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道士石羽冲向惊慌失措的嘉靖,铁浪却挡在他的面前,一掌击向石羽。
石羽并不知道铁浪练就了轰天击这种超级变态的掌法,所以便运足内力,以肉掌接铁浪这一招。
“哇”的一声,石羽呕出鲜血,全身经脉几乎被震断,身子飞向后方,重重砸在地上。
见状,邵元节急忙抽出八张道符,扔向八名弟子。
道符准确无误地贴在他们额前,伴随着野兽般的吼声,他们的道袍裂开,全身肌肉都开始急速坟起,肌肉表面更是布满鼓起来的血管,皮肤颜色也开始加深,更长出黑色的体毛。
当变异结束时,八只淫兽正站在那里嚎叫着,一张嘴,巨大的肉棒就伸了出来,还滴出恶心的液体。
看到这景象,寄寒香急忙用道符召出金甲天兵,金甲天兵抡起方天戟冲向淫兽。
寄寒香冷笑道:“邵元节,没想到你竟然利用上清宫做出这种败坏门风之事!”
“这个天下是我邵元节的,今天你们一个也别想离开这里!”
邵元节目露凶光,看着面色如土的嘉靖,狂笑道:“嘉靖,我邵元节本不想这么早谋朝篡位,这都是你逼我的!”
“杨爱卿、杨爱卿,你快点保护朕!”
嘉靖喊道。
看着即将与淫兽正面接触的金甲天兵,铁浪护在嘉靖面前,拔出了刻龙宝剑,剑身闪着寒光。
四只淫兽正面冲向金甲天兵,另外四只则暴跳而起,张牙舞爪地扑向金甲天兵。
金甲天兵抡起方天戟刺向迎面而来的淫兽,淫兽的肚子被刺穿,但却丝毫没有减慢速度。
几乎同时,金甲天兵被其余的淫兽扑倒,金光一闪,一张道符从它们之间飘了出来,如枯叶般在空中打了几个回旋后燃烧殆尽。接着,八只淫兽便冲向铁浪。
看着那只腹部受伤却跑得奇快的淫兽,铁浪双手握剑,已摆好攻击姿势。
“师妹,我这八只淫兽不知痛楚,你那些破烂道法根本赢不了它们!”
邵元节狂笑道。
寄寒香咬紧牙关,娇喝道:“我搞不定它们,先搞定你!”
说着,她便将手伸进袖中,却摸不到道符,原来道符已被她用光了。
寄寒香使用的道符不是街上随便能买到的,那些道符都是她亲手画出,才能为她所用。如今用完了,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对付邵元节和那些淫兽。
看着八只同时吐出龟头的淫兽,铁浪握着剑柄的手汗涔涔的。他担心的不是自己的生死,而是张碧奴等人。要是被一只淫兽冲过去,很可能会造成无法挽回的遗憾。
可连金甲天兵都阻止不了淫兽,他这个凡夫俗子又有什么办法呢?
“保护圣上!”
上百名禁卫军从大门涌进来,可他们是绝对奈何不了淫兽的!
正当铁浪担忧之际,穿着一袭蓝色罗裳的月蝉出现在城门上,轻轻一笑,凌空而起,如仙女般飞向擂台,手中捧着一只香囊。
她的玉足在擂台上点了一下,跃至淫兽上方。淫兽抬头咆哮之际,一脸厌恶的月蝉已解开香囊,一股黄色粉末随之飘下。
黄色粉末黏到淫兽身上,淫兽发出惨叫跪在地上,不断用爪子抓着胸口,身体慢慢萎缩。片刻后,它们又变回人形,光着身子,瑟瑟发抖地看着一脸错愕的邵元节。
月蝉落地,向嘉靖行了一个抱拳礼,道:“民女乃神蟒教前任教主白澜之女白月蝉,参见圣上。”
“免礼。”
嘉靖松了一口气。
“怎么可能!”
