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响,只见一名龟兵进来,恭敬地说道:“公子,我家主人请你过去。”
一朗子转过身,正是那名好色的龟兵。黄豆大的眼睛,一身盔甲,走路晃晃的。
一朗子问道:“你家主人在哪儿呢?”
龟兵回答道:“请跟我来吧。”
龟兵领着他,象走迷宫似的走路。一朗子也记不清拐了多少弯,上下多少坡,最后是进入一个假山,到了一条黑洞洞的走廊。
一朗子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生怕一脚踏空,万劫不复。
那龟兵还挺狡猾,说道:“公子,就快到了。到了就知道了。”
一朗子心里骂道,这是废话,屁话。这家伙够可恶。如果条件允许,我一定打得你连滚带爬,最后伸爪子,翻不过身来。
前边突现光明,空间变大,原来棚上挂着一颗夜明珠。旁边墙上有门,紧闭着。龟兵指指门,说道:“公子,请进吧。主人就在这里呢。”
他一转身,便不见了,跟鬼似的。
一朗子深吸几口气,才壮着胆子一推门,明亮的光线下,只见白发飘飘的花王果然在里边。他颓然地坐在一把椅子上。他跟前是一座石床,床上躺着一个女人,盖着锦绣大被,只露着脑袋。
一看她的长相,一朗子怦然心动,因为这个女人长得很漂亮。秀发长长,面如银盆,俏鼻红唇,带着华贵之气。只见双眼合着,面色有些苍白。
一朗子心说,她若睁开眼睛,假如眼睛再好看,脸色再红润一些,那可不得了,一定快赶上我嫦娥姐姐了。
花王呆呆地望着那个女人,一脸死灰,仿佛已经绝望。跟前的桌上放着箱子,还有一只碗。碗里还有未用完的花瓣。那美女的唇上也有残留的花瓣渣滓。想来,刚来她已经吃过了。
花王根本不看他,只说道:“一朗子,我刚才已经给我的夫人吃过黑荷花了。”
一朗子明知故问地说:“结果怎么样?”
花王苦笑两声,说道:“你也都看见了。她并没有醒过来。如果她再不醒来,那她坚持不了多久了,我也不想活了。”
一朗子发现,他一下子好象老了十岁,俊逸的脸上多了数条皱纹。
一朗子也叹息着,心说,这么漂亮的女人要是死了,实在可惜了。一朗子慎重地说:“这回前辈相信我师父的话不虚了吧?”
花王深吸一口气,转眼看一朗子,眼神如冰,说道:“也许是真的。不管真假,也只有一试了。”
一朗子望着那可怜的美女,说道:“那前辈还等什么呢?不着急救人,反而呆坐着。你夫人有知的话,她一定会责怪你的。”
花王惨然一笑,说道:“这个我当然清楚了。可是找不到合适的人手啊。”
一朗子觉得可笑,说道:“你是她男人,这事儿自然由你来啊。难不成你能叫别人干不成。”
说到这儿,他立刻闭嘴了,因为他发现花王呼地站了起来,并且用了杀人的眼神看自己。双拳握得喀喀直响,还向自己走来。
一朗子心中一凛,退了一步,指指那美女,说道:“怎么着?你难道还想在你夫人面前动武吗?我可不怕你的。大不了跟你一拼。”
心说,要是动武,我这条小命就交待了。要怪的话,得怪我师父睿松,一身的本事,却不全教。这要是会隐身术,穿墙术,我神不知鬼不觉就走了。
花王听他提起夫人,杀气顿消,脸上有了温柔。他转身来到夫人跟前,低头亲了一下夫人的脸,双眼都湿润了。
一朗子看得心酸,真想为这陌生的美女尽一分力。他虽然是首次见她,却觉得她不是一个坏人。他凭直觉,只看她那张略带微笑的脸,便坚定的认为,这是一个善良的美女。
一朗子说道:“花王前辈,要是没有我的事儿的话,我就走了吧。我不想在这儿打扰你。”
花王冷冷地看着他,说道:“慢着,你别走啊。你要走了的话,该怎么救我的夫人呢?”
