建议的去处。虽然卡桑德拉觉得克瑞丝蒂娜还太小,不适合去那些地方。到时候还得照单行事。下午五点是茶点,讲故事,做游戏,冼懆后上床睡觉,时间是下午六点半。
表上的两件事使她很惊奇:一项是孩子应该使用盥洗室的次数也规定了。几乎以为小姐们自己连需要方便去盥洗室都不知道似的;另一项是这条指令:你必须在所有时间拥有对小姐们的全权控制,任何不服从或违犯规定的错误都必须立即惩处。
虽然尽力去猜,但卡桑德拉还是不能想像出怎样才能使小姑娘们违犯规定,她们是完全靠她陪着到东到西的。有几次,她真想问问他,但当然不会是今晚。
她走进她们的房间时,两个小姑娘都醒着,她们惊奇地看着她。“你从你自己房间来?”
海伦娜问。她迅速脱下睡衣,套上一件红白相间,胸前有褶饰的外套。
“我该从哪里来?”
卡桑德拉问。
海伦娜不屑地耸了耸肩。那样子很像她父亲。“爸爸的房间,或者凯蒂亚的。”
她噘着嘴说,“那是阿比盖尔通常过夜的地方。她只在不听话的时候才睡在她自己的房间里。”
卡桑德拉不自在了。“你说什么,不听话?什么叫不听话?”
“不知道。也许她不好好吃饭或者犯了别的什么错。我们今天干什么?”
“我想今天上午我们该去游泳,而下午则去汉普斯特散步。”
海伦娜摇摇头,“我不,不行,我们不能去,除非带上保镖。你昨天就该安排了。你一点都不知道吗?”
“不太清楚,你得帮我知道该怎么做。”
卡桑德拉微微一笑。
海伦娜瞪着她说,“我不是帮你,是不愿看你受罚。快,克瑞斯蒂,要不,你又要迟了,临界点了,要挨罚了。”
卡桑德拉让小点的女孩坐到她腿上开始帮她穿衣服。“我不信“临界点”又有什么厉害。那肯定是阿比盖尔的处事方式。”
海伦娜灵巧地系着鞋带。“不,这是爸爸的规定,你不该帮她做这么多的事,如果你总喂她,她就永远也什么都学不会。爸爸说他厌恶被宠坏的孩子。看,我都弄好了。”
卡桑德拉看看那张漂亮的小脸,那张非同异常的坚毅的嘴令人印象特深。“你手脚真伶俐,真能干,海伦娜。但我总不太相信克瑞丝蒂娜也像你那样聪明,她还需要帮助,才能学会像你一样自己料理自己。”
“她就像妈妈,”
海伦娜低下声说,“妈就是什么事也不会自己做。”
正说着,楼下“砰”地响了一声。“快,”
海伦娜的脸泛起红晕,“我们只剩下三分钟了。来啊,克瑞丝蒂娜,快!”
“你们还没有晨浴吧?”
卡桑德拉说。
“洗了,六点四十五晨浴,然后用早餐,吃完是八点三十,真笨。快呀,来吧!”
“就我们这几个人吃饭,如果我们迟几分钟,也没人知道。”
卡桑德拉提醒说。
“露兹会知道,她会去汇报的,她就爱打小报告。快点,克瑞丝蒂娜。”
卡桑德拉跟随着她们踢踢踏踏地走下楼去,深深感觉这份工作不好做。海伦娜一举一动一点不像是四岁的孩子,而克瑞丝蒂娜似乎还浑浑沌沌,周围的世界就伸手可触,亦步步趋照着她小姐姐的样行事。露兹只管她们吃早餐是否耽误之类些许小事,依此,卡桑德拉也推想不出海伦娜怎么会如此早熟。但,她还是想阿比盖尔肯定撒谎哄骗过她们,为的是让她们听话。啊,她自己可真该付出点爱心。
她们坐下来用早餐是八点过两分。把黑夜紧紧关在外边的厚厚的窗帘已经系好,窗户全部打开,让早晨清新的空气进来。卡桑德拉瞄了一眼已经熄灭的壁炉,又开始恍惚起来:令人发烫的梦景,油腻腻的食品都是昨晚搅的人心神不宁的一部分。可能就是,她知道,她胸口的那些印记太真实了。
白天过得很快。小姑娘在游泳池里玩得很开心,觉得很惬意。天气很暖和,虽然卡桑德拉体格并不算强健,她还在池子里泡了两小时而没有打冷颤。正如海伦娜先前所说的,没人能领他们去汉普斯特,她们只得去草地边的树林间的小径上走走,卡桑德拉教她们念花的名字,鸟的名字。
茶点过后她们在育婴室里搭一付大型积木。积木一块块大得克瑞丝蒂娜都抓不住。不多一会儿孩子洗了澡,她又给她们读了一段《爱丽丝僈游记》就从阿比盖尔留下书签的地方开始。
“我喜欢爱丽丝的冒险故事,”
海伦娜睡眼蒙眬地说,卡桑德拉吻吻她,跟她道晚安。“她生活在一个乱七八糟的地方,不是吗?”
“她不是真的住在那里,她只是想她会住在那里,那实实在在是个梦。”
卡桑德拉解释道。
“是吗?你怎么知道?”
