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着面纱的脑袋笑得直晃动。
“亲爱的盖章恩爵士”,赤裸的女巫大声说,“如此的骑士风度需要应得的奖赏。既然你给了奥茹尔夫人那样的快乐,难道你不该品尝一下此等快乐的独特品味吗?”
“我,我不明白,”
盖章恩怨气冲冲地叫道,仍在为自己被迫讲出实情而心烦意乱,“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你的奖赏,我年轻的好骑士,你有如此优美。健壮的四肢和一枝厚颜无耻的阳具。”
“我的奖赏……”
她那蒙着黑纱的脸无法让人猜测她说话的意味。
但是盖章恩呆呆地盯着她那神经的。恶魔般的美丽胴体,她坚挺起来的乳头令他暗自激动。
恐惧如同女巫那黑色。缀星的斗蓬网织着他的心。
“玩一玩你那健美的四肢。威猛的阳具,看着它们衰竭该是多么有趣,难道不是吗?盖章恩爵士,你说这是不是一个有趣的玩笑,一分丰厚的奖赏?亲爱的骑士,你的奖赏就是品尝你效忠奥茹尔夫人时的那种非同一般的乐趣,也就是尝尝谦卑的甜蜜。女巫弯腰捡起魔杖,在桌上击了三下,银色的魔杖尖上冒出了一片金色火花。然后,她把魔枚举至肩高,对着盖章恩,开始念咒语:“阿门,阿门,塔开尔。”
盖章恩爵士顿时觉得他的手脚被残暴的铁镣束缚,使他无法动弹。他惊慌地朝下看,想拿他的匕首,砍断把他紧绑在椅子上的镣。可那儿什么也没有,巫术的力量就如同铁镣和皮带一样牢牢地缚住了他。
就在他四处寻觅的时候,女巫俯在他的肩头,解开了系在腰间的裤带。拉开他的裤口,阳物就露了出来。看着那阳物在她雪白。冰冷的手指中变长。变热。变挺,她欣赏不已的嘟侬着。
她会让他满足吗?就是他将得的奖赏吗?她会用双手,双唇和舌头消除他这一浪高似一浪的适意感吗?她会叉开双腿坐在它的大腿上,把他那话儿送进她柔湿的体内吗?她的抚摸激起了他强烈的欲念,他快乐地呻吟着。
他的话惊恐万分,“快快与我交欢,快快吮我……怎么都行!”
女巫往后一甩头,大笑起来,每笑一声,她那大而柔软的乳房就随之颤动。
“啊,不,亲爱的骑士。”
她把手指从他那极度膨胀的阳物上移开,让它紧绷绷地弹击他的肚子,一副万分渴求的样子。
盖韦恩恐惧地盯着她,“你不能就这样丢下我,我哪话儿可想死你了!”
“接受你的奖赏吧,盖章恩爵士:冷静。耐心地接受吧?因为今夜我们有许多故事要听,许多别的骑士也像你一样准备讲故事,争我的床。我的身体,成为我的奴隶。因此,与你的兄弟骑土一起加入享受甜蜜奴役的行列中吧!”
亚瑟王抬手去握他信赖的埃克斯卡利伯神剑的剑柄,可是没能成功。他刚一碰到剑柄,剑柄就变得自然,把他的手指灼得疼痛无比,令他痛苦地叫出了声。
“升下,难道您还没认识到您不能对我举剑?我受了魔法的保护,在与我交欢的日日夜夜中,您的监护人默林把这种魔法慷慨地给了我。”
“你们对我动手就等于是在攻击你自己,我的勋爵。对抗我,你们就将灭亡。让我开心满足我的狂想和欲望,你们就将可能分享我的永恒。”
女巫转身面对坐在盖章恩爵士右边那位骑士——金头发。白皮肤。灰眼睛。身材高眺。嘴唇丰满。性感。
“凯爵士,你有故事对我们讲吗?”
