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虽然知道已经听不到什么有价值的话,但叶飘零的身子却始终无法离开那窗洞,相信任何一个这年纪的青年男子,也无法阻止自己继续看下去。
万鸿的棒儿结结实实的捅进了那峨嵋女子的小肉缝里,虽然看不真切那连接处的情况,但从那颤抖着不停摇晃的小屁股,和她连忙一手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叫出声来的样子,都能轻易地看出来被插进去的那浪肉早已经是有备无患了。
“师妹,这么久不来找你,你这销魂洞可又变得更销魂了。”万鸿喘息着摆动腰,挺动着身子,结实的腹肌一下一下的拍打到女子充满弹性的臀峰上。她的娇躯被他撞的前后晃动,一双因为姿势显得比刚才丰盈了许多的乳房也随着摇动起来,乳波臀浪看起来当真是诱人无比。
“师妹,怎么不说话?”万鸿看她捂着嘴强忍着呻吟轻轻哼哼着的样子,忍不住双手握住她摇摆的乳房,开始轻抽慢送逗弄起来。
她明显被这突然放缓的节奏搞得有些难以适应,撒娇一样弓起了背拚命翘起屁股,扭腰用下体凑着万鸿的那根棒儿,口里低吟道:“好师兄,别逗你的师妹了……人家,人家那里又痒又酸……你再不用点力气,人家就要疯掉了。”
万鸿偏偏若即若离的抽着棒儿,就只让那龟头塞子一样在穴口打转,笑道:“女人果然善变,那一次明明还哭的要死要活,现在就已经求师兄操的更大力些了么?那师兄我现在想打你的屁股,不想狠狠的插你,怎么办才好?”
被磨的全身都发起抖来,股间汁液横流一塌糊涂,她顾不得那么许多的低叫道:“人家知道错了,人家的屁股是师兄的,师兄你爱怎么打就怎么打。师妹的那里,师兄爱怎么插就怎么插,好不好?”一边说,一边媚眼如丝的回眸看着万鸿,颊上潮红一片,眉梢眼角尽是抑制不住的春意。
“啪”的一声,虽不甚响亮,却听起来格外清脆。万鸿一掌打上了挺翘的屁股,那麦色的肉丘上,马上泛起了一片嫣红。女子哼哼唧唧了几声,却辨不出是快乐还是痛苦。
左右两边各打了几巴掌,万鸿才又抽插起来,一边动作还一边继续的拍打着已经红了一片的屁股,嘴里得意的说道:“果然,一打屁股你的小穴就变得又滑又紧,花心还一缩一缩的,还敢说自己不喜欢。”
她好像连扶着床柱的力气也没有了一样挪动身子让上身趴在床上,一边低声娇喘呻吟一边腻声道:“唔唔……人家喜欢,人家喜欢还不行么,师兄……你打的轻些好么,也……也别那么……嗯嗯……用力,不然……不然……师妹……师妹我……人家……唔嗯……又要,又要来了……”
“来了便来吧,不用忍着。”万鸿闻言反而大为振奋,不再打她的屁股,而是紧紧抓住两片臀瓣,放慢了节奏却每一次都尽根而入的狠抽起来,“你每次来的时候,你那小穴就把我咬的死紧,舒服的紧。”
她趴在床边扭着屁股又迎合了几次,终于浑身一阵哆嗦,软软的大喘着气瘫了下去。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显得无比满足。万鸿满头大汗,看起来也是强弩之末,又奋力在她软软的身子上抽插了十余下,紧接着从后面紧紧搂住了她,下身狠命的往前贴着,像是要嵌进她的身子一样。股后肌肉再次紧绷着收放了几次,可见正在把火热的阳精注入到女子身体里。
激情后的二人一边软语轻声地调笑着,一边趴在了床边,互相抚摸着。
叶飘零却不必再看下去了,他悄悄退后到不会被屋内听见的所在,纵身翻上院墙。隐约听到一阵衣襟带风声,他回头看去,燕逐雪竟然不知是因为好奇还是什么,竟然也俯身潜到了那女子窗外,从他刚才弄出的窗洞向里看着。
叶飘零不禁微笑出来,悠然的观察燕逐雪的反应,毕竟那两人干柴烈火,现在想必又开始准备新一轮盘肠大战了。这燕逐雪腰挺腿直,双眸不含风情,想必未经人事,不知道看到这活生生的春宫,会是何等反应。
果然,远远的就见燕逐雪浑身一颤,好像被点穴一样僵硬在了原地,虽然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但夜风吹散的长发间露出的些许白玉一样的后颈都泛起了粉红。
那一直冷静镇定的苗条身影这次几乎是有些踉跄的勉强维持着不发出声音的退到了后面,看得叶飘零心中一阵莫名的畅快。她回头正对上叶飘零似笑非笑的脸,先是微微一颤,接着立刻换上了冷然的表情,但无奈脸上的红晕却无法随心所欲的消去,和白日里那冷漠的样子完全不同,此刻的她在月光下看起来无比的美丽。
对视了一回儿,燕逐雪依旧无话,叶飘零也没什么可说,加上心里记挂着要去附近的分舵报信,便结束了这无意义的互看,转身下墙,但正要离去,心念一动,恶作剧般地紧紧贴着墙站住,却并不离去。
果然下一刻,燕逐雪便轻飘飘跃了出来,宛若凌霄仙子一样,落在叶飘零身前,距他面前不到半尺,鼻端顿时充满她身上的幽幽香气。
江湖上有名声颇响的四大美人,但叶飘零相信单从外貌身段上讲,这燕逐雪决计不会输给其中任何一个。若是在江湖上闯出了名声,怕是也要被列进什么几大美人之中,供江湖无聊人茶余饭后谈笑之时在心里淫乐了。
叶飘零刻意屏住了气息,燕逐雪又断定他会远去,竟然没有发现他其实就在身后,左顾右盼了一阵,显然是在判断叶飘零往那边去了,最后没有瞧见叶飘零的踪迹,她竟然小女孩儿一般跺了跺脚显然有些气恼。直到转身要跃回墙内时,才发现叶飘零正抱着双臂悠然微笑着看着她,燕逐雪比一般女子高挑,这一回身两人几乎是面对面差点抱到一起。
她柳眉微蹙,眼中难得的闪过一丝惊吓,但旋即她退开两步,脸上又恢复了平静。
叶飘零知道燕逐雪怕是不会主动说什么,便上前道:“我也不问燕姑娘为何要跟着叶某,既然跟着想必有姑娘的理由或苦衷,叶某保证,今晚办完事便会回来,所以姑娘就不要再跟着了。如非必不得已,叶某并不想跟姑娘交手。”
燕逐雪没有答话,但微微的点了点头。
叶飘零微笑道:“燕姑娘等待的时候不会离开这附近吧?”