邵元节怒吼道。
月蝉看着邵元节,轻蔑一笑,道:“我娘很早便知道你们上清宫用人做试验,想利用试验品对圣上乃至整个大明不利,所以五个月前便派我和神蟒教黑左使到京师查探情况,后来确实发现上清宫制造淫兽,遂回去研究破解之法。”
“原来神蟒教这么忠于大明。”
嘉靖眉宇一横,叫道:“拿下这些叛党!”
见大势已去,邵元节急忙逃跑,却被铁浪拦下。
“别逼老夫出手!”
邵元节喝道。
这时,寄寒香和月蝉也站到铁浪身边,看着一脸怒意的邵元节。
“邵元节,念及师兄妹一场,要是你肯在师父坟前磕头认错,我可以恳请圣上饶你一命!”
“哈哈哈……”
邵元节仰天狂笑道:“你们这等低能之辈,没资格在这里对老夫指指点点!”
“可惜你的处心积虑已经因为大意而失败了。”
铁浪面无表情道。
“谁说的!”
说着,邵元节一手抓向月蝉。
就在他快要抓住月蝉胳膊时,铁浪一把拉开了月蝉。
扑空的邵元节急忙抽出剩下的二十多张道符。
“别再执迷不悟!”
寄寒香举起一脚,踢中邵元节手腕,道符飞得满天都是,被烈风吹向四面八方。
看着那些道符,邵元节依旧狂笑着,却突然跪在地上,抓住寄寒香的脚踝,道:“师妹,我错了,我不该对你下毒手,也不该赶走周师兄,我现在终于明白了。这上清宫宫主之位可以让给你,只要你能保我一命。”
“我刚刚便如此说了。”
寄寒香叹气道:“不过,为了确保师兄以后不会危害苍生,我现在要废了师兄的内功,剁下师兄一根手指!”
邵元节睁大双眼,手呈鹰爪状,起身抓向寄寒香脖子,并叫道:“绝对不能!”
在他手快要碰到寄寒香那一霎那,寄寒香早已蓄好真气的手掌重击在邵元节的胸前,并以手指压住他的紫宫穴,输入一股真气。
邵元节双眼翻白,整个人飞向后方。因为紫宫穴受到重创,他还未落地就已一命呜呼。
看到寄寒香出手的铁浪打了一个寒颤,他知道寄寒香早有准备,之前的苦口婆心完全是为了让在场的人认为她是个好人,而杀了邵元节取而代之便成了理所当然,甚至会得到大家的拥护。
“来人呀!”
嘉靖站起身,喝道:“将石羽和上清宫众弟子押入大牢!”
此时的石羽显得很颓丧,完全不反抗,任由禁卫军拖拉。
待禁卫军将他们押下后,嘉靖扭头看着面色苍白的珧玲儿,开口道:“珧贵妃,你似乎脸色不太好。”
珧玲儿屈膝作揖道:“玲儿见不得如此血腥的场面,有失仪态,望皇上恕罪。”
“你还想欺骗朕!你先是……”
“圣上。”
铁浪上前道:“请先处理国事,家事待会回去再处理也不迟。”
嘉靖一甩袖,愤然转身道:“朕要将上清宫所有人都处以死罪!”
“万万不可!”
铁浪叫道:“邵元节一人之罪,并非上清宫所有弟子之罪。这位寄前辈乃上清宫前任长老,受邵元节迫害才不得不逃离上清宫,如今她回来清理门户,是想将上清宫发扬光大,所以恳请圣上将上清宫交给她,微臣相信她能让上清宫重回正道!”
嘉靖沉吟片刻,摆手道:“罢了、罢了。今天最大功臣是杨爱卿,你怎么说便怎么做。”
“其实微臣也只有这个要求而已。”
铁浪抬头看了珧玲儿一眼,继续道:“圣上,听闻珧贵妃近日身体不适,臣已找来偏方,想待会给圣上过目。”
嘉靖有点疑惑,不过还是点头同意,并道:“众人都退下,珧贵妃、杨爱卿,还有那两位姑娘留下。”
“是!”
