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祭司浑身一震,惊骇地看着那个咆哮的男子,掷出的光矛闪烁不定,变得犹豫起来。
空气中散发着血腥的气息,光泽莹润的月神祭坛像被突然浸入血池,抹上一层血红的颜色。
立在柱顶的男子怒发飞舞,黑色的瞳孔迅速缩小,他眼睛一眨,瞳孔变成血红的色泽。他狂吼着张开手,一柄血红的长刀蓦然从虚空中跃出,接着重劈在月祭司凝出的光矛上。
鬼月妖刀一出现,就仿佛吸尽了大祭司所有的精力。她应刀飘飞,跌落在祭坛顶端。
“你已经不认得我了,是因为我变得太多了吧。”化身为峭魃君虞的男子发出野兽般的吼声,血红的妖眸凶光闪露,浑身散发着血腥暴戾的气息,犹如魔神再世。
月映雪侧身倒在地上,唇角溢出一缕鲜血。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峭魃君虞,原本光彩夺目的双眸变得惶然而又惊骇。那血迹并不是被鬼月之刀所殛,而是血咒反噬造成的伤害。
峭魃君虞的吼声在祭坛内滚滚传开,他左手一招,月映雪修长的躯体应手飞到柱顶,被他一把扼住喉咙。
峭魃君虞血红的眼眸落在大祭司美艳的面孔上,接着用粗砺而充满仇恨的声音说道:“月映雪!你还认得我吗!”峭魃君虞粗硬有力的大手似乎要拧断她的柔颈,月映雪呼吸断绝,红唇渐渐褪去血色。她在最后关头心神失守,一直侵蚀她肌体的血咒立即趁势而入,彻底压制了她的灵识和力量,此刻的大祭司虽然肉体未受重创,却法力尽失,连一个寻常女子都不如。
“你认出我了。是的,”峭魃君虞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狞声道:“我就是那个被你切断喉咙的奴隶!现在我复活了,而且变得更强大!看到了吗?这是我重生的身体!”峭魃君虞厚壮的胸膛一挺,坚硬的皮甲猛然崩开,露出他胸前浓密的毛发。
那完全不是人类的身体,弯曲虬结的鬃毛,粗厚坚实的皮肤,散发着浓重的野兽气味,简直就像一头庞大的黑熊。
“我经历七年炼狱,才得到这具身体。和当年已经完全不同了!”峭魃君虞张开大口,伸出血红而带有倒刺的长舌,在大祭司明玉般的脸颊上狠狠舔过。大祭司咬紧牙关,滴血的唇角微微颤抖。
“嗤”的一声,大祭司雪白的丝袍被峭魃君虞当胸撕开,两只丰盈的巨乳跃然而出,在胸前沉甸甸抖动着。月映雪身材比寻常战士还高出许多,完美的体型犹如神只。那对高耸的乳房不仅丰腻如脂,而且浑圆硕大,曲线饱满,即使峭魃君虞的巨掌也无法一手把握。
峭魃君虞一手抓住大祭司的喉咙,几乎捏碎她的颈骨。月映雪失去血色的红唇微微分开,却无法吸入一丝空气。峭魃君虞狞笑着伸出一只巨掌,抓住她圆硕的乳球恣意揉弄。柔滑而充满弹性的乳球,在峭魃君虞妖魔一般的巨掌中不住变形,月映雪的乳头比寻常女子也大了许多,犹如朱砂染过般鲜红欲滴。在峭魃君虞挤弄下,雪腻的乳肉鼓胀起来,仿佛一只充满弹性的皮球。
月映雪怔怔看着他,惊喜、恐惧、慌乱、迟疑……种种神情在她碧绿的美眸中不断闪过,仿佛没有意识到自己所受的污辱。接着她似乎想起了什么,脸色慢慢变得发白。