燕逐雪又点了点头。
叶飘零仿佛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一般,笑道:“那我离开的这片刻,就劳烦燕姑娘代我照看着那三位弱女子。他日姑娘如有差遣,叶某只要力所能及,定当从命。”
上次代表如意楼感激燕逐雪的时候,她毫无反应,这次叶飘零以自己身份拜托出来,那燕逐雪的表情竟然起了微妙的变化,道:“你会从命?”
叶飘零摸了摸脑后,心中一阵苦笑,这燕逐雪,自己应该不认识才对啊,只好斟酌着答道:“上次姑娘出手相助,叶某已经感激不尽,只要我能办得到的,我一定答应姑娘便是。”
燕逐雪上前一步,又拉近了两人间的距离,清澈的眼眸直视着他的眼睛,像是在确定他的诚意一样。看了一会儿,她才低声道:“你办得到。”
叶飘零一怔,难道燕逐雪确实是有事要他帮忙不成?但这样也好,有来有往两不相欠能省去很多麻烦,他笑道:“既然如此,我那三位同伴就再劳烦燕姑娘一次了。”
燕逐雪点头道:“你去吧。”一手扶住剑柄,足尖一点,娇怯怯的身子好像没有重量一样飘了起来,翻进了墙内。
叶飘零有些纳闷的自语:“清风烟雨楼的弟子,会需要如意楼帮他们做什么呢?还是说……需要我帮他们做什么?”一边疑惑的思考着,他一边往如意楼此地的分舵的方向奔了过去。
如果那些各门各派的弟子凑到一起真的是来攻打如意楼的这个分舵,单凭分舵的那些人基本可以判断是凶多吉少。
为了方便在江湖各处发现任务和互相联络,如意楼在各地遍布了暗哨,每一个地区的暗哨中又有一处分舵作为管理,而分舵直接归各堂管理,各堂弟子均可以调动。
因为基本仅是联络用,所以即使是分舵也很少有除了常驻的弟子之外的人。
而常驻弟子中一般仅有一到两个是各堂中的弟子来负责大小事务,其余的下属大部分不会武功,甚至有那么一部分仅仅是普通百姓,他们往往带来的,仅仅是什么人需要如意楼的帮助这样的小事,但就是这些拥有秘密身份的寻常百姓,构成了如意楼不输于丐帮的情报网。
为了保护这些为如意楼工作的人,他们的身份基本是绝对的秘密,他们自己为了生命安全也决计不会泄露。
那么这些正道中的弟子是如何知道分舵的所在呢?
难道那万鸿的话全部是假的么?还是说……如意楼有内奸?
(二)
那分舵并不太远,就在逐阳城西北角落的一家饼铺后院,匆匆赶过来报信的叶飘零先去看了看城中的暗哨,但属于暗哨的那几人竟然都不在。他猜想大概是分舵得到消息,召集大家去商量对策了。但来到饼铺的门口,那阵阵芝麻香中,竟然掺杂了一股淡淡的血腥气。
叶飘零放缓了步子,轻轻走到墙边,侧耳倾听确定里面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才纵身跃过高墙,毫无声息地落在了地上,落地同时双掌运足真力蓄势待发护住周身。
但什么也没有发生,没有暗算,没有埋伏,只有院内比外面更加清晰的血腥气,一阵阵冲进他的鼻子。不应该有的没有,应该有的也没有。一点声音也听不到,难道这里常驻的两名弟子加上四五名下属都已经发生不测了么?
小心翼翼的把手扶上后院的屋门,门并没有锁,只是虚掩着。他猛地运力推开,然后绷紧全身肌肉准备面对任何可能出现的状况。但是,依然什么也没有。
更奇怪的是,连尸体也没有。
不断传出来的血腥气,竟然来自一只被钉死在正对门口的八仙桌上的狼。那狼显然已经死去很久了,狼血流了一地,发出浓浓的腥味儿。地上用狼血写着,“无道邪魔,人人得而诛之。”
仔细检查了一下屋内,并没有发生任何打斗的迹象,也没有见到除了狼血之外的任何血迹,好像那一男一女两名弟子和其余的下属凭空消失了一样。
桌上还放着一碗冷了面条,碗边摆着筷子和一张吃了一半的饼。也就是说叶飘零在酒楼吃饭的时候,这里的人就已经离去了。
难道是得到消息提前闪避了么?
叶飘零四下看了看,却并没有发现如意楼的暗记。
徒劳的在院子四处又搜索了几遍,终究还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只好等明日再说了。叶飘零无奈的退出院子,越墙而出。又回头看了一眼这饼铺,总隐隐觉得有那里不对,但又看不出来。绕着饼铺又转了几个圈子,最后还是什么也看不出。
夜半无人也无法询问,他只好转身向客栈去了。好好休息一下,明日离开前再作打算吧。
返回客栈后院,就看见燕逐雪抱剑坐在房顶上,下面正对着自己的房间,她闭起双目也不知是在休息还是在运功,但显然这就是她度过今晚的方式了。叶飘零不免有些惊讶,虽然出任务时候遇上一连几天无法好好休息的情况很平常,但现在有客栈不住却要睡房顶的人他是无法理解的,难道,清风烟雨楼……很穷?