年轻的骑士从桌子上抬起头,他的目光中闪着怒火,嘴巴蹶着以示蔑视。
“我什么也不告诉你,因为我没什么可说的。”
现在,女巫站在他的身后,他能感受到脑后那柔和。温暖的气息。使他的金色短发都坚了起来,脑子里俘现出自己的阳物热情似火,一触即发的情形。
“呸?凯爵士!你瞒不过我的。你这么好的年轻人肯定和许多女仆。村姑在一起寻欢作乐过。”
给她这么一说,年轻的骑士怒不可遏,厉声叫道:“我乃圆桌骑士,只听命于国王一人,而且我血管里流着高贵的血,怎么会与女仆。村姑同流合污呢?我已起誓追求美。崇高的绅士风度,提高修养,追随高尚的爱情。”
“哟!”
女巫叫道。
“这么说,你的兴趣不在下贱的女仆身上,而是她们的女主人罗?凯爵士,说出你的心里话吧:把你勇敢追求异性的故事告诉我们吧。北王国不是有个女士——吉塞拉夫人吗?你难道没有在她身上最甜美的乐器上。弹奏过美妙的曲子吗?”
凯爵士张嘴欲否认女巫所指责的一切,可是,多么可怕啊!他甫一张口,那极为卑鄙的言语便不由得全部都蹦了出来。
凯爵士和古塞拉夫人的故事一年前初夏时节,我刚刚成了一名骑士——在十三岁起我成了一名贫穷的乡绅,从属其他的骑士门下。
我出身贫寒,父亲是一个自耕农,母亲婚前是吉尼维尔夫人的侍女。正是通过母亲的关系,我被卡梅洛特堡接纳,去那儿接受骑士的训练,以学习优雅礼仪。
十六岁生日时,我通过了规定的考验,被授予圆桌骑士的称号。我对圆桌骑士的刀剑和旗帜向往已久,新的封号使我骄纵万分。我渴求机会一展骑士风采,当默林召我去并将一重大使命交付予我时,我便急切地为王命动身了。
我的主人和同僚坚信我的心灵纯洁,动机纯正,然而,在我的心灵深处却掩藏着骄纵遥逸,自高自大,渴望得到高匹贵。甜蜜的肉体。
第二天上午我骑马上了路,去往此王国,把默林给艾尔弗里斯王子的重要礼物送到那里去。
艾尔弗里斯是北国年老的统治者,在垂暮之年决定要娶一名年轻的妻子为他传宗接代。可是,艾尔弗里斯王子年事已高,老眼昏花,神力已失,到了风烛残年。他担心新婚之夜无力获得新娘,便派人给好朋友默林送信,请默林给他魔杖和护身符,以恢复他的神力,以便用潇洒的形象博取他那可人的年轻新娘的欢心。
默林按他的要求作了准备,并把这一差事交给了我,因为他认为我是个体面的年轻人,急欲表现出骑士的风度。可悲的是,我已想到了一个计策:这一旦为他人知晓的话,将会给我带来耻辱,也会使卡梅洛特堡名誉扫地。
我骑马花了整整一个星期才到达艾尔弗里斯王子的城堡。
这是一座巨大的黑色城堡,掩映在树木繁茂的山中,一位颇有姿色的女仆把我迎进了寓所。
“王子今天出去打猎了。”
她对我说这话的时候,痴痴地笑了一笑。
能看得出来,我给她的印象不错——事实上,她这种平庸的卑贱女人是不能满足我的肉欲的。但是,紧身裤里我那年轻的阳物已勃然而动,我不由得担心如何打发下面的时间了。
“好骑士,他要三天以后才会回来。”
那少女续道,一副可爱的样子——她身上的紧身围腰领口开得很低,快要掩不住里面的春色了,刚好能把深深的粉色乳头遮住,但依然像是两只小小的鼻尖顶住了紧贴在身上薄薄的夏衫。
“今晚你和王子未来的新娘吉塞拉夫人共进晚餐,请你作她的贵客。不过,老爷,有什么需要我为你效劳,让你愉快的事情要做吗?”