待这个偌大的宫殿只剩下嘉靖、铁浪、月蝉、寄寒香、珧玲儿后,嘉靖道:“珧玲儿,刚刚要不是杨爱卿顾及着朕的龙颜,朕早已当众揭穿你这只狐狸精的真面目!”
意识到自己身份被揭穿、邵元节已死,还想活下去的珧玲儿便跪在地上,哽咽道:“皇上,玲儿有苦衷。玲儿是邵元节的妹妹,从小由他照顾长大,所以对他千依百顺,他还说要是我不听他的话,他……他便要将玲儿变得跟那些怪物一样。碍于他的淫威,玲儿才做出很多迫不得已之事,请皇上明鉴,玲儿说的都是真的,呜呜呜……”
“杨爱卿,你说如何?”
铁浪阴沉一笑,道:“让珧贵妃继续留在圣上身边,绝对会让圣上寝食难安。但要是诏告天下说珧贵妃谋反,天下人都会认为圣上无识人之能。刚刚微臣已说了,珧贵妃近日身体不适,所以微臣愿意带珧贵妃去遍寻名医。”
嘉靖以为铁浪只是想替自己解除麻烦,便道:“珧玲儿,杨爱卿要带你去寻访名医,你可要好好听他的话,朕期待你回来的那天。”
“皇上……”
珧玲儿看着一脸邪笑的铁浪,眼前一黑,当场晕倒在地。
片刻后,嘉靖问道:“杨爱卿,你何时告诉寡人长生不老之术?”
“我要回独石城准备一些药引子,所以估计要一个月左右,还请圣上别心急,因为我想为圣上奉上最好的药。”
“这正合朕心意。”
嘉靖看着寄寒香,问道:“你应该可以管好上清宫吧?要是不行,朕便要将它解散了。”
寄寒香抱拳道:“皇上放心,民女绝对有信心。”
“甚好。”
接着,嘉靖问月蝉:“你愿意成为朕的贵妃吗?”
一听这话,月蝉吓得差点抽出蛇鞭打死嘉靖。嘉靖长得瘦瘪瘪的,一脸枯黄,看上去活像快要进棺材的人,月蝉怎么可能愿意跟他呢?便委婉道:“皇上,其实……民女已有夫君了,前些日子还生了个儿子。”
铁浪看了看装得楚楚可怜的月蝉,又看了看笑得很尴尬的嘉靖,差点被他们的表情逗笑,便道:“圣上,现在当务之急是处理好上清宫的事,所以恳请圣上下一道圣旨,封寄前辈为上清宫的新宫主。”
“好吧,朕现在就回去拟奏折。那她怎么办?”
嘉靖指着地上的珧玲儿。
“微臣会处理好,请圣上放心。”
“长生不老药好了记得和寡人说,寡人会赏赐你荣华富贵的,哈哈。”
“谢圣上。”
“你们还有什么事吗?”
“没了。”
三人异口同声道。
“那朕要先回去休息了。”
嘉靖咳了一声便转身离开。
嘉靖走远后,月蝉噗哧笑出声道:“这个病恹恹的皇帝真好玩,还想纳我为妃,他还以为天底下的女人都想做皇妃呢,哼!”
铁浪装得很郁闷,问道:“月蝉,你真的有男人了?”
月蝉眼珠子一转,哼道:“是啊!”
“是叫杨追悔吧?”
“是啊。”
月蝉刚说出口便意识到被铁浪占了便宜,握起粉拳就砸向他。
铁浪抓住月蝉的手腕,嬉笑道:“我有那么多女人了,不介意多你一个。”
“别想!”
月蝉瞪了铁浪一眼。
“要是以教主之名命令你和我在一起呢?”
“别想!”
说着,月蝉已溜到寄寒香身后。
看着皮笑肉不笑的寄寒香,铁浪问道:“寄前辈,现在你有何打算?”