他笑着甩了甩头,不再进行无意义的思考,轻手轻脚回到自己的屋外,推窗跃了进去。
伸了个懒腰,叶飘零丢开外衣,回身准备上床休息,有这么个女煞星在外面守着,自己可以好好的睡一觉了。
但他脱掉靴子撩开布幔准备上床的时候,才发现床上竟然有人。
薄薄的被子下罩着一具娇小玲珑的躯体,头和一只手臂露在外面,嫩藕一般的玉臂显示着被中的少女并没有穿外衣,粉嫩的脸颊上泛着沐浴后的微红,长长的睫毛盖下,显然已经进入了梦乡。
叶飘零拍了下脑门,肖芳雨看来是把自己晚饭时候的话当真了。伸手正要去摇醒她让她回房,却恰好赶上她咕哝了一声翻了个身,大半的被子卷到了一边,一截晶莹柔滑的小腿露了出来,红酥酥的脚心微微皱着,显得无比诱人。
刚才才看过那样一场活春宫,现在又撞上这样一幅春睡图,叶飘零的眸子一下子深邃了起来,本来要摇醒她的手,也情不自禁的抚上了她露在外面的浑圆香肩,浴后的肌肤本就比平日水嫩,那带着一些水气的嫩肌雪肤好像把他的手心吸住了一般。
梦中觉得肩头一阵微痒,肖芳雨伸手一拂,恰好盖住了他的手背,然后她蓦然醒转,扭头睁大眼睛看着手的主人,本来张开的小口在看清楚来人的面孔后把几乎脱口而出的尖叫压成了小小的一声“呀”。
“怎么过来了?”坐在床边,大手开始不受控制的想要往被中伸去,叶飘零压抑着想要把这碍事的被子一把丢出窗外的冲动,暗哑着声音问。
肖芳雨有些难为情地扭了扭身子,既像是不愿那手停在肩头,又像是不满那手只停在肩头,口中低声道:“不……不是少爷叫我晚上过来的么……”
叶飘零看着随着她的扭动而滑得更开的被子,被子下已经隐隐露出了一边浑圆的曲线,这被子下的身体,竟然连肚兜也没有穿,他吞了吞口水,润湿一下干涩的喉咙,道:“那是我气那些名门正道弟子的话,你不必当真的。”
肖芳雨突然失望的垂下头,低低道:“那……那少爷说……说侍妾的事情,应该……应该也是玩笑了。”
叶飘零皱眉道:“那是自然,我又不是什么达官贵人,一个江湖浪子,要什么劳什子的侍妾。”
肖芳雨瑟缩了一下,眼眶竟然有些湿润,低声道:“我知道……我知道……
我一介残花败柳之躯,能蒙少爷垂怜收在身边已是万幸,我……我不敢奢望其它的了。“
叶飘零勾起她光洁的小下巴,让她坐起上半身看着自己,然后看着她的眼睛道:“雨儿,还记得咱们交易的内容么?”
肖芳雨拉住要滑落的被角,有些不敢直视他炽热的视线,嗫嚅着道:“嗯,少爷你替我报仇,我……我这人,便是少爷的了。”
“那么,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应该听?”
肖芳雨怔了一下,点头道:“少爷无论说什么,我都听。”
叶飘零笑了出来,扳正她的小脸,在她粉嫩的小唇瓣上轻轻一吻,道:“那么你便要记住,你是我的人,这世上只我一人可以轻贱于你,其余的人,包括你自己,都没这个资格。”
肖芳雨愣了一下,因为那温柔的吻而有些混乱,不久前,自己还是个怀春少女的时候,梦中曾经希冀的,便是那高大英俊的英雄,如此温柔的吻着自己,然后让自己跟随在他的身旁。
但现在,经历了这些得自己,还有资格作这样的梦么?
叶飘零看着她茫然又感动的表情,轻轻拥抱住了她,在她耳边道:“雨儿,把你交给我,然后,把过去忘掉吧。我不在乎曾经发生过什么,其它人更没有资格在乎。你明白么?”
被子从两人中间滑落,白里透着酥红的胸膛果然一丝不挂,这娇躯真的是完全赤裸的,肖芳雨回拥住叶飘零,泣道:“我知道了……谢谢……谢谢少爷,以后……以后世上再没有肖芳雨,有的,只是你的雨儿。”
这样一个软绵绵香喷喷的身子在怀里,圣人也把持不住,何况叶飘零并不是圣人,但在不确定雨儿是否能从那阴影中走出来的时候,他不太想勾起她不愉快地回忆,只好替她拉高被子,忍耐道:“雨儿,你明白就好了。时候不早了,休息吧。”
雨儿泪眼婆娑的抬首望着他,坚定的把隔在两人中间的被子丢在一边,道:“少爷……您嫌弃我么?”
叶飘零摇了摇头,并不丰盈但浑圆饱满的乳峰,平坦光滑的小腹和上面稍稍凹陷的香脐,紧并的玉腿和中间缝隙里若隐若现的一抹嫣红,都让他无法移开视线。这样一具玲珑有致的娇躯完全柔顺地展现在面前的时候,他胸中的那把火终于彻底的燃烧起来。
雨儿颤抖着伸手去解他的衣襟,颤声道:“那……请……请少爷让雨儿伺候您吧。”
他静静的看她帮自己脱去了上衣,松开了裤带,然后站起身,由着她帮自己褪下了裤子,阳刚有力的身躯也和她一样赤裸后,他才笑问:“是杨心梅教你的么?”
她一下子脸红得更厉害了,羞道:“是……是我去问杨姐姐的。少爷您怎么知道的?”
他微笑着上床搂住她,上下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道:“这种事你们三个女人里只有她做得出来,你这样做,自然是她教的。”
雨儿往他怀里凑了凑,故作随意地问道:“杨姐姐……也和少爷这样……过了么?”