“因为作者在故事结束时告诉诉我们了。”
“我们不会是也在做梦吧?”
卡桑德拉,记起她自己早晨醒来时的感觉,她能理解这孩子的疑问。“不,你不是在做梦,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认为是在做梦。自从妈妈死后,那么多的人来来去去,你愿意长期待下去吗?不会也大哭一场就不见了吧?”
啊,真是令人心惊。卡桑德拉紧盯着海伦娜的脸,想起了她那天头次登门求职时听到的哭声。
“好吗?”
海伦娜询求地问。
卡桑德拉伸出一只手,轻柔地接在这个忧心忡忡的小姑娘的前额,“哦,我不会离开的。你们愿意我待多久我就待多久。”
她回答说。
“好啊。”
海伦娜似乎满意了,可是卡桑德拉却很不安了。她开始希望这栋房子外面有这么一个人知道她的行踪牵挂她,担心她是否“也不见了。”
但,后来,她暗夜里对自己摇了摇头。有可能海伦娜认为阿比盖尔不见了,而事实上是她被解雇了。孩子们是如此势单力薄,以致发生的一切都使她们感到害怕。只能那样了。
七点四十五分,就像时间表上定的那样死,她走下楼去,通过落地窗走进花园,她还记得男爵说过他们今晚在室外用餐。
她花了点时间决定穿什么,前晚的困窘使得她比往常更为怕羞。当凯蒂亚看见卡桑德拉穿着宽背带,方领口,五十年代式样棉布遮阳裙装,不由暗地发笑。而她自己穿的是一件极小的多彩比基尼,和长抵膝盖的透明衬衫裙。无论昨夜发生了什么,很显明都未能激起卡桑德拉能自豪地展示胴体。
“喝呀,凯茜。我可以这么称呼你吗?”
她像略加思索后说了这么一句。
“我喜欢卡桑德拉这个名字。我的前夫以前也叫我凯茜,我总认为这个名字叫上去像是把我当成一条长毛狗。”
“或许你真的使他产生了这样的联想!来尝尝这水果汁,味道好极了。”
卡桑德拉从这个女人指甲修剪得很美的手里接过饮料,暗嘱自己别再咬手指甲。
凯蒂亚优雅地展开身体躺到了凉床上,发出愉悦的叹息:“我就是喜爱这大热天。我总是没法叫底埃特在国外多待些时日,他从不乐意。他似乎就是喜欢这个可怕的国家。现在他也待不长了,他近来是变了。那些小姐们都好吗?”
“我想她们今天玩得很开心啰,我可以肯定。”
“我以为开心并不是最重要的,是吧?底埃特确实从未让阿比盖尔有这样的印象:小姐们的生活意味着放长假。我以为你可能是太心软了。心软对她;们有什么益处?我要跟底埃特说这档子事的。”
“我们进行了一些教育活动。”
卡桑德拉口吻平淡地说,“学习也是乐趣,况且她们还很年幼。”
这时候,男爵走上庭院台阶,朝她们走过来,他穿着做工考究的深蓝色宽松裤和一件白底带蓝色、金黄色条纹的丝质短袖衬衫,他的浅色的头发看上去好像刚洗过,塔拉在眉眼上,因此他不得不时时地用手指把头发拨弄一边。他看似情绪极好,眼睛发亮,唇边挂着半缕微笑。他在凯蒂亚近旁的斜躺椅上坐下。
“彼得正在往这搬食品,亲爱的,你打算就这么仰面躺着吃?这样快乐吗?跟今天其它时候一样?”
他问,语气里带着快慰。
凯蒂亚放声笑了起来,坐直身体,手臂搂着褐色的膝、衬衫撩了开来,卡桑德拉忍不住看过去:比基尼紧兜着凯蒂亚的屁股,贴得那样紧,连阴部的轮廓都清楚地勾勒出来了。局促移开了卡桑德拉的视线。
彼得捧来一大托盘沙拉和冷切肉,他的眼睛也直直地盯上凯蒂亚。卡桑德拉看见他往豪华的金属桌上放盘子时手在发抖。男爵也紧盯着彼得,他朝凯蒂亚呶呶嘴,而凯蒂亚显然是无动于衷。她扭身下床,两膝分得更开,那条布襟贴得更紧,暂且埋藏了那道沟,却使得她的乳房格外突出。从彼得站的那个位置就可以看到凯蒂亚的乳头。彼得瞟了一眼男爵,男爵眼里除了欢娱,什么也没流露。那个小男仆失望地退出庭院。
卡桑德拉已经很清楚正要有好戏上演。她的胸口也同样发胀,就像她前晚体验到的那样。只是这时候并不是因为透不过气来。
“好啦,你们今天做了些什么,卡桑德拉?”
男爵突然问道。
“她们今天玩得好开心啰!”
凯蒂亚说,脸上挂着揶揄的笑意。“我以为卡桑德拉不懂……”
“我知道我没在跟你说话。”
男爵说,他的黑眼睛紧盯着卡桑德拉。凯蒂亚睑一红,缄口不语了。
“我领小姐们游泳,克瑞丝蒂娜尽力学会不用浮圈。今天下午,我们去树林边小径散步。”
“很好,我知道你想去汉普斯特。”
“是的,但似乎应该等我作了充分的准备才能去那里,所以我安排明天去。”
“不错,我知道你们都吃早饭迟到了。”
凯蒂亚抱紧两膝,带着早有所料的激动神情。卡桑德拉看着他,一脸惊诧:“就三分钟!”
