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祝雪芹脸儿又复垂下,树上的师娇霜微不可闻地喟叹着,她也是过来人了,虽只有一刹之间,但祝雪芹的表情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她也有过那表情,非常清楚那代表着什么意思。
背上一麻,师娇霜惊醒却已经来不及了,整个人登时软倒在来人的怀中,一股浓厚的体臭味,随着那人的体温散发出来,师娇霜一向爱洁,这浓重味儿一入鼻,登时蒸的她几乎要晕了过去。
以自己的武功,加上明知身入危境,师娇霜虽把注意力全都放在师父身上,但对四周的警觉却无半分松懈,反是更加注意,她竟会矇然不知有人到了身后,怎么可能呢?她在这儿埋伏了一天了,偏是找不出时机把祝雪芹救出来,但以她的警醒,阴阳会中有谁能伏在她身后不被发觉?
不,这人绝不是阴阳会的人,被那人挟在胁下,迅捷奔行的师娇霜虽是穴道被制,全身无力,却仍仔细思考着逃脱的方法,同时也注意着四周的动态,寻找脱困的可能性,全没有半分的遗漏。
双眼虽然被那人用布条蒙着,但以师娇霜的功力,这薄薄的一层布巾,岂困得住她的两眼?但那人的制穴手法好生诡异,师娇霜不但提不起半分内力,连眼睛也似失了光采,薄可透光的一层布竟让她什么也看不见。
不过没有关系,师娇霜虽然眼不能视物,其余的五官感觉只有比平常更加敏锐,光是听此人的身法左躲右藏,小心翼翼的,竟似在闪避着院中的警卫,就可得知此人必非阴阳会中的恶徒。
不过说也奇怪,她师娇霜艺高胆大,再加上玉女门虽已远去,对她们一向友好的祝雪芹,可从未忘记玉女门这些殿堂的清理,路径并无大变,所以对这儿的环境,师娇霜可是熟的像自家一般,但听那人的行动,虽是躲躲藏藏,却是半分迟疑也无,好像也对这儿瞭若指掌似的。
躲入了一间稻草房内,被抛下的师娇霜哎了一声,蒙眼的布巾早藏不住娇颜上的嫣红如火,被那人紧紧挟着,这般贴身的接触,师娇霜岂有感觉不到那人男性的冲动之理?
他体内的欲焰是那般的高涨,直有裂衣欲出之势,两人的衣衫全没有阻挡之用,再加上接触的部份是师娇霜腰臀之处,这一路下来,师娇霜就好像正被男人侵犯般的难受。那人掳她来的目的是为了採花,这一点是绝对错不了的。
软软地瘫倒在乾草堆上,师娇霜疼的噫了一声,那人可真是不知道怜香惜玉啊!粗暴地将师娇霜藕臂高举在头上,也不知是用什么缚了起来,师娇霜只觉那人手劲奇大,一下就将师娇霜夹紧的腿子掰了开来,疼的师娇霜又是一声娇吟。
耳边裂帛声起,师娇霜只觉身上一阵浸凉,瞬息之间那人已撕光了师娇霜衣物,让她赤裸的胴体纤毫毕露。
在孽龙的夜夜辛勤灌溉之下,师娇霜那原本就娇艳可人的胴体,更加添了不少令男人兽欲大振的魅惑力量,再加上勉力挣扎之时,裸背在乾草上头磨擦着,酥酥痒痒的好生舒服,就好像正被男人摸索一般,初尝性爱滋味未久的胴体忍不住情动起来,再加上那人浓烈厚重的体味,令少女忍不住被引发了最原始的肉体冲动,师娇霜又羞又气,偏偏又压不下去那股热潮。
但男人接下来的动作,并没有师娇霜想像中的急色模样,他轻轻抓着师娇霜柔弱的纤手,轻轻地揉着她的皓腕,师娇霜只觉一点点暖暖的热流,从腕上轻轻慢慢地传了出来,缓缓地、一点一点地,那暖流如融冰的流泉一般,一点一点地流遍了她,暖遍了师娇霜周身,慢慢地将她烘热起来。
虽说现在身上是一丝不挂,虽说现在时节才是初春,冬寒未去还带些冷浸浸的,虽说她穴道被制,不能运功暖身,刚被脱光时周身都像是浸入了冰水般的抖颤,但在这天然的暖流温柔无比的摧动之下,师娇霜只觉自己周身慢慢发烫,一股强大的暖流慢慢成形,在她体内澎湃汹涌,那种感觉她是如此熟悉,那是她体内与生具来的情欲,慢慢的在那欲火的煎熬之下,她师娇霜将会忘记一切羞耻、一切伦理和规矩,和男人共度巫山,享受那云雨销魂之乐。
师娇霜强忍着不哭出来,她不愿示弱,芳心却是有如刀割般的痛楚,如果现在这挑起她春心的男人是孽龙,那师娇霜会什么也不顾,将腿子缠上他的腰,全身融在这欲火的狂潮当中,尽情地呻吟着、喘息着,向孽龙恳求他男性的疯狂进击,将她彻底征服於胯下,玩弄於股掌之间。
可是现在这玩弄她胴体的男人,却是她从未谋面的陌生男子,而且他还是那样可恶可恨,趁师娇霜不注意时将她掳来,要在这柴房之中将师娇霜尽情淫辱,夺去她的一切,师娇霜又非玉女门以男女之事为日常的荡女,这情事叫她怎生承受呢?