叶飘零眯起眼,钻进他怀里的娇躯仅仅是循着本能在微微扭动,但娇嫩的肌肤不断磨蹭着他的身体,让他本就已经硬挺的阳根更加涨大,他开始让抚在她背后的手缓缓下滑,一边随口回答道:“嗯,那晚来的是她不是你,我还奇怪了一下。”
雨儿掩去眼中的一丝黯然,脸上的泪痕犹在,唇角却已经露出了笑容,轻声道:“英雄豪杰,本就是很讨女孩子喜欢的。”察觉到叶飘零的手已经滑上了她仍然有些单薄而青涩的臀峰,她瑟缩了一下,但旋即向上挪了挪身子,让他的手能更加轻易的抚摸她腿间的任何一处。
“我可不是什么英雄豪杰。”叶飘零笑起来,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捏,道,“所谓的英雄豪杰,不过是个又大又臭又沉的包袱罢了。”
(三)
知道叶飘零不愿多谈杨心梅的话题,雨儿也乖巧的不再询问,按照自己并不丰富的知识,她摸索着探到他的胯下,去寻找那让男人快乐的所在,小手摸过杂乱的毛发,然后握住了一条火热的肉茎,虽然那残酷的回忆让她有了一些心理准备,但那小手圈并不拢的大小还是让她煞白了小脸,低声惊呼道:“怎么……会这般大?”说完才觉得不妥,脸登时红得好像苹果一样,一头钻进他的怀里,说什么也不敢看他了。但小手却也不敢松开,怯生生地握着那肉茎上下套弄起来。
“害怕么?”叶飘零拨开她鬓角微汗沾湿的长发,低头吻着她的耳朵,双手为了缓解她的紧张开始在她身上并不十分敏感的地方轻柔的爱抚着。
努力抛开脑中令她恐惧的阴影,雨儿偷偷用手摸了摸自己花瓣中红嫩嫩的穴口,想着那巨物从这里进入的情形,抖抖的道:“我不怕……只要少爷舒服,我什么都不怕。”
对她的战栗有些无奈,叶飘零把她的身子拉高,看着她的眼睛道:“雨儿,这是两情相悦的事情,不是只要我舒服就可以了。”同时双手开始进攻她乳侧腿间等娇嫩敏感的肌肤。
全身渐渐的发热起来,她疑惑道:“少爷……被你摸过的地方,变得……好奇怪……”
他不再多言,去除丑恶的最好方法就是用等量的美好去替换,他垂首吻住她的小嘴,无视她惊讶睁圆的双眼强行撬开了她的牙关,吸吮住羞涩的丁香小舌,品尝着她口里的香津。
趁着她被吻的昏昏沉沉,他一手攀上她的乳峰,拨弄着软软的乳尖,让它在他的手指间逐渐娇挺如豆,另一手一面摩挲着她大腿内侧的肌肤,一面向着顶端的桃源移动。
被撩拨的心慌意乱,手足无措,一双小手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有紧紧地握着硬挺的阳根,连套弄也忘记了。
放开她的樱唇,她马上急促的喘息起来,起伏的胸膛恰好凑到挪下去的他的嘴边,他毫不客气的一口含住已经胞涨的蓓蕾,轻轻啃咬,用舌尖挑弄着。
有些疼,但更多的是无法言喻的酸软酥麻,不断地从他嘴里的乳尖处传来,尽管已非处子,但这感觉对于她仍然是完全陌生的。男女之事……原来并不只有痛苦的么?
“少爷……我……有些疼。”她蹙起秀眉,却又不愿让胸前的那张嘴停下,“可是……却又麻麻的……”
纤巧的双腿不自觉的迭加在一起,为了缓解小腹深处那一阵阵的憋闷而互相摩擦着,他的手恰好被夹在她双腿之间。练过武但并没有深练,让她的腿既不若娇弱千金一样柔软水嫩,也不若江湖女侠一样紧绷而充满弹性,而是触手所及一阵柔腻,肌肤下却隐隐感受到恰到好处的弹力。
在那玉股上模捏了几下,却让她双腿夹得更紧,几乎要把他的手固定在她腿间。
“少爷……别……别再往上了。”她并着双腿,小巧的脚掌足趾紧扣在被单上,周身泛起粉嫩的光泽,微微的颤抖着。
“雨儿……不用害怕。放松些。”他一边轻喃着,一边沿着乳峰诱人的曲线向下吻去,舌尖划过她紧绷的小腹,在那浅浅的肚脐上轻轻一触,挑弄了几下,她轻轻地哎呀一声,无处可放的双手慌乱的抓紧了床单,无意识的绞紧。
紧并的双腿随着他舌尖的下滑渐渐失去了力气,那舌头终于放过她的肚脐,却往另一处凹陷滑去。她慌乱的想要夹得更紧一些,但腰间因为他的舔吻变的又酸又软,一双玉腿颤抖着却就是用不上更多力气。
“少爷……”她嘤咛一声蒙住了双眼,因为无力的腿弯被他双手撑开,最羞人的地方毫无保留的展露出来,敏感的花瓣都几乎能感到他灼热的呼吸。
他端详着眼前的美景,缓缓把嘴凑了上去。
“呀……少爷!不……不可以……”她惊惶的用手推着他的头,“那里那么脏……不可以……用嘴的……啊啊。”
本就无力的小手完全无法影响到叶飘零的动作,他温柔的用舌头分开已经有些充血的花瓣,细细的舔过已经有些湿润的玉蚌,在那微张的紧小穴口转了好几圈,然后轻轻的探进了一点。
“少爷……不行……好酸……这样……这样我会……我会尿出来……少爷,不要。”从未有过的感觉从那穴口直达心头,让她一下子全身瘫软,只有一双小脚在被单上蹬踏着,小屁股扭动着想要逃开,但却被叶飘零握住而动弹不得,只有任那灵活的舌头在那红红的小缝里东舔西舔,一股股热流不断地从花心向外涌出,顷刻他的嘴边就分不出哪些是口水,哪些是蜜穴中的逆流了。
“少……少爷……”她一声声的唤着,不为了说什么,就是为了唤着这个称呼。小小的身子越拱越高,小脚上的足趾尽数伸展,被分开的双腿也越绷越直。
叶飘零知道她就要来了,舌头在穴口打了个圈,然后沿着花瓣上滑,那里一颗红艳艳的相思豆早已经挺立的探出了头,他用口水润湿了那饱胀的肉粒,然后一张口把它整个吮进了嘴里。
“呜……”雨儿发出哽咽一样的呻吟,身子突然弹起,小脑袋拚命的后仰,要把身子折成一张弓一样。他用手指探进那不断紧缩的蜜穴,不想甫进去一个指节就被层层迭迭的嫩肉紧紧吮住,花蜜骤然喷洒了一手。
他松开口,看着她挺起的娇躯缓缓的回落,一股晶亮的汁液从花瓣间溢出,双眼好像失神一样望着屋顶,胸前一片潮红,汗湿得手心脚心一阵冰凉。他俯身盖在她身上,感受她汗湿的娇躯在他的身体下随着呼吸起伏,低声问道:“舒服么?”