“三分钟或者三小时,迟就是迟了。我记得我让我的想法在时间表上从一开始就对你表明得很清楚,不是吗?”
“是的。但……”
“那么,你知道你能成功地遵守时间表。小姐们用早餐迟到,必须处罚。”
“这不是她们的错,”
卡桑德拉辩解道,“得靠我确保她们守时。”
他温和地朝她笑笑,上门求职那天曾激起她好感的笑容又出现了。“当然啰,我正在谈论你的处罚。”
凯蒂亚合起双手轻轻拍着,发出幸灾乐祸的叹息。“真是搞不清楚了,”
卡桑德拉转向那个女人,“我真弄不懂。”
“你当然不懂!”
从那女人处甭指望可以得到帮助。因此,卡桑德拉又转向男爵坐着的方向。男爵正平静地瞧着她。“多喝点果汁,”
他提议,又给她的杯子加满。这一举动使她立即记起前晚他是怎样把酒泼到她身上的。冷酒泼在滚热的乳房上的记忆使她脸“刷”地飞红,她坐在那里,无助地任由那团红晕从脖子上爬上来抹得满脸通红。
“她是不是很可爱唷,”
凯蒂亚说,她的声音很甜,“我从未看过有人脸红了如此可爱。”
卡桑德拉抓过那杯果汁,干渴难禁地喝了起来。水果味很浓,她还依稀地记得圣诞节她父母招待她喝水果汁的情形,因而她有点安全感,确信那也不会太刺激。
她正准备吃第一口沙拉,忽然,男爵又开口了,“我想我们还是先游泳吧。来吧!”
他伸出一只手去垃凯蒂亚的脚。她朝他笑。“卡桑德拉,你也该帮帮凯蒂亚,她泳技还不很熟,虽然像克瑞丝蒂娜,没有浮圈可她也能踢腾几下。”
虽则出乎意外,却也放了点心,惩罚的事大概就此搁下不谈了。卡桑德拉迅速站起来。“我去拿游泳衣。”
男爵抢前一步,捉住她的手腕。“不,不用游泳衣,那东西使得成人的游泳聚会比孩子的可笑得多。”
她试图挣脱,但他的手很有力,手指紧握着她的腕,弄得她有点痛。“来吧,卡桑德拉,没什么难事。可能有许多更坏的处罚咧,你知道。”
他语气平静地加上这么一句。
“我不明白。”
“这是你的临界点,这字眼也许还不错。由于早餐迟到。我们现在也迟点用餐,彼得。”
他扬起脖子喊了声,然后拖着赖着不动的卡桑德拉走下通往泳池的石板小径。凯蒂亚则在前面匆匆而行。她的圆滚滚的屁股在绷紧的比摹尼里撩人地摆来摆去。
泳池室内空气温和湿润。室内靠墙脚的花缸里栽种着深绿的羊齿植物,到了傍晚,这些植物往大理石地面上投下的阴影似乎更加挣狞可怕。现在水下也有光亮,照上来,照亮每一位泳者。凯蒂亚站在一边,解开她的比基尼上端的带子,而卡桑德拉扭来扭去才挣脱男爵,朝那扇沉重的橡胶门奔过去,使她惊讶的是那扇门纹风不动。
“恐怕门被拴上了,卡桑德拉,你走不了,除非我开放它,”
他慢声摒气地说。
“来吧,别为难。今天早上你已用过这个泳池,不是吗?”
那果汁比她所能体会的还要刺激,因为她又一次感到沉重的压力和倦怠,很难让他的头脑清醒。
“那不同!”
