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王和他的骑士们呆若木鸡地坐着。“这么看来,女人们施计又一次诱惑了我们,把我们的善良天性给打挎了。”
亚瑟木然说道。
“回顾这一遭遇,我感到没什么可以后悔的,”
尤里恩斯反对说:“如果说她是在折磨我,那么我也从她的怀抱里获得了快乐,倒是公平的交易。”
“这话说得不失英雄本色,尤里恩斯国王,”
戴面纱的女巫击掌叫好,“也许你还不算是个差劲的求婚者,只不过你那衰老的躯体已受不了折腾。老头子,对你的惩罚恐怕就是你的身体永远也无法满足你心中的欲望了。”
“那么,让我们来看看埃瑞克爵士,身材高大,结实,又勇敢无畏。骑士先生,你有什么故事要讲给我们听呢?”
“我对你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你这个披着女人外衣的敌人。”
他咆哮地答道,竭力想去抓自己的剑,但用尽全身力气也未奏效。
“是吗?那么,埃瑞克爵士,我请你讲一讲你妻子伊妮德的故事,讲一讲你忠贞的妻子,受到何等的责骂和痛苦的考验。”
埃瑞克欲张口抗议对他名誉的诋毁,然而嘴一张开,却吐出了深藏心中的秘密,那无可抵赖的事实。
埃瑞克爵士和他妻子伊妮德的故事两年前我和妻子伊妮德结了婚,婚后短短的一周,我受命于我的国王,漂洋过海到巴勒斯坦去参加圣战(注一)过了快一年我才回家,骑马回来的途中,因担心家中出事,心里七上八下。我最害怕的是年轻的妻子会乘我不在家的时候移情别恋的背叛我,虽然我的怀疑毫无根据,我心里却已是妒火中烧。
于是,我就下决心要考验我的妻子是否忠诚。
伊妮德跑过来迎接我,那么可爱,那么专情。但我心里抹不掉她已经欺骗了我的阴影,我看到她周围都是美少年,还有英俊男子,便相信她至少和他们中的某个人上了床。
因此,我决定去想一种考验我妻子忠诚程度的办法。
第二天一早,我一觉醒来后,又向躺在身边的妻子投去了妒忌的目光。有没有别的男人将头枕在我的枕头上?再兴奋地将肉箭推入伊妮德湿润的阴户享受快乐?
我妻子睁开双眼,对我嫣然一笑。
“早安,我的丈夫,”
她说完话后,注意到了我的不安,“我甜蜜的埃瑞克爵士,你怎么啦?”
“你是个娼妇,躺在这儿,用媚笑软语和拥抱欺骗我,”
我胸中妒火上升,化作一腔愤怒,渴望对她进行报复。“你所谓的”纯洁“底细我很清楚,就在我为圣域而战的时候,你却把快乐施于其他所有的男人。”
“没有!没有!”
她大叫道,吓得脸上血色全无,“我的老爷,你错了,我待你一直是真心的!”