雨儿迷茫的点了点头,双手搂住他的脊背,把脸埋进他的颈窝,“少爷,刚才我感觉轻飘飘的……好像要飞起来一样。那里一阵比一阵酸麻,好像尿尿一样流了好多水,是不是……是不是那样子好丑?”
“怎么会。很美。真的。”他吻了她一下,胯下的阳根已经硬得有些发痛,正一跳一跳的抗议着。
“可是……少爷都没有舒服到……”雨儿皱着眉,伸手握住了在她腿根一顶一顶的阳根,惊讶得发觉又比刚才大了一些,可是……男人不进去那里的话……
是不会舒服的吧?她咬着下唇,试探性地用手扶着了那阳根去对准自己的蜜穴。那肉菇顶在穴口的软肉上,让她一阵心慌意乱,腰酸腿软,却也不知道接下来到底要怎么办了。挪动屁股试了试想吞进去,却只是让娇嫩的穴口在那肉菇头上磨擦了几下,反倒又磨擦出一阵水儿。
看她忙碌的引导着,却弄得自己娇喘吁吁仍然没把那个小头弄进去,他不禁轻笑着托住她的腰向上一拉,道:“雨儿。我要来了。”
雨儿涨红着脸点点头,然后把双腿大大的分开,闭上眼睛咬住了下唇。
叶飘零有些好笑的看着她一副忍耐的表情等待着,扶着阳根在她的穴口磨了几下,然后沉腰挺臀,紧缩的穴口骤然被撑开,那颗肉菇头已经挤进了红嫩嫩的穴口之中。
数不清的嫩肉蠕动着缠绕上来,想要把整个肉茎都吸进去一般收缩着。
叶飘零连忙定了定神,颇意外雨儿的幽谷竟与一般女子大相径庭,不过堪堪进去了一个头,就被吸吮的连腰后都感到一阵酸麻。看她额上又开始出汗,他柔声道:“雨儿,如果痛的话,要说出来。”知道她破瓜之时所受苦楚甚大,不免不敢妄动。
雨儿摇了摇头,主动挺动着纤腰又吞下一截,呻吟道:“不……不痛的,只是……只是涨得厉害。”
他闻言稍稍放心,扶着她的腰又向里进入一截,肉茎只觉得一层层的嫩肉缠将上来,纵然那甬道之中已经十分湿滑,前进仍然十分费力。
“少爷……不舒服么?”她看着他的脸,不明白他为何皱眉。
“不,很舒服。”他依然皱着眉,虽然并未修习阴阳双修房中的术之类的功夫,但自认还算是比较持久的男人,但没想到雨儿泻身前后那蜜穴之中竟然变化如此巨大,稍有不慎,怕是仅仅就这样插在里面,就要一泻千里了。
雨儿当然不知道叶飘零在想什么,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蜜穴正在考验着叶飘零的耐力,她只知道自己想让他感到舒服,杨姐姐说的,男人只有射了阳精才会满足。但……这样静静的插在自己身子里面,会有用么?虽然有些涨痛,她还是生涩的抬腰摆臀,主动的用柔滑的蜜穴去套弄陷在里面的肉茎。
幸好随着雨儿泻身的余韵散去,那蜜穴中的吸力逐渐渐弱,虽然摩擦的肉茎依然一阵爽快,但已经在叶飘零可以接受的范围之中,他捧起她一只小脚吻了一吻,让那战栗沿着她的腿一直传到蜜穴之中。
屋外夜风渐冷,屋内春意愈浓……
(四)
冰儿绝望的望着夜空,她已经感受到了丑恶的阳具正在自己的蜜唇之外磨擦着,那男人的口水也已经尽数涂抹在了狰狞的肉茎上。眼泪不知不觉流了出来,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前,却要受到这种凌辱。
那男人依然疯狂的在念叨着什么,但翻来覆去的总离不开贱人婊子之类的字眼,一想到这样一个疯子即将侵犯自己,冰儿就觉得心如死灰。
让冰儿靠着大树,那男人把她的腿弯架起。血珠密布的红肿耻丘正正的对上了男子的硕大凶器。冰儿闭上双眼,等待着最后的时刻到来。那火热的龟头挤开了紧闭的花瓣,开始强硬的试图分开干涩的蜜穴。就在那前端已经撕开了她最后的防御,借着血的润滑可以一冲到底的时候,那男子突然神色一变,疯狂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冷酷而锐利。
他突然抽出身子,迅速的提起裤子,拉过冰儿的身体挡在身前,一手卡住冰儿的喉头,一手挑衅一样的掐住冰儿露出的一边乳房,低吼道:“你这贱人!竟然还有后手,是不是你的奸夫?让他来啊!我不怕!让他来啊!”
冰儿脖颈几乎要被他卡断,眼前一阵阵发黑,但嘴里塞着半边肚兜,什么也喊不出来,只有双眼翻白一双腿拚命的蹬着。
“冰……冰儿姐,你没事吧?”一个娇怯怯的小姑娘拿着剑迟疑着从树后走了出来,拿剑的手还在发抖。头上挽着双鬟,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年纪,圆圆的脸上满是恐惧。冰儿看过去,却正是刚才暗哨中的一名弟子。
那男子眼前一亮,心中顿时一松,一指点上冰儿腰间的穴道,把冰儿的身体丢在树边,长身而起双爪如勾直扑向那女孩。
哪知道看见这来势汹汹的凶神恶煞,那少女惊叫一声,一下子钻进了旁边的树丛里。那幽灵般的男子阴笑一声,一爪抓向丛中。
让他大惊失色的是,一道寒光刷的一下从树丛中刺了出来,剑式凶狠招术老练,剑尖上甚至还带着冰冷的剑芒,决计不是刚才那小姑娘施展的出来的。他硬生生煞住将要用老的招数,回身翻出,但已然慢了一步,血花已经随着他翻出的身体漫天飞舞。
他半跪在地,看着本来刺向他心口的致命一剑险些造成了几乎把他开膛破腹的伤口,幸好那人内力并未十分精纯,不然刚才那一剑的剑芒在长上半分,自己的性命就已经交待在这里了。
抬头看向那树丛,先是刚才的少女跑了出来,但手上的剑没有一点血迹,她匆匆跑到冰儿身边,一边检查着冰儿的伤口一边脱下外衣给冰儿披上。随后走出来的,是一个一身火红绸衣的高挑女子,秀美的脸上一双丹凤眼正含着冷芒盯着他。接上双肩的冰儿掏出嘴里的肚兜,哭着提醒:“徐姐姐……徐姐姐小心!”