我可不是个粗心不解风情的人,她有意解开衬衣最上面的纽扣,好让我看清楚紧累绷住的双乳中间美不胜收的沟壑深处,我不禁怦然心动了。
她刚才谐媚地称我为“好骑士”。“老爷”,使我极为高兴。我确实偏好在这个小巧的乡下女人面前摆一摆老爷的架子。
“去把门锁上,”
我命令道。
她那张乡下人特有的憨厚的脸颊顿时掠过一道会心的笑容,然后快步向门口走去,一头漂亮的金发似波浪一般在她裸露的肩膀上跳动着,她熟练地转动着门锁里那把沉重的铁钥匙。
“现在到我跟前来。”
我命令说。
“好的,老爷,”
她应道,令我惊喜的是,她极为恭敬地跪在我面前,隔着紧身裤抚弄起我的私处来。
“不,还不行,”
我故作愤怒地叫道,“我还没有给你下命令呢,只有等我下了命令,你才能碰我的肉箭。”
“那么,老爷,我必须受到惩罚。”
她轻声轻气的样子,好像真是在忏悔,她双眼低垂,但双峰高耸,这旖旎的春光便让我尽收眼底。
啊,对了,确实要惩罚一下。但是,怎么惩罚她呢?要有点难受是肯定的了,但不能打消她的热情,惩罚过后还要寻乐呢。
“向前弯腰靠在椅子上。”
我指示道。
她照我说的做了,我就撩起她的裙子,把她的布围腰掀到腰际以上,揉起一束,打了个结,这样,从腰往下,她的双股和双腿全部都袒裸在外,只有脚上穿着一双便鞋。
就像将军检阅部队一样,我仔细地打量着她。
她的肌肤淡褐色,宛女七绒绒的桃李,她肯定在春天的骄阳下嬉戏甚多,才能有这么一身漂亮褐色皮肤。
“你的皮肤晒了很多阳光,”
我品评道,“你的后背也是黄褐色的小贱人,你的下身呢?”
我的手探寻她的身下时,她发出了“咯咯”的嬉笑声。
“王子喜欢让女仆人夏天的时候光着身子,”
她解释道:“他说这会使他想起自己年轻时的夏天,唤醒他的欲望。”
“那么,你唤起了他的肉欲了吗?他有没有享用过你啊?”
“天哪!先生,没有的事。但他喜欢看我吮吸村里年轻男子的阳物,要是让他看我跟老汤姆干那事的话,他还会赏我一个便士。老汤姆是这儿管地窖的,他很老了,可他那话儿大得无法形容,操起来真像一匹种马,真像一匹种马啊。”
此刻,我觉得自己也变成了一匹种马,有一副坚实,光滑而又绷紧的睾丸。心里想像着自己的那话儿直竖起来,像一匹种马的那么大,威猛骇人,猛捣眼前黄竭色的双股中间,直逼这个年少无耻的贱妞的腹口。
她不是我所期盼的高贵女人,只不过是可以助你一展雄风的那种女人。
“这种无耻的言语,竟然出自一个年轻的处女之口!”
我佯作反感地叫道,说到“处女”二字时不禁轻笑一声,我怀疑她早就把贞操给了老汤姆或是村里别的什么流氓了。
“现在,撑牢了墙壁,我要好好地鞭打你一顿:“她从椅背上倚了过来,双掌抵在墙上,撑牢了等着我的鞭苔。她朝我耸动着宽大。性感的臀部,我手痒痒的,想拍打她。我再也忍耐不住了。我双手纂住了剑,转动剑柄,让剑锋对着我自己,举了起来,”
呼”的一声拍到了翘首以盼的肉体上。
冰冷的金属重重地拍在她的臀部上的时候,她放声嚎叫起来,可是,我满足地看到她双腿越分越开,把双股完全打开了,像是恳求我给她更严厉的惩罚。
我怎么能拒绝得了她的要求呢?我用剑一次又一次地拍打在那透出金色光泽的臀部,很快使它火热的印子呈放射状显现出来。
每一记打下去,她的双股就分开一点,她开始像是发情雌狼一样低声呻吟起来,催促跟它交配的雄狼咬住它的细腰,把颤动的生殖器凶猛地塞进它的体内。
“你这个妖女:”
我一边用我的剑惩罚她,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
“啊,是妖女,我的老爷。”
她喘道,品尝着冰冷的纲剑一次又一次鞭打在她那美妙,肉感的臀部上的滋味。
她的臀部越打越红,像是阳光下熟透了的果实,我心中想像着自己的牙齿陷进了那片肉丛中的情形。
把剑扔到一旁,我拉下裤子,放出紧绷的肉箭,它就像良种马那么高贵,那么急切地昂起紧胀的头。好像一匹出征的战马,戴着闪闪发光的头盔,挺起了紧硬的长牙,等待着享乐。
我一把揪住这小贱人双股,使劲一阵捏拿,听着她的尖叫声,我兴奋得发抖,欣赏着紧紧的玉臀,手里毫不放松,用力把它掀开,两片熟桃呈现眼前,其间真是春光无限。
啊,真是一只熟透了的桃子,桃心泌出蜜汁,香甜无比。
我用手指贪婪地在这女人湿的沟腰中探来探去,然后又舔了舔里面的蜜汁,初时香气扑鼻,回味则浓例似馨香,由口中似烈焰般炸遍全身,我再也不能自己了。
“惩罚我吧,我的老爷!”