我却对她的话置之不理,转身面对她冷冷地说道:“如果你是个贞洁的妻子的话,那么你就要对我唯命是从,以此来证明你的忠诚。”
“我的老爷,我一定唯命是从,只要你一开口,我就照你说的去做。”
“那就起来穿上衣服,跟我走。我有任务要你去完成。”
我命她穿上最迷人的华丽服饰,然后粗暴拉住她的手臂,把她从屋里拽到厨房。厨子茜尔德满身油腻,正在炉火边搅拌着锅里的粥,她的下手,一个满身疖子的男孩正在转动烤肉叉,在烤刚刚屠宰的鹿肉肋排。
茜尔德和那男孩惊讶地看着我们。这所房子主人和女主人难得会屈尊到厨房造访。
我让茜尔德过来,并命令她脱光衣服,她虽有些茫然,却手脚利落地脱了起来。虽然她常常被用来满足村子里男人和我手下的肉欲,却没有被我要求分享她的肉体。
她虽是徐娘半老,我却不得不承认,她依然丰满标致——双颊粉红,酥胸圆润,臀部深圆宽大,我戴着皮手套的手不禁渴望更真切地去揣摸它。我脑海中浮现出一幅栩栩如生的画面,我能感觉到她私处缝隙中一片湿热,禁忌的洞口曾被许多人攻破,此时定然紧紧密闭着。
但是,我可不是专为茜尔德来这儿的。我的游戏却更文雅有趣。我转身面对我的妻子伊妮德,她似乎被我的动作搞得茫然不知所措,那丑陋的帮厨也不明所以,他假装正在专心地烤肉,却用眼角的余光偷窥赤裸的厨子,肯定还在猜想马上要发生的事情。
“过来,伊妮德,”
我对她命令到:“把你华丽的衣服脱下来,换上茜尔德脱下的服装,而茜尔德将穿上你脱下的衣服,今天你就当厨娘,她做这个家的女主人。”
伊妮德好像不愿意服从我的命令,我就赶忙除下她的金色腰带,用力拉掉紧紧围在她的细腰上系住裙子的衣带,强迫她服从命令。
于是,伊妮德眼里噙着泪水,慢慢地在我面前解衣宽带。眼看着娴静脆弱的妻子脱下华丽的服装,赤身裸体地站在肮脏的、铺着灯心草的厨房地板上瑟瑟发抖,真是妙不可言哪。
茜尔德弯下腰拣起了伊妮德的华服,急急忙忙地试了起来。那衣服给她穿确实小了一点,质地很好的锦缎裙衣绷在她丰满的身上,就像穿了件小孩子的衣服一样,把大汗淋漓、邋遢不堪的肉体包在衣服里面,别有一番情趣,却怎么也不像是个贵夫人。
伊妮德此时已是泪流满面,开始把厨子那身臭烘烘的衣服往身上拉,那已被污水和泥灰染成了灰黑色,到处是破洞,爬了好多小虫子,破烂不堪的深褐色羊毛裙衣上围了一条肮脏的亚麻布围腰。皮制便鞋也是油腻腻的。
我满意地看了看这个场面,坐在粗木长凳上对茜尔德发话:“我的茜尔德夫人,你今天是这厨房宫殿的女王,这个可怜的荡妇伊妮德是你的奴隶,是帮你洗碗的新厨。你看,她是个懒惰的姑娘,你必须狠狠的揍她,把她的优雅风度给我打掉,只有苦力才能洗清她的淫荡,你要教她如何赎罪。她是个可怜的、不懂规矩的姑娘,你随便怎么教她都可以,她要由你来指导,我不会插手的,只会做个旁观者。”
茜尔德朝我行了个屈膝礼,会心的笑了笑。因为我已把我的计划告诉了茜尔德,她的矫揉做作只不过是做给伊妮德看的,我的妻子伊妮德却蒙在鼓里。实际上我和茜尔德早就一起制订了详细的报复计划,我清楚一切会如期进行、令人满意的,茜尔德完全理解我的奇特趣味和肉体羞辱的欲望。
“可是,我的老爷!”
伊妮德对我伸出双手祈求道:“我做了什么冒犯你的事了?”
“闭嘴,娼妇!”
茜尔德大叫一声在她脸上打了一记响亮的耳光。“要注意你的地位,除非男人要你说话,否则你就不能开口。现在,跪下去给我刮炉子,我会看着你的,要是你错误……小心点!”
可怜的伊妮德仍在啜泣,她双膝着地,开始刮炉膛里的赃物,狡猾的茜尔德已经做了手脚,把炉子弄满了污垢和油迹。可怜的姑娘埋头干了起来,弄破了指甲,弄粗了脆弱白晰的皮肤。可是她的一举一动只是招来厨子高声的辱骂和更惨的暴虐。
“婊子!”
厨子大叫道从墙上拽过一根皮带,高举手臂以便狠抽下来。“你难道什么都不做吗?”