她辩解道,“我不已经为今天上午道歉了吗?再说你可以扣我的工资,如果你想扣的话,我可不想不穿泳衣游泳还……”
“你不想不穿泳衣游泳!当然你是不想,那就是惩罚,是临界点。如果你想做什么事,那么这就是报酬。而且,卡桑德拉,到今晚结束时我希望你会把这看成是报酬。”
他平静地补充说。
她浑身颤抖,随后又跳了起来,而凯蒂亚沈进水里,激起很响的水声。“她看像似一名很熟悉的泳者。”
卡桑德拉指出。
“也许她会帮助你的。来吧,脱下这糟糕的裙子。我不能想像为什么非得穿那玩意儿。”
在他们下面,凯蒂亚踩着水,仰着头看着,被卡桑德拉眼里流露的冷冰冰的表情所迷惑。这忖表情里只有绝望的无可奈何。这种表情不仅使男爵的情妇兴奋,而且也应是最初预想到的。
男爵伸手从卡桑德拉的肩上扯下一根宽背带,直到发现衣服里还有只奶罩,他哈哈大笑起来。“不会有贞节带吧,我希望!转过来。”
“不,”
卡桑德拉说,希望她的声音听上去坚定些,她的身体因为不想让他的手再来扳动,便不太僵直了。
他用两只手指轻轻弹了弹她的面颊。手指刺痛了她,她吃惊地退后了一步。“照我说的做,卡桑德拉,记住,如果你愿意和我的孩子在一起,你就得学会严于律己。”
卡桑德拉想起她对海伦娜的承诺。她还想知道是否男爵也已知道这个承诺,这怎么会呢?慢慢地她转过身去,觉得他正在解她裙子后背的钮扣,而后奶罩,他从她身上剥下裙子和奶罩,让它们落在她揤下湿漉俪的拼花地面上。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奶头凸耸出来,小小的乳房开始膨胀,他的手摸着她赤裸的后背和肩膀。他的手在向下滑,他的两根大姆指勾着她平脚内裤腰,这样褪下它的内裤,让它绕在膝上。凯蒂亚从水里向上看,那双绿色的眼睛把卡桑德拉猛然裸露在他们面前的胴体一下子看了个真切。
“跨出来,”
他喃喃地哼了声。她驯从得像梦游者,加了药物的果汁已经发挥了作用,使得她更易驯服。但是男爵肯定她没有被过重的药物醉倒。他并不想要她完全失去感知能力,什么事也记不起来。到他真想占有她时,药性已完全消失。以后也就一点不需要用药了。他得自己去控制她,不必假装对她温存。这次演练只用了一点儿药。
卡桑德拉听到男爵在她身后脱衣服,直脱得一丝不挂。男爵捉住她的手,领她拾阶而下,直抵浅水层。在那儿,他移到她前面,脸对着她,伸出双手挽她进水。
当他跟她对面而立时,她注意到他胸前长着厚厚的深棕色的体毛,体毛集成一直线,直到腰部以下。勃起的阴茎周围突出地长着较浅色的蓬松的阴毛。她也看到了他上肢结实的肌肉和胸脯,绷得结结实实的大腿,大腿上也覆着体毛。她竟生出了这样的想法:她的裸体从头到足压在他的裸体上该是怎样一种滋味?随后又羞惭地打消了这种想法。当温暖的水漫到她脚边时她打个颤,知道不一会儿水就齐到她裸露的阴部了,她还知道凯蒂亚和男爵会看她的反应。
她希望她的阴毛不要太厚太黑。凯蒂亚有一块浅黄色的三角区,一切都暴露无疑,而卡桑德拉的则像一片森林,掩隐了一切。
“来呀,来呀!”
男爵催促道,拉着她一寸一寸往深处走,当水齐她外阴唇时,她深吸了一口气,他则朝她哈哈大笑。他的手移到她的腰间,把她晃晃悠悠地推进水里,而后让他站定下来。他自己的膝微微弯曲,这样他们可以贴面而对了。他把搂住她腰的手张成八字,抚弄了她的屁股和上腹部一阵之后,乘她毫无戒备,奋猛地把她拉向他,这样她就站不住了,两条腿滑倒在他的两腿之间,仰面躺进水里,她的乳房露出水面。
“来呀,看啦,凯蒂亚,”
他大声喊道。
卡桑德拉挣扎着站起来。“不可,”
她声辩道,而他只摇头以示她别动。“平静点,卡桑德拉,感受感受水的温暖吧!感受它正在摇荡你、触摸你、包裹你,这种滋味不是挺好受吗?我对水自有一套理论。我认为我们和水有自然的密切关系,因为我们胎儿期是在羊水里度过的,我们的身体想在水里度过一生,可是进化使我们不能如愿。没关系,在我们自家的游泳池里我们可以尽兴了。”
他的声音总是那么平静,在他与她对话时,由不得她不放松自己。
她的腿在他身后浮上水面,这样,就靠他的手抱着她了。他的手搂抱得很紧,甚至连他向她迂回过来也没松手。
凯蒂亚游得很快,飞快朝他们游过来,踩着水,站在俯卧水的卡桑德拉身旁,她对她的发育得不很成熟但却明显膨胀惑人的乳房一脸不屑。男爵朝她点点头,她开心地低下头去温柔地吮吸卡桑德拉的一只奶头,同时注意到那上边有细小的碰伤,很明显男爵前晚已经玩弄过这两只乳房。
卡桑德拉恍恍惚惚地躺着,听任温水浮托着她。她的身体很放松,比她自己了解到的更有活力。虽然她知道凯蒂亚的嘴在她的乳房上,她也不在乎,因为男爵的手搂抱着她的身体,凯蒂亚的嘴给她的那种快感,几乎跟他前晚给她的那种感受一样强烈。
“她很兴奋,”
男爵说,“吮得重一点,她喜欢那样,是吗,卡桑德拉?”
卡桑德拉深咽了口唾沫。她不愿意他跟她说话,这样弄得一切都太真实了;她宁愿在梦境中徜徉,假装在那种情形她是不由自主的。
“告诉凯蒂亚你喜欢她吮得重些。”
他连催她说,但卡桑德拉闭着眼一声不哼。
“不听话。”
他骂道。凯蒂亚见她情夫给他行眼色,就迅速地拿尖锐的细牙“突”地一口咬住了那只精巧的奶头。卡桑德拉受惊了,猛地一挣,男爵手一松,这样她一下子没进水里,几秒钟之后冒出水面,又是喝又是灌了满嘴满耳满眼的水,这一惊可是不小。
男爵一点也没给她喘息的时间,而是两手伸进她的腋下,拖着她仰面游向深水区,凯蒂亚也一旁跟着游,挥动的手就触到那年轻女人的脚。
一到深水区,卡桑德拉被推拉到池边,背抵着池沿,“把你手臂搁在池边上,让你的脚在你面前浮出水面。”
男爵在旁指示,语气很生硬。
这一次卡桑德拉乖乖地照办了。
“好!”
