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喜欢罗伯特的,”
男爵说,“对于弗朗索瓦兹我可不能肯定,凯蒂亚和弗朗索瓦兹交情很深。”
他耸耸肩,好像是在表示,他并不指望卡桑德拉也能获得弗朗索瓦兹的友情。
“我听说过他,”
卡桑德拉接口说,“保罗过去在星期天下午爱看溜冰。他当过一次世界冠军,是吗?”
“不错,但是训练很苦,常年得守约束,罗伯特喜欢享受生活的乐趣,所以他挂鞋退役了,娶了弗朗索瓦兹。”
“她是法国人吗?”
男爵摇摇头,“巴西人吧,我想好像是。她是模特儿。她出身卑微,你知道人们怎么看这种事,你可以将一个孩子从陋巷里领出来,你却不可能去掉孩子身上的陋习。弗朗索瓦玆就是这句话的活生生的证明,当时,她长得很迷人,但却不是罗伯特十分希望的,除非她是个例外。”
前厅过道上有了人声,传来婴儿的哭声,“他们有一对双胞胎男孩,我记得还不到一周岁。”
“要我去照看他们吗?”
卡桑德拉问道。
“当然不用你,你将来照顾我们。不,他们带着他们的保姆,可能还有个小儿科医生。罗伯特最怕失掉他的继承人的,来认识一下,以后几天我想我们可有开心的事干了。”
他的眼睛灼灼逼人,她的脸比他以前看到的更生动。卡桑德拉觉得很不自在,她才打算要设法应付男爵、凯蒂亚和彼得,又一下子要与这么多人打交道。但她知道,如果她想待在男爵家,她是想待下去,她必须学会应付他的朋友们,无论他们是什么样的人。
就跟大部份女人一样,她对罗伯特最初的印象是他长得很帅。他有一头相当长,黑得发亮的头发,目光炯炯的蓝眼睛,浓密的睫毛,一张晒得黝黑的脸,牙齿洁白,微微内扣,算是一点美中不足,反倒增加了人物的特色。如若太完美,就好像不太真实了。他比男爵还要高出两英寸。此卡桑德拉所期望的还要细长,她想也许是上次是穿着厚厚的滑雪衫的缘故。罗伯特笑容可掬,男爵向他介绍卡桑德拉时,他似乎有点意外,“我想你说过她是红头发,底埃特。”
“那是阿比盖尔,她已不在这里了,她让我失望。”
“对对!我明白,不错,卡桑德拉看上去一点不会使你失望,天真的英国女人是如此美妙,我可以理解你为什么喜欢待在这里,底埃特,让卡桑德拉认识一下我的妻子吧。”
弗朗索瓦兹正在与凯蒂亚小声交谈着,听她丈夫这么说,她便转过身来用她那双黑眼睛斜了卡桑德拉一眼。她个头很高,至少五英尺九英寸,很苗条,古铜色的皮肤,卷发自然披在肩头,身着一条紧身的多彩的丝裙,不很突出的臀部上结着腰结,像一只样式奇特的外来马。
卡桑德拉又伸出手去,知道弗朗索瓦兹跟凯蒂亚一样不会喜欢她。她俩握手只是碰到为止,微笑没送到对方眼里就消失。她喃喃地吐出一句问候辞,声音听上去很涩。
男爵在阴影里看着这一切,不由暗自发笑。他早就料到凯蒂亚很快就把弗朗索瓦兹拉过去站在她一边,就像他的预料罗伯特会跟他自己一样觉得卡桑德拉是个尤物,就这样一切都还很不错。
两个女人身后站着一个矮个的、有点过胖的、睫毛很浓、嘴巴圆嘟嘟的姑娘,她一手抱着一个婴儿,任由他们挥动小手,噭噭待哺。
终于那声音灌进她的脑子,她转过要对那个正值发育年龄的女孩说,“克拉拉,你为什么不让他们安静点?”
她声音粗暴,盛气凌人,“如果我知道你有多苯,我就不会同意让你来我们家,你的继父也就太不幸了。”
无助的克拉拉满脸通红,并不企图为自己辩护,就在这时候,一个年纪要大得多的穿育儿服的奶妈从前门走了过来,从姑娘手里接过孩子,她问罗伯特,“哪间屋是育儿室?”
她的话听上去脆生生的,卡桑德拉惊奇地发现:那个女人是个苏格兰人。
“在二楼,你可以有三间房毗邻。”
男爵代罗伯特回答。他的目光打量着那个有点过胖的少女,站在那里着一身紧绷绷的衣服,衣服紧贴着她的硕大的乳房和圆滚滚的大腿。
“看她呀!”