然后她的鞭子立即相继落在可怜的伊妮德的背上和屁股上。虽然隔着羊毛裙衣,肯定还是非常疼的。一想到这个忠于我、又让我戴了绿帽子的妖妇、受到我的同谋严厉处罚那副痛楚的样子,我的脉搏就加快了。我的肉箭变硬了,我把手放到搭在膝上的骑马用斗篷上,偷偷地抚摸下面的肉箭。我不想过早地让别人知道这种特别的游戏令我又刺激、又兴奋。
“我……我做不了!”
可怜的伊妮德叫着往前扑倒在仍然很脏的炉石上,她的双肩由于哭泣而抽搐着。
“懒婆娘!”
茜尔德咆哮道:“你要是拒绝工作,也不想学的话,要你这个帮厨婆有什么用?”
“对不起。”
伊妮德哭泣道。可是她的女主人却不心软,一点也不可怜她。
“让我们看看鞭子抽重一点会不会让你手脚快一点,”
她说着,转身对蠢笨的、两眼睁得像圆月似的帮厨男孩说道:“把她的裙子拉起来。”
那男孩手指抖抖索索地从命了。显然他还没有看过女人,更不要说是伊妮德这样的淑女了。看到他那幼稚的阴部鼓胀起来,妄想冲出羊毛裤的样子,我感到一阵巨大的快感。
那男孩抓住伊妮德的裙子,一扯扯到她的头部,露出她中间微凹下去的背,就若两只完美无缺的半月,此时由于茜尔德的鞭打已经一块一块有点红肿起来。
茜尔德卷起和她不协调的锦缎袖子和裙子的带子,带着彻底打破学徒头脑中愚蠢幻想的决心,对仍不甘心的徒弟下手了。第一记鞭子打得伊妮德弓起了背,疼得叫了起来,但是帮厨男孩用一根木条塞进了她的嘴里搁住了她的牙齿,使她怎么也叫不出声来。
望着眼前令人愉悦的情景,我用手在肉箭上揉得越来越重了:我的妻子,身着淫荡厨娘的破衣服,面朝污秽不堪的厨房地板卧在地上,我的同谋每一记鞭打都使她被摧残的背往空中一跳,与此同时,帮厨男孩则按住她的双肩不让她躲开鞭子。
鞭子越来越重,伊妮德的屁股也越来越红,我却惊讶地发现她的反抗越来越弱,不知道她是不是被打得服帖了,还是别的什么缘故。可是我注意到每一记鞭子打下去以后,她的腿就微微分开一点,这样,过了一会儿我就能很清晰地瞥见她玉肤的缝中变得诱人的潮湿。
茜尔德好像也注意到她这一明显的引诱举动,便决定好好地利用一下。茜尔德弯下腰,扔掉鞭子,拿起一个用来在大锅搅拌食物的长柄木勺子,这是把粗糙的勺子,柄有男人的阴茎那么粗。
茜尔德出其不意地将勺子的柄对着伊妮德的双股之间插了进去,当干干的木头折磨她柔嫩的私处使她发出微弱的惨叫声时,茜尔德却置若罔闻。
“婊子!”
她叫道:“既然你想让你的洞撑满,我就让你试试这个!”
然后她把勺子的柄对准伊妮德的阴门,用力戳了进去。
伊妮德显然对这一惩罚不是无动于衷的,她的阴户湿润,不会阻挡木柄进入柔嫩的深处。相反,她往后顶了顶,像是要把坚硬、干燥的木头再吞下一截,好获得快感似的。此刻我坚信我没有看错我的妻子——因为在这肮脏厨房地板上,她被揍、被羞辱后,居然还在祈求肥胖油腻的厨子、用木勺柄重重地让她获得手淫快感。
“吞进去,婊子!”