“先管好上清宫。”
寄寒香转过身道:“我要回上清宫处理事情了,你们爱怎么样便怎么样吧。对了,杨追悔,要是你有需要可以来找我,我随时奉陪。”
“一定。”
铁浪淫笑道:“要是寄前辈忍不住了也可以来找晚辈,晚辈过两天便回独石城。”
“当然!”
笑了笑,寄寒香便离开了。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月蝉气愤道。
铁浪将珧玲儿抱起来,看着她精致的脸蛋,自言自语道:“可以好好玩一玩了。”
“喂,杨追悔,你何时送我回总坛?”
“呃,暂时还不知道。等我事情处理得差不多,我便送你回去。”
“好吧,反正我也不想这么早回去,外面挺好玩的。”
“我倒是很想再去总坛。”
“哟哟,你最好都别去,否则我们神蟒教便要乱套了。”
月蝉哼道。
“你怎么会突然跑到京师?”
铁浪这时才想起月蝉应该是在独石城。
月蝉吐了吐舌头,道:“因为我听说你在京师,所以特意连夜赶来。”
“想我啊?”
铁浪自恋道。
“才不是!”
月蝉哼了一声,继续道:“我娘叫我跟着你的目的是阻止淫兽变身,所以知道你来京师,我当然也要来了。幸好来得及,否则你绝对会死翘翘。”
“呵呵,是啊,走吧。”
笑了笑,铁浪抱紧珧玲儿往宫门走去。
当珧玲儿从恶梦中醒来,她发觉自己躺在一间昏暗的房内,房间布置得非常简单,墙壁上还挂着太上老君的画像。
珧玲儿下了床,摇了摇思绪混乱的脑袋,这时房门被推开了,铁浪面带微笑地站在那儿。
“珧玲儿,想不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吧?”
珧玲儿按着脑袋坐在床边,低头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铁浪走到珧玲儿面前,勾起她的下巴,冷冷道:“你哥哥死了,上清宫现在归寄寒香管,嘉靖又不再信任你,你觉得你还有出路吗?”
“别拐弯抹角了。”
“我给你两条路。第一,我把你卖到妓院,每天有不同的男人愿意花大钱干你,你的身体会灌满男人的精液;第二,你做我的奴隶,我叫你干什么你便干什么。”
珧玲儿沉默片刻,道:“我选择第二条。”
“好!”
大笑了一声,铁浪便掏出早已勃起的肉棒,顶到珧玲儿唇边,道:“张嘴把它含住。”
纵然厌恶,可早已失去内功的珧玲儿只是一个弱女子,加上上清宫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她已别无依靠,所以只能张开樱桃小嘴,含住铁浪的龟头,轻轻吸吮着。
“去吸下面那两颗蛋蛋。”
铁浪又下了新的命令。
珧玲儿歪着脑袋张嘴含住铁浪的单丸,闭眼吸吮着。
“我是你的谁?”
珧玲儿淡淡道:“主人。”
“很好。记住,以后你便是我的性奴隶。要是你惹我不高兴,我会将你当作垃圾一般扔到街上,让那些没钱找妓女的乞丐干你。”
“知道了,主人。”
珧玲儿啾啾地吸着铁浪的睾丸,还轻轻套弄着铁浪肉棒。
“趴在床上,自己把亵裤脱了。”
“是,主人。”
珧玲儿跪在床边,当着铁浪的面将里面那件金色亵裤褪至膝盖,一手掀开裙摆,一手压开粉色阴唇,露出肉呼呼的洞口,道:“主人,请插进来,玲儿会用小穴好好服侍你。”
“没错,就是要这么乖,否则你可要吃苦头了。”
铁浪扶着珧玲儿小蛮腰,珧玲儿则握住铁浪的肉棒顶在肉洞口。
滋!肉棒整根插入。
“唔……”
珧玲儿娇哼了一声,喘息道:“主人……你的棒棒好粗、好长……都快要被你插死了……噢……主人……”
“真没想到你这么骚!”