更何况师娇霜芳心那样清楚明白,男人那缓急自在的手法,那熟练的挑逗,在在显示出此人乃此道中人,那种挑情手法即使是三贞九烈的黄花闺女也要忍耐不住,在春心难耐中奉上肉体,任凭享用,更何况师娇霜在孽龙的调教下,对性欲的要求是那般强烈,那堪如此薄悻?
不一会儿,师娇霜已被挑起了无穷欲焰,绮思满腔、春潮滚滚,雪般洁净的玉腿已在悄悄搓磨揩拭着,想把那滑出的津液给吸回去,师娇霜原想以这动作强抑满腔春心,偏偏是适得其反。
先别说在这动作之下,她曼妙的曲线轻扭微摇,那含蓄的挑逗,可比任何话语都要诱人,即便是双腿之间,那湿滑黏腻也不是能这样擦得去的,这动作反而令师娇霜股间更是水声潺潺,欲情难以抑制,再加上臀下的乾草酥磨,师娇霜的情欲愈来愈是高扬了。
浑身一阵抽颤,师娇霜强忍住已奔到喉头的呻吟,纤腰却忍不住挺了起来,迎上了男人灵巧的口舌,被欲火烧的忘形的师娇霜原已炽热难耐,再加上盈然如玉的乳尖被男人吮上了,一阵滚热之下,师娇霜那受得了呢?
虽然是强咬着朱唇,不肯叫唤出来,但师娇霜的胴体已是鱼龙曼衍,在男人轻抚她玉腿的手下不住娇颤,放出了无限的春情欲焰,她一双未受束缚的雪白玉腿不住向外撑踢着,小腹急急地向上挺耸,一双玉乳挺拔傲立,粉红色的乳晕贲张,这春心大动的反应,令正逗玩着师娇霜的男人十分满意,天下还有那件事,比看到一个女人,尤其是像师娇霜这样的美女,在自己手上欲火焚身、丢弃了一切矜持,正欲拒还迎地想要男人的佔有更令男人雄风大振的呢?