她叫着,摆出一副甘愿受罚的苦行僧的样子,淫荡地朝我拱起了后部。
“刺死我吧。”
在她那棕色的变股后部拨弄了一阵,她嘴里便哼哼哈哈,身子也扭动起来,下面私处的淫液如潮水般涌了出来,流到了诱人的棕色大腿上。
我等不及了,牢牢抓住自己的肉箭,强行推进了她献给我的沟壑,顿时她那柔软的双唇紧紧地吮住了我的阳具,我不禁与她一同兴奋地哼叫起来。
我骑她只是满足需要,并非出于真情。
她就像一匹小小的野雌马,我可放心地与之嬉戏,而不会带来什么后果。
和她嬉戏是令人愉快的,就像是吹奏民间的乐器,能用激越的韵律奏出粗鄙而又激荡的音乐。
我一边在她身上耕作,一边把手伸到她的胸前,粗鲁地摸索她紧身衣衫的带子,最终找到解衣的办法时,就猛然一拉。拉下了她的裙衣,她的双峰就抖动着掉进我急切的双手。她的乳房摸来顺滑。柔软而又湿热,沉沉约而又扑扑乱跳。抓紧后,我的手指柠乳头,满意地发现它们坚挺起来了。
她的双峰越来越硬,越来越大,下身的前后阴秘之处也越来越湿,浸润了我的阳具。因为已有好几个星期不沾女人了,一阵乱骑我就感觉不行了,这么快就要结束真是遗憾。
她气喘叮叮,身子急速扭动,我察觉到她已到高潮,阴户也越发紧了。
我那话儿受到触动,顿时泄了。
从她身体里退出后,我后退了几步,看见她大腿上淌下了精液和蜜液,这副景象令人心旷神怡,我那阳物不禁又要坚硬起来了。
那姑娘解开了束住裙边的结,然后正经地把裙子放了下来,遮住了双腿。我心中感到一阵遗憾,她那漂亮有力的大腿从眼前消失了。可是转念一想,她只不过是个乡下妓女,晚上还有更重要的猎物呢?
我一听到艾尔弗里斯王子年事已高,常常不在自己的领地,就像今天,我从默林那儿给他带来盼望已久的结婚礼物的今天,他竟然也不在自己的领地,我心中已经定下了一个计划。
旅途中,我不顾禁令打开了所携带的包裹,检查了一番。
我曾听到默林跟他的助手讲过包裹里东西是什么,因年轻心傲,便不把他的警告当回事。
我打开了密封约两只鹿皮包,发现内装两只瓶子。一滴是白色无味的粉末,是默林的壮阳配方,是他让朋友艾尔弗里斯使新娘满意并获得后代的礼物。从标签上看到,只需数颗就能产生持久的效力。我心想王子对这药粉肯定是点滴珍惜的……我就愉愉地取出了一匙粉末,包在纸里,放进了马袋之中。
另一只瓶子里是透明。淡淡的粉色糖浆,有一缕玻璃香水的味道。根据标签上所说,这是一种效力奇特的春药,谁只要吃上一匙,就可保证在二十四小时内唯命是从,欲望不止,二十四小时以后必须重新用药。
我脑中不经意地跌出了一个念头:吉塞拉夫人是个出了各的美人,两年前十六岁新婚不久丈夫就去世了,一直守身如玉,因而也是个闻名遐迩的贞女。而且,这位令人艳羡的尤物,此刻正住在未来丈夫的城堡里,准备着婚礼的到来。她如果今晚没有邀请我到她的餐桌上作客的话,又会是什么情形呢?