铁浪冷冷一笑,道:“以前不是还很嘴硬吗?”
“主人……快点干我……我是你的奴隶……你想怎么干都可以……”
铁浪大起大落地操着珧玲儿水还不多的紧窄蜜穴,每次都捅到了她的花心,问道:“罂粟呢?”
“不知道。”
“快说!”
铁浪拔出肉棒,对准她的屁眼便慢慢挤了进去。
“疼!”
珧玲儿喷咽道。
铁浪将整根肉棒都插进珧玲儿屁眼内,怒道:“快点告诉我罂粟的下落!”
“唔……主人……我说真的……”
珧玲儿痛得喊出声道:“我哥哥知道罂粟会背叛上清宫,所以迟迟不肯完成改造的最后一步。前些天得知神蟒教已被歼灭,他便在罂粟的要求下进行最后一步,不过却和之前说的不一样,他让罂粟永远停留在白狐的状态,不可能再变成人了,而且人的记忆也没了,变成了一只纯粹的白狐。”
“胡说!”
铁浪气得用力抽插着。
“啊!啊!主人……我说的都是真的……求你温柔点……我受不了了……”
“快告诉我罂粟在哪里?”
铁浪怒道,更是用力抽插着。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慢点……主人……”
“快点说!”
铁浪整根插入,死死顶住她的香臀,似乎想将蛋蛋塞进她的屁眼内。
“我带你去进行改造的地下室……求你慢点……”
“好!”
铁浪只想知道罂粟如何了,根本没心思和她性交,遂卖力抽插着。
半刻钟后,铁浪将精液射进了珧玲儿屁眼内,却没有主动抽出肉棒,而是享受着又干涩又紧的直肠箍紧肉棒的稣麻感,直到肉棒软下来,它才被括约肌挤了出来。
坐在床边看着面色潮红的珧玲儿,铁浪的手在她脊背来回抚摸着,问道:“喜欢主人干你前面还是后面?”
“都……都喜欢……”
“很好,没想到你这么听话。”
铁浪魔手绕过她的腋窝,使劲捏了一下她的软乳,道:“以后主人会好好对待你的,而且我还会带你到一个世外桃源去,让你成为我的性爱仙女。”
“只要主人开心,要玲儿做什么都可以。”
“休息够了吗?”
“好了。”
珧玲儿拉起艺裤,想坐在床边,可后庭传来的疼痛让她根本不敢坐正,只好将半边屁股压在床上,另一半则悬空,如此至少疼痛会减轻几分。
“其实你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
铁浪忽然问道:“当初你们真的将《九转仙经》交给了燃迹?”
“给了他假的。要是按照假仙经修练,他必暴毙而亡。”
“我也猜到了,你们不可能创造出新的敌人,只会在他萌芽之际便连根拔除。”
铁浪收起肉棒,起身道:“走吧!”
“是。”
珧玲儿忙站起身。
“唔!”
珧玲儿痛得差点跌倒在地,忙抓住铁浪袖子。
“走不了吗?”
铁浪冷冷道。
“没事。”
珧玲儿勉强站起身,咬着薄唇跟在铁浪身后。
怕人认出珧玲儿,铁浪还特意为她准备了一条黑色面纱。
珧玲儿带着铁浪来到位于京城北街偏僻处,一间不知被遗弃多久的房屋内。
走进布满蜘蛛网的大厅,珧玲儿轻车熟路地扭动开关,打开了地下室的门,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
铁浪捂着鼻子,问道:“怎么这么臭?”
“有些人在改造时便死了。”
说着,珧玲儿已慢慢走下台阶,并道:“主人小心。”
珧玲儿如此谦卑,铁浪不禁觉得她想谋害自己,所以一直注意着周围的变化,更准备随时擒住她。
走进地下室,铁浪看到一个巨大的水池,满池的血水,上面还飘着各种器官,甚至还有几个乳房、阳具。
看到这景象的铁浪差点将早上吃的东西吐了出来,捂着嘴巴环视四周,根本看不到活人,更看不到罂粟或白狐。
珧玲儿似乎习惯了这种味道,道:“她不在这儿。要是真的没了记忆,她也许会像普通白狐那样到森林里生活了吧。”
“真是可恶!”
