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回房间匆匆穿上黄金铠甲,抓起刻龙宝剑,铁浪、邓子龙等一行人跨上战马,朝北城门飞驰而去。
此时,朝鲁正用千里镜观察着北城门上的情况,哈达则在他旁边来回走动,显得非常着急。在他们身后是八门毒火飞炮,炮手都已准备完毕,炮口对准城门。
这种毒火飞炮射程可达十里左右,而这里离城门只有区区两里远,要命中目标简直是易如反掌,只是朝鲁的目标是穿着黄金铠甲的铁浪,这八门毒火飞炮都是为他一人准备的。
“大哥,情况如何?”
有点耐不住性子的哈达问道。
“那小子应该快来了,冲锋号角再吹一次,我就不相信他不出来,逞英雄的垃圾!”
朝鲁冷哼道。
哈达忙跑到斜坡处,挺胸收腹,深吸一口气,再次吹响号角。闷沉的声响传向四周,如潮水般涌向北城门的鞑靼兵更是加快脚步,喊着嘹亮的口号。
相较之下,北城门之上的守军显得安静多了;他们正蹲在箭楼处,透过方形窗口观察着鞑靼,箭都已上弦,只要各组旗牌官一声令下,他们就将进行射击。
城门里面的投石车也都已准备妥当,每个人都坚守着自己的岗位,誓为守住大同府尽一分力。
“守城将军已到!”
邓子龙喊出声,大家脸上都露出了兴奋的神色,纷纷扭头看着在艳阳下策马飞奔的铁浪,那身耀眼金光让众人不禁肃然起敬,完全将他当成了救世主。
勒住韁绳,铁浪已和邓子龙沿着马道跑到正楼之上,观察着越来越近的鞑靼兵。
“先让投石车准备,进入射程马上抛射。”
铁浪叫道。
一名专门负责目测射击距离的守兵应了一声,并前后不断张望着,偶尔还让下面的守兵改变投石车的抛射角度,以图一次多杀点鞑靼兵。“抛射!”
他一边喊,一边做着手势。
负责投石车的守兵举刀砍断好不容易拉紧的粗绳,脑袋大小的尖石被抛出城外,像暴雨般砸在鞑靼兵之间。惨叫声顿起。
但鞑靼兵完全不畏惧,加快了前进速度。
“我看到他了,还真是显眼。”
朝鲁冷冷一笑,道:“你们将炮口瞄准正楼第二层。”
八门毒火飞炮都准备好后,朝鲁一声令下,炮响震天,燃烧着的炮弹已朝正楼飞去。
铁浪还没反应过来,眼前的垛口已被炮弹炸得粉碎,爆炸引起的巨大冲搫波更是将他整个人掀飞,身体重重砸在正楼上,跌下,恰好落在箭楼处。
同时,他刚刚落脚的垛口周围又受到至少五枚炮弹的攻击,石块、碎屑四处飞散,那儿也出现了一个很大的缺口。
“将军,你没事吧!”
躲在箭楼内的守兵急忙将口吐鲜血的铁浪扶起来,“我送将军下去休息。”
“不用了,小事,准备迎击那群王八羔子!”
铁浪勉强站起身,顿时觉得全身上下的骨头都被重组了般,更觉得胃中好像有无数只手在搅拌,差点吐了出来。
“杨兄弟!”
安然无恙的邓子龙从缺口跳到箭楼,急道:“如何?”
“幸好没被命中,要不然死定了。”
没听到炮声的铁浪忙道:“他们绝对是在塡充炮弹,下一波攻击就会将城门轰开,到时候大同府的防御将功亏一篑,快点让投石车撤退,城门一开,投石车首当其冲丨,”
“子龙明白!”