罗伯特大笑起来,“我在我信里提到了她,不是吗,底埃特?她是克劳特·布朗兹维克的继女,她自己的父亲去年死了。显然,在那以前,她压根就没出过门。管束、请私人教师教舞蹈,却全然与外部世界隔绝。克劳特觉得弗朗索瓦兹和我能拓宽她的视野。他和她母亲去度蜜月了。我们将尽力,事实上,弗朗索瓦兹也难以在旅途中让她一人独处。我们为你完整无损地保留着她。”
他大笑起来,凯蒂亚和弗朗索瓦兹也大笑起来。卡桑德拉则是同情地看着她。
她大概只有十八岁。如果她要是去掉几斤赘肉,会是很好看的。但她痛苦的沉默,不幸的气鼓鼓的表情,使她在这些衣着豪华、裙裾翩翩的人们中间出现显得十分可笑。
弗朗索瓦玆上前一步,一把握着克拉拉的大乳房,乳房在衣服下面顶出得很明显。她捏弄了一阵,然而才放松,“我很欣赏她的奶子,”
她对凯蒂亚坦言,“有时候我在夜里走进她的房间,把她弄醒,就躺在那里,舔它们、咬它们,一连几个小时,我多想也有这样大的乳房呀。”
“你看上去真可笑!”
罗伯特大笑着断定。男爵仍旧紧盯着那姑娘看,看她会对弗朗索瓦兹的逗弄和不经意的谈话作出什么反应。
弗朗索瓦兹走向男爵,“你好吗?亲爱的底埃特,你看上去总那么精神抖擞。他不是很精神吗?”
她问卡桑德拉。
“我不知道。”
卡桑德拉平淡地回答,“我只管照料孩子。”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是在奥地利?”
“也许,我想我们某些来客还是孩子。”
男爵半笑半不笑地说。
弗朗索瓦兹似乎是拿不定主意该怎样应付了。她朝她丈夫望过去,请求支援。
但罗伯特只是大笑起来。“说得好,底埃特,你当然是完全正确,弗朗索瓦兹一点也没长大,这就是为什么她总把克拉拉当成她的一个玩偶。”
“她看上去很激动。”
凯蒂亚柔声地说,弗朗索瓦兹神气活现地点点头,“没错,就是,让我表演给你看,克拉拉,跟我们来,我们还住我们通常住的那间屋吗,底埃特?”
“当然。”
“好,来吧,克拉拉。凯蒂亚,你也来啊,你们男人就谈谈令人乏味的运动吧!”
她犹豫着,“她怎么办呢?”
她指着卡桑德拉问凯蒂亚。
“卡桑德拉为我工作。”
男爵冷冷地说,“由我决定卡桑德拉的去向,不是凯蒂亚。”
弗朗索瓦兹拉下脸:“底埃特,你的幽默跑到那里去了。”
“和你的脑子一起储存起来了,弗朗索瓦兹。”
弗朗索瓦兹瞪了他一眼,急转身翩然上楼去了,把那奶子硕大的克拉拉推在前头。卡桑德拉才发现她和两个男人·一起待着。“也许你能给我弄点咖啡,卡桑德拉。”
男爵提醒她。她很乐意竟独自一人离开。
给两个男人上了咖啡之后,卡桑德拉上楼回自己房间去为晚餐换衣服。在楼梯上她停了一下,听到一阵轻悠悠的抽泣从一间客人房间里传出,但她加快了步子,克拉拉发生了什么事与她无关。既然她的继父认识罗伯特,也不会有什么可怕的事发生。
她这样自我安慰道。然而与此同时,那胖姑娘凝重的目光和阴郁的温顺搅得她心绪不宁。
她沐浴之后,正在穿长丝袜,门上响起短促的敲门声。男爵进来了,“我希望我来得很及时,亲爱的,我要你今晚带上这些球,”
他伸出手,摊开手掌,掌心里有几颗日本娱性球。这些球比她第一次放进去的要大。她仍可清晰地想像到它们在她身上所产生的效果。
“躺到床上去,”
他轻柔地说,“让我把它们放到你的阴道里去。”
“今晚为什么?”
她问。
“增加激情,使今晚的活动更为精彩,还要穿上紧身裤,我要你每次坐着或者弯腰,就产生压迫,挑动你的性欲,但当然不能松懈。”
他笑了起来,好像这种想法很好玩似的。
“为什么是更大的一种。”
“因为你长进了,你可以承受更大的激情了。”
他把她压在床罩上,她分开两腿,他放进一只手到腿裆里,那地方是干的。他迅速地撩起她穿在身上的紧身衫,去吮她的奶头。他吮得很慢,逐步增加压力,抬一抬头,把奶头拽长一点,奶头开始激动,两只小乳房开始膨胀。他又上前一步去抚摸她的肚皮,他的手掌摊开了,压着那紧绷绷的肚皮,压得相当紧。她觉得肚皮里点燃了一团火,让人欢欣的温暖,他不停地在吮吸她的奶头,拖曳着两只奶头,像孩子吸奶似的。
极大的快感持续了数分钟,可是她觉得她有了想尿的欲望,希望他快点,塞进娱性球,这样她就可以放松一下。男爵看到她眼里的表情变化,希望能让他有时间利用她的情欲,但他没有这么做。
“保持平静。”
他喃喃地说,然后离开她,放松她的乳房和肚皮。他注意着了一下,她的大腿之间已经一片湿润。她已经发觉第一只球就很难受。他哄劝她,鼓励她,直到把三个球都放进去后,才让她站起来,叫她在屋里转圈走。绳头荡在外阴间,紧贴着阴道壁,最后他把她拉过来,让她坐在他膝上,前后摇动,球在她体内滑动,阴蒂的盖微微被掀起,压迫开始扩大,粘液汨汨地从她那两片张开的阴唇上渗出来,浸湿了厚厚的、黑黑的、卷曲的阴毛。
男爵大笑起来,轻轻地推开她,“好极了,今晚良好的开端,现在去吧,去方便一下,梳装打扮好,到书房来和我们一起用菜点。穿我给你买的透明丝裙,对了,不要穿长筒袜,光腿穿这种丝裙感觉更好!”