铁浪怒道:“早知道上次不让她回去了!”
“她不是对你恨之入骨吗?你会在乎她?”
“至少我比你有感情。走吧!”
说着,铁浪已走出了地下室,珧玲儿紧跟在后。
将地下室的门关上,两人便往外走。
走到门口,铁浪耳朵动了一下,扭过头,便看到一只纯白的白狐正蹲在地上舔着前趾。
“罂粟!”
铁浪叫出声,一个箭步跳到白狐面前,白狐还未反应过来,他已将它搂进怀里。铁浪的力气太大,白狐使劲挣扎着,还用爪子抓着铁浪衣服,显然是被他这亲匿的举动吓坏了。
看着白狐,铁浪道:“罂粟,还认得我吗?”
白狐那褐色瞳孔盯着铁浪,伸出舌头添着铁浪的脸。
“看来……”
铁浪咬紧牙关道:“明明我已经和你说过了,我可以忘记你曾经对我的伤害,只要你也能忘记,我们完全可以坦然相处,不用拼个你死我活,可只记得仇恨的你却不愿意,你这白痴!”
看到铁浪那欲哭无泪的模样,珧玲儿愣了一下。
知道这只是一只白狐,已不可能再变回罂粟,铁浪的心有点痛,但至少白狐还在。
“有没有什么办法将它变回人?”
珧玲儿摇了摇头,道:“作为人的条件已经散失,没办法了。”
“真该死!”
骂了一句,铁浪便抱着白狐往外走。
回到尚书府时已是午饭时间。
徐阶、徐悦晴、月蝉和铁浪一起用膳,珧玲儿则待在房间等着铁浪送吃的给她,否则她绝对会被徐阶认出来。
吃饭时,徐阶谈得最多的自然是女儿和铁浪的婚事。
“严嵩父子已垮台,上清宫又重新整合过,如今的大明应该算是国泰民安了,贤婿是不是该想想何时和我女儿完婚?”
徐阶端起酒杯敬铁浪。
铁浪喝下酒,打了一个酒嗝,道:“我明天要回独石城。要是岳父同意,我想将悦晴先接过去,然后选个良辰吉日完婚,到时候我会备千里马来接岳父过去喝喜酒。”
徐阶本就希望他们能早点完婚,既然铁浪有意带走徐悦晴,徐阶又怎么可能不愿意?便笑道:“贤婿,老夫总算了了一桩心事,哈哈。”
“岳父,我会好好对待悦晴的。”
“好!来,干杯!”
铁浪和徐阶喝酒聊天,徐悦晴则低头吃饭,连头都不敢抬。一想到向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自己,即将和铁浪离开京师到独石城居住,过几天还要成婚,她不禁双颊泛红,模样煞是诱人。
月蝉则有点闷闷不乐地吃着。
徐悦晴吃饱后便要回房,铁浪则请她送了一份饭菜给珧玲儿,之后继续和徐阶漫无目的地聊着。
看着他们两个,吃饱的月蝉也起身回房间。
铁浪往嘴里塞了一块鸡肉,笑容渐渐消失,道:“岳父,这儿没有别人,我想和你说些心底话。”
“你说吧。”
本有几分醉意的徐阶也收起了笑容。
“你打算何时造反?”
“胡说!”
徐阶拍桌而起,道:“老夫忠于大明,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就大明历史而言,徐阶之后要做的应该是辅佐穆宗朱载蜃统治大明,可当初铁浪和夏瑶等人一块到潮州时,徐阶写给海瑞的信里却提到了造反,还问海瑞会不会支持他,难道铁浪记错了不成?