邓子龙忙下令,守兵拉着投石车退到后方,为下一次抛射做准备,而他们的最远射程都定位在城内,也明白下一波的炮弹定会轰破城门。
透过方形窗口,铁浪观察着鞑靼,他们都未再前进,恰好站在箭矢射程边缘,等待着炮弹的再次射击。
“不能再等了。”
深知城门可能失守的铁浪遂拔剑跳出箭楼,脚在闸楼上蹬了一下,人已飞向鞑靼兵。
正以为铁浪已经被炸死的朝鲁得意洋洋地站在那里,一见铁浪又出现,还跳出城墙,他气得差点将手里的金弓折断,怒吼道:“瞄准他,不惜一切代价!”
“大哥,这次要攻击城门,都等了这么多天,不能再等下去了。”
哈达阻止道。“只要他活着,就算大同府所有的城墙都倒了,我们也不可能攻下它。”
朝鲁脸上已冒出了冷汗,道:“攻击!”
铁浪已落到鞑靼阵营中,一剑刺穿一个鞑靼兵的胸口,又用力往前推,将另一个鞑靼兵也刺死。
夺过鞑靼兵手里的长矛,往右边刺去,三个鞑靼兵的喉咙顿时被贯穿。“啊!”
铁浪如雄狮般吼着,用力挥动刻龙宝剑,剑光闪过,好几个鞑靼兵都被斩断了脑袋,身子却由于惯性还在往前奔跑,鲜血洒得满地都是。
看到这一幕,箭楼内的守兵都想下去助阵,可只会一些拳脚功夫的他们都出不了城门,又如何帮忙呢?所以只能瞪大眼,看着铁浪冲锋陷阵。
这时,炮声又起,炮弹落在铁浪周围,炸死上百名鞑靼兵,命大的铁浪只被飞出的铁屑击中腿部、腹部,却没有流血,黄金铠甲终于起到了保护作用,不过就算没有铠甲,凭藉刀枪不入之体,铁浪也不怕会受伤,只是担心若被炮弹直接击中,那绝对没有生还的可能性。
“我来!”
朝鲁推开一名炮手,重新调整炮口瞄准的角度,拿过火把点燃引信。正暗自庆幸大难不死的铁浪忽觉得震耳欲声,一声巨响,眼前一片漆黑,整个人被浓烟笼罩着。
明明感觉到炮弹在自己面前爆炸,但铁浪却不觉得疼痛,有的只是像蜜蜂绕着头顶的嗡嗡嗡声。
当他闻到腐肉气息时,他脸都煞白了。罂粟!
一砠皿不愿意想起的名字。
浓烟渐渐散去,眼前的场景证实了铁浪的猜测,那只丑陋无比的肉兽挡在自己面前,正像大便一样落到地面,浑身上下都是铁屑,在它面前则是一个刚刚被炮弹轰出来的土坑,还在冒着浓烟。
这只肉兽替铁浪挡下了那枚足以夺走他性命的炮弹?铁浪根本不敢相信,明明罂粟是想要他死的!
头一偏,铁浪已看到罂粟幻化而成的白狐正用阴冷目光看着他,片刻就消失在城墙下,肉兽则钻进土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来不及多加思考罂粟那奇怪行径,铁浪已执剑往前狂奔。
炮弹落入自己阵营,鞑靼兵早就溃不成军,铁浪轻易突破他们正要形成的包围圈,跃起,稳稳落于离朝鲁不到百步之处。
看了一眼朝鲁的衣着,铁浪便知他是此次战争的指挥官,遂使出霜雪飞剑,刻龙宝剑脱离铁浪的手,朝朝鲁飞去。
朝鲁已搭弓,拉弦,松手,箭矢急速飞出,箭头恰好命中刻龙费剑的剑尖。
当!
刺耳声响后,箭矢被震断,刻龙宝剑继续往前飞去,可朝鲁早已移到‘边,刻龙宝剑从他耳边飞过,插在树干上,叶子震落一地。这时,哈达已冲向铁浪,跃起,双脚踢向铁浪胸口。铁浪略微后退两步,避开脚锋。
哈达双掌撑地,以手代脚,似乎只剩下幻影的双腿扫向铁浪的脚踝。铁浪暴喝一声,人已跳起,哈达踢了个空,左手掌用力撑地,身体在半空转了好几圈才落地。
像猴子一样的哈达弯腰盯着铁浪,道:“没有了剑,难道你就是一只缩头乌矩了吗?”