他走了出去,门也关上了。卡桑德拉觉得有一种狂乱的欲望,想急追在他身后,求他让她就在晚饭前来一次性高潮。由这种挥之不去的欲望所产生的某种释然从容不迫地在她体内启动,她知道整晚上这种欲求将会增强,但还不到时候,她只能按捺不发。
当她终于梳洗妥当,就要离开房间时,弗朗索瓦兹走下楼梯。“你在啊,底埃特叫我来看看你弄好没有,让我在你下楼前截着你,你得来看看克拉拉,这会儿她就在我房间里。”
卡桑德拉跟着弗朗索瓦兹走进宽大的卧室,惊诧地停住了脚,在宽大的琴式床中间,躺着全裸的克拉拉。凯蒂亚正在逗惹着她硕大的、不受约束的奶子。凯蒂亚的两只手上套着不分指手套,手套的抚摸显然已经使克拉拉消魂失魄了。她的奶头那么硬实,像是快要绷破了。卡桑德拉走进门看见凯蒂亚脱下手套,用她的中指重重地弹击一只奶头,克拉拉叫了起来,奶头颜色加深,凯蒂亚连击了两次,然后又套上手套,再次逗弄那不堪的皮肉。
很明显,这种把戏已经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克拉拉的手被用链子绑在头的上方,这样使得她的乳房竖得更直,容易被击中。同时露兹蹲伏床脚头,按着姑娘的脚踝骨,让它们分开。
弗朗索瓦兹回过头看看卡桑德拉:“克拉拉极为喜欢这样,看啦,这是我曾经教她的最起码的事之一。在那以前,我想她都未曾碰过她自己腰以下部位。”
从床脚头,弗朗索瓦兹拣起一根小羽毛弹帚,她用手去弹刷姑娘的大腿,她让羽毛弹帚转着小圈移动。让露兹拱起克拉拉的腿,以便她能弹她脚跟,再上升到脚弯处。
可怜的克拉拉喘着气,不时发出尖叫,明显的无奈。因为还不让她达到性高潮,她肚皮似乎正在隆起,那两个女人对那地方越关注,就越隆得高,她们被这件新玩具所激动。最终弹帚移到肚皮上,克拉拉快活得大叫,明显地为皮肤绷紧,神经像发出快乐讯号似的兴奋她的大脑。
“她很快就要到性高潮了。”
卡桑德拉说,望着克拉拉的头来回左右猛烈晃动着。
“来了,不,还没有,克拉拉还从没有过性高潮,她得等到今晚,她是我们送给底埃特的一份礼物,晚餐后他将给她第一次性满足。“还不错吧,克拉拉?”
她又说,让羽毛弹帚在大腿间滑动一小会儿,突然又迅速移动,过于激动的肉体悸动著作出反应。
“你的意思是,你一直都这样对待她,而从没让她满足?”