“啊啊……不……不要……求求你……呜……哎……别……不要……不要再……求求你……啊……”
一阵颤动芳心深处的抽搐,从幽径中强劲无比地洗遍了师娇霜全身,她的最终防线终於被突破了,那快感让她脑中倏地一片空白,当师娇霜想到时,那羞人无比的表白终於奔出了嘴儿。
已经崩溃的防线就无法再守得住了,接下来从师娇霜嘴里呼出的,乃是无比诱人的呻吟哼喘,师娇霜再也不能自已了,她口中畅快的哼着,双腿本能地空踢着,令男人爱不释手的腰臀扭摇地那般迷人,在男人口中舔舐着的乳尖火辣辣地涨硬着,在让男人显示了师娇霜已经臣服在男人的手下。
春情泛滥的她现在渴求着雨露,已经管不到正要奸污她的男人是谁了,就算不是孽龙她也顾不得了,情欲的滋味是那么美妙,而她已在这欲火下软瘫,正要向男人尽表她的降服,期待着男人的宠幸。
男人看师娇霜在他的玩弄之下,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护守本能,这高雅矜贵的像是天仙下凡的美女,已成了完全被欲念所操控的淫娃荡妇,嘴角不由得挂上了笑,在师娇霜粉嫩幽径中扣挖的食中两指不由得更用力地扣弄了几下,只扣的师娇霜娇哼不已,大开的腿间更是淫水不断。
“不……别走……再来……嗯嗯……喔喔……美……美死了……娇霜……唔喔……嗯……娇霜要……不要啊……娇霜要爽了……哎呀……好……好……好厉害……哎……哟哟……娇……娇霜美……美爽爽爽了……啊……不要……不要离开我……求……求你……啊……”
在师娇霜那惹人怜爱的婉转娇啼之下,男人本想离开她幽径,另行发展的手指头又留了下来,更深入、更使劲的一阵强力搓勾挖扣,弄得师娇霜哭笑不得,娇嫩幽径被男人扣挖的感觉,是那般又甜美又难过的次次冲上她脑际,偏偏被这把火烧的口乾舌躁的她又舍不得他的离开。
正当师娇霜准备承受男人更深入的勾挑时,男人却在一瞬间抽开了手,勾起了一丝黏稠,师娇霜急的挺起了屁股,口中更是渴求着他的手指。
少女的渴求是那么的甜美娇痴,如果是孽龙在和师娇霜做爱,他一定会顺着师娇霜的渴求,手指头再接再励地深入,直到玩的师娇霜昏天暗地、死去活来才罢休,但这男人的做法,和师娇霜所熟知的那体贴的孽龙却完全不同,他自顾自地抽回了手,让师娇霜的玉腿在他眼前肉欲难耐的磨擦,让眼前的娇娃饱受爱欲煎熬,偏偏刚被挑拨起火的幽径,却这样空虚在这儿。
师娇霜的哼叫更加高了,腿间迷人的幽径虽是空虚无比,胸前高耸的双乳却是一边一个,各自承受着完全不同却是一般美妙的性感煎熬。
虽说她的眼儿被矇着,但双乳是女子最敏感的部份,再加上在他熟练的挑情之下,师娇霜的肌肤更是灵感如生了眼,一边的乳房被男人口舌轻罩,时重时轻的吸吮舔啜着,一边的乳房却是被男人湿滑的手指头儿重重的爱抚着,而那带黏的湿滑,还是从她的幽径中勾出来的呢!
一阵全身紧绷的畅快抽搐之后,师娇霜乱踢的玉腿软倒了,幽径中泄放的阴精被男人一阵啜吸,完完全全进入了男人口中,那灵巧的舌头,和自己正被吸吮时的火热快感,几乎让师娇霜再次高潮了。
就在师娇霜高潮刚过正待喘息的当儿,男人的手有力地捧起了师娇霜结实紧翘的迷人玉臀,掌心微一用力,便让师娇霜玉腿大开,强而有劲的男根勇猛地闯入了师娇霜的幽径,深深地插入了师娇霜迷离的花蕊深处,再重重地抽了出来,刮出了一阵火湿和一声声诱人的啪啪之声。
虽是经孽龙那粗壮的钢枪多次临幸,虽是被男人的手指头扣挖的泛滥不已,已经舒服的高潮丢精,但师娇霜那少女般的胴体回复真快!幽径处不仅没有半分的松弛,反而更形窄紧了。
再加上虽已是春潮滚滚,淫水如炽,但师娇霜的幽径原就生的窄浅,男人的冲刺正迎合着她肉体最深处的呐喊,令她虽是刚泄的骨软筋麻,仍奋力迎合着男人的抽送。话虽如此,但师娇霜才刚败阵,又被男人一阵强抽猛送,自是一阵心花大开的节节败退,不一会儿便爽的像是上了天一般儿。
一阵阵升天般的快感涌上身来,四肢百骸无一寸不畅快,师娇霜忘形地扭挺着,气血流通之下,穴道不知何时早给冲开来了,虽说双手仍被缚着不自由,没法抱住他,师娇霜可仍是爽得忘情逢迎,双腿环缠在男人腰上,不能自已地随着男人的抽送舞动着,臀下的乾草早被她奔腾汹涌的淫水染湿了,但那滴水之声,可一点都比不上师娇霜的喘叫和肉体磨擦的美妙音响呢!