“我会让你对这句话负责的。”
铁浪冷冷一笑,走向哈达,右掌暗暗运劲。
“我会把你踢飞!”
似乎只懂腿功的哈达又如先前那样攻击铁浪。这次,铁浪不闪不躲,那早已灌满真气的右掌奋力推出,结结实实打在哈达脚掌上。
轰天击!
一声脆响,哈达右腿骨头直接被震碎,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打滚。“哈达!”
朝鲁忙搭箭射向铁浪。档乡!
射在铠甲上的箭矢弹向一边,铁浪已弯腰将哈达提起来,转身,冷冷看着朝鲁。“大哥……大哥……救我……”
“哈……”
朝鲁还未叫出声,铁浪已运劲掐断哈达的脖子,一脚将他踢到朝鲁面前。“哈达!”
朝鲁几乎是嚎叫出声,并迅速将一门毒火飞炮对准铁浪,点燃引信。铁浪两三步就跑到火炮前,一脚踢歪炮口,炮口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准确无误地对准了朝鲁的脑袋。轰隆!
朝鲁的脑袋直接被轰烂,身子却还伫立着,一手拿着火把,另一手拿着金弓。
主帅一死,鞑靼兵都慌乱了,纷纷朝四周逃去。
杀了那些正欲逃跑的炮手,铁浪又调转七门大炮的炮口,对准逃兵,点燃了引信,将耳朵一堵,轰天巨响之后便是七股浓烟冒起,鞑靼兵被炸得抱头鼠窜。
铁浪取回刻龙宝剑,面对着城门,高高举起,吼道:“出城歼敌!”
“冲啊!”
城门缓缓打开,守兵蜂涌而来,追击着鞑靼的逃兵,铁浪身先士卒。经历了半个时辰的追击、劫杀、俘虏、清理战场,大同府的危机已经解除,铁浪站在城楼上看着守兵将掳获的鞑靼兵驱赶到城门前,粗略估计,这里至少有五百多名俘虏,其他的都去见阎王了。
等到守兵将他们都聚集起来,邓子龙便小声道:“将军,该下令处死他们了。”
“处死?”
铁浪愣了一下。
“嗯,一般战俘都是直接处死的,我们没有多余的粮食给他们吃,所以还是直接杀了妥当,就地处决,挖坑活埋都可以。”
邓子龙解释道。
“也对,白起活埋四十万人都可以,这数百名的蛮人活埋了又有何不可?”
铁
浪深吸一口气,道:“传我命令,将他们放走。”
“放走?”
邓子龙叫得非常大声,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盯着铁浪。“嗯。”
“将军……可是……可是……”
“我说放走就放走,少啰嗦!”
铁浪冷哼了一声,视线停留在那一张张恐惧的脸上,说道:“今天,我不杀你们,也不奴役你们,我放你们回去。我不管你们是出于什么目的加入军队,回去后好好的和家人过日子,别再让我在战场上看到你们,否则我绝对杀无赦!”
顿了顿,铁浪继续道:“我乃天神下凡,不管弓箭、刀枪还是炮弹都对我无效,这次战争你们也见识到了,天下当受大明统治,任何异族都不能瓜分大明领土一分一毫!”
话落,城门之下一点声音都没有,战俘和守兵都望着铁浪。
片刻后,站在最前面的一个战俘跪在地上,匍匐于地,喊道:“神明在上,受我查干巴拉一拜!”