他也往池边搁上一只手臂,靠着她的,腾出左手到她屁股下,扳起她下身,让它露出水面。“让她就这样,保持不动。”
他对凯蒂亚说。他游开去,转了一圈,在卡桑德拉两脚间钻出水来。
“睁着眼望着我。”
他对她说,不让她垂下眼睑。看到那两只眼“忽”地张开,他很高兴,就在他们脚下的池底正好有盏灯,这盏灯衬映出这女人修长的颤抖的四肢,黑乎乎的阴部三角区刺激他,远胜他所期望的。她的嘴紧闭着。他开始揉捏她的小腿肌肉、她的脚踝,这时他见她的嘴微微张开,可以看见苍白嘴唇间的门齿。“向上拉一点,”
他吩咐凯蒂亚说。待卡桑德拉的腹部完全露出水面,他低下头用轻柔如初的吻盖着她的小腹,同时他的两手抄到她身后,用力地揉捏她的两片屁股,这个动作更使她的肚子更紧地贴在他嘴边。
卡桑德拉觉得她身子发沈,再一次听到心脏在耳边“咚咚”跳。她的小腹似乎绷得过紧。由于男爵剧烈的揉捏,水波不断不断荡涤,冲刷她的阴户,那地方在隐隐作痛。
“翘起你的腿,卡桑德拉。”
他对她柔声说。
“你手重!”
她低声叽咕道。
他微微一笑:“你必须翘起你的腿,你还想让凯蒂亚舔你的奶头吗?”
这种想法几乎使人难以遏止激动。卡桑德拉用央求的眼神望着他。“求她吧,”
他指示说。
卡桑德拉扭过她沉重的头,对那等在一边的女人央求说,“请再舔舔我吧。”
凯蒂亚笑了,照她所求做了。
男爵瞪着卡桑德拉的黑眼睛,看见里面飘过渴望与淫荡,他的激动更似乎是在折磨他自己。他记不起来上次是什么时候他的睾九如此发胀过,他的阴茎如此难耐地悸动。但他很能克制不让他过于仓促。
将近有半个钟头,他和凯蒂亚不停地挑逗、刺激卡桑德拉。她仍旧躺在温水里,她的头靠在池边。他们集中刺激她的乳房、脖子、耳朵、双脚,脚踝和小腹,但对腿裆里燥动难耐的区域却视若不见。尽管他们知道那地方才能有极至的快感。虽然她竭力听从男爵不断的命令而翘起腿,卡桑德拉总忍不住动来动去,随着他们娴熟的手指和嘴,刺激她易感的身体,她更是愈发动得凶。
最终男爵老练的眼睛把她满脸羞红和失望的委屈的表情,以及她身体的一目了然的动作都看在眼里,这一切都告诉他该进一步了。他和凯蒂亚把卡桑德拉从水里拖起来,让她躺在大理石地面上。
离开令人消魂的温暖的水池,突然停止了性挑逗令她诧异,她大叫了起来。男爵迅速地出现在她身边,用浴袍给她擦身,然后抱起她,带她穿过泳池边上的一扇小门,进入一间温暖如春、灯光柔和的房间,房子的中间摆着一张低矮的奢华的大床,床上仅铺着一床波斯毛毯。卡桑德拉从毛巾袍里脱出身来,一头瘫倒在那张肉欲之床上。“来吧,”
男爵满意地说,“这才算真的开始。”
他在卡桑德拉脚跟边坐下,仔细地分开她的腿,让他的手指在她的腿股内侧抚摸,就像他先前做的那样。她觉得毛毯摩擦着她痛楚的肉体,这种感受就在她的下腹部下,不由她不收紧肌肉,对那部位的任何一种接触都是令人愉悦的。
“不。”
男爵的声音打破这种愉悦,她迅速地放松她的屁股。“会更好,等待总会更好些的,我的心肝,虽然我们理解你的难耐,不是吗,凯蒂亚?”
听他说这话,卡桑德拉扭转她的头巡看屋子四周,看见凯蒂亚正在那里观看他俩,她自己的手自动地抚弄她那鼓起的乳房,乳房上有一对硕大的奶头。
“我不喜欢她在那里,”
卡桑德拉叽咕道。男爵笑笑。“她非得待在这里吗?”
卡桑德拉又问。
凯蒂亚望着她的情夫,他是否又会像前晚那样提防她感到紧张而驱她离开。如果这次他这么做,她就要顶撞一次了。她实在臊动得难耐,离不开了。她也知道他会希望她留下来。略作沉思,他对卡桑德拉点了点头说,“当然她会待下来。这不仅只为使你快乐,记住?”