思绪一转,铁浪便问道:“那么当初岳父写给海瑞海都督的信又作何解释?”
“我只是用信试探海瑞罢了。”
徐阶解释道:“海瑞被贬到潮州,我担心他对圣上抱有恨意会造反,所以我便写信试探他。呵呵,没想到却被贤婿误解了。”
“不对。”
铁浪盯着徐阶,道:“岳父深谋远虑,不可能不知道发出这种信被举报的后果。那时朝廷大权还在严嵩手里,要是他拿到这封信,绝对会交给嘉靖。最恨人造反的嘉靖绝对会不问原由便治你的罪,所以……”
徐阶面色难看,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
铁浪长吁一口气,道:“邵元节死后,我其实已替代了他的位置。要是岳父想打大明江山的主意,可别怪我大义灭亲。”
徐阶脸上黑了一大片,怒道:“老夫自己知道该怎么做,不用你多言!”
“抱歉。”
铁浪站起来,身体摇晃了好几下,又打了一个酒嗝,笑道:“酒后吐真言,希望岳父能好自为之。”
徐阶没有理会铁浪,连续灌下好几杯女儿红。
“我先回房间休息了,岳父也早点休息吧。”
铁浪晃晃悠悠地回了房间,一推开门便看到坐在床边的珧玲儿。铁浪邪恶的一笑,人已扑过去,将她紧紧搂住,喃喃道:“把罂粟还给我。”
珧玲儿吓了一跳,担心铁浪酒后会性虐待自己,便道:“她正趴在桌子上休息。”
铁浪扭过头,看着缩成一团的白狐,眼神变冷,将珧玲儿推倒在床,幔帐一拉,已将她的裙子掀开,使劲搓弄着她肥沃的阴部。
搓弄了好几下,铁浪却松开了手,翻身躺在床上,手捂着额头。
珧玲儿将裙摆放下,躺在铁浪身边,轻轻抚摸着他的腹部,并道:“主人,要是想吐,和玲儿说一声。”
“我没事。”
铁浪侧身将珧玲儿抱住,埋首在她乳间,闻着她的乳香,没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珧玲儿则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动作,生怕吵醒了铁浪。
当房间安静下来后,白狐抬起了头,望着幔帐,有点迷茫的它打了一个呵欠,又趴在桌上继续睡觉。
傍晚铁浪便醒来了,想出去透透气的他和珧玲儿交代了两句,便离开尚书府。
走在京师的繁华街道上,铁浪到绸缎铺买了一套纯白的绣花罗裳,携至景仁宫。
走进关押着假皇后的房间,见她趴在床上休息,铁浪便问道:“你的手怎么样了?”
假皇后正闭目养神,一听到铁浪的声音,马上起身,低声道:“昨天有人替我包扎了。”
“大概何时会好?”
“这个……我也不知道。”
“还想不想做皇后?”
“做……”
假皇后盯着铁浪,眼里先是兴奋,又转为恐惧,使劲摇头道:“公子,民女错了,民女以后都不会想这种事了,求您开恩饶我一命。”
“你觉得我是在和你开玩笑?”
假皇后忙低下头,道:“不论公子有什么要求民女都答应,只要别杀了我。”
“你家里还有谁?”
“没了,只有民女一人。”
“噢。”
铁浪若有所思地在房内走来走去,又过去拉住她的手,查看了她的伤势。手掌被竹签贯穿,要完全愈合还需要些时日。
铁浪将衣服扔在床上,道:“这衣服给你换,早点把伤养好,我便让你做皇后。
我明天会派一个丫鬟供你使唤,需要买什么直接和她说。记住,如今上清宫已由前任长老寄寒香掌管,以后你都要听她的话。““是。”
假皇后急忙点头。
第二天一大早,铁浪、月蝉、珧玲儿和徐悦晴便坐上马车出城,徐悦晴的贴身丫鬟小曲则按照铁浪的要求前去照顾假皇后。
傍晚时分,奔波了一天的他们终于回到独石城。
回来之前,铁浪并没有通知任何人,所以也就没有人迎接他,不过城里的百姓都认得铁浪,所以他们一进城便被围得水泄不通。那些将铁浪当作救命恩人的老百姓送茶、送蛋、送馒头,甚至还有人想将自己的女儿送给铁浪。已经有太多绝色美女的铁浪根本看不上他们的女儿,所以一边劝开他们,一边往将军府驶去。
一走进将军府,优树飞奔而来,在铁浪还未反应过来时,她已扑进铁浪怀里,被压在他们之间的可怜白狐则发出了惨叫声。
紧跟其后的纱耶气呼呼道:“又不认得我了,我又被咬了两口,真是的!”