一个战俘跪下,其他的战俘也跟着跪在地上,重复着査干巴拉那句话。“神明……”
邓子龙脸上冒出了冷汗,斜眼看着铁浪,在艳阳照耀下,铁浪那身金甲熠熠生辉,真的有点像被佛光笼罩着的神明,让邓子龙腿有点发软了,几乎有种下跪的冲动。
不仅是邓子龙,在场的守兵都有这种感觉,好几个负责驱赶战俘的守兵也都跪在了地上。
“处理好战俘,受伤的记得替他们包扎伤口再放回去,我要回去休息了,头有点痛。”
说完,铁浪转身离去。
“知……知道了。”
邓子龙忙点头。
回到总兵府,早已获得捷报的柯兴宁为铁浪准备了丰盛的午餐,桌上还摆上7三瓶上好的女儿红,就算有病在身,柯兴宁也想和铁浪好好喝一杯。
铁浪不喜欢酗酒,只有心情很好或者很差时才会喝,至于现在心情好还是差,铁浪也不知道。大同府能够安然无恙,铁浪是该高兴,可这一切都是拜罂粟所赐,恨不得将自己撕碎的罂粟竟然役使肉兽搭救自己,这实在是太不合理了!
“来,来,杨兄弟,我敬你。”
柯兴宁举起酒杯,“腿不方便,柯某无礼了。”
“我们共患难,你怎么还跟我客气。”
铁浪连忙起身,碰杯后,两人一飮而尽。
将最后一道菜端上来的寄寒香替他们斟满酒,本想退下让他们好好聊聊,柯兴宁却要求她也坐下一起吃,寄寒香只好陪着他们了,只是还装得很矜持,滴酒不沾,只负责帮他们斟酒或者夹菜,偶尔自己也吃点菜。
看上去十分贤良淑德,可铁浪知道她这都是装出来的,至少在后花园的她比妓女还淫荡,喝得有几分醉意的铁浪肉棒勃起,恨不得将寄寒香压在酒桌上好好干一干。
“如今鞑靼短期内不可能进攻大同府,杨兄弟此行算是顺利完成圣上交代的任务,那杨兄弟打算何时回京师?”
寄寒香目光也落在铁浪身上,似乎不希望他离开,毕竟余下的四个穴位都要靠铁浪才能解开,现在的她虽然有了一点内力,可还是个弱女子,要想和邵元节那种变态道士斗,不解开她余下的四个穴位是绝对不行的。
见两人都想知道自己的打算,铁浪便道:“这边的事处理完毕,我一定要回去向圣上禀告这边发生的事,还要回独石城和我的家人圑聚。”
“也是,能够娶到海露的女儿,证明你很有福气,以后徐大人的位子一定是你接的,到时候我们一起抵御鞑靼的侵略,为大明的国泰民安献出一点绵薄之力丨,”
说得有点激动的柯兴宁吩咐寄寒香替他们斟满酒,又是一飮而尽。
见他们脸都有点红了,寄寒香劝道:“可别喝太多了,要不然待会我要叫家丁把你们揹进屋子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夫人今天可不能打搅了我们的兴致。”
酒量本就不行的柯兴宁有点摇摇晃晃,抓起空酒杯,往桌上敲了好几下,道:“斟酒,斟酒,斟酒。”
寄寒香只好再替他们斟满。
酒过三巡,铁浪没有完全醉倒,不胜酒力的柯兴宁则直接趴在桌上。铁浪撑着下巴,道:“总兵大人,再来,再陪我喝,才喝这么点,你怎么能退缩呢丨,”
“都已经喝很多了。”
寄寒香将柯兴宁手里的酒杯掰下,有点不满的道:“你们男人喝酒就发酒疯,又吵又闹,平时的君子作风都荡然无存了。”
铁浪起身,走过去将寄寒香搂进怀里,嬉笑道:“我杨追悔向来不是什么君子,现在要和夫人好好亲热亲热,你摸摸,我这里都硬起来了。”
说着,铁浪抓起寄寒香的纤纤玉手便按在自己胯间。
“他在这,你别疯了!”
寄寒香白了铁浪一眼,将他推开。确实有点醉的铁浪摇摇晃晃,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真是的。”
寄寒香有点郁闷,走过去想将铁浪拉起,却反被铁浪拉倒,更被他骑在身上。
“别这样子,会有人进来的,而且他还在,晚点再弄,行吗?”