卡桑德拉问,眼睛甚至都离不开那丰满的、未经开化的身体,经过如此专业的训练,却如此不幸不能得到满足。
“当然,罗伯特有时也和我一起,但,他只用他的舌头,是吧,克拉拉?她喜欢那样,虽然她知道她不该喜欢,因为她母亲让她长成了一个愚蠢的规矩姑娘。来,在我们吃晚饭之前得捆上她的脚,露兹,你得让她一直激动不已,稍许有那么一点,不要太过分而气馁,否则,底埃特要怪罪我们所有的人的。”
露兹微笑着点了点头,卡桑德拉惊异地想,尽管她自己曾倍遭羞辱,可这姑娘却一点不在乎地参与羞辱克拉拉。但后来她认识到,如果露兹觉得不快乐,她就会离开这屋子。似乎她喜欢汉普斯特的这所宅子,就跟在这所屋子里居住的所有的人一样。
克拉拉的脚很快被绑上了。那三个女人离去了。只留下露兹。露兹舔掉了克拉拉乳房上的汗和胳肢窝里的汗,这项练习反倒使她那几处更是出汗。
在卡桑德拉体内,娱性球沉重地蠕动着。她只得绷紧肌肉。立刻,在她下腹部就出现了一种不详的拉扯感觉。她张开嘴,不得不加快呼吸以避免兴奋过度。下楼梯,这三个球作用更明显,欢乐的颤抖在肚上迅速扩散,好不容易才挨到楼下,安全的平地上。
晚餐是由一个卡桑德拉以前从未见过的生面孔女仆服侍的。她的动作很快,很讲究效率,周围人说些什么,一点也不往她耳朵里去。
罗伯特给底埃特讲一个他和弗朗索瓦兹在德国看到过的一场人兽性交展示:一个姑娘和一条蛇,让蛇钻进去。“我不能想是怎么让蛇进去的,”
他加上评论,“我知道蛇可以盘得很小,但我还是认为不可能,有可能是他们造出蛇的样子来骗人的。我倒是想买一条大蟒,拿它在弗朗索瓦兹身上试试,可她一次也不肯。”
“只是因为它们会害了你!”
弗朗索瓦兹回击道,“我认为我倒是希望肚子里有条蛇,但不是蟒蛇。”
凯蒂亚笑了起来,“底埃特曾放过一只小甲虫到阿比盖尔的洞里去,她完全丧失了理智,如果不是被捆住,准定从窗户里钻出去。”
弗朗索瓦兹舔着嘴唇,“一只小甲虫?多么令人激动啊。”
卡桑德拉竭力不去听她们胡扯。她们所说的这些事没一件可以跟男爵对付她的手段相比。蛇、甲虫、人兽性交,都不是她之所以离不开这座宅子的原因。她希望罗伯特和弗朗索瓦兹没有来,还包括克拉拉,她一想到楼上的克拉拉,让露兹在那里挑逗她,让她各个部位都兴奋不已,她自己的肚皮也一阵阵发紧,娱性球压迫她的子宫壁这样她不得不努力提起身体重量,不叫整个身体落坐在椅子上,来减轻压迫。
整崸晚餐,男爵都在观察卡桑德拉,丝裙半透明,坐立不安,那是残忍的娱性球在作祟。他知道等到最终看他上楼去掠夺克拉拉的童贞,她的性欲将会使她难以忍受。令他吃惊的是,有这样想法,竟然把他那根肉柱子也引得蠢蠢欲动起来。他决定让自己分分心。
“卡桑德拉今晚用了几只日本娱性球,”
他对他们宣布说,“我发现那东西很动人,我希望你也这样做,凯蒂亚,我亲爱的,这将给我带来双倍的快感。”
凯蒂亚怏怏不乐了,她搞不清还会有什么好戏,因为她已经耽于玩弄那个胖胖的小处女了,那是弗朗索瓦兹花了好几个星期调教出来的。就这么容易分心?她得理理思绪。她歉疚地朝底埃特笑笑:“亲爱的很对不起,可我不需要娱性球,只要你在家,我都很激动。”
男爵轻蔑地嗤嗤鼻子,“美妙的借口,但无用。罗伯特,你不想感觉感觉娱性球的重量吗?它们对我来说是个新鲜玩意。卡桑德拉,到桌子这边来,心肝,站到罗伯特身边去,让他摸摸你。”
卡桑德拉娴静地绕过桌子,走向罗伯特。她知道凯蒂亚是气得火冒三丈,隐而难发,而弗朗索瓦兹似乎对这一切都感好奇,她的眼睛从每个人脸上一一瞄过。当她看见那年轻的英国女人走向她丈夫,她的上齿抵住了下唇。
罗伯特滑下一只内行的手,托着那光溜溜的腿根。让他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抚摸着那个细皮嫩肉的大腿裆,只到手碰到她的阴户部位。他用手掌去感触那绷紧的裤裆。
男爵倾身向前,胳膊肘撑着桌子。卡桑德拉睁大眼睛,外阴唇竭力张开以接受罗伯特内行的逗弄。但如果外阴张口太大,最后进去的娱性球就会掉下来,这样就麻烦了。因此她紧锁耻骨肌肉,以增加球对子宫壁的压迫,这样差点触动性高潮。
罗伯特意识到发生了怎么一回事,同情她的尴尬,突然停住手。阴蒂刚开始勃起又消退下去,好像所有的感觉都不会再来骚扰,卡桑德拉长舒了一口气,呼吸又恢复正常。罗伯特仔细地移动他的手,这次只让手指在她的内膝游弋,弄得她又活活抖抖起来。他等不及想操她一次才好。
“它们当真不轻,”
他咧嘴一笑说。
男爵看着卡桑德拉回到她的坐位上,便朝她举了举杯,“干杯,亲爱的!你进步得真快。”
“今晚我们得在一块乐乐。”
弗朗索瓦兹热切地说,“我的丫头已是训练有素,我们三个人有过一次奇妙的尝试。”
“我决定卡桑德拉去哪里,”
男爵尖锐地提醒她。
弗朗索瓦兹瞟了一眼凯蒂亚。凯蒂亚已经跟底埃特姘居很长一段时间了。罗伯特说,那是因为她十分聪明,表面上冷冰,而内底里却燃烧着和她情人一样炽热的欲火。但是现在弗朗索瓦兹猜想,如果底埃特倦了冷冰冰的女人,男人往往如此,甚至厌倦了那些底埃特原先喜欢的、比机器更好些的女人。这种诡计本想让这两种女人平衡一下,她总认为凯蒂亚的不断发展的、虐待狂似的性爱不很对底埃特的胃口。他喜欢用快乐去抚平痛苦,但凯蒂亚独自承受的痛苦是足够多的了,不是她伤害别人,就是别人伤害她。卡桑德拉看上去不像似有能力往那特别之处去,她有这种感觉:这里在进行着一场较量,能看到结局的人可是了不起。
晚餐结束,弗朗索瓦兹站起来,“我想可怜的克拉拉该不会要胀破了,如果我们再不上去看她。你有兴趣吗,还是让罗伯特去做她?”