一朗子满脸的疑惑,说道:“我能帮什么忙呢?难不成你自己应付不了,让我在她高潮之时,负责喂药吗?这不大好吧。我不想占她的便宜。”
花王盯着他,眼神极其复杂,一会儿是悲伤,一会儿是愤怒,一会儿是残忍,一会儿又是紧张,一会儿又是苦涩。
他缓缓地说:“这次救我夫人,由你来唱主角。你一定会很得意的。因为我的夫人的身子,只有我一个人碰过。她是个很正经,很本分的女人。除了之外,对其他的男人,不会多看一眼的。”
一朗子的心猛地一沉,脸色都变了,身子抖了抖,颤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不道德的事儿我可是不干的。我是个修道之人,绝不欺侮女人的。”
花王咬了咬牙,又向一朗子走来。一朗子紧张地后退,被他逼得靠墙了。花王停止脚步,阴森森地说:“不要假正经了。你是修道之人不假,但是你是个伪君子。睿松教出来的徒弟还能好到哪去儿呢?”
一朗子叫道:“你骂我可以,不可以侮辱我师父的。他是个有修为的君子。”激动之下,都忘了冒充嫦娥弟子之事。
花王哈哈一笑,说道:“小家伙,你才多大啊。我比你了解他。你要是知道他的所作所为,你肯定会被他逐出师门的。”
一朗子变得勇敢了,瞪着一脸阴沉笑容的花王,说道:“我才不信你呢。我师父干过什么坏事儿呀?”
花王用了嘲讽的口气,说道:“我跟你师父年轻的时候走得很近。那时候,他又好酒,又好赌的。喝完酒,就爱调戏女人。赌输了就抢钱。人家阻止他,他就痛下杀手,不知道杀死多少人。”
一朗子哼了一声,并不言语,心说,我师父确实不是好人。就凭他因为一点小事,就弄死我四个师弟就什么都明白了。他年轻时候估计也不是什么好鸟。
花王又说道:“我知道他的缺点,多次劝他改正,他就是不肯。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极少乱杀无辜的。谁想到,我们最后也弄翻了。你知道这最后断交是因为什么呢?”
一朗子干脆地回答:“不知道。”
花王冷着脸说:“是因为女人。我们爱上了同一个女人。”
他指着床上躺着女人:“就是我现在的夫人鱼姬。我们都喜欢她,都对她好,都想娶她。可是我夫人很坚决地选了我,不要他。”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这是为什么呢?你有什么优势呢?”
花王得意地笑着,仿佛又回到当年,说道:“我的人品比睿松强一些,最主要的是我做事光明磊落,光明正大,就算是做坏事,也不肯用卑鄙的手段。比如说你这次留下来,我开始并没有逼你呀。我让你主动留下。如果你开始就选择离开,我也不会为难你。”
一朗子点点头,心说,这倒是实情。
花王又说:“你师父够狠的。我们断交多年,我夫人不幸得了心疼症,他明知道黑荷花能治,也不肯告诉我。如果他早说一声,我夫人也不必受那么多年的罪了。”
一朗子说道:“我在师父身边长大,没发现他对花有什么兴趣啊。也许他根本就不知道啊。”
花王嘿嘿冷笑,说道:“小家伙,你别傻了。你根本就被你师父给骗了。你师父他不但本领高强,还知识异常丰富。他有座书库对不对?”
一朗子说道:“是呀。里边都是些经书,史书,杂书。他不怎么看的。我没事就爱看那些东西。”
花王笑了,说道:“你看到的书库只是第一层,还有第二层的。那才是你师父的财富。里边什么书都有。他对春宫画,淫书,双修什么的,也极有兴趣。那方面的书也不少。”
一朗子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呢?”
花王回答道:“我跟他断交之前,去过无为观,参观过他的书库。你不知道的东西还多着呢。你不奇怪,他那么有本事,你又有很有天分,他为什么不把一些高明的本领传给你呢?”