铁浪将白狐塞到优树怀里,道:“妹妹,它以后都由你照顾。”
“谢谢哥哥!”
眼角闪烁着泪光的优树哽咽道:“优树想死哥哥了,哥哥消失了好久,再不回来,优树会疯掉的。”
“我没有离开很久啊。”
铁浪眯眼笑道。
纱耶看了看珧玲儿和徐悦晴,摇摇头,自言自语道:“这个男人是我见过最会拈花惹草的,都不知摧残多少可爱的花朵了。继续按照这趋势下去,他的女人绝对比皇帝的后宫佳丽还多上十几倍。”
铁浪凑到优树耳边道:“跟哥哥说,你咬了纱耶哪儿?”
优树用手指着纱耶的胸部,道:“咬了她上面那两个软软的小东西。”
“喂!杨追悔,别把公主教坏了!”
纱耶气得直跺脚,恨不得冲过去一脚踢死铁浪。
铁浪脸上维持着有点猥琐的笑容,目光正盯着纱耶微微隆起的双峰,嬉笑道:“优树用词真的很恰当。小东西,真的是小东西。”
“杨君!”
纱耶握拳道:“再乱说话,我就用飞镖刺瞎你的眼睛!”
铁浪收敛笑容,道:“抱歉,我错了。”
“公主殿下从小知书达理,却被你带坏成这样,真是的!我不管啦!”
还觉得乳房有点痛的纱耶气得转身走开。
抚摸着白狐的优树浅笑道:“真可爱,以后它都要和我睡。”
“确实很可爱。”
铁浪干笑道。
安置好珧玲儿和徐悦晴,铁浪便去探望徐半雪。
如今的徐半雪是个孕妇,给人的感觉自然与以前很不同,与她性交也别有一番滋味,可惜她怀孕不到两个月,铁浪根本不敢和她性交,要是孩子被捅了出来,徐半雪绝对会杀死他的。
抚摸着徐半雪的肚子,铁浪思考着自己下一步该怎么走。
铁浪不想留在独石城,想去一个偏僻的地方隐居,只要有她们的陪伴便足够了。
这些日子的腥风血雨、担心受怕让他身心俱疲。
想来想去,铁浪觉得有两个地方非常适合隐居,一个是来无归;另一个则是若仙岛。比较起来,若仙岛最为适合;毕竟它更神秘,普通人更难到达。
不过要将美娇娘们都带走,又会碰到一些很棘手的问题。比如叶梦岚和徐半雪之间,夏瑶、徐悦晴和阮飞凤之间。而且,铁浪还打起了张碧奴的主意,如此的美艳熟妇,铁浪可不愿意将她扔在后宫,那嘉靖只知道炼丹,一脸的阳痿相,铁浪绝对不能让张碧奴独守空闺。但是她又非常在乎女儿初彤,铁浪与她女儿的第一次见面又非常不愉快,要让张碧奴和初彤分开根本不可能吧?
除此之外,铁浪最想要的女人还是海露。
以前看萧九《剑指天下》的五万字残稿,铁浪印象最深刻的还是海露这个女强人。
可她向来恪守妇道,就算徐平是个太监,她顶多是自慰,根本没有想过找个男人解决性需要,那铁浪又怎么得到她,并带她到若仙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