茜尔德叫着把木柄捣到尽头。
她的另一只手则开始折磨伊妮德夫人的处女地肛门,指甲在肉体上磨蹭着,她还往干乎乎的洞口啐了一口唾沫,好让手指进去。
就这样,阴户里塞进一把木勺柄,肛门里扭动着一根手指,我的伊妮德夫人在肮脏的厨房地板上达到了兴奋的顶峰,流出的爱液弄湿了木勺柄。
“站起来,婊子!还有工作要做呢,”
茜尔德一边命令,一边把伊妮德拉了起来,替她把裙子拉到臀部下面。
伊妮德站起来后摇摇晃晃把裙子拉到臀部下面。伊妮德站起来后,不得不扶住桌沿,以防跌倒,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一边的乳房从开口很低的围腰里跑了出来,凸出来的粉红色顶端指着帮厨男孩的脸。那男孩显然渴望能把它吸到嘴里。
“你现在要我作什么?”
伊妮德嘶哑地哀求道:“我该怎么做才能平息你的怒气呢?”
“哈,我的姑娘,这才是比较明智的态度!”
心肠冷酷的厨子回道:“嗯,让我想想看。我看你的第一个任务是帮这位年轻的奥里克转转烤肉叉。”
那帮厨男孩先看了看茜尔德,然后盯着伊妮德看了看,目光里既不敢相信,又是恐惧,又是感激。
“教她怎么做,奥里克,”
茜尔德命令道:“你现在可以随便怎么教她了,只要你认为合适,尽管让她去做,只要你高兴就行了。”
奥里克的脑子一点也不迟钝,立即交上了好运。
“弯下腰,”
他说:“转动烤肉叉。”
他把伊妮德夫人的右手放到叉柄上,教她怎么样转动叉子。再把她的左手放到自己的阳具上,隔着羊毛紧身裤抚弄起来。
她转动烤肉叉的时候,不得不向前弯着腰,这样,在年轻性急的奥里克的帮忙下,她的双乳很快就从衣服里面逃脱出来,在他的面前轻佻的晃动起来。奥里克把右乳头放进嘴里,用手指捏左乳头,是可怜的姑娘发出了痛苦和快乐交织在一起的叫声。
“做得好,我的孩子,按照你自己的意愿教导她。但要记住,她学得很慢,你必须强迫她接受你的意愿。”
奥里克还很年轻,血气旺盛,难得有机会发泄,因此他觉得让伊妮德手握他的阳具和嘴含她乳头的双重快感持续不了多久。每一次抚摸,每一次吮吸,都让他觉得阳物变得更坚挺,更绷直,顶峰快要到了。但是,他的全身都渴望籍此良机求得更为紧密的接触和享受。
奥里克不情愿地向后退了一步,把伊妮德的手从自己的阴茎上暂时拿了下来,飞快地解下紧身裤的前部,露出了另人称奇的长矛及其两侧柔软光滑的硕大肉球。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对帮厨男孩产生羡慕之情,渴望获得他正要获得的快乐。当我更起劲地搂着我自己的长矛(仍然小心翼翼,不让它过早泄了)我心里却在想,要是同时拥有他们两个,让脆弱啜泣的伊妮德和满身油污、性欲强盛的男孩一起来挑弄我的长矛和肉球会是什么样的美妙感受呀。我还从来没有得到过男的,这念头令我为之一振。
可是奥里克才不管我呢。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出生高贵,邪恶淫荡的娼妇伊妮德,她此时仍然对着烤肉叉弯着腰,有着粉红色乳头的双峰挂了下来,并随着她转动烤肉叉柄的动作和吃力的喘息而颤动不已。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奥里克就掀起了她的裙子,双手贪婪地在她刻上大理石花纹般的背后乱摸起来,感受着受过惩罚的肉体散发的热气,手指越来越靠近她的背沟,直至没入她的双股之间。
奥里克的手指在她身上到处乱摸,弄得伊妮德频频直喘。
“不要!”