从好久以来师娇霜就没尝过如此痛快了,也不是说孽龙在性爱上的力量弱於此人,只是孽龙对她实在是太为娇怜爱宠,每次和她交欢虽也干得狠猛,却因怜她柔弱而留手,很少干到自己完全尽兴。
尤其是当莫青霜来了之后更是如此,每夜和她与莫青霜一起纵情淫乐时,师娇霜虽也是痛快满足,却总有些空虚感盈绕心头,现在被别的男人奸淫着,完全不管她感受的猛攻强肏,却把她弄到完完全全的飘飘欲仙,师娇霜这才知道那是为了什么,和孽龙在一起时的满足,只不过是肉体上欲火的些微发泄而已,何尝有像这样被奸的爽歪歪的,什么颜面、什么羞耻都不存的被侵犯快感呢?
乐的魂飞天外,爽的气若游丝,师娇霜这下可真是乐到透顶了。
这男人比起孽龙更有一番奇处:孽龙不只是粗大而已,龟头顶点还镶着小齿,每一上阵便杀的女子欲火如焚、阴精狂泄不止,师娇霜没有一次在接触之后没被那小齿刮的爽透的。
但这男人不只是龟头上也有异物而已,他那不输孽龙的阳具上头,还环生着一缕刚毛,在她幽径内抽送时,就好像是一柄毛刷般,刷在师娇霜娇嫩宛如春花弱柳的嫩肉上,刷的她不能自已的春水泛滥。
此时的师娇霜对孽龙就有千般情爱、万分贞洁,也被男人这手段收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痛快和欢愉。极度的肉欲快感令师娇霜不禁沉迷了,她放怀扭动着,口中急喘着,脸上却是泪水涟涟,也不知是痛快的泪水呢?还是后悔的泪水呢?
这强奸她的男人还真是不知体贴啊!师娇霜已泄到了这地步,莺声燕语都快发不出来了,无论是那个男人都该暂停一下,好好用上温柔手段整治这美女,偏偏他不但没有半分放松,反而将师娇霜的玉腿扛上了肩,双手强力地揉捏着师娇霜被欲焰烧至贲张的玉乳,勇猛地向她发动攻势,肏的师娇霜更是死去活来了。
快活地放浪迎合着,师娇霜自己也感觉得到,这男人的採补功夫亦非等闲,在极度酥爽之间,师娇霜泄出的元阴没有一点漏得过男人的吸收,他的阳具就好像生了小嘴般,在师娇霜柔嫩的花蕊中一刻不停地吸着、咬着,甜蜜地逗弄着,搞得师娇霜虽是千百种娇嗔不依,仍是丢精不停。
师娇霜再也没有力气迎合了,她的腰就好像扭断似的软瘫了下来,靠着男人半跪的大腿撑着才没倒下,她的嗓子也哑了,再也叫不出来刚才那迷人的呻吟,这体位令师娇霜无法动作,只有挨打的份儿,再加上她被蹂躏了这么久,那不断袭上身的快感,早让她什么都守不住,什么都要被男人佔有了。
晕茫之间,师娇霜只觉体内又是一阵阵酥透骨髓的抽搐,一阵迷失之间精关已然不守,再加上男人那强力抽送的节奏陡地加快了速度,师娇霜只觉得又是一阵晕茫茫的大泄特泄,她哭了,那不只是强烈至无可抗拒的快感所至,师娇霜知道,只要男人再接再励,不一会儿她就要在男人的摧残之中,在那强烈的欢乐之中脱阴而亡,偏偏她明知如此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呜……”师娇霜软瘫了,彻彻底底地瘫痪了,男人也到了尽头,他双手箍紧了师娇霜纤腰,阳具深深地刺入了师娇霜花蕊中,一股强烈的冲激打入了师娇霜体内,虽然眼儿被矇着,师娇霜仍可如眼见般的看到,一股强力的白色精液,重重的射进了自己娇慵无力的花房中,那感觉让她猛地一醒,从性爱的欢悦中醒了过来,无比的后悔感浮上了心头,她可是孽龙的人啊!怎么会让别的男人佔有她的身子,还爽的无可复加?这强力的精液射穿了她后,师娇霜的身子彻彻底底地被玷污了,这叫她以后要如何面对孽龙呢?