一朗子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花王眯着眼睛,傲慢地说:“我知道。以我对他的了解,是他的性格使然。他很不喜欢别人比他强。他妒贤嫉能,心胸狭窄,不能容人。如果谁威胁到他的地位,他会不择手段,将其除掉。”
一朗子听了这话,陷入沉思。只有这话是真的,许多的问题才能解开。
花王回头望一眼昏睡的夫人,说道:“一朗子,咱们开始吧。你来使她兴奋,使她快乐,我来喂花。”
说这话时,他的心都要碎了。任何一个男人,都难以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那可是自己心爱的女人,怎么能让别的男人碰呢?可是花王为了夫人的性命,还是放弃了夫人的贞操。在他看来,贞操再重要,也不如夫人的生命重要。只要人活着,别的可以看轻。
一朗子可不干,他的头摇得象拨浪鼓,坚决表示:“不行,我不能答应你。那种缺德事,我可不干。我可是小道士。”
花王冷笑道:“那你搂着嫦娥的弟子洛英在一个被窝睡觉时,有没有想到缺德?有没有想到你是个道士呢?”
一朗子的脸腾地红了,说道:“我们那是两厢情愿的,没有强迫。再说了,当道士的也可以娶老婆的。”
花王凄然地笑起来,说道:“一朗子,你没得选择,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这里我说了算。”
一朗子大声道:“你也是男人,她是你夫人,你为什么不干她,却让我干她?再说了,你们东月湖的男人多了,找谁不行啊?为什么非得找我呢?”
此话一出,花王怒火喷发,向一朗子一甩袖子,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一朗子卷了起来。
□ □ □
那力量犹如山崩海啸般吓人。一朗子猝不及防,身子卷起,撞碎窗子,向外摔去。他大惊之下,运起无为功,稳住身形,想施展腾云驾雾,逃离魔窟。
没等他有所动作呢,花王好象魔鬼一般射了过来,扣住他的手腕,倏地又将他带回室内。
落地之后,一朗子也没有屈服,怒视着花王,大声道:“技不如人,杀剐随便。”
花王的脸上阴晴不安,半晌才说:“好样的,有骨气。刚才我是有些冲动。好了,你不要计较了。你不是还想要花肥吗?你不是还想治嫦娥的病吗?咱们还是办正事吧。”
他放开一朗子的手腕。
一朗子活动一下手腕,不仅疼,还留下红色的手印。他说道:“办正事也可以。不过咱们得把话说明白了。不然的话,我宁死不屈。”
花王满怀深情地望了一眼自己的夫人,焦急地说:“有话快说。时间就是命啊。我夫人等不起。”
说到这时,他的眼珠子都红了,也不知道是急的,还是气的,恨的。
一朗子说道:“首先,你要告诉我,这里的男人这么多,你为什么非要找我呢?”
心说,这艳福为什么会落到我身上呢?肯定有问题。这老家伙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花王恢复了冰冷的脸,说道:“你一路上岛,也都看到了,我岛上除了我之外还有男人吗?你看到的那些都是虾兵蟹将,乌龟王八蛋的,哪个是男人,公的倒有一些。可是我能让这些畜生碰我的夫人吗?”
一朗子一回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儿,确实都不是人。他又问道:“那你为什么不找你的可信的人呢?比如亲戚朋友的。”
花王冷笑几声,说道:“我有我的考虑。”
一朗子直视着他的脸,说道:“那你为什么不亲自来呢?”
听了这话,花王脸上涨红了,接着又白了,眼中透着杀机,吓得一朗子身子不由一抖,很后悔说这话。刚才已经刺激着人家了。人家肯定有难言之隐,不然的话,这么好的老婆,为什么要让别的男人干呢?
一朗子赶紧说:“好了,我不问这个了。但是,我得问你一句,我办完这事后,你会不会杀我?”
花王一愣,接着又笑了,说道:“小子,你果然不傻啊。睿松有你这样的徒弟是他的福气啊。我可以告诉你,我还没有想过要杀你呢。我夫人要是醒来,我心情一好,我还会好好报答你呢。我可能还会传你一些本事,让你受用无穷呢。怎么样?这回满意了吧?”