峭魃君虞血红的眼中闪动着残忍的光芒,手上力量不住加大,直到大祭司身体痛楚地颤抖起来,他才松开手,然后一拳打在大祭司腹上。
大祭司脸色惨白,一缕发丝从她盘好的发髻上散落下来,垂在脸侧。峭魃君虞拧住她的手臂,故意加深她痛苦地缓缓用力。大祭司白皙的玉臂不堪重负地扭曲过来,她咬紧红唇,额角冒出冷汗,忽然“格”的一声,整条手臂仿佛拧断般软垂下来,被峭魃君虞生生拽脱关节。
大祭司的疼痛给峭魃君虞带来难以名状的残忍乐趣,他拧住大祭司另一条手臂挣脱关节,然后抓起她的身体,用力抛下。
“呯”的一声,大祭司半裸的玉体从高处落下,重重摔在地上。巨大的冲力使她四肢百骸都仿佛震散,那对丰挺的乳房在胸前玉球般跳动着。
峭魃君虞握住胸口的断矛,狂吼一声,奋力拔出。
一串乌黑的血迹滴在石阶,峭魃君虞走到大祭司身边,傲然地抬起脚,踏住她的喉咙。
大祭司浑身骨骼被摔碎般传来阵阵剧痛,被拽脱的手臂扭曲着垂在身侧。在她旁边,碧津赤裸的肉体被专鱼压在身下。因为杀戮和伤痛而亢奋的专鱼双目充血,他一手抓住女祭司的雪乳,一手伸进她腹下,在她腿间恣意摸弄。
碧津脸色潮红,一边扭动身体迎合着他的动作,一边发出淫荡的叫声,两只丰满的乳房在专鱼畸形的大手中不住变形。她中了巫羽的魂术,神智尽失,剩下的只是肉体的本能反应。扭动中,她长裙被扒到腰间,修长的美腿弯曲着分开,雪白的下腹被专鱼骨节粗大的手指轮番侵入。
峭魃君虞注视着脚下的大祭司,低吼道:“专鱼!今晚她是你的了,把她带走!”专鱼俯身把扭动的女祭司扛在肩上,佝偻着身子离开圣坛。碧津赤裸着身子,那双白美的玉腿扭动着,露出臀间淫液横流的秘处。
大祭司红唇吃力地开合着,似乎想说些什么。峭魃君虞狞笑一声,捏开她的嘴巴,然后将滴血的断矛横在她齿间。
“月映雪,你想过今天吗?”峭魃君虞用低哑的声音说道:“我要用你的处女之血染红这座祭坛!”月映雪手臂软绵绵摊在地上,高耸的乳球微微颤动着,她力量全失,双臂被拉脱关节,已经无力反抗,但她雪白的喉头不住动作,眼中流露出惶然而又凄痛的眼神,似乎正面临着一桩比此刻更可怖的危险。
她早该想到的,面前这个有着野兽躯体的男子正是当年那个死囚,君虞。
他是一名孤儿,幼小时被族人在野外发现,带回碧月池,成为死一名洒扫月神殿的小奴仆。谁也不会想到,这个刚满十四岁的小奴仆竟然会兽性大发,欲图强暴月神殿的圣女月君。
君虞并没有得逞,但自觉被玷污的月君从此离开碧月池,不知所终。而君虞则犯下了不可饶恕的死罪,由月映雪亲手切断他的喉咙,弃尸荒野。谁知道他居然没有死,反而借助于一具拼凑成的身体成功复活,成为南荒令人恐惧的魔王。
难怪他知道鬼月之刀的存在,又弃夷南于不顾,不顾一切围攻碧月池。他是在为自己复仇。但他是否知道……断矛上的血污滴入喉中,又苦又涩。与此同时,一股彻骨的寒意席卷全身,从未有过恐惧和慌乱的月映雪,竟然无法抑制地战栗起来。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深深铭刻在每个人心底,即使她也无法摆脱。
巫羽面具下的红唇紧抿着,形成一条优美的唇线。她一言不发,双目注视着陷入绝境的大祭司,唇角微微挑起,露出一丝诡秘而快意的笑意,似乎连身上的伤势也不在意了。