吉塞拉对她的末婚夫为了他们的圆满结合而采用的方法是一无所知的。
我此刻来这儿的真正原因她也不了解的,她一定会以为我只是作为亚瑟王的使臣来参加她的婚礼(这确实也是我的使命)所以,她对我想做的事情定不会察觉的。不管怎样,我总得确保默林的礼物灵验是不是?
由于激动,我抖抖索索地将旅行水瓶倒空,把春药撒了一点进去。
当晚,还是由同一个侍女传话,请我与吉塞拉夫人共进晚餐。
真是巧得很,她和我是城堡中唯一的客人,而且,由于她是个纯洁无瑕的贵妇人,而我则是一名清白的圆桌骑士,我们单独在一起用餐在她看来是件合乎礼仪的事情,这对我的计划来讲当然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我洗了澡,穿上了最好的衣服,一条金缕襄边的红色紧身上衣,一条黑色紧身裤配以红色和金黄色相同的丝绒便鞋。
这些服饰是吉尼维尔王后为纪念我进入亚瑟王的宫廷而赐予我的礼物,穿上这些衣服后显然是光采照人,是我引以为自豪的事情。当然,今晚一切如能按计划进行的话,我穿的衣服好看不好看也就无所谓了。
我被人引着穿过了城堡的主餐厅,来到了一间小小的偏厅。
里面陈设华丽,数十支烛火映照在厚厚的石壁上垂下的绣花挂毯。
在一条长长的木制餐桌顶端。坐着我有生以来见过的最美丽动人的女人:高贵。苗条,但极为丰满的乳房上乳头在密如瀑布的棕色长发下耸动着。
她站起来向我问好时,我看到她的腰身,在银色腰带和丰满的臀部的衬托下,显得更为细巧。
她朝我伸出一只手,我跪下吻了她的手,便闻到玫瑰和她身体的馨香混合在一起的异香,靠她那么近,一伸手就可以撩起她那绿色丝绒裙衣,一头扎进她双股间光滑的棕色权木丛中。
我抬头看了看她那双祖母绿的睡子,心里渴望能让我的阳具冲进她饱满的红色嘴唇,请她吮我,使这位贞洁。高贵的美人在我那自得的性具的馈赠下颤抖。我脑海里想像着她被我潮水般涌出的精液窒息,精液在她的嘴角边树下来。
此刻我打定主意,一定要得到她。
我站到她椅子后面,摆出绅士风度,请她落了座。
她坐下的时候,我却忙着见不得人的勾当:把几滴春药灌到了她的酒杯中,饶有兴致地注视着淡粉色的液体与杯中深红色的葡萄酒融合在一起。
这一切没有引起她的怀疑。
我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紧紧地看着她一会儿手握酒杯,一会又把手放到双膝上。
她会不会决定不喝这杯酒?她会不会怀疑她的酒已经掺了东西?她有没有看见我动了手脚?即使她真的喝了这杯酒,这春药有没有用?菜肴丰盛可口,我吃着吃着,差点噎住,因为我的心为疑虑而痛苦地煎熬着。
我看着小姐漂亮的双唇似在抚弄着食物:一小块面包,再来一只果仁,一匙烤天鹅肉,心里却在想看那双嘴唇似在抚弄我的阳物,我的双球,我的双股。我看到她笑起来的时候,还有弯下身子切食物的时候,她的趐胸不停地颤动着。她用力切食物时,膀臂用力挤压乳房的一边,使它鼓胀出来,看着这一景象,我的阳物不觉也鼓胀起来,竭力想冲出束缚。她在椅子上转动身子时,我却在想像着他美妙的臀部在光亮的椅木上压扁了下去,诱人的双腿给分开,她那折缩的墟珀色的细小肛门坐到了衬衣和紧紧裹住她的胴体的丝绒裙衣。
我一定要得到她,我心里想道。
终于,吉塞拉在吃一块面包时呛了一口,咳杖起来。
“夫人,是不是来一口葡萄酒?”