寄寒香求饶道,可瘦弱的她完全反抗不了铁浪。
铁浪俯身,酒味喷在寄寒香脸上,嬉笑道:“夫人,你长得可真漂亮,我要进去好好探索探索。”
“别这样子,现在不能。”
寄寒香盯着虚掩着的大门,又望向醉得一塌糊涂的柯兴宁,就怕他突然醒来。
“好,好,好,我放了你,起来。”
铁浪一把拉起寄寒香,却没有放她走,反而将她压在酒桌上,手已伸进她的裙内,触到软绵绵的阴部,便笑道:“看来夫人永远都没有穿亵裤的习惯呀!”
“还不是为了方便你!”
寄寒香瞪了铁浪一眼,还未完全反应过来,铁浪已将火热的肉棒塞进她的蜜穴内。
“唔……”
寄寒香怕叫得太大声,忙捣住嘴巴,眼睛则盯着已发出鼾声的柯兴宁。意识模糊的铁浪只顾着往死里插,压根就不在意近在眼前的柯兴宁,肉棒大起大落,狠狠冲击着寄寒香的蜜穴深处。
“唔……唔……”
寄寒香表情痛苦,怕叫出声,她拼命咬着手指,顶着衣裳的双乳在酒桌上不断蹭着,木质酒桌随着铁浪的抽动频率而前后摇晃着,桌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鸡汤都洒了出来,沿着桌边滴向地面,有些还弄脏了柯兴宁压在桌上的袖子。
铁浪掀起寄寒香的薄裙,手拍打着她的肉臀,笑道:“拍一拍,夫人就夹得更紧了,很爽吧?”
“别这样子……会被发现了……唷……”
过于激动的寄寒香竟然轻易被铁浪送上了性爱巅峰,滚烫的阴精浇灌着铁浪龟头,又顺着交合处溢出,在地上画着一幅水墨画。
“要不要让他睁眼看一看你被我干的场面?”
铁浪举起酒壶,揭开盖子,昂首,直接往自己嘴里倒,下身则很有规律地抽动着,让肉棒在寄寒香那不断收缩着的蜜穴内冲刺着。
“好酒!”
铁浪甩开酒壶,打了个酒嗝,脑子不太清醒的他干脆环抱着寄寒香,下体机械性地干着。
“别这么用力。”
寄寒香求饶道,可铁浪哪里听得进她说的话,继续自娱自乐着。
这时,柯兴宁忽然抬起头。
“完了!”
寄寒香忙撑起身子,与柯兴宁目光相遇。
觉得自己的夫人变成好几个的柯兴宁问道:“杨兄弟呢?”
“去……去……去茅厕了……”
寄寒香忙答道。铁浪的身子被寄寒香挡住,可那双手正抱着她的腰肢,若柯兴宁看得仔细点,就会看到那双手,更会发觉自己的妻子下体塞着铁浪的大肉棒,还在忙碌进出着。
“我头好晕,你好好照顾杨兄弟,我要先回房间了。”
柯兴宁站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向内堂。
“快点拔出来。”
寄寒香咬牙道。
这次铁浪倒是挺听话,屁股往后一挺,肉棒已从湿淋淋的热穴内滑出,像不倒翁般站在那儿,看着柯兴宁,铁浪喊道:“过来再喝几杯,总兵大人丨‘”柯兴宁头也不回道:“我不行了,我要去休息,我夫人会好好照顾你的。”
扶着墙角,柯兴宁已走进了内堂。
“你男人要你好好照顾我。”
铁浪坏笑道,再次将寄寒香抱住,龟头则在她臀沟乱顶着。
“差点被你害死了!”