她叫道:“请……不要……”
茜尔德却大声小叫地命令道:“不要动,你这个娼妇!你必须服从指导,奥里克现在是你的主人,你必须服从他,不然又要让你尝尝鞭子的滋味了。”
接着她双手拉扯着粗厚的鞭子,让伊妮德看到它柔软却又致命的力量。
伊妮德再一次安静下来,害怕地垂下眼睑,听任他人在她身上泄愤。
奥里克不需要更多的鼓动了,他把伊妮德握着烤肉叉的手拉到自己坚硬、光滑、勃起的阴茎上,指挥她对他进行手淫。她没有往回抽自己的手,而是像挤奶一样捏那年轻男孩的长矛,直到他自己缩回去,只因为他唯恐还没有尽情享受意外的恩赐就射了出来。
奥里克抓住伊妮德的屁股,在她那柔轻湿润的洞口粗手粗脚地摸了起来,然后把自己的肉箭对准洞口,有力地刺进去。娇小可怜的伊妮德在这个粗暴的动作下大叫起来,但除了扭动身体之外,就像是被肆虐的猫咬在口中的可怜的小老鼠一样,无法逃脱灾难。
奥里克不管受害者的痛苦,粗野贪婪地享受着快乐。在他捏紧她那柔软、粉红的乳头,肆虐地在她的花心抽送的时候,伊妮德发出了令人心碎的呻吟。可是奥里克只当没听见也不让她有丝毫的喘息机会。在他抽送的时候,我隐约听到他认为罪有应得的抽打在伊妮德夫人下身的响声,还有他的肉箭在他的受害者润滑的阴户中往来推动时咯吱咯吱的声响。
我现在看得很清楚,我的夫人对强奸的举动并不十分厌恶,她的淫水流了出来,她的后部一耸一耸地迎合着入侵的阳物。
这真是个娼妇,我现在心中雪亮,她肯定欺骗了我,不过,我已经顾不上这些了,眼前这淫秽奇特的景象给我的快感是我妻子的怀抱带来的快乐所不可比拟的。正是由于我妻子被一个帮厨的攻击给我无法形容的快感,她柔嫩的玉乳被他的粗手捏着,让他恶臭的气息扑到红粉的胸上,让他肥胖的阴茎贪婪地钻进紧闭湿润的阴户。
我听到年轻的奥里克呼吸加快,喊叫着达到了高潮:“我要死了,要死了……噢,饶了我吧,我要死了!”
然后,随着最后猛烈地一撞,他紧紧抱住伊妮德,让大股的精液涌入她的肚子。在这一妙景的刺激下,我自己也泄了,精液像潮水般喷涌到我的掌上,弄得我头晕目眩。
我立时感到万分遗憾,我不想这么快就结束这么快乐的冒险。其实我也用不着担心,奥里克往后一退出来,伊妮德受罚的臀部呈现在我眼前,顿时我的阳物又一跃而起。
看到她双股间淌着下贱年轻人的精液,我兴奋得直发抖!看着那液体顺着她洁白的肌肤汇集成流往下淌着,我不由想像着在她的肉体上舔别人寻欢作乐留下的精液会是什么滋味,然后在同样的地方与她交合直到她求饶又会是什么滋味。
而且还要对她的哀号置若罔闻。
茜尔德出来打破了沉寂。
“荡妇,你还有东西要学。”
她用一种居高临下施于恩惠的语调说道:“不过这要花好多时间,你还要吃好多苦。现在,婊子,回到你的岗位上去工作。男人们马上要从田里回来吃点心了。”
伊妮德被领去拣起地上沾上泥灰的灯心草,然后再铺上一层干净的。她泪迹斑斑的脸已不见死灰般的苍白颜色了,代之一层辣辣的血红色,目光里有一种奇异的光芒。
就在这时,厨房门被猛得推开,大步走进来两个在我领地上干活的佃农:一个是满头乱稻草般头发的撒克森人阿拉夫,另一个是高个、脸上左眼被一道可怕的疤痕掩盖了的宽肩诺尔曼人冈纳。我知道他们是来品尝很特别的点心的,因为这通常是由茜尔德按他们的意愿为他们献身的地方。而今天却不是由茜尔德来满足他们的欲望。
“站起来,婊子,拿一大罐啤酒来,”
茜尔德命令说,笑着瞟了一眼惊奇地看着她身上华服的男人,“你们看,今天我们这儿来了个新的厨娘,有点懒惰,不过学得挺快的。好先生们,今天由她来伺候你们。需要什么,尽管说、尽管取吧。”
“婊子,拿啤酒来!”