卡桑德拉记不住:如果这不是快乐,她就不知道这是什么了。她困惑地看着他。
“想想,”
他催促道,“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的手移上她的脚,拨弄着她的阴毛。
他手指的挑逗使得她神魂颠倒,她所有的知觉似乎只集中在两腿之间。她只想被抚摸,她的无法满足的兴奋烧灼着她的身体。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他要的答案。
她正在竭力去想,可他手的摸索范围更大了。他低头吻她的腿裆,同时手指仍不停地摩擦她厚厚的、黑乎乎的阴毛,就像柔风吹过。
“这是处罚!”
她终于结起了断掉的思绪。“我用早餐迟到了,这就是对我的处罚。”
“对!对!”
他非常仔细地分开她的外阴唇,第一次看到精致的嫩红的内阴唇,他喜欢挑逗煽情,直到她迫不及待的时候。一股细细的粘液从那窄窄的阴道口里渗出来,她的阴蒂还不曾勃起,而且她如此紧张,所以他知道挑逗的时间比他在泳池里想像的要长些。
“放松,卡桑德拉。”
他圆滑地喃喃道,“躺着别动,让我告诉你男人对女人做些什么。”
卡桑德拉想放松,想要他做些动作,随便什么动作,他用他那细腻的、冰凉的手指触摸她的绷紧的、痛楚的肌肉,使她禁不住想起保罗,他的急躁的手总是怎样弄得她生疼而提不起兴;除了失望和扫兴,他们的造爱没什么技巧。她不想让这迷人的男人失去研究她身体的兴趣,所以竭力克制着。
“这没什么好玩的。”
她的声音低得他只能听见一字半音。
“当然这会好玩的,”
他肯定地:“相信我。”
他瞄了一眼他的情妇。那女人转身飞快地走向靠墙的一只小冷藏柜,拿给他一只高高的按钮式的喷雾筒。他从她手里接过来,按出一小团泡沫在手掌里,另一只手的手指在泡沫里沾沾,便开始轻轻地由上而下地抹擦卡桑德拉的阴道。
意想不到的凉意使她平躺的肉体为之一震,她竭力想坐起来。“不,躺着躺着,只是用点润滑液,等我们交合时给我们帮点小忙。”
带着极大的耐心,他把那种粘糊的混合液给他那部位全都涂抹一遍。绕着她正肿胀起来的阴道口壁又涂上一圈,然后低下头,用舌头把润滑液舔去,弄得她在床上一阵狂颠,令人惊奇万分--竟能从床上弹起。
虽然她知道这种动作是无意识的,凯蒂亚满心希望男爵去惩罚卡桑德拉,然而他只是偷偷朝她抿嘴一笑,当他看她竭力想要维持住先前的静止,他高兴点了点头,“好极了,我的心肝,你是个聪明的学生。”
凯蒂亚皱了齇眉头,等着看那强壮的屁股开始扭动,她无法忍受的动作,让她看这种扭动无异于是在惩罚她。
卡桑德拉直瞪瞪地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想着她和保罗在他们的婚床上做了些什么,怎样把那情形和她现在的这一切联系起来。她的乳房如此敏感,它们甚至对她头顶上方的空气运动都有反应。她的脊椎、她的腿肚,在波斯毛毯摩擦下生疼,男爵娴熟的正在蹂躏她痛楚肌肉的手感到了她小腹在拼命绷紧。她觉得好像该和她勃发的情欲相匹敌。
男爵舔阴道口的润滑液,稍待让舌头在阴道口上转了一圈,这下更撩起她的欲火,她努力着试图避过身去,可他的手抓住她的大腿,使她动弹不得。所有的润滑液都没了,他让凯蒂亚绕到他身边。让她稳住这年轻女人张开的腿,与此同时,他集中精力发现和撩逗起那细小的阴蒂,这样才能最终把她推向性高潮。
凯蒂亚也很与奋。从她喘气的样子他龙听出来;从她鼓胀的乳房上看得出来。
乳峰间有湿漉漉的汗液渗出来。他用眼睛示她别出声,一边细心地插进一根细长的手指到卡桑德拉阴户里,几乎令人觉察不到地左右移动手指,等着潮湿的粘液沾上它。
很快她的粘液流出来了,最终当凯蒂亚绷开她的外阴唇,卡桑德拉的阴蒂也终究显示了出来,男爵熟练的照拂,使得那原本显而不露的阴蒂激动地肿胀起来。他一手摸着她的紧绷绷的抖动着的下腹,手在那地方抚摸着、欣赏着阴蒂四周的肌肉拉紧后,那颗肉粒也跟着勃起。卡桑德拉的屁股始而扭动起来,急促地喘着粗气。
“摸你自己呀,卡桑德拉。”
他温和地对她说,“把你的手放在你的奶子上,挟你的乳头,揉搓它们,就像你喜欢我做的那样。摸呀,搓呀,快!”