寄寒香转过身,一手抓住铁浪的肉棒,死瞪着他,;屁股来在酒桌上,大方地分开雪白大腿,夹住铁浪的虎腰,“进来点。”
看来寄寒香也愁火焚身了。
铁浪压在寄寒香身上,寄寒香则将铁浪肉棒引入蜜穴内,并紧紧夹住铁浪虎腰,一声闷响,肉棒已整根塞入,只留下两颗蛋蛋在外面。
“好胀。”
寄寒香咽下口水,用筷子夹起一根青菜,道:“把嘴巴张开,我喂你。”
铁浪缓慢抽插着,傻笑着张开嘴,寄寒香却将青菜送入自己嘴里,然后吻住铁浪双唇,双手紧紧搂住铁浪脖子,将青菜一点点地送进他嘴里,并非常主动地耸动臀部,好得到更大的快乐。
吃着青菜,铁浪手隔着衣裳揉着寄寒香美乳,并大肆吮吸着她的香舌,几乎将它呑下去,两人的唇边都是彼此的津液和油渍,可交媾带来的热潮完全让他们忽略了一切,他们只想从彼此的身体里寻找着更大的快乐,并用自己的身体满足着对方的欲望,以共同攀上高峰。
“夫人,你里面越来越热了。”
铁浪左右手各抓住寄寒香一瓣香臀,一使劲,寄寒香整个人都被铁浪抱了起来。
“啊丨”寄寒香发出惊叫声,大腿更是夹紧铁浪虎腰,双手也不敢放开,整个人就像树懒般依附在铁浪身上,这种悬空的错觉让她的蜜穴显得更紧,直接导致了她第1I波高潮的来临。
全身都在痉挛的寄寒香都快没了力气,呜咽道:“不能……不能再做了……我会死的……”
“可夫人明明很享受。”
铁浪在酒桌前来回走动着,大肉棒不断冲刺着,偶尔还顶到了寄寒香子宫口。
“唔……要死了……”
寄寒香被干得连话都说不清楚,咬着牙享受着这种欲仙欲死的快乐。
可快乐总会结束,这次则结束于铁浪精液的喷射。
在寄寒香还未反应过来时,铁浪已将她压在大厅的木柱上,快速抽插了11十多下,虎躯一震,灼热精液全部射进了寄寒香子宫内。寄寒香睁大眼,惊道:“你还没有点我的穴道!”
寄寒香交媾的最大目的是藉由淫功解开被封死的穴位,而铁浪只是单纯的享受交媾的快乐,现在又喝得有点醉,哪里还会顾及寄寒香的需要,再说了,每次都修练淫龙第一丨式多无趣,铁浪都想用第五式搞寄寒香屁眼了。
抖了几下,铁浪软下的肉棒已从寄寒香蜜穴滑出,道:“扶我回去,我头真的好晕。”
“这样子怎么回去。”
寄寒香白了铁浪一眼,放下裙摆,跪地,张嘴含住铁浪的肉棒,一边发出呻吟声,一边含吸着,替他清理战场。
清理干净,寄寒香将铁浪这让她又爱又恨的肉棒塞了回去,还替他系好腰带,这才扶着他走出大厅,往他的住房走去。
“才中午就喝这么多!”
迎面走来的静儿坏笑道。“嗯,打了胜仗,他和老爷都喝多了,蔷薇怎么样了?”
寄寒香问道。“已可以下床走动了,还说要去见杨大人呢!因为杨大人好几天都没去看望小姐。”
静儿鼓起两腮,道:“我先去外面买点东西,再见,夫人。”
“照顾好蔷薇。”
寄寒香嘱咐道。
将铁浪扶到床上,寄寒香的骨架都快散了,替他脱了靴子,盖上被子,寄寒香仔细打量着这个有点轻佻的男人,淡淡一笑,合门而出。
这时,I直隐匿在角落的白狐跳到床上,坐在铁浪胸前,歪着脖子看着他,偶尔还去蔬他的脚趾。
“你终于来了。”
铁浪忽然睁开眼,一点也不像喝醉酒的人。白狐立刻跳到地面,慢慢幻化为少女模样。
赤裸着身子的罂粟昂起头,忍受着蜕变所带来的痛苦,当全身的色绒毛都消失时,她便用冷漠的眼神看着铁浪,道:“刚刚在大厅,你不是和她干得很爽吗?原来你是假装喝醉。”
“醉翁之意不在酒,你在总兵府隐匿这么久,我却从未发觉,不用这种方式又怎么将你引出。”
铁浪掀开被子,目光落在罂粟的阴部。“我受上清宫所托,要时时刻刻监督你。”
“那我上茅厕你也在看吗?”