峭魃君虞像对待一个卑贱的女奴一样,粗暴地撕去大祭司的衣物,然后抓住她双腿,用力扯开。
即使已经陷身于不可言说的险境,大祭司的身体依然优美雅致,绰约的风姿宛若女神。她光洁的身体曲线毕露,腰身纤长,那双修长的美腿不但白嫩光滑,而且挺直圆润,仿佛用最晶莹的美玉雕成,没有丝毫瑕疵。在峭魃君虞手中,那两条长长美腿犹如一柄玉扇朝两边打开,拉成一条雪白的直线,然后再向上推去。
峭魃君虞一直将大祭司雪白的纤足抬过腰部,双腿张到极限,仿佛一张反转的玉弓紧紧绷住,关节几乎折断才停手。大祭司下体的秘境完全暴露出来。她丰满的大腿间光洁如玉,精致的性器仿佛一朵吐露娇红的鲜花,美艳不可方物。
除了阴阜上几丝乌亮细长的毛发,月映雪下体再没有任何异物,显得洁净无比。那只柔艳的性器早已成熟,却像处子一样紧密。阴唇仿佛饱满的脂玉一样滑腻,甚至没有丝毫褶皱,即使双腿已经张到极限,也只微微分开一条细缝,显露出里面诱人的红腻光泽。
峭魃君虞紧紧盯着大祭司的下体,眼中异光闪动,忽然间仰起头,放声大笑。
月映雪不敢看自己身上羞耻的一幕,她望着圣坛天穹上的星光,明净的双眸蒙上一层水雾,弯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着。良久,终于滚下一滴泪珠。
巫羽娇笑道:“大祭司流泪了呢。可是因为害羞么?”“即使被大王所擒,自然是大王的婢奴,一肤一发无不是大王所有。”她伸出娇小的纤手,随意探入大祭司下体,笑吟吟道:“好柔腻的触感,不妨让大王再看得仔细些。”巫羽双手一分,大祭司雪玉般下体猛然绽开一片红腻。巫羽毫不怜惜地将大祭司的阴唇完全剥开,使她整个性器完全暴露出来。
大祭司咬住齿间的断矛,白嫩的胴体不停颤抖。她双腿大张,脱臼的手臂软软摊在地上,失去了挣扎的能力。尽管她心内羞恸欲绝,却只能裸露着自己最隐秘的羞处,任人观赏。
巫羽忘却了伤口的疼痛,她一手撑开大祭司的性器,一手掠过鬓发,取下一枝细细的金簪。大祭司丰盈的艳屄被撑得张成桃形,绽露出阴内迷人的艳景。阴唇内是两片滑腻无比的嫩肉,鲜红的色泽艳如玛瑙。在两片阴唇结合处的桃形尖部,嵌着一粒被软肉包裹的鲜红肉珠。下面是一片柔滑之极,嫩得仿佛滴水的蜜肉。在桃形底部,有一只细小的腻孔,微微凹陷。
巫羽用簪尖挑住细小的花蒂,将它从层层软肉包裹中拨出,娇笑道:“这就是大祭司的淫珠了,包得好紧呢。”最为敏感的花蒂被一根金簪挑出,强烈的刺激使那只性器本能地抽动起来。
柔嫩的美屄微颤着一翕一张,仿佛一朵鲜花轻绽微收,阴内滑腻的蜜肉微微闪动光泽,娇艳无比。
“传说碧月池大祭司都是处子之体,就如同天上的明月,圣洁不容玷污。”巫羽回眸看着峭魃君虞,嫣然笑道:“大王不妨一试。”峭魃君虞扬起手,浑身骨节发出一阵爆裂般的脆响,他手指不仅骨骼粗大,关节处还生着刚硬的黑毛,凶狠的样子足以令人倒抽一口凉气。他巨手伸进大祭司美艳的性器,中指顶住那只柔腻的肉孔,然后硬生生挤入穴内。
大祭司浑身绷紧,腰肢吃力地向上挺起,想阻止那根手指的进入。但她的挣扎丝毫无济于事,那根粗大的手指顶住穴口,在她滑腻而又紧凑的蜜穴中越进越深。