徐霜玉自然不敢怠慢,刚才那一剑七分运气加上对方三分轻敌,才叫自己一击得手,自己这一剑对方在这种情况下竟然都能避过,武功实在深不可测。若是对方没有中这一剑,自己恐怕难以匹敌。
那男子出指如风的点了自己胸前几处穴道,勉强止血,然后站直身子,眼中的狂乱平复了不少,他冷冷的看着徐霜玉,双手缓缓垂下。
徐霜玉的双眼却一刻也不敢离开他那干枯的双手,手上长剑缓缓移动,剑芒忽长忽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僵持了片刻,那女弟子和冰儿看的都一头大汗了,两人还是一动不动。徐霜玉的额上也渐渐泌出汗来,剑上的剑芒也一阵弱似一阵,而对面的男子虽然伤口还在流着血,但却仅仅是脸色更加苍白了一些而已。
终于,那女弟子被这无形的压力压得承受不住,娇斥一声挺剑刺了过去。
那男子的脸色登时变了,仿佛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的双爪鹰隼一样把积蓄的劲力尽数催动,左爪迅捷阴狠,右爪却刚猛凶悍,不过一招就把少女手上的长剑击下。
但与此同时,徐霜玉也如离弦的箭一样射了过来,剑芒暴长,寒气逼人。
没想到那男子变招奇快,手上也好像刀枪不入一般竟然伸手便去抓徐霜玉的剑,另一手闪电般抓住了那少女的胸膛,一运真力只听那少女一声惨叫,胸前衣衫尽裂,一边微微鼓起还尚未长开的乳房上留下触目惊心的五道抓痕,若是稍稍丰满一些,怕是整个乳房都可能被这一爪抓下来。
听着少女的惨呼,徐霜玉怒火更炽,长剑已然占得先机,便横剑避开抓过来的一爪,斜刺那男子左腹,那男子无奈后退,徐霜玉清啸一声,后招更如狂风暴雨一般倾泻而出,将那男子逼的一步步退后,要不是那男子双手招数精妙时不时强攻一招半式,定然早就支撑不住。
嗤嗤两声轻响,那男子左肩右腹又各中了一剑,左手招数一滞,再也无力强攻,只能勉励支持防御。但那男子毫不惊慌,好像在等待什么一样。
徐霜玉又是一轮抢攻,剑光飞舞几乎想要把那男子圈在中间一般。但那男子好像对这剑路十分熟悉一样越来越轻松的闪避着,终于在徐霜玉一次变招中,那男子长笑一声幽灵一般穿出了密布的剑光,百忙之中竟然还有余暇一抓撕去徐霜玉胸前衣上一块红绸。
徐霜玉惊叫一声回剑退开,那男子却大笑着扬长而去,吟道:“天下不如意的事十之八九,八九不如意事唯如意楼。我倒是要看看,你们不如意的时候要如何!”
徐霜玉呆立在地,冷汗已经浸透了内衣,凉风吹过那一阵寒意才让她些许清醒,回身让那女弟子返回暗哨疗伤,自己则扶起冰儿,一步一步向着釜镇走了过去。
镇上的驿站里,白若兰正忙碌在厨房中,满头大汗,手忙脚乱。
那一锅她自以为熬得很成功的粥现在正在泔水桶里,不时有盘旋的苍蝇飞过上空后晃上几晃,便一头坠了进去。她一点都不怀疑如果南宫星因为风寒而死,罪人一定是她,凶器就是那碗粥。
自己饿着倒还没什么,可是小星病成那个样子,总要吃些东西。她有些气恼的看着面前的锅碗瓢盆,疑惑着使起剑来无比顺手的自己为什么到了拿起菜刀的时候就这么笨拙呢?
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凭着在唐夫人家里仅存的那点记忆,弄出了一盘炒鸡蛋,一盘豆腐。这次她自己先尝了尝,虽然无滋无味,却比起自己废弃掉的那一盘盘惨不忍睹的东西强了许多。她长舒了一口气,擦了擦额上的汗,端起两盘菜拿了三个馒头走回屋子。
小星披着外衣坐在桌边,虽然面色依然不正常的潮红,但是气色已经好了很多,不想让她如此忙碌,但看到她眼里慌乱不知所措的样子,又不忍让她就这么坐在自己身边。
白若兰端着菜坐到桌边,皱着眉道:“我……我怎么也做不好……你……你愿意吃就吃,不愿吃,我也不勉强。等冰儿回来,你们再吃。我……我饿了。就不陪你一起等了。”
“不行。”小星笑着按住了她的手,拿过筷子,吃了一口菜,道,“我是病人,你不能和病人抢饭吃。所以,你等冰儿回来一起吃吧。”
她扑哧笑了一声,啐道:“谁抢你的饭。你要吃,撑死你好了。”一边说,一边拿起另一双筷子,夹了一大块鸡蛋盖在他的馒头上。
小星正要调笑几句,却听见门外有声响,一个清丽的女子声音从外面传来,“小师叔,你在里面么?”
“咦?”小星皱眉道,“霜玉姐?她怎么会在这里?”