我情不自禁地用镇定自若的声音提议道。
“好……你也许说得对。”
还有点咳的吉塞拉拿起了酒杯,喝了几小口。
咳杖止住了,我又怕她就此不喝。可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她又把酒杯举到了她那性感的唇边,一口喝光了杯中的酒。
现在,我要做的就是等待了。
令我惊讶的是,几乎是在她喝完酒的同时,她身上就悄悄地发生了变化。她的双眸似乎变亮了,她转过头来盯着我,像是在频递秋波。
在这静静的餐厅里,我隐约地听到她心跳加快。加重。
她转过去对伺候我们的女仆人说道:“你可以离开我们了,现在就走。”
女仆施了屈膝礼后,离开了屋子,半途上把厚重的锦缎子拉起来挡住了通道。我终于和吉塞拉单独在一起了,她在对我伸出手臂时。那双绿色的胖子在闪烁的烛光中放光,她那柔软。丰满的胸部颤动不已。
“我的老爷,”
她耳语道:“我唯一的愿望……”
“吉塞拉!”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交上了好运。
在腰间挂着的小皮袋中摸索着,拿出那个纸包显然我此刻欲火正盛,并不需要它——往我自己的酒杯中倒了一撮白色粉末,一口干了杯子里的酒。
不出几秒钟,我仿佛升到了仙境——一个给人带来无比快感的仙境,在这里,我的欲火升到了顶峰。我那年轻的身体,从未这么渴望。这么急切,我的欲望像是被放大了一千倍,每一根神经都被泉涌而至的激情绷得快要断了。
我垂手隔着裤子握住了阳物,发现它像是个异物,既是我身体的一部份,又不像是我身体的一部份,像是个威猛无比。精力旺盛的机器:又像是一条大蛇,展开盘着的身体,准备出击,如雷射一般扑出去,喷出毒液。
“我的老爷,你的愿望是什么?”
吉塞拉轻喘着说道。
她现在已是个性情大变的女人了,不像平常那个轻声细语。自矜得像个守贞的寡妇一样的女人了,她欢迎我来吃饭时,双眼低垂,言辞冰冷拘礼,毫无卑鄙的欲望。
而此刻,她的每个眼神。每句话。每个动作。每一次呼吸无不透出这种欲望。
“告诉我,你要我做什么。”
“我的夫人,请你告诉我,吉塞拉,你想要我吗?”
“我的老爷,我的全身无处不想要你。”
“把你的愿望告诉我,我要听到每个字,每个想法都要用语言和行动表达出来。”
“我的整个身心都要你,我的私处,已经孤独了很久,现在正张开大口,里面空荡荡的生痛,渴望你把它灌满。我的乳房渴望你的手指。你的嘴唇。你的牙齿。让我像舔婴儿一样舔你吧,我的老爷:你可以同时从我的乳头里吮吸乳汁,我会用大腿。用手指。用嘴吮吸你的精液。还有一处阴秘的地方……我,我不敢说。”
“你要是想让我满足你的愿望的话,就告诉我吧。”
“就是我的臀部。我的老爷,它也渴望得到你。我仔细地看过你,你是那么潇洒,我的臀部则望你的抚摸。你的吻。你的上下翻腾。我的老爷,你现在想得到我的什么呢?”
我感到洋洋自得。欲火中烧。我腹部疯狂的热流像是要传遍全身,那种急迫的热望真是可怕。
我知道我吞下的粉末能让我打好多胜仗,获得许多次高潮,但我还是不愿意一下子就败在欲火的煎熬之中,不愿意放弃再给欲火加一把劲的机会,只有这样才能享受同时征服的快感。
我会心地笑了笑,道:“我要你脱掉衣服,现在就在这儿脱,然后到我跟前来,满足我的愿望。”
她的脸上掠过一丝为难的表情。
“可是,如果我们被别人发现了怎么办?到处都是卫士和仆人,我们和城堡的大厅只隔了一道带子,如果有人进来发现了我们怎么是好?”
“吉塞拉,你想要我吗?难道你还没有感觉我的舌尖在你的阴带上抚弄的滋味?还有我的阳物在你的阴户里。我的指头办开你的臀部的滋味呢?”