“杨追悔!你少恶心!”
罂粟怒道。“为什么要救我?”
“我最终将杀了你,别的你不用知道。”
罂粟退后两步,冷笑道:“你这种男人只要看到女人都想上,最低级下流,到时候我绝对要将你那丑陋的东西剪下来,再让你自己吃!”
“为什么要救我?”
站起身的铁浪重复问道。“没有理由!”
罂粟叫道。
“不管如何,今天你确实救了我一命,我应该感谢你才是。”
“好,现在你的命是我的,你现在用那把剑杀死自己!”
看着怒气勃勃的罂粟,铁浪实在猜不透她的心理,便道:“真的不能告诉我原因吗?”
“因为你是我要杀的人,任何人都没有权力先夺走你的性命!”
“呵呵,那岂不是说我只要遇到困难,你都会挺身而出了?”
铁浪忍不住笑出声。“你错了。”
罂粟阴阴而笑,道:“等上清宫完成对我的改造,我就立刻杀了你。”
顿了顿,罂粟冷冷道:“我讨厌你用这种目光看着我!”
铁浪正要说话,罂粟已化成白狐跳出房间。
“改造。”
铁浪眉头皱在一块,已从罂粟言语间明白了一些端倪;罂粟不杀自己,反而要救自己的原因,大概都是因为上清宫。以罂粟那冷傲性格,估许改造一完成,她也将脱离上清宫的控制。
看来铁浪的性命像风信子一般,永远都拽在别人的手里。“绝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铁浪一咬牙,人已跑出房间。闯进寄寒香房间,寄寒香正在整理柜子里的衣服,柯兴宁则像死猪一样趴在那里呼噜大睡。
“你怎么来了?”
寄寒香叫出声,忙将床帘放下,小声道:“现在不能做,晚上我们到后花园去。”
“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和你说,现在我必须和你说。”
之后,铁浪便将罂粟接受上清宫改造以及袭击、保护自己的事说了一遍。
“这么说,那只白狐一直在总兵府?”
寄寒香倒吸一口凉气,道:“这种事你应该早点和我说的,我原先不知道她在这里!”
“现在完了。”
寄寒香咬牙道:“我的身分已暴露,总兵府不是久留之地,我必须早点离开这里,但是……但是藉薇怎么办?邵元节心狠手辣,知道蘅薇是我的亲生女儿,他一定会对蔷薇下手的,这下糟了!”
“以我对罂粟性格的了解,她不会告密,只是象征性地监督我,或者在想着要用什么方式杀死我,现在唯一的羁绊便是未完成的改造了。”
铁浪叹道:“以我一人之力可以打败上千人的军队,却被上清宫任意耍弄,实在是令人不爽!”
“以我道术的造诣,只要穴位都打开,我有办法对付邵元节,可……”
寄寒香将目光集中在铁浪身上,问道:“有没有办法一次打开我的四个穴位?”
铁浪沉默了片刻,道:“要回到独石城才知晓。”
“那我和你一起去。”
寄寒香急道。“蔷薇怎么办?”
“我只能相信你一次,相信那只白狐没有告密。”
寄寒香深呼吸道:“赌一把,输赢由天!”
“那可以,我们今夜便回独石城,不能再耽搁了。我先回去收拾行李,你找匹快马,牵到后门等我。”
“可以!”
一刻钟后,轻装的铁浪已走出后门,寄寒香已骑在马背上,道:“上马!”