冈纳命道,在桌子旁的矮木凳上坐了下来。伊妮德立刻去搬一个装啤酒的大陶罐,却又忙中出错,绊了一下,把几滴啤酒洒在了冈纳的皮绑腿上。
高大的诺尔曼人立即伸手抓住伊妮德的手臂,逼她双膝着地跪了下去。
“你这个愚蠢的婊子!把它舔掉。”
他吼着将她的头按到双腿中间,让她的脸贴在裹住自己有力的大腿上的皮绑腿上。她顺从地伸出舌头,舔起撒出的啤酒来。
“婊子,上一点!”
他逼她往上挪一点,头碰到了腹股沟,让她知道自己究竟要她干什么。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在紧身皮上衣下面摸索着解开了系住护腿的带子。
他的皮裤子一解开,他那粗粗的,顶端紫色的阴茎便跃入人们的视线;他用手指撬开伊妮德紧闭的嘴唇,把自己勃起的阴茎引到了她的嘴里。他双手都腾出来抓住她,不让她逃脱,来回推动她的头来控制她的速度,口中不停地指挥着、咒骂着。
“婊子,快点。不……现在慢点。小心你的小尖牙,不然我就让你后背尝尝皮鞭的滋味现在,用舌头舔头上……对,对……用劲吮吸,用劲……”
面对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奥拉夫却给自己倒了一杯啤酒,饶有兴致地边看边喝。喝完以后,他来了精神,解开自己的护腿,拔出自己那形状漂亮的长矛,它的顶端显然因为观看眼前的妙景而兴奋得闪闪发光。他果断的冲进场内,加入了撕杀。
奥拉夫跪在伊妮德身后,再一次撩起了她的裙子,欣赏着她那仍是一条条大理石纹路般的臀部。
“我看你教训厨娘很在行,”
他低声唠叨着,手指在更加柔嫩的肌肤上恣意乱摸起来。“现在看我们能不能再给他上一次有用的课。”
于是,他扭开伊妮德夫人的屁股,找到阴门,毫不思索,想要就要地就冲了进去。
伊妮德学乖了,在此推磨他的长矛的冲击下,没有退缩,让他像骑母马一样骑自己,既不出声抱怨,也不反抗。他的动作很快,一会儿便将肉箭退了出来,一边看着他的同伴、将精液射入可怜的淫妇的口中时微笑着注视着她边咳边吐,还在咽他精液的情形,一边用手按摩自己的肉箭,让它重新挺起来。
“我们还有时间呢,”
冈纳朝窗外瞥了一眼宣布道。“太阳还没有到头顶,这个女人还可以再为我们服务一次。”
接着,他和同伴一起抓住伊妮德,将她身上扒了个精光,干粗活的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直到他们的长矛再次高高地昂起头来。
我看到伊妮德的乳头也坚硬起来了。精液流遍了她的全身在她的大腿上留下一条粘乎乎的,快要干了的痕迹。我在自己坐的地方就能嗅到她阴户的气息,像醇厚、昂贵的葡萄酒一样使我全身燥热,脑子轻飘飘的,使我的睾丸充满了更多的精液,我真渴望能把它喷出来,洒到这个邪恶荡妇的乳房和臀部上。
奥拉夫和冈纳把伊妮德放倒在铺着灯心草的地上,轮番取乐。她开头害怕和难受的喊叫不一会儿就变成了低低的兴奋的呻吟,这呻吟在她躺在我的床上时也难得听到,我感到愤怒万分的是我无法给她带来这种情感,而这两个肮脏下流的苦力只要把她往泥地板上一扔,对她一动粗,就能给她带来这么大的快乐。
他们跟她干完以后就回去工作了,听任伊妮德在地上喘息。茜尔德把她拉了起来。
“不!”