(五)
手忙脚乱的把冰儿放在床上,也顾不上避嫌什么的,小星就那么坐在一边,看着白若兰和徐霜玉七手八脚的除去冰儿身上披着的外衣和那半块肚兜,一边往那青一块紫一块的地方上药,一边感叹询问着。
冰儿虚弱的回答着白若兰和徐霜玉的问题,眼睛却有些畏怯得看向了小星。
小星在一旁听了个大概,与冰儿视线相对后,看他们上药也上的差不多了,便起身过来坐在床头,伸手轻轻抚着她的脸颊,温言道:“冰儿,害你受苦了,对不起。”
本来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一下子全涌了出来,她抓着小星的衣角泣道:“少主……冰儿,冰儿还以为见不到你了呢……呜呜……”
小星垂首在她额上吻了一下,低声道:“没事的,冰儿,好好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徐霜玉在冰儿腿那边检查着伤口,突然惊呼一声:“唉呀,明明……明明没让那家伙进去,怎么……怎么里面也全是伤口?”原来却是她擦去耻丘上的血渍后,顺手翻开了冰儿的花瓣,没料到却看见了柔嫩的蜜穴红肿不堪,不由得惊叫出声。
白若兰腾的一下涨红了脸,拉过徐霜玉,在她耳边低低说了什么,徐霜玉哼了一声,回过头拉过被子盖在冰儿身上,不满道:“还以为是那疯子所为,没想却是小师叔你。”
小星有些尴尬,但冰儿正伏在她腿上饮泣,他也不好说什么,只有安慰的轻拍着冰儿的肩头。
徐霜玉看冰儿已经没什么大碍,好奇的侧头看着局促的站在一边的白若兰,五官颇为精致,倒也还算秀气,脸上还带着厨房里的烟灰,但是露出的肌肤尚算雪白细腻,一双大眼,正疑惑的迎上她打量的目光,她问道:“你就是那个白若兰?”
这问题让白若兰有点不舒服,便反问道:“姑娘,难道你认识很多个白若兰么?”
虽然大小姐脾气在小星面前没有使用的机会,但在这素不相识的女人面前,还是没必要保留的,更何况两人一个“小师叔”一个“霜玉姐”叫得这般亲热,谁知道有什么鬼。
徐霜玉反而笑了,一双丹凤眼斜斜的看着她,竟让她浑身不自在起来,她再次问道:“那好,请问姑娘是暮剑阁的白三小姐么?”
白若兰更加疑惑了,为什么小星身边出现的每一个人都好像知道他很久了一样,但还是答道:“不错,我便是暮剑阁的白若兰。”
徐霜玉看着她的脸好像回忆什么一样喃喃道:“没想到,当年那个小女娃,已经是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了呢。”
“什么?”没有听清徐霜玉说了什么,只隐约听见了当年两个字,白若兰不由问道,“我们以前见过么?”
徐霜玉还没回答,小星已经重重的咳嗽了两声,开口打断道:“好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霜玉姐,那敌人是什么来路。”
白若兰闻言也不好再问,便坐在一旁听了起来。
徐霜玉沉思了片刻,道:“那人左手看起来像是天阴山破冥道人的幽冥爪,右手却看起来像是淮南王家的大力鹰爪功,又带着些七巧童子的天巧擒拿手的套路。”
小星皱起了眉,低声像是自语一样问道:“那人多大年纪?”
徐霜玉道:“四十左右,决计不会超过五十。小师叔,这些年来手上功夫如此精深的人并不多呢。”
小星点头道:“不错,尤其是破冥道人的武功不过只有那么三四个传人。除了阴绝逸前一阵子才被我击败之外,其余几个都已经绝迹江湖很久了。”
“但是练过幽冥爪的只有两个。”徐霜玉的眼睛开始发亮,“一个是九幽罗刹凤绝颜,一个是和阴绝逸一样直接以武功为名号的幽冥爪韩绝念。”但马上发光的眸子转成了疑惑,继续道,“凤绝颜二十年前就洗手作羹汤,嫁人去了,又是女子,决计不会是她。那韩绝念也在与天绝师太一场决战之后自废右手,退隐江湖了啊。还会有谁呢?”
白若兰插口道:“那人左手用的是幽冥爪,也可能是韩绝念啊。”
徐霜玉摇头道:“不会,他曾在天绝师太面前立下重誓,败服于她。”
“说不定……说不定天绝师太就是背后操纵的人呢。”白若兰有些不服气的反驳道。
哪知道徐霜玉脸色突然变了,她甚至有些凶狠地说道:“决不可能!”
小星连忙示意徐霜玉坐好,对白若兰道:“霜玉姐说得有道理,虽然这几年我没有一直呆在如意楼中,但我也不信是天绝师太作出的这些事。”
白若兰没明白他这话的意思,没有呆在如意楼中和天绝师太会不会是幕后黑手有什么关系?
小星看着她疑惑的表情,不由得轻叹道:“我不想瞒你,我们也没有刻意去瞒过谁,只是这件事,可能连如意楼内大部分人都不是很清楚,他们不问的话,我们也不会去解释。说不定,连我那师兄都不知道。”
白若兰更加迷糊,但隐隐觉得天绝师太似乎和如意楼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徐霜玉哼了一声,道:“我说不可能是天绝师太,因为她现在正是我们如意楼西三堂的总管!”