铁浪伸出手,寄寒香一把将他拉到马背上。寄寒香马鞭一挥,骏马便载着他们往独石城奔去。“你下面没有穿亵裤吗?”
铁浪问道。
“怎么可能?不穿还不被马鞍磨伤?”
寄寒香没好气道:“这几天我还不是为了让你方便弄,所以才不穿亵裤的!”
“我还以为前辈你现在又没有穿,那我可以进去参观参观。”
抱紧寄寒岙的铁浪干脆左右手各捏着一颗酥乳,马背的颠簸让乳房摇颤着,铁浪不捏都可以感觉到寄寒香乳房的盈盈颤抖。
“没个正经!”
寄寒香嗔道。
大同府、独石城、京师三地呈三角之势,所以铁浪不用经过京师,降低广矮澥行踪的可能性,铁浪也深信罂粟不可能追上自己,当她发觉自己已经离开时,占计她会发疯的。
当然,这只是铁浪的猜测而已,说不定罂粟和那只肉兽正跟在铁浪后面呢!
第一一天早晨,铁浪和寄寒香终于到达独石城附近,而马也被他们累死了,他们只能步行。
“对了,你这样子跑出来,柯兴宁不会追究吗?”
铁浪问道。
声音变得有点沙哑的寄寒香答道:“我留了封信给他,说我回永平探亲,他很信任我,不会多想的。”
“所以你给他戴了一顶大绿帽?”
“何谓绿帽?”
寄寒香疑惑道。铁浪耸了耸肩膀,道:“当我没说。”
“那你呢?你又和谁说你回独石城了?”
“没有,我直接跑出来了。”
“连盔甲都不要了?”
“下次进京,直接和嘉靖说盔甲打仗时破烂了,说不定他会重新赏赐一套给我。”
铁浪嬉笑道。
“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寄寒香又白了铁浪一眼,望着笼罩在浓烟中的独石城,道:“看来这边的战事不乐观。”
看着那些冲向天际的浓烟,铁浪一眼就看出这是炮弹爆炸后扬起的浓烟,担心美娇娘安全的铁浪急忙拉着寄寒香的手往前狂奔。
“喂,喂,喂,我可没力气了!”
寄寒香娇嗔道。“真麻烦!”
铁浪一把抱起寄寒香,将她扛在肩膀上往前跑。被铁浪的举动吓到的寄寒香忙伸手拍打铁浪胸膛,铁浪完全不理她,已用上了轻功。
“杨兄弟回来了!”
守着南门的守兵叫出声,连忙让人打开城门。放下寄寒香,铁浪走了进去,寄寒香则一脸愤怒地跟在他后面,刚刚的顚簸差点让她吐出来。
向兵询问粗略了解了战况,铁浪总算放心了。
原来昨晚鞑靼对独石城发动了截至目前最大一次的攻击,而且他们的攻击18点放在城内,百炮齐鸣,炸得城内土房倒的倒,着火的着火,百姓也被炸死了不少,但守兵用火炮对他们进行了狠狠的反击,打散了他们的阵营,还在梦岚、半雪、施乐、纱耶、黛柔及三颅凤凰协助下攻入他们的阵营,可惜在那上百门毒火飞炮的威胁下,守兵也只能撤回城内。
梦岚的鬼葬,半雪的龙啸,施乐的嗜血剑,纱耶的剔旋,都在这场战争中发挥得淋漓尽致。
当铁浪得知徐平将抓到的战俘都处死时,他的眉头皱了一下,却也没有说什么,只和寄寒香一起赶往将军府。
一路上,铁浪看到了破烂不堪的房屋,看到了百姓坐在自己屋前哭泣着,看到了缺胳膊断腿的伤员,看到了一具具摆放在街边的尸体,更是听到了他们的哀号声。
看着深受战争之苦的黎民百姓,铁浪的心有点痛,终于知道了徐平处死战俘的原因;要是鞑靼兵用火炮轰死大同府的老百姓,那时铁浪绝对会化身为魔王,将城下的战俘统统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