大祭司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剧烈,忽然峭魃君虞脸色一沉,他拔出手指,然后两指勾住那只小巧的嫩穴,用力扯开。
大祭司泪流满面,喉中发出一声凄痛的哀鸣,丰美的圆臀被扯得抬起。她嫩穴被残忍地撑开,露出穴内微微蠕动的腻肉。月光下能清楚看到,她蜜穴虽然紧密犹如处子,但圣洁的标记却毫无踪影。
峭魃君虞脸色渐渐狰狞,忽然愤怒地咆哮道:“贱娼!”碧月池高贵的大祭司居然早已失去贞洁,出乎每个人的意料,巫羽却显得毫不意外,她脸上露出嘲讽笑意,不屑地说道:“原来大祭司早已失过身,竟然冒充圣女侍奉月神,如此亵渎神明,难怪月神会抛弃你。月映雪,如今你的无耻淫荡大白天下,我看你还有什么脸面在人前假装圣洁。”峭魃君虞叉住大祭司的喉咙,手臂肌肉鼓起,似乎想扼死失贞的大祭司。忽然冥冥中传来一阵波动,一直压制大祭司的血咒蓦然消失了。
不知道子微先元用了什么手段,将血咒彻底毁掉,月映雪的力量随时都可能苏醒。
巫羽黑色的羽衣云一般飞起,扬指点在月映雪眉心。峭魃君虞抬脚踩住大祭司腰侧,扯起她白美修长的玉腿,用力拗折。月映雪唇舌都被血咒的力量侵蚀,此时咒术中断,齿间顿时发出一声痛呼,两条光洁的美腿也被拽脱。失去血咒的压制,她的力量迅速恢复,但此时她四肢关节都已脱臼,身体以一个奇怪的姿势瘫软在地,仿佛一只被折断翼翅的玉蝴蝶。
魃君虞粗重地呼吸着,血红的瞳孔不停收缩扩张。对大祭司失贞的愤怒似乎随时都会爆发。
他扬起手,一只式样古怪的铜鼓浮现在空中。那鼓细腹圆身,状如沙漏。鼓身周围镂刻着难以辨认的模糊图案,鼓耳等处布满了斑驳的铜绿,显然铸成以来经历过漫长的岁月。但鼓面却光洁如新,上面刻有十余圈同心圆,圆纹间用利刃刻成的字迹已经消淡,鼓心处则是一串暗红的符文,纹路正是曾在子微先元身上出现的噬魂血咒。
见到那面铜鼓,大祭司身体顿时一震,受冷般颤抖着微微收紧。那是与鬼月之刀同时沉入深潭的巫鼓,上面镌刻的名字,都曾经是令南荒为之震颤的强者。
而他们最终都成为这面巫鼓的俘虏。
巫羽取出蛇形弯匕,递给峭魃君虞。后者握住月映雪的手,将蛇匕拿在她手中,用匕尖在鼓上刻下她的名字,然后拖起大祭司白玉般的手掌,拿蛇匕在她掌心一划。
鲜血滴入刀痕,像被铜鼓吸噬般消失无痕,接着鼓心吸食了鲜血的符文微微闪亮。
月映雪刚刚恢复的力量被血咒一点一点重新侵蚀,那种痛苦仿佛是灵魂被从肉体上生生剥离。月映雪口中溢出鲜血,眼神渐渐变得绝望。
“你的神明果然已经厌弃了你。”巫羽道:“淫贱的娼妇,你欺瞒世人那么久,如今你无耻的谎言该结束了。”祭坛沉浸在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中,峭魃君虞摄人的凶狠目光停在大祭司身上,魁梧而蛮霸的身形犹如魔神。
祭坛外,杀戮已临近尾声。碧月池全族尽没,继卢依之后,成为峭魃君虞手下第二个祭品。
尸体化为枯骨,枯骨又化为尘埃。冥冥中,夜枭张开黑色羽翼,巨大的阴影笼罩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