在连番的性爱高潮猛轰之下,师娇霜的体力几乎全被榨乾了,完全接收了男人精华的她连动也不能动,软软地倒在乾草堆上,白里透红、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头,一层薄薄的湿气映着媚光四射的嫣红,那艳色真是令人心动。
将师娇霜玩弄到如此虚脱,到现在连动都不能动,男人似也在师娇霜身上用尽了力气,汗如雨下的肉体紧紧地压着她,不愿须臾离开她诱人的胴体,甚至连方才令师娇霜欲仙欲死、忘形欢乐,现在让清醒后的她欲哭无泪、后悔不已的勇壮男根,虽是已泄雄风,却仍紧紧插着她不放呢!
颊上的泪被男人吸乾了,师娇霜敏感的幽径中一阵冲动,她发觉了,男人已泄的雄风竟有着复苏的趋势,难道她又要再次承受奸淫了吗?
“别哭了,好吗?被我霸王硬上弓并不是那么难过的事吧?”从掳来了师娇霜之后,男人终於说出了第一句话,听的师娇霜又是一阵娇啼,双眼终於重获光明的她看清了那男人是谁。
啼哭了好一会儿,师娇霜好不容易才在男人的安慰下停止了眼泪,“龙哥哥……你怎么……怎么这样害娇霜嘛!那样子弄……搞的娇霜……娇霜……真的好想……好想自杀……都是你坏……”
“我是罚你啊!”轻柔抚着师娇霜犹然汗湿的裸背,孽龙俯下头去,温柔如昔地舐着她白嫩犹似羊脂的双峰,一直吮到师娇霜娇喘嘘嘘、两颊晕红,才抬头看着她波光如水的半闭双目,“谁叫我可爱的娇霜不听话,孤身犯险,气的我忍不住想整整你啊!”
“娇霜不敢了………”羞的不敢面对他,偏偏又是全身发烫,在这两股难耐的感觉摧逼下,师娇霜身子更软了,“真的不敢了……好哥哥………你原谅娇霜吧……”
“如果不原谅你,我就不以原形跟你见面了,”孽龙嘻嘻一笑,有点不好意思地吻了她的额头,“刚刚我差点儿就忍不住,想把娇霜的小穴再磨啊磨,把娇霜的精元全磨出来,险险就把娇霜干到脱阴而死了呢!”
“你坏死了,”师娇霜贴在他胸口,刚刚在无比痛快中高叫的嗓子还是哑哑的,好生性感,“娇霜知道你根本就是那个坏淫魔,也知道萍妹和香华的初次都是被你强夺的,可没想到……你一旦发狠,是这么坏呢!”
“所以你知道了,为什么我不想你去救师父,”孽龙笑笑,“刚刚祝雪芹的神情你也看到,在邓英瑜的软硬兼施下,她虽还强撑着,一颗芳心却早被他夺去了,心甘情愿的献身给他,只是早晚的事情,你也亲身体会过,该当知道那不一定是坏事,嗯?”
“娇霜知道了,”师娇霜扭了扭腰,这般亲蜜廝磨早让她受不了了,师娇霜自己也是面红耳赤,才刚被玩到差点脱阴,现在竟又乐歪了,“为了让娇霜更明白……嗯……你就再狠狠玩娇霜一次吧……娇霜知道你和娇霜……和娇霜同床的时候,从没……从没用上全力,就算是……就算是再罚一次娇霜……”
“我知道了,”孽龙摀住了师娇霜的嘴,将她转了一圈,让她俯卧在乾草堆上,耸挺的玉臀高高翘起,香甜的蜜汁慢慢流下双腿,师娇霜的鼻尖嗅到,淫魔的强烈体味又回来了,“你好好的爽吧!我会用淫魔的方式将你淫辱,玩的娇霜你舍不得的。”紧跟着一股火辣辣的感觉传了上来,令师娇霜不禁夹紧了屁股,口中奔涌出快乐的哼喘。
正当师娇霜在乾草堆上恣意地享受着男女交合的乐趣,承受着那令她魂销骨蚀的无比愉悦时,刚刚在天外宫大胜而归的赵彦,也正畅快无比地享用着他的战利品,在床上尽展虎威,抽送的好不快乐。
虽然身处于赵彦的猛攻之下,胯下的少女早已落红点点、面红耳赤、骨软筋麻,却仍赌气地不肯开口,只有诚实的肉体还本能地迎合着,又羞又爽的神情完完全全显现在圆润的脸蛋上头,配上那带雨梨花的点点清泪,惹得赵彦更是雄风大振,全然不管胯下少女是否承受得住,驰骋地愈发强猛了,终於弄得少女一阵又一阵的娇啼哭叫,再也耐不住那彻骨酥酸的侵袭,强烈地扭摇着,让赵彦在极度舒畅之下,一句又一句不堪入耳的淫言浪语不断在她耳边响起。
等到赵彦用上了採补之术时,少女已然完全崩溃,在无限的欢乐之上献出了处子元阴,再也倔强不起了。
……再往前推个三四个时辰……
“别胡说八道了,我绝不可能答应这种事!”拍案而起,明月夜脸蛋儿涨得红红的,“女孩儿家最要紧的就是名节!师父命我统带门下诸姊妹,是为了让她们都有个好将来,而不是送入虎口,任人糟蹋的!如果赵盟主无力对抗阴阳会的实力,就早早收蓬,别再在江湖同道眼前丢人现眼!什么叫做以採补之道增加功力,以抗大敌?我们香剑门下虽是今日落难,流离失所,栖身於此,却也不是能让人如此凌侮的!以这方法求胜,赵彦想诛的到底是那个魔?”