冰儿吃惊道:“那……那不是明明叫岳……岳……”身份所限,她倒也不敢说出全名。
小星接口道:“没错,岳玲正是天绝师太的俗名。他既然入了如意楼,自然不好再用本来的名号了。”
“那……会是谁呢?”徐霜玉皱眉,难道是两人的弟子?可是看修为,确实不像。
小星沉吟道:“也有可能凤绝颜所嫁的人恰好是淮南王家的人,那人学去了她的幽冥爪也说不定。毕竟那人的右手功夫是淮南王家的,一个人的右手正常下才是他主要使用的手。”
“也只能这么想了。我明天就下令让人去搜集凤绝颜的下落。”徐霜玉有些气恼,胸前那一个破洞虽然不至于春光外斜,但也看起来窘迫不堪,“若是让我知道是谁,定要在他身上戳出十七八个窟窿。”
“敌暗我明,我不过让冰儿一时离开,就险遭大难。”小星说道,担心地看了一眼冰儿,冰儿抬起头,努力挤出了一个微笑,想让他放心一样。
徐霜玉道:“难怪楼主紧急调动各堂弟子前往江南了呢。”看来,烟雨江南又将成为武林腥风血雨的见证了。这稳定了不足十年的武林格局,又将再起波澜了。
一阵咕噜声突然传出来,一下子让凝重的气氛荡然无存白若兰托着腮趴在桌边,本来这事情她就完全不明白,现在更是没有头绪,倒是饿,更直接的反映了出来。
听到自己肚子发出的咕噜咕噜声,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起身道:“我……我去弄几个小菜。”说着就想往外跑,却被徐霜玉一手拉住,她夹起一筷子桌上的菜尝了一口,然后笑道:“还是算了,白妹妹你就专心得陪着我的小师叔吧。顺便把你的大花脸洗一洗,不然小师叔喜新厌旧的时候你可不要四处哭诉。”
本来不觉的有什么,听他这么一说白若兰才觉得脸上干干得好不难受,跑到水盆上一照,惨叫一声连忙拿过巾子擦洗起来。冰儿靠在小星怀里也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白若兰抬起水淋淋的脸,顿足道:“小星,他们笑我!”
小星也忍不住笑了出来,道:“你们不要笑她了。”一边说一边自己却笑的越来越大声,白若兰也忍不住一下子笑了出来,小星继续道,“霜玉姐劳您大驾随意做几个菜,有劳了。”
徐霜玉白了他一眼,“你这饿死鬼投胎,当年在饥荒里饿得狠了,缠着师姐妹们就知道要别人做饭,如意楼的女弟子全拜你所赐,武艺不敢说,厨艺至少是江湖第一的。”嘴里这么说,却也一边挽起袖子一边出门去了。
白若兰洗着脸,听着徐霜玉的话,总觉的隐隐想起了些什么,却偏偏记不清楚。
她看着小星的笑容,甩了甩头放弃继续回忆,擦干了脸颊坐了过去。
也许到了该想起来的时候,自然就想起来了吧。她微笑着坐到床边,与冰儿小星斗起嘴来,其实想不起来又怎么样呢?自己似乎已经习惯了和小星在一起的生活了……眼中只有哥哥和剑法的暮剑阁生活,突然变得那么遥远……
徐霜玉不多时便端来几样小菜,虽然材料不多但每样都精致美味,白若兰扶着冰儿四人一起坐到桌边,笑吟吟的吃了起来。
就连冰儿,也一展愁容笑了起来。
纵然知道危险就在身旁,纵然知道夜还很长,但他们还是开心地笑着,因为他们知道,只要还有勇气去笑,夜再长,也终会过去,夜再暗,也终会天亮。
花絮:真如意楼·第九章
(一)
知道已经听不到什么有价值的话,叶飘零的身子离开了那窗洞,转身悄悄地离开了。
燕逐雪疑惑的过去在窗洞上一看,立刻追上叶飘零,塞给了他一张纸条。飘然离去。
他垂首打开,上书:“XX镇XXX巷黄郎中,专治男女不孕不育。”
(二)
叶飘零却不必再看下去了,他悄悄退后到不会被屋内听见的所在,纵身翻上院墙。隐约听到一阵衣襟带风声,他回头看去,燕逐雪竟然不知是因为好奇还是什么,竟然也俯身潜到了那女子窗外,从他刚才弄出的窗洞向里看着。
叶飘零不禁微笑出来,悠然的观察燕逐雪的反应,却见燕逐雪惊讶得跳了起来,转身见鬼一样落荒而逃。他不禁又回到窗外向里看去。
就见那峨嵋女弟子正拿着一条皮鞭,一边抽打着万鸿一边浪笑道:“哦呵呵呵呵,叫我女王!”
(三)
对视了一回儿,燕逐雪依旧无话,叶飘零也没什么可说,加上心里记挂着要去附近的分舵报信,便结束了这无意义的互看,转身下墙,但正要离去,心念一动,恶作剧般地紧紧贴着墙站住,却并不离去。
估计那燕逐雪便要落在自己身前。
谁知道燕逐雪轻功甚是高明,竟然贴墙落下,一脚踩到了叶飘零的脸上。
“你在我脚下做什么?”
“……”
(四)
上次代表如意楼感激燕逐雪的时候,她毫无反应,这次叶飘零以自己身份拜托出来,那燕逐雪的表情竟然起了微妙的变化,道:“你会从命?”
叶飘零摸了摸脑后,心中一阵苦笑,道:“你难道也要我叫你女王?”
“……”
(五)
她一下子脸红得更厉害了,羞道:“是……是我去问杨姐姐的。少爷您怎么知道的?”
“我就知道她男的女的都不会放过……”
“……”
(六)
徐霜玉看着她的脸好像回忆什么一样喃喃道:“没想到,当年那个小女娃,已经是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了呢。”
“什么?”没有听清徐霜玉说了什么,只隐约听见了如花两个字,白若兰不由问道,“你认识如花?那是我一个远房堂妹,她好像受人所托去陪一个姓周的做戏子去了。”
(七)
徐霜玉白了他一眼,“你这饿死鬼投胎,当年在饥荒里饿得狠了,缠着师姐妹们就知道要别人做饭,如意楼的女弟子全拜你所赐,武艺不敢说,厨艺至少是江湖第一的。”
“我……我猜到要害我的是谁了!”
“谁?”
“一定是如意楼的厨娘!当年是我害的她下岗了!”
“……”
(蛇足)
“一日,貂蝉与吕布同游,小憩于华丽阁楼,时楼侧莲池夏收,有三藕掘出浮于池上,貂蝉遂语于吕布曰:‘咦,有三藕浮碧池。’”
“我记得我告诉过你你再转别的人的笑话我就和你玩命吧……另外,你才是sonofbitch。”
“好吧……那我继续我的片尾曲计划好了。”
“呃,你想好要祸害哪首歌了么?”
“为了和主题曲表现截然不同的风格,我决定选用一首比较舒缓平和能让人心情悲痛的音乐。”
“比如?”
“周杰伦的牛仔很忙怎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