一朗子望着那昏睡着的大美女,叹气道:“我真不知道自己是有福呢,还是有灾呢。”
花王说道:“男子汉,大丈夫,你就那么怕死吗?”
一朗子苦笑道:“只要是人,就没有不怕死的。我这么年轻,我还没有活够呢。我还没有干成什么大业,还没有娶老婆呢。”
花王哼道:“那老天爷保佑,让你长命百岁,让你当皇帝,让你艳福无边。”说到后边时,已经冷气逼人了。
一朗子拱拱手,说道:“那就多谢前辈了。”
花王一指自己的夫人,说道:“开始吧。我夫人一醒来,什么都好说。我不会杀你,还会给你花肥。”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那我信你一次好了。你要是食言的话,老天也不会放过你。”
心说,我有的选择吗?这是艳福不假,也是火坑啊。哪个男人会放过干过自己老婆的家伙呢?
为了保命,走一步算一步吧。为了嫦娥仙子,我冒险一次也是值得的。
他忐忑不安地走到美女跟前,望着她漂亮的脸,甜甜的笑容,高贵的气质,心说,我的美女姐姐啊,请原谅小弟吧。我并不想欺侮你呀,都是你男人逼的。
如果你要恨,你要找人出气的话,你可不要找我才是。我也是个受害者啊。
他很想肉棒硬起,然后冲锋。可是旁边还有一人当观众呢。他看到他那张阴暗,冷漠的脸,就没法兴起热情来。
他扭头看花王,说道:“前辈啊,你在跟前,我硬不起来。”
花王咬了咬嘴唇,深深地望了夫人一眼,又盯了一朗子一眼,说道:“好的,我在门外等你了。”
在出去之前,他掏出两根银针。
一朗子不解地问:“你干什么呢?”
一朗子回答道:“多年以来,为了延续她的生命,我一直用药物控制她,让她睡着。我现在要用针扎她,让她的头脑先醒一醒。这样,在男人的刺激下,她才会有反应。等一会儿她达到极乐时,我就会喂她吃花的。”
用针在夫人的头上刺了两下。拔下针后,转头出门,将门关得很响。
是啊,换了哪个男人,都不能不来气的。自己的老婆要被别人干,自己干着急却没法子。忍吧,等办成事再算帐。
室内只剩下二人时,一朗子的神经才放松一些。他大着胆子将盖着的大被扯下。他立刻一呆,眼睛都直了。原来大被之下,这美女是光着的。肤白如玉,飘着香气。从上到下,那么匀称,那么丰满,那么和谐。脖子修长,带着一条贝壳穿成的项链。胸脯发达,大奶子象两只大苹果一样圆。那么挺拔,直立。两粒乳头呈淡红色,嫩嫩的。小腹圆润,绝不多肉。肚脐可爱,玉腿优美。腹下黑毛弯弯,隐约可见红花。
一朗子不禁沸腾,肉棒一下挺起,差点破裤而出。多美的女人,跟嫦娥姐姐一样诱人。男人见了就想干。
一朗子鼓足勇气,三两下脱个精光,跳上大床,趴在美女的身上。真软,又弹性良好。只是她的身上有些凉意。
一朗子亲了亲美女鱼姬的额头,说道:“我的好姐姐啊,咱们有缘分,做一回露水夫妻吧。我一定会让你快乐起来,让你醒过来。”
他的唇吻过她的脸,她的鼻子,到达红唇。她的唇又软又香。他吻着吻着,又舔起来。双手各握一只奶子,美美地揉动,捏弄乳头。下边的那根肉棒子也在她的下边顶动着。
为了方便行动,他将她的两条大腿分得开开的。用龟头向穴口顶。那里好紧,顶几下都进不去。
一朗子便耐心地亲她摸她,希望她还能分泌淫水。他一边玩着,一边想,这美女的皮肤真好,身上真香,其实能干上她一次,就是死了,也是值得的。只是自己还想长寿呢。许多事儿还没有做呢。
搞了一会儿,他意外的发现,这美女的身子有了温度。嘴也张开了,鼻子也有了呼吸。一朗子大喜,将舌头顶入她的嘴里,戏弄着那条小香舌。
更让人高兴的是,她的身上热起来,呼吸正常了,舌头也跟他缠着。只是眉头皱着,却没有睁眼睛。
一朗子大乐,将身子闪开些,一边亲吻,一边将手探向她的下边。手指拨弄着相思豆,一指划着花瓣,当发现里边湿润时,便将一根手指插入,一屈一伸地玩着。
当他将嘴放开时,发现她的鼻子发出了哼声。一朗子心说,姐姐,你此时要是醒来,发现有个年轻的男人在你身上作怪的话,你一定会羞死吧?