他的话激起她不再犹豫。她的手伸向她膨胀的乳房,急切地抓住乳房,就像孩子抓到奶瓶。她的顺从,她手摸乳房无一点技巧,却通过自摸乳房得到明显的快感,这些都使他为之振奋。
仔细地,他继续熟练地、间接地操纵她的与奋中心。她的屁股扭动得愈发剧烈,差不多“腾”地从床上弹起。她的腹部绷得如此之紧,使他看上去也觉得突出,绷紧的皮肉令他兴奋,凯蒂亚在撩逗他,他感觉她的手朝向他悸动的阴茎移过来。
他猛地回过脸去,看他一脸怒气,她只得迅速地抽出手。
“别动,卡桑德拉。”
他又说了声。那声音里的温存是凯蒂亚从前任何一次性游戏到了这一阶段从未听到过的。她“刷”地朝他看了一眼。那个小妇人已被玩弄得可以了,他俩都明白这一点,这种玩弄对她那未曾经历过的身体是过份了些。她的神经末稍再接耐不住了。
男爵浅浅一笑,放松了对她耻骨的压力,很快地让他的手滑下去直戳到收缩的阴蒂,光是通过用细巧的触摸那块肉粒来驾御她的癫狂。她需要更多些这种挑逗,她用令人听上去欣喜的痛苦的声音呻吟着。
“闭口。”
凯蒂亚兴奋得发抖,忍不住替他说。这表明她是多么喜欢玩这种性游戏。没等他开口,她就递给他一恨长长的尖尖的羽尾,那是最后一个节目。他仔细地在她的阴道口的热乎乎的粘液里迅速地旋转着那根羽毛,然后他又拨弄那块颤动的、撩人的,过于激动的肉粒,使得卡桑德拉的头更为狂热地晃动,一阵狂躁之后又陷进毛毯,连极度与奋引起的“哼哼”声也没有了。
羽毛触到阴蒂时,他反而犹豫了,凯蒂亚深叹一口气,在一边观望、等待。虽然从他慢不经心的手上看不出什么,其实男爵也兴奋到了崩溃的极点。他知道床上那个女人正在奋力想按他的常规行事,却是难以做到:试图用新消耗的敏感来约束肉体。
过一会儿他就要让她跌入痛苦的深渊,即使在最可怕的恶梦中她也不曾梦到过。
凯蒂亚更大地撑开卡桑德拉的外阴唇,让阴蒂暴露出更多,正如他所希望的。
性兴奋高潮一过,阴蒂就开始收缩。他弯下腰,对着床上玉体横陈、手脚大开、震颤不已的人儿说:“忍着点,卡桑德拉,用力让身子压下去,摆好姿势让我看。”
她只觉得她的肌肉正在紧着往里收,连神经末稍都收缩成团了。这些神经像绳索紧紧捆绑住她。她挣扎着照他说的做。他从旁不无欣赏地看着。她服从的结果使得阴蒂又再次膨胀出来。完全暴露给了那根毫不仁慈的羽毛。
他迅速地、灵巧地用羽尾刷着卡桑德拉最敏感的部位,在那种含苞欲放的花蕾上绕了个圈儿,而后又将其整个罩住。她的肉体像是受到电击似弹跳起来。
凯蒂亚知道该怎么办,一头横倒在卡桑德拉膝上,但是先前还是昏昏欲睡的女人的上身拼命地晃动起来,屁股在床上上下弹跳,张开嘴,情不自禁,极度兴奋地尖声叫起来,几乎随着极度性高潮的到来而过于紧张,遭受过恶魔折磨的神经终于可以宣泄一下了。
男爵看着她的肉体仍在不停地扭来扭去,他不愿意她并拢大腿妨碍无情的羽毛插入。他不停挑逗煽情,直到她最后一声叫喊消失,这种快乐开始变成痛苦,那时,只到那时,他才停上。
卡桑德拉大汗淋漓地躺在那里,双眼紧闭,头发湿漉漉贴着头皮。凯蒂亚嗲声嗲气地对他说,“她动了。”
话里流露出满意。“呵,多么动人的惩罚啊。”
他略带与趣地看了看她,“我倒是宁愿你那么说,我亲爱的凯蒂亚。不幸的是你似乎已经忘记你答应过不作声的。对你犯规的惩罚是开除出局,现在就走吧。”
凯蒂亚睑“刷”的红了,现在该是最适当的时候,现在应该是他让她开始重新煽起那浑身抖动的女人的性欲的时候,很快她就会发出尖叫,无助的神经就会真的想要,凯蒂亚自己就喜欢他们的第二次,勉强的如坐针毡的性高潮经常弄得她们抽抽泣泣。性高潮让你承受多少痛苦也让你享受多少愉快。
“不,请不要撵我走。”
“别哀求,凯蒂亚,我讨厌那样,立刻就走!”
“我要不要叫彼得来帮你?”