他朗声大笑,“我当然有兴趣,不会有许多把处女送到我门上来的,而且还是个肥妞。”
“我以为你不会喜欢处女。”
凯蒂亚没好气地说。
底埃特耸耸肩,“我们都在变,亲爱的,另外,要知道,现在处女是多么难找哇,我怎么可能让罗伯特拣这个彩头去!”
他们都离开了餐厅。男爵一把抓住卡桑德拉的胳膊,让她转过脸对他,“娱性球倒是不错吧?你喜欢罗伯特摸你吗?”
他急切地问。
卡桑德拉想说她情愿他摸她,但她没说出口,而是定睛看着他微微一笑,“是的,感觉还不错,我喜欢他摸我,虽然我几乎……”
“是呀!那当然!那就是为什么我叫他摸,然而,你控制得很好,我为你自豪。楼上的那个姑娘叫你看了激动吗?”
卡桑德拉犹豫着怎么说,“不是那个姑娘,是晚餐前看到的那一幕使我激动。”
她的后半句话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因为她觉得羞惭。
“很好!”
男爵对她说,“你终于发现乐趣之所在。当然看一个人处于性兴奋状态是很动情的,好好享受享受往后几天里将发生的一切,不要觉得不好意思,此外,你终究都鼓足勇气。”
卡桑德拉直瞪瞪地看着他,“什么?会发生什么事啊?”
凯蒂亚转回来看是什么事绊住了她的情夫:“底埃特,他们在等你,”
她低声说,拿胳膊勾着他,把他从卡桑德拉面前拖走,他歪进头去,在她耳轮上飞快地咬了一口,她含糊其辞地“哦哦”叫出声来,颊骨上染上一朵激动的红晕,他把她拨转过来,低下头野蛮地堵住她的嘴,狂吻起来。他咬她的下唇,直咬出了血印,伸进他的舌头舔她的上颚,直弄得她透不过气来,然而他突然松开她,匆匆朝楼上跑去。
凯蒂亚转过身去看卡桑德拉。卡桑德拉眼睛圆睁着,一声不吭,“你别想得到他,”
她声音柔美地说,他只是一会儿痴迷,不可能持久,对于底埃特,你不够勇敢。”
勇气,那是男爵对她说要她鼓起勇气,现在卡桑德拉决心已定。显然那是很重要的,如果她想在这里待下去,她知道她必须在这里待下去,她的生命就得跟男爵的系在一起,她得用每一件武器来坚守她在这屋子里的地盘。
到凯蒂亚和卡桑德拉走进卧室时,克拉拉的脚已经松绑,一只长枕头垫在她屁股下,使她的肚子更为突出,肚皮绷紧以加强各种感觉。
她的胳膊仍倒绑头顶,主要是为了让她的乳房耸出,卡桑德拉这么看,认为,到了这一步,男爵好像是想要开始了。他坐在这胖姑娘的身旁,两只手指捏搓她的一只大奶头,十分地文静,开头是这样,可随后增大压力,使她开始躲闪退缩,她闪避一次,压力就松一下,接着又捏又搓一次又一次;压迫、疼痛、放松。然而,他躬着身去吮吸乳房松软的底盘,从根盘部位直向上舔到乳头,这样逗弄了很长时间,他只是在舔她的乳头,克拉拉开姶发狂般地深陷在床里。
之后他又用舌头去卷舔她的乳沟,从那里向下到平展的小腹上,此刻他用舌头舔着,轻轻击打,她的身体哆嗦得厉害,罗伯特要弗朗索瓦兹更紧地捉住她的脚踝。
卡桑德拉迷恋那胖姑娘的小腹在他的摆布下不断地膨胀,虽然那小腹似乎不可能是靠长枕头顶起来的。她能够感觉到她自己两腿间越来越湿。娱性球结合观看男爵摆弄那个小姑娘,使得她的腹部疼得厉害。她的阴部开始振颤起来,没一点法子排解这种致命的压迫。
男爵用舌头弹击克拉拉的盆骨,她又哆嗦起来,他仔细地分开她的软软的阴毛,把毛下皮肤拉起,这样阴蒂盖就动了,暴露了克拉拉想要满足的急切需要,但是仍然是太快了。
底埃特打了个手势,罗伯特坐到了那姑娘身边,抚弄她的大奶子,同时底埃特使凯蒂亚分开克拉拉的外阴,然后他用一根手指去擦刮她的阴道。一圈圈缠绕她阴户,直到她的腿僵硬得直想发泄,他仍旧绕开最敏感点,以免触发性高潮到来。然后他慢慢地戳进一根手指,她吓得僵直了身体,“不!”