她本想绝袂而去,但身旁的任芸儿伸手牵住了她衣袖,对这师姊她总不能这样绝情,这才坐了下来。“芸儿姊……”
“我知道你不会接受这种事,”任芸儿淒然一笑,“如果是为了姊妹们的将来,芸儿也听不下这事,可是从天外宫传来的消息说,师父并未当场战死,而是被邵若樵和邓英瑜所擒,纵然是清白不保,至少我们还有救师父的一线希望,赵盟主想以採补之术,在短期之中功力骤进,以抢得这点时间来救援师父,芸儿想来想去,要救师父确也只有赵盟主可托了。我想也不是要所有师姊妹们失去清白之躯,看看有谁愿意牺牲,无论如何,救师父可是第一件大事啊!”
冷冷地扫了来做说客的唐洁依一眼,明月夜双手握拳,粉拳微微发抖,但这气并不是向着她发的,“明月夜也知道……也知道救师父是最要紧的,可是……
可是我没有办法说这件事!这叫明月夜如何说得出口?师父也不会答应的。”
站起了身子,明月夜转过头去,掩去了夺眶而出的一线清泪,“此事明月夜是绝不答应的,要救师父的方法,明月夜自会想到,先告退了。”
看着明月夜走了出去,唐洁依苦笑地叹了一口气,她早就知道这差使不好达成,更何况赵彦的本心,熟悉床笫之事的她也是一清二楚。
对於採补之道,香剑门下多半不知其详,但她可是了然於心,赵彦的功夫路子和香剑门根本不合,即便是採了香剑门的女子,对功力的进步也不会有太大帮助,不然的话,以赵彦的年轻俊彦,加上现下的声势实力,只要透露点意思,自愿献身的黑白两道女侠可不知有多少呢!
但是赵彦心发此念,也并非全是为了出当日天会一战时,败於英玉寒手下的一口闷气,或者是纯为了好色贪花。阴阳会掳去了祝雪芹不杀,而把她交给了以淫辱女子出名的邓英瑜,不仅仅是为了报复而已,同时也是为了让香剑门的余众心有所系,留下日后混乱诛魔盟的线索。
好不容易藉着天外宫一战,将诛魔盟中所有阴阳会的份子清除出去,赵彦怎容得盟内的混乱?如果香剑门的姊妹们全给他佔了身子,这疑虑大概可以排除不少,至少现在是如此。“芸儿姊,你看该怎么办才好?”