“我要你。”
“那你就按我说的去做。”
此刻,春药似乎才完全起效,因为她脸上的乌云一扫而光。
吉塞拉成为一个男人所想要的最完全的。最顺从的。最高贵的和最令人满意的奴隶了。
她首先解开了腰间的银色腰带,那腰带状似一条蛇,尾部衔在嘴里,这情形顿时使我联想我自己那条跃跃欲试的蛇,想把头埋进她大腿间。湿润。温暖的地方。
她把腰带放在桌上,然后把手伸到背后摸系住紧贴在身上的丝绒裙衣的带子。
过了一会儿,她解开了裙子,又抬手把紧身围腰拉过双肩,再往下扯到臀部,隐约露出了美不胜收的双乳,上身只剩一件绣花亚麻衬衣,紧贴在她那渴望得到爱的坚硬乳头上。然后,她抓紧了连衣裙,艰难地把它拉到了臀部下面,从里面走出来之后,再把脱下的裙子挂到了椅子靠背上。
她身着内衣,双肩裸露,站在我的面前,自她丈夫在战役中死后的这两年中。只有她的侍女才看到过她这身装束。也许,他也从没见过她这么放肆。穿的衣服这么少。
心里又是这么心甘情愿,因为她一直是个贞洁自持的夫人,直到今天晚上。
她的衬衣前胸用一排小巧的蝴蝶结扣着,一眨眼就被她用手指解开了,前襟敞开,里面的无限春色顿时暴露无遗,她那骄人的玉体令我喘不过气来,那丰满的。洁白无瑕的肌肤已有很久没人见着。没人摸过了,我全身都有一种如饥似渴想得到她的欲望。
吉塞拉把衬衣扔过一边,朝我走来,脸上微笑着,充满了不可抗拒的焰火。
我很清楚,她此时已完完全全地听命于春药——还有我自己。
她显得既是无比顺从又躁动不安地站在我的面前:迫不急待地等着我的命令,把她从最后一点廉耻的束缚中解脱出来,并让她在我的身上把压抑了很长时间的欲火全部释放出来。
她那副可怜的样子令我产生了侧隐之心。
“吉塞拉,你可以脱掉我的衣服,吮吸我直到我射出来。”
吉塞拉夫人兴奋得低低地停了一声,就开始拉我的衣服。
怕她把我唯一的一套好衣服弄坏,我只好让她稍微节制一点,不过,她还是没用多大一会儿功夫就把我的衣服扒光了,跟她一样全身赤裸,于是,她就跪下双膝,手和嘴双管齐下,把我的阳物和卵子一阵乱抓乱舔,瞬时我感到一阵猛然升起的快感,使我担心在阳物还没有放进她嘴唇丰满的口中就把里面的东西倾泻出来。
我急着要品尝她的肉体,就把她的头朝下往我的双股间按去,用手指拨开她的嘴巴,把坚挺的阳物推了进去。
我兴奋得大叫一声,她那温热。湿润的舌尖从我坚硬的长矛圆头上滑过,我又把她往我跟前拉了拉,好让我的阳物直指她那感激涕零的喉咙。
她急切贪婪地吮着。舔着,而我一只手控制着她双唇的节奏,另一只手则用手指挤捏它的乳头,让她也品尝到快感和颠峰。
可是一会儿,我就发觉在肉箭的根部聚进了精液,我兴奋地喘了一声——我不敢大声叫嚷——我用最强的劲道冲击她的喉咙,精液便汹涌地泻出,差点把这可怜的女人呛得昏厥过去。
她在我的脚下咳了起来,精液从她丰满的红色的嘴唇流了出来。我把她拉起来,热烈地吻着她,品尝着我自己精液的微涩滋味。
好像是这滋味使我复活了一样,又好像是我吞下的白色粉末起了作用,我刚刚泻完精,我的阳物又骄傲地昂起了头,比刚才似乎挺得更坚,里面又忙聚了充足的精液。
就是在年轻的时候,我也从没有这么快这么好就能重振旗鼓了,我不禁暗赞这药剂,是它给我带来了如此的神力。
吉塞拉盯着我的双眼,我发觉她的手指又在摸索我的长矛了,显然对它重振神勇非常满意。
很明显,她急切地地想到得到解脱,因为她已开始一面呻吟,一面分开双腿,把她私处柔软的小肉蕾抵住我的腿磨擦着,像是要让自己也达到兴奋的顶点。我把她推开,因为我想让我自己给她带来快乐。
面对我的无情,她啜泣起来,但当我把一根指尖伸进她的体内探索起来时,她又开始兴奋地呻吟了。她下身的淫液直滴下来,但里面紧紧的——因为这个年轻的女人几乎仍然是个处女,她丈夫在战死之前几乎没有什么机会来享受她的肉体。
我沾了一点盈溢的汁水,涂在刚刚在她下身前纽扣般的肉蕾上。
她抓住我,越抓越紧,像是个急于要得到解脱的人,口中咿咿呀呀,哼个不停。
“我的老爷,给我吧,求你跟我干吧!再用点劲,不……轻点。柔点:现在再重点……啊,操我吧,我求你操我吧!用你的阳物填满我的身体吧,用你的坚实的长矛刺我吧,让我兴奋起来,尖叫起来吧!”