她大叫起来。
底埃特的手停住了。“为什么,不是挺好吗?下步还会更妙咧。”
“不对,”
那个受辱的姑娘气喘吁吁地说,“我们没结过婚,如果我不是处女就找不到丈夫了,请,请一定不要这样做。”
所有的女人都大笑起来,除了卡桑德拉。“你的女家庭教师是个修女吗?”
底埃特不客气地问。
“妈妈对我说,性交是罪恶的,可却是如此快乐,”
她又说道,他的手指使她又一阵欲求急切,“我坏,我知道我不好,我非得喜欢这样不可。”
男爵看着卡桑德拉,“你看,怎么能昧着良心说这不是生活的极乐?这个年头,这个时代,还对一个姑娘胡乱说教些什么?”
他的手还在不停地抚摸,同时他又戳进了另一手的一根指头,这样克拉拉搞不清楚他在干什么,直到他的手指在里面来回磨蹭着。
凯蒂亚正在仔细观察那绷紧的肚皮和爆出的阴蒂,“快了,”
她提醒她的情夫。
“好啊,”
底埃特喃喃地说,又加进一根手指,他停住手指的全部动作,这样可以尽可能防止性高潮到来。他在她子宫口转手指,罗伯特在猛吮她的奶头,弗朗索瓦兹突然解开克拉拉的手腕。她感到如此突然,一下子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两个男人在弗朗索瓦兹和凯蒂亚的帮助下,把她翻了个脸朝下,露兹按着姑娘的脚后跟,她的屁股被枕头顶出,她的脸埋在床垫里。
站在那里,卡桑德拉可看见屁股和肚子下面的枕头怎样被按揉成什么样,腿的踢蹬怎样暴露出克拉拉的阴户,这样底埃特可以很容易地对准那个部位截了进去。
进去后他远略等了几秒钟,然后迅速,狠劲地捣入深处。
毫无疑问很疼,克拉拉尖叫起来,但是她被按了个脸朝下,无处可逃。男爵从那新开的子宫口里稍稍退出一点,随后又一下子猛戳进去,这下子更厉害,使的龟头直捣她的底部。
他停在那里,伸出一只手到她身下去找那块阴蒂,那块阴蒂现在直往盖里缩藏躲避,他用手指拽出那块肉,罗伯特的手也加了进来,这样他可以拨起阴蒂盖。底埃特用自己的唾液潮了潮手指,轻柔地撩拨那块勃起的肉苞,然而又向下移去触那根肉芽,他听到她喉咙里发出按耐不住的喘息,他一下子增加了压迫,有节奏地进进出出,几个星期的压抑,克拉拉的身体几乎被激情撕裂,一阵抽搐十分剧烈,男爵自己的性高潮也被触发,他的精液射进了她的体内。她的身体不断颤抖,她性满足之后,幸福的感受弄得她麻酥酥的。
最后她的肌肉抽搐过去了,男爵抽出来,克拉拉感激地抽抽泣泣,她反过身来迎向男爵,他一脸厌恶,推开她,她仰面倒了下来,大腿叉开,大奶子又摊倒在胸前。
“她太胖了,”
他对罗伯特说,无一点热情,“我想,一个人还不能太被处女困扰。”
男人们笑了起来,但卡桑德拉看到这样残酷对待那个小处女,不由得连连退缩。男爵转过要看着她,他闪烁的眼睛流露出的冲动令她吃惊,“再让她满足一次。”他粗声粗气地说。
卡桑德拉睁大眼睛:“我?”