他扬了扬眉,“你认为我需要人帮忙?真是门缝里瞧人,你小看我了。”
“但是,底埃特……”
床上的卡桑德拉蠕动着,哼哼着,男爵用赞许的目光扫了她一眼。毫无疑问她是再也按耐不住了,她会满心迎合他的。他确信这一点。他不打算让凯蒂亚待在那里看他们的下一步动作。他伸出手去朝着凯蒂亚发绷似的大奶子上狠命地捏了一下。她的奶头痛得硬挺了起来。
“快滚出去,”
他不容置疑地说。她带着满腹的委曲,抹着泪离他们而去。
底埃特·冯·瑞特溜上床,把那癫狂的女人压在身下,那女人眼神定定地看他。“抬起你的屁股,”
他急切地下了指令,拖下一只小枕头垫在她的两片屁股下,“很好,盘起你的腿,把它们搁在我腰上。”
她觉得很难照办,她的腿太重了,一点也动不了,可出乎她自己意料,她居然还能照他的要求的做了。她的小脚踝在他背后交叉着,他压低了身子,稍加犹豫,随后将他的膨胀许久的阴茎一下子戳进了她的温乎乎紧绷绷的阴道。
卡桑德拉的驱体像是在浪尖上颠簸,由于他的插入,她的神经又开始复活,她觉得欢乐的火花从肚脐里窜出来。他略作等待,扭摆他的屁股以刺激她阴道的内壁,那里是她的兴奋点之所在,这时他也快到性高潮了,不能再等,虽然他嘴里呐呐地说着“睁大你的眼睛”他自己却闭上眼睛,实实在在熬不住了,任由自己完完全全达到了快活的极点,越戳越重,感到她的身体随着每次插入在一伸一缩。他喜欢他插入时,她由于受力而发出欢愉的喘息。最终几乎是忍无可忍地感到他的那股温乎乎的精液从他体内奔涌而出,灌进了被压在身下、兴奋不已、喘息不止的女人的体内。
这是他数年来最为兴奋的一次,从头到脚让他快活得颤抖不已。他很是惊奇,居然当他自己的体液滑进她的体内时,他自己也会乐得松了口气。这回他放松了自己一直处于兴奋紧张的身体,就像早几分钟让她放松一样。在他的身下,卡桑德拉用屁股紧顶他的屁股,想追寻第二次快乐的降临,这种热切的欲求,弄得他手指脚指都痉挛了,而此刻他却瘫软在她的身上,她对他的性高潮退却之后的作为全然无知。
他身体发沈,她倒不介意,只是躺在那里享受着被男人肉体压着的乐趣。
当男爵终于恢复了他的知觉,他惊讶地发现他还压在那个女人身上,他迅速从她身上滚下,转过身,努力清醒下头脑,“下次你将学会分享你的快乐。”
他说。
他的呼吸又恢复了平静。
卡桑德拉听到那句话,但却不全懂那意思。“分享?”
她问。
“当然。你天性淫荡,我的心肝宝贝儿。剥夺别人从中取乐的机会是极端自私的。还有,我们得发展你的自控能力。你今天表现得不错。但以后你要再做错什么,还是要受到惩罚的。”
卡桑德拉真的听进去的只是“我的心肝宝贝”这几个字,她也顾不及其他了。
这份爱意对她是尽够了。这几个字,她曾听他对凯蒂亚说过,在他们今夜令人销魂的性爱游戏中,她是第一次听他对她这么说。她相当肯定那几个字里有特别的含义,等于可以肯定她也可能与他建立特别的关系。她得学会成为他的专宠,因为他喜欢用春药,她知道她不可能从别的男人那里得到这份快感。她也知道凯蒂亚肯定也有这种想法,而在他生活中不可能有容下两个女人的空间。
“为什么你非要你的孩子们按规定的次数使用盥洗间?”
她睡意朦陇地问。话题一换,使他顿感突兀。
“她们必须能够控制她们的身体,如果我领她们去看戏或看芭蕾,我不想要她坐立不安、满地乱转,要求我领她们去盥洗间。她们的膀胱和肛门必须尽早控制。这是训练的问题。”
“那么我想我短时间训练不出她们达到这种要求。假设你让她们多喝了一点,怎么办呢?”
男爵想起了阿比盖尔,对她微微一笑,“那样,我亲爱的卡桑德拉,不就成了难以容忍的挑战了吗,这倒可能会产生令人激动的效果,将来你会有机会发现的。”他脸转向她,用手狠命压她的肚子,“你觉得今天这部位怎样?能兴奋两次吗,像连着懪发两次那样?你会发现你能靠本能驾御,歇斯底里地发作,卡桑德拉,教你作爱是我生活中至今为止最大的快乐之一。”
卡桑德拉哆嗦着坐起来,她不知道她还能找出什么比今晚的感受更为强烈的。
他看到她眼里的疑云,“我们才开了个头,我的亲爱的,我们面前还有一条长长的其乐无穷的路--你不是想和我女儿们相处吗?”
卡桑德拉看着他深绿色的眼睛,觉得她的血再次在血管里奔腾。“是的,我愿意和你的女儿相处下去。”
她平静地说。他爬下床,离开她,看着她赤条条坐着,在性满足之后,整个胴体仍在生辉,他赞赏她的自控能力。
“我没搞错,”
他赞许地喃喃自语,“你是我们家一份不可多得的财宝。晚安。卡桑德拉,如果你饿了话,晚餐可以送到你房里去。下次什么时候我们再在屋外吃饭。”
独自一人坐在床当中,卡桑德拉感觉到男爵的精液正从她两腿间滑出来,她才明白了刚才在这里发生了什么,她再不愿意离开他了。仅两次来,她已经更多地了解她自己,从前她不会相信这些都是可能。虽然她意识到她在这里待的时间越长,她就可能会发现要面对越来越多的无法接受的事实。但她并不在意,她渴望学会他教给他的一切,孩提时代她家教严谨。男爵才是那种她真正需要,能够满足她的男人,她再也离不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