“我……还还有什么好说的?”任芸儿垂下了头,娇羞之意浮上了脸颊,“明月夜师妹性子最是刚烈,怎可能劝得她动?除非是……”
“除非是将生米煮成熟饭,教她再也后悔不得,是不是,芸儿姊?”唐洁依促狭地笑笑,赵彦这可不是第一次向香剑门下下手了,从那一战下山回东方世家的途中,他便找到了机会奸淫了任芸儿,硬是夺去了她的贞操,一整夜的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尽化成了事后甜蜜淒苦兼具的记忆,不然脸嫩的任芸儿也不会和唐洁依一起当说客,当日以挑情手法挑逗起任芸儿那贲张的处子春情的就是唐洁依,生米煮成熟饭后任芸儿对赵彦是如何的死心塌地,她可是最清楚的了。
“芸儿是最苦命的女子,”想起了那一夜,被唐洁依诱到了外面,在她的上下其手下被挑逗,然后被赵彦“经手”,从女孩变成了妇人的过程,任芸儿羞的更是抬不起头来了,尤其是那日赵彦驰其淫威,奸的任芸儿真的是死去活来。
若非唐洁依也在场,任芸儿恐怕要爽到脱阴而亡,那种飘飘欲仙的无比欢乐,将任芸儿的身心都征服了,尤其是那种瞒着同门姊妹的偷情,更令她沉溺不可自拔,“洁依你那夜害死我了。你可知道,如果让明月夜失了身,她会如何恨我?”
“放心吧!”唐洁依笑了笑,“彦哥自然有办法让明月夜服服贴贴的,我们只要制造机会就好。想想看彦哥哥的‘厉害’,或许到时明月夜感激你也来不及呢?”她捏了捏任芸儿的脸颊,“事不宜迟,咱们今儿就动手。”
“不……不可以……”明月夜闭上了眼睛,簪珥尽落,一头秀发在半空中飞舞着,散着点点晶莹汗珠,丰腴娇嫩的像是水捏般的肌肤上头,艳丽的嫣红透在微微汗珠上头,更显诱人丰韵。
任芸儿和唐洁依像是没听到明月夜的求饶一般,为她宽衣解带、尽情挑抚逗弄的动作更快了,即便是同门姊妹也未尝见过的胴体被她们这样抚爱,陌生的甜美感觉不断冲上身来,明月夜真是魂飞魄荡,她又羞又怒,偏偏那美妙快活的火焰在体内蔓延,烧的她忘了形,只知求饶。
被那提议气的跑出去散心,过了午才回来,没想到才一进门,迎上来的任芸儿就点了她穴道,跟着来的就是这甜蜜的折磨,任芸儿技巧虽未娴熟,但她甫成赵彦女人,可是特别落力,口手齐施,一面为明月夜宽衣褪裳,一面又吮又舔、又揉又搓的,反比唐洁依更具威胁性。
如果被点死了穴道,全身不能挣动地任她们上下其手,明月夜或许还不会如此难堪,偏是任芸儿只点了她四肢穴道,让明月夜在欲火焚身之下扭腰挺臀,情热如火,叫这未经人道的女孩儿如何承受得?
“可以停了,”赵彦施施然地走了进来,抱过任芸儿来重重吻着,一双禄山之爪恣无忌惮,不一会儿任芸儿娇喘细细、眸射春光,衣衫不整的身子软绵绵地挨在他身上,好似失了力气一般,“接下来换我上场。”
“别……别逗芸儿了,”任芸儿双手似舍不得般地黏在他身上,“好好留些力侍候明师妹吧!”
求救的眼光却唤不回任芸儿和唐洁依的背影,口乾舌燥的明月夜斜倚床上,半裸的身子被赵彦淫邪的眼光照着,就好像正被他非礼一般,比起面对这和她一向不合拍的人,被任芸儿和唐洁依挑玩似还好一点呢!
示威似的在明月夜面前褪去衣物,赵彦下身那肉棒骄傲地矗立着,征服任芸儿的快感确实不赖,她的半推半就、婉转承欢令男人乐不可支,眼看着又一位处子要在他胯下成为女人,再加上这女子是一向倔强傲悍的明月夜,一想到日后将可以尽情玩弄蹂躏她丰腴的胴体,教她死去活来,再也无力反抗他的征伐,赵彦真是爽毙了。
他慢慢地走向羞的闭目转脸的明月夜,硬逼着她转回头来,看着那将要进入她体内的肉棒,光是看她那羞人答答的样儿也是有趣,尤其明月夜已被逗玩的欲火焚身,春心难禁,竟连反抗也忘了,叫男人看了不由性欲狂烧。
一把撕去了明月夜最后的蔽体衣物,明月夜身子一震,却没法儿掩住赤裸裸的胴体,更没法子避开赵彦那令她羞愤的眼光,惟一能做的,就只有压抑着不出声音,做为沉默的无力抗议。
赵彦邪邪一笑,看着明月夜赤裸娇嫩、光滑晶莹的丰腴肉体,伏下了身子又是一阵轻揉慢挑,弄得明月夜浑身发颤,双乳上又是一阵又麻又痒的酸酥,惹得她身子直扭、香汗直流,肌肤之上又是一股媚艳的酡红。
听着明月夜愈来愈是急促的呼吸声,切体感觉着她娇躯的震颤,赵彦这花间老手那会不知她已是春情难禁,只待自己的强暴攻伐了?