“对,到她身下去,像你对彼得那么干——凯蒂亚愿意帮你找到她的阴蒂,如果你麻烦的话。去,现在就动手,我等着看。”
她记得他在楼下对她说的话,朝床前移动身体,说时迟,那时快,尽管男爵的精液还在克拉拉的阴道口滴滴答答地挂着,卡桑德拉伏身于两条颤抖不已的大腿之间,等着另一个女人弄直这刚刚破苞的姑娘,打起精神,准备接受再一次挑逗。
卡桑德拉置身床上,娱性球在她体内笨重地移动,向她阴道口滚过来,加强她耻骨上原有的痛楚。这是欲求的痛楚,她需要刺激,需要放松一下自己,然而她还不得不管住自己,去挑逗一个已经精疲力竭的姑娘,这个姑娘还不会对进一步挑逗有一点点渴望了。然而,这是男爵想要的效果,卡桑德拉竭力忘掉她自己身体的渴求,她开始执行她的任务。
克拉拉仍是惊魂不定,身体倒是渐止颤动,一直在拚力抵抗强加于她的刺激,罗伯特和凯蒂亚最后只得又捆上她的手腕和足踝,好让卡桑德拉摸准地方。尝试着,卡桑德拉把手指插进她的腿裆,挤压已经合起的外阴唇,同时刺激整个阴部。克拉拉呻吟着,这次是一种绝望的呻吟,她竭力想夹紧双腿,可是两腿被绳索分别绑着,卡桑德拉用手背撩拨她的阴毛,阴毛被男爵的精液搞得湿乎乎的,然后她又反方向刮擦耻骨。再用中指柔柔地插入两层阴唇,这样手指感到下面温手的热气。
克拉拉圆滚滚的肚皮悸动起来,“膝盖向外打开,”
弗朗索瓦兹赐教,很出乎卡桑德拉的意料之外,克拉拉很听话。这样可以进一步揉动她的肚子,同时强迫顽抗的外阴唇张开,那小姑娘很明显生理舒服不了,她的足踝被捆着,而膝盘曲着,这样是卡桑德拉所希望的,容易对付那个部位。
凯蒂亚激动得浑身乱颤,因为她知道,在这种时候,克拉拉最想要的是让她睡,她走到姑娘身边,仔细拉开肿胀的外阴唇,卡桑德拉的舌头终于开始去探索那潮湿的沟渠和这个已经无精打采的姑娘的内阴唇。
她很了解她的观众,她知道男爵正在阴影里紧盯着她看,罗伯特和他的妻子也在看她。但她毕竟也知道凯蒂亚正在看着她,希望发现她有某些违逆的行为,或再好的是某种嫌弃的行为。这是卡桑德拉下决定不会出现的。她还惊诧地发现,事实上用舌头去溜溜潆粉的敏感的管道,也不是没有快感。她发现每次克拉拉呻吟着企图避开,她的心脏在她耳边“砰砰”跳动,她的手无意识地摸索到膨胀的腹部,结结实实地去按那绷紧的肚皮,她发现当她在痛苦地折磨那块皮肉,那块皮肉就像一块鼓皮铺展在那丰满的、青春的胴体。
克拉拉的身体慢慢地再次兴奋起来,她已经激动了,一直处于情欲满足的边缘这么多天下来,终于震撼人心的释放把她搅得精疲力竭。但是卡桑德拉不依不饶地逗弄,让姑娘被迫作出响应,不知怎么的,卡桑德拉记得她和彼得上的那课,她抬着怠惰的身体,让她的长发扫荡那乳房、腹部和腿裆,这么一来克拉拉真真实实兴奋不已了。她哀求她别那样,别让她再起兴,但卡桑德拉不听,她知道如果兴起这第二次高潮,可是了不得。
她又舔又咬,又用指头抚摸,又用头发刮擦,直等到勉强的、快乐的小中心开始肿胀,阴蒂盖往内退缩,让卡桑德拉进入克拉拉极度满足的发源地。
即使那时她仍在等待,记得她所看到的男爵在操这个姑娘时作法,她也卷起舌头舔那周围皮肉,而不触及阴蒂。克拉拉的奶头又硬了起来,最后硬得看上去像是两粒鹅卵石,她的乳房肿胀,像一对雪白的大理石球,克拉拉仍在哀恳卡桑德拉放开她。
最后,卡桑德拉知道那时刻就到来,她移动她的头,这样她就可以用她的舌头弹击那块凸露的、殷红的肉花朵。克拉拉意识到这动作,她害怕再次经历震撼五脏六腑的痉挛,快乐得没命似,她的阴蒂开始再次抵挡那精明的器官——卡桑德拉的舌头。幸好,凯蒂亚迅速地用两根纤细的手指捏着肉苞上部的皮肤,让阴蒂盖退缩在后,她捏着那块皮肤,这样克拉拉再也无法抵御卡桑德拉舌头的入侵了。
并非有意残忍,卡桑德拉犹豫了一会,克拉拉开始抽泣,她不停地设法脱身。
弗朗索瓦兹,为卡桑德拉在性游戏中不熟练的技巧所迷惑,轻拍姑娘的肚皮,差点错误地加速快感到来,但后来她又用她的两只尖尖的指甲去捏克拉拉的一只肿胀的奶头,疼痛让那个卑微的姑娘闭住了嘴。