她训斥道:“你不能穿上衣服,因为你还有一个任务要完成,而且必须赤裸着身体去完成。”
伊妮德茫然地望着她,不知她又要搞什么鬼。
“拿着这个篮子,”
茜尔德命令道:“到树林里去拣厨房里用的引火树枝,然后再回到这儿来。但是,你要记住:对任何男人,不管他的要求有多么卑鄙、下流,你都必须有求必应,让他们满足自己的欲望。还要记住:只要有人看到你拒绝任何男人的要求,那么,你回来之后就有你好看的。你听明白了吗?”
伊妮德无言地点点头,拿起了篮子。她略略迟疑地瞥了我一眼,开了门,走进了夏日的阳光,她的肌肤在正午热辣辣的光线下照得雪白。
我远远地跟在后面,不想让她看到有人在看着她。她穿过田野进入了林子。
我失望地发觉周围连个人影也没有,好像没有人来欣赏她赤身裸体的美景,也没有人对她提出任何欲求。也许我的计策太愚蠢了。也许我该让她暴露在厨房里,让她守候路过的小贩子或是吟游诗人,他们会在夜里去那儿找地方睡觉或寻求其他的快乐。
但是,我跟着她往林子深处走的时候,看到一个人影在她前面窜到路上。她吓了一跳,见是远离其他人在附近的一个山洞隐居多年的年老隐士。我顿时感到一阵极度的失望:一个年老的隐士又能对伊妮德这样年轻貌美的女人提出什么非份的欲求呢?可是事实让我惊讶不已。
我隐在一棵树后注视着。
“你好,年轻的女人。”
年老的隐士招呼道。
“你好,兄弟。”
“你是个标致的少妇,”
隐士说着,好奇的目光盯着她看。他伸出一只满是皱纹的手抚摸了她的乳头。她颤抖了一下,不知是害怕还是快乐。“你比我这么多年见过的任何一个都更迷人,但是,告诉我,你为什么独自一人赤身裸体到这危机四伏的森林里来。”
“兄弟,我受命到林子里拣引火的木柴,还有,给任何对我提出要求的男人送去快乐。”
“那么,少妇,你愿意给我快乐吗?你能到我的隐居小屋去吗?那儿没人看见。”
真是不可思议。我跟着伊妮德和那隐士往林子深处走去,直到他们到达老人的山洞的门口。他们进去后,我也悄悄地跟了进去,躲在一块突出的岩石后面。
洞里点着一支暗淡的蜡烛,在光秃秃的墙壁上留下怪异的影子。洞的一角,一条粗糙的羊毛毯盖着的一堆干透了的欧洲蕨充当的一张床,洞里的家具除了一个木十字架和一个盛水的罐子外别无长物。
“我亲爱的,进来吧,不要害怕。”
“兄弟,你要我作什么呢?”
“孩子,我要你跪下来,献上你的忠心。”
他边答边把隐士袍,一件棕色的羊毛衣服拉过头顶扯了下来,露出一根大得惊人,跃跃欲试的长矛。
伊妮德顺从了他,跪倒在冰冷的泥地上。隐士站在她面前,把睾丸放到她那虔诚地合在一起的双手中间,在她张开玫瑰花瓣似的嘴唇吞下他那焦急的阴茎之后,发出了兴奋的呼噜呼噜的喘息声。伊妮德揉搓抚摸着他的睾丸,像个手执香烛的见习修女那样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掂量着那双肉球。
“不,不……孩子,停下来,你会让我过早泄出来的,请你上床躺下来吧。”
伊妮德便从命了。她双膝跪在欧洲蕨做的床上,臀部显得煞是美妙。隐士在她身后跪下,显然在她意料之外,把仍在往下流淌的爱液涂抹在她折皱的肛门口上。她毫无怨言,隐士掰开她的屁股,把自己的阳物对准目标,猛然一冲到底—她的处女洞肯定在这粗暴的动作之下产生剧烈的疼痛。
那个神圣般的男人像个娴熟的骑士一样骑着她,动作非常用力,使她的双乳像可口的红苹果一样挂在奇异的枝头乱蹦乱跳,汁水欲滴。我多么想把它们摘下来,把牙齿埋入甜美玫瑰色肉体里去。
隐士发出一声得胜的大叫,把精液洒进了伊妮德夫人的肛门里,然后飞快地退了出来,穿上自己破旧的棕色泡子。
“我的少妇,你为我捐赠了非常好的东西。”
他笑着轻轻地吻了吻伊妮德的脸颊。“今天,今天晚上,你能留在这儿吗?”