我本想用手来让这个女人快活的,可她的恳求让人心碎了,我无法拒绝她。于是,我就粗手粗脚地把她推倒在桌子上,把桌上的酒杯和盛食物的盘子弄得一片狼籍,发出的碰撞声太大。
我都害怕仆人们会过来看看究竟出了什栖事,我随即让她仰卧在桌子边上,双褪腾空伸着,把磐石般坚硬的阳物仔细地对准了她的阴户的中心,全力一冲,便很奇怪地发现里面太紧,阻住了我的动作。
冲到第三次才冲进去,此时,她和我两人都已经快要泄了。
我勇猛地骑着她,在我充满爱意的攻击之下,这个高贵的女人变得如此柔软,真让我快乐无比。很快我就把她带到了高潮,要不是我用一只手梧住她的嘴,她的喊叫声会把整个城堡都给震倒的。
随后,我都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就把她从桌上拉起,让她转过身去,面朝下卧倒,再分开她的双腿,使它们完全张开。
“我的老爷,你要干什么?”
吉塞拉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便又喘了起来,心里对我又升起了欲望之火。
“我的夫人,我要用另一种方法骑你。”
我一面答话,一面沾了顺着她大腿倘下的大滩大滩的汁水,涂抹在她折缩的棕色肛门上,现在它已成了我注意的中心,欲望的焦点。
我在桌子上扫了一眼,发现了一根粗粗的,坚硬的香肠,正合我意,便迅捷拿了过来,塞进了她那湿洒洒的阴户,然后揉搓着她的玫瑰花心,使之坚硬起来,再一次阻止了她的喊叫,使她发出了快乐的吟声。接着,我用力拨开这位夫人的双股,把紧绷绷的阳物推向她紧闭的处女洞口。
在我的折腾下,她只是一个劲儿地扭动,我怀疑此举是否弄痛了她:但是,当我终于突破了她禁忌的通道,她满足地长叹了一声,急切地朝我顶来。而我则用手指。阳物还有那最为奇妙的工具在她身上吃力地动作起来。
当我终于让她沐浴在我的精液之中时,她也到了高潮,泄出了一股股爱液。
整个夜晚,我不停息地骑着她,虽然我敢肯定有人会怀疑我们的行动,却没有人敢来打扰我们。
黎明时,我们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晚上,药性已过,我又见到了她,可是她却毫无动静,甚至都想不起前一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
到了第三天傍晚,艾尔弗里斯王子骑着马,回到了家,第四天晚上,他和吉塞拉夫人隆重地结了婚。他私下对我说我带来的药剂都很有效,对新娘十分满意。还有,新娘似乎依然很是天真,却很奇怪地对床闱之乐颇为在行。
而吉塞拉夫人呢,我则听说她对年迈的丈夫非常满足,因为他虽已年老,却依然神勇无比。无庸置疑,春药起了作用。
她的满足感,在数月以前达到了顶点——也就是婚礼后不足九个月的时候——其时,她生了个儿子,这小子有一头淡淡的金发,还有一双灰色的眼睛,就像他父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