凯蒂亚看着卡桑德拉,知道她心里是拿不定主意了。不想再延长对克拉拉的折磨,虽然她渴望卡桑德拉半途而废,她也没希望看到这一结果了,因为卡桑德拉自己无望的肉欲、生理的需要如此强大,没有什么能让她停住手不去完成她的任务。
克拉拉又开始哼哼,卡桑德拉终于让她的舌头直接弹击那块红肿的肉块,克拉拉“哇哇”一声惊得跳起来,疼痛和快乐使得厌倦的神经再度激奋起来。立刻卡桑德拉又击了一下,这次是用舌头绕着阴蒂下面,因为她的束缚不让她曲体。阴蒂要多肿胀有多肿胀,这第二次冲动比第一次还要长。屋子里所有的人一声不吭地看着,为她的尖叫和肌肉的悸动激动得心驰神往。克拉拉拼命挣脱束缚,头剧烈地来回晃动,叫喊声在屋内久久回荡。
这样使罗伯特难以抑制了。他突然拨开卡桑德拉,蹬掉裤子,倒身压住那个胖姑娘,出其不意用力插了进去,这样他感觉她与他在体内纠缠起来。
他的插入几乎弄得她灵魂出窍,因为他牢牢地趴在她上面身体一躬一躬,每次都作用到阴蒂,因此她的第二次性高潮还未及消退,第三次又把她淹没了。这一次是痛苦多于欢乐了,她的眼圈发红,意识到这些极为恶毒的手段变化多端的人们要不断地玩弄她,她的身体竟也一直在响应,泪珠婆娑了。
幸运的是,她的紧张和性高潮的力量使得罗伯特一会儿就射精了,不一会儿他就瘫在她的身上,使的重量进一步增加她的被垫高的腹部的不舒服。罗伯特抽出来,跨下床,克拉拉当着所有观众闭上了眼睛,但她的泪痕斑斑的脸、疲惫不堪的身体,如此激动着凯蒂亚,凯蒂亚再也不能在床边待上几分钟了。她又抓又捏那个硕大的剧烈颤动的奶头,她的呼吸也越来急促,奶头勉强被弄硬,也不管奶头颜色加深。
“别碰她,够了,她是我的礼物,不是你的,”
男爵突然说。
凯蒂亚眼睛亮闪闪地看着她的情夫,“现在我们该干什么?”
她殷切地问。
他耸耸肩,眼睛里也有激动的表示。凯蒂亚肯定他还有什么奇妙的东西对她隐藏着。孩子似的热情通常是最骇人的建议的前奏,她发觉她几乎激动得喘不过气来。
“你喜欢被虐,是吗,亲爱的?”
他柔声地说。这话在他来说,是再明白不过了。她饥渴地点了点头。“那么我就尽力作贱你一回了,也许我应该是说用最凶狠的方法作贱你,是吗?”
凯蒂亚又点了点头,与此同时,屋子其它的人都一声不吭地等待着他往下说,“很好,你可以躺到你自己的床上去了。没人会去看你,早餐时我们再见。露兹,你照管克拉拉,她今晚是睡不安稳了。”
凯蒂亚的视线让泪水模糊,看上去她像是要冲上去与男爵搏斗,“你不能那样对待我!”
她愤怒地嘶哑着狂叫,“我需要你,我需要……”
“通过剥夺你所需要,我就可以人大地作贱你,让你享受极大的痛苦,肯定那就是你所需要的吧?我们都听你说过,你多么喜欢被伤害,所以还是上床去享受你的痛苦吧!”
卡桑德拉正好站在凯蒂亚对面的地方,所以她可以看见那个女人怎样地压抑着恼怒,气得浑身颤抖,甚至让她更为惊奇的是,凯蒂亚突然冲向她的情夫,伸出手用手指去抓他的睑,而男爵只是捉住她的手腕,把她推开!那一巴掌那么重,一下子就把她推倒在地,却还不至于伤着她。“管好你自己,凯蒂亚,你叫我生厌。”
这几句话表示极端不悦,凯蒂亚知道。一句话也没有了,她站起身来,走出房间,看也没有看其他人一眼。
瞬即男爵转过身,走向卡桑德拉,“来,跟我来,卡桑德拉,今晚我住在你房里。”
她直瞪着他,半以为如果她表示出一点欣然,他使会大笑起来,告诉她,这只是同她开个玩笑。她的沉着的凝视显然出乎他所料,他扬扬眉毛微微一笑,“如此热情!来吧,春宵一刻千金。早晨我们再见,晚安,罗伯特,谢谢你们送给我的礼物,今晚使人好消魂啦。”
“你太客气了!”
罗伯特回答,藉以掩饰他的惊讶。他没会想过这一晚会以凯蒂亚如此下场而结束。他略加考虑,作为补偿,他带走露兹去陪他和弗朗索瓦兹上床消遣,却也为凯蒂亚抱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