只要再一下,再一下子的加力玩弄,明月夜就要欲潮爆发,成为完全被欲火所控制的荡妇淫娃了,但是他和明月夜一向不对盘,如果对方是任芸儿,赵彦就会选择多逗她几下,将她弄到高潮之后再行佔有,让她虽被这样雄壮的大肉棒开苞,也不会多有疼痛,可是换了明月夜呢?那可就不一样了。
软瘫在床上,双腿被他用力一掰,股间汹涌的春水染湿了被褥,明月夜只觉腰身被他一举,一股强烈到撕裂身子般的疼痛感立时狂冲了进来,又强又猛地狂入了她,火辣辣的感觉一下突破了她胴体的最深处,烧透了她全身上下,疼的她泪水直涌,全身的力气都似被疼痛抽走了。
即便是经过任芸儿和唐洁依那么努力的挑逗后,神飘魂荡的情欲也压不住被男人强力破体而入时的失身之苦,再加上赵彦又是那么暴力、那么毫不怜香惜玉地侵犯了她,将她的纯洁完全夺去,羞愤交加之下,明月夜当场就昏了过去。
看着以往在他面前那般不屑、那般全没好脸色的少女,现在已在他的强暴之下昏晕过去,完全不能反抗地任他蹂躏,赵彦不禁涌起一股冲动,一股莫名的满足感从心中升起,再加上她那处女身子紧绷的夹住了他,丰腴温润的体热熨得赵彦十分好受,他慢慢地抽了出来,看着肉棒上头血滴点点,股股流泉混着殷红被他刮了出来,征服感不禁狂升,他势要将此女的身心彻底夺得,让明月夜成为他最服贴的禁脔,随时供他淫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明月夜才在快感如潮中醒来,赵彦的冲刺并没有半分软下,反而随着晕迷之中,明月夜的肉体那本能的活动,更加狂暴了,只肏的明月夜股间淫渍片片、落红如雨。
在狂暴的欲火侵袭之间,明月夜被封的穴道已解了开来,但她已在破身之痛和欲火狂潮的交替中迷乱了,完全没有逃离的打算,赵彦看她已是如此开放,只差没有呼叫出那销魂之乐了,不由得想要更进一步地侵犯她。
赵彦双手抱起了明月夜的玉臀,让她双腿箍上他的腰际,使得明月夜的双手不得不环上他的颈项,双手轻轻一松,明月夜整个人儿滑了下来,花蕊处挨了一下重重的冲击,那酸麻快感令她不自主地哼了出来,羞的她真想要摀住嘴,偏偏手又空不出来。
一脚跪在床上,双手扶在她腰上来回推送着,腰身的抽送也更加凶猛了,听到明月夜娇啼的赵彦似火上加油一般,全没半分疲态地动作着,终於将明月夜最后一点点倔强突破,在微不可闻地轻声哼喘之后,让她高声地哭叫了出来。
明月夜原本不想叫的,可全没经验的她一点也没想到,一旦把快感呼叫出来之后,愈是出声、声音愈高,那种欲求便愈形加剧,令她更想要攀上高峰,连自己是在赵彦的算计、任芸儿的背叛下失身也管不得了,她挺起了腰,耸动的双乳向上挺着,充份地表现出她内心的需要,任由赵彦採摘这朵甫绽放的鲜花。等到赵彦爽够了,开始大肆採补之时,明月夜早在高潮中崩溃,再也保守不住元阴。
清醒之后的明月夜真的是欲哭无泪,真没有想到一向最厌恶赵彦的自己,竟会像个荡妇般让他佔有,而饱食之后的赵彦,竟还毫不餍足地挑逗着她慵懒的身心,威胁她不能妨碍他佔有其他香剑门姊妹处子之躯的大业。看着赵彦得意洋洋的背影,和床单上、腿间那零乱的落红和秽迹,明月夜不禁躲进了被内,啜泣声慢慢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