“啊,兄弟,不行啊,我还有任务要去完成,必须赶紧去见我的女主人。”
伊妮德回道。然后,她转身离开了山洞,却出人意料地又往森林里走去。
我在自以为是安全的距离以外跟着她,看我的妻子伊妮德会把我带到哪去。
下午的时光在流逝,我开始着急了。到了晚上,森林将是个危险的地方,我没有带剑,也没有穿盔甲,既不能自保,也保护不了伊妮德夫人。
我虽然警惕地四下张望,却没料到下面将要发生的事情。好多树枝变活了,跳下来变成全副武装的武士,把我和伊妮德围在中间。是歹徒!这些背离了主人的男人,横扫森林,肆无忌惮的杀人、抢劫、强奸。此时,来了个骑着大白马的首领,他是个高尚的年轻人,虽然戴着面具,身材却很美,皮肤黝黑。一定是某个变坏了的年轻贵族。
我惊讶地发现伊妮德夫人脸上好像毫无惧色,相反地,她跑到那戴面具的年轻人面前,把手伸给他。他弯下腰把她拉上去,让她坐在自己面前的马鞍上,而伊妮德则像是个美丽的女神,笑容满面地对着他。武士们拔剑走近我,我心里一沉:要完了。
“不!”
伊妮德就在他们举剑要砍的时候大叫一声。“让他活下去吧。让他的妻子被一伙土匪劫去是对他足够的惩罚了,这种耻辱就是他对我,他的忠诚的妻子所作的一切的最好报答。”
“忠诚!”
我大叫起来,由于愤怒我差点气晕过去,把一切恐惧都抛到了脑后。“你是个不贞的婊子,荡妇,臭女人,一个下贱到人尽可夫的骚货。我在圣域的期间你欺骗了我,而你现在却和这帮下贱的匪徒逃走。你怎么能说我错怪了一个忠诚的妻子呢?”
“我的丈夫埃瑞克,告诉你吧,”
伊妮德平静而有力地答道:“我从来没有欺骗过你。你长期不在家中我确实很痛苦,也有好多英俊的男人来追求过我,可我一直记挂着你,把他们全部拒绝了。这个正抱着我的男人也来求过我,我也很想要他。可是我还是让他走了,因为我是你忠诚的妻子。”
“昨天夜里,厨子茜尔德来找我,把你打算为想像中的不贞而惩罚我的可怕计划告诉了我。我便和她合计着要让你失败。她给我的老爷强盗男爵送了信,让他在这森林里和我相会。所以,你现在看吧,我终于不忠了,但造成这一后果的唯一原因是你强迫我不忠诚。”
“可是伊妮德……你是我的妻子!我是爱你的……”
我叫着爬过去拉她,但是被四面围上来的亡命之徒挡住了。
“正是你这种所谓的爱才把我送入他人的怀抱!”
她责骂道:“而且是一种冷酷的爱,居然看着别的男人的精液从我的阴户里淌下来取乐。永别了,冷酷的丈夫!你再也不会见到我了。”
骑在马上的戴面具者掉转过马头,朝森林里驰去,带走了我那赤身裸体的妻子。他的手下绑住我,再把我打昏过去,听任在森林狂哮的野兽和流浪者处置。
第二天早晨,奥拉夫和冈纳发现了我,把我抬回到床上。我派了一个搜索队去找伊妮德和诱拐她的人,但为时已晚,他们已经走远了。
于是,我再也没有见到我的妻子,到今天也没见到。
注一:有名的十字军东征发生在公元十一到十三世纪,而圆桌骑士则普遍传说存在于公元六世纪左右。这里的“圣战”疑为作者为了剧情而故意混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