他叼住一位乳头,深情地吸吮着。一会儿,又吸那个。下边的手指照插不误。一指变成了两根。她的花真嫩啊,嫩得象要破皮。
她的水越来越多。她的腰微微地能动了。眼睫毛动着,鼻子哼着,好象正做着春梦似的。
一朗子的肉棒硬得难受,便不再等待了。他趴在她的身上,将肉棒子再次抵在穴口上,说道:“我的鱼姬姐姐呀,小弟我要干你了。如果你舒服的话,就只管叫出来吧。咱们谁对谁都不用负责任的。因为咱们这是为了救人,是不得已的。哦,我来了。”
大龟头在穴口顶了好几下,在淫水的帮助下,好不容易进去了。肉棒被肉套子紧包着,多提多爽了。屁股一沉,一插到底。
一朗子爽得噢了一声。这穴里好暖,好紧,又多水呀。我真是艳福不浅。
回头那花王老家伙就算是把我杀了,我的遗憾也少了许多。
一朗子双手分撑左右,肉棒子有节奏地干着,发出扑哧扑哧之声。那鱼姬则下意识地转扭着腰,鼻子哼着,嘴也张合着,显然也是舒畅的。
在一朗子的操干下,两只奶子象白棉花一样地起伏着,又象波浪一样不安分。一朗子大有成就感,加快速度向里插动。
他拿出自己最好的水平,时而深入,时而浅出,时而左顶,时而右撞。那鱼姬的小穴也一夹一夹的,腰扭得也越来越大力,屁股也一挺一挺的,夹得一朗子好几次都要射了。
他深吸几口气,慢了下来,等射意消失,才又鼓足力量狠干起来。他看到她的俏脸有了粉红色,嘴唇也有了光泽,眉毛也一动一动的。
他说道:“我的鱼姐姐呀,小弟好喜欢你呀。干你的感觉真美。你是不是也舒服呢?舒服就叫出来吧。”
说着,又大力动起来。
那鱼姬在男人的撞击下,身心皆爽,嘴里也叫出声来,越来越大,还情不自禁地伸胳膊搂住男人脖子,一副美不可言的样子。
一朗子哪受得了这种诱惑啊,低头吻住她的嘴,屁股耸动,一下比一下猛烈,一下比一下凶狠。
干了几百下后,鱼姬发出了销魂的长叫声。那叫声令人骨头发软。小穴也夹得很有力。这时候,门一响,花王疯了似的冲了进来。
□ □ □
一朗子吓了一跳,本能地停止了动作。花王看都不看他,吩咐道:“继续,不要停。”
一朗子在花王面前很觉得拘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时候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自己也要射了。
花王动作奇快,打开箱子,抓出一朵黑荷花,用嘴咬花瓣,嚼碎之后,将嘴凑上夫人的嘴,将花顶了进去,之后说道:“鱼姬,快吃,快吃吧。吃了你就会醒,咱们又可以在海边捡贝壳了。”
一朗子打起精神,将肉棒插得飞快,干得鱼姬的小穴水声唧唧不断,小腹相撞的啪啪声也很频繁。他的双手握着她的奶子,使劲揉着,那玉峰都给揉红了,嘴里不禁叫道:“真舒服呀,真美啊。你的小穴真会夹,要把我的棒子给夹断了。哦,鱼姐姐,我要干死你。”
花王跟看着鱼姬的喉头动着,将药咽了,心中一宽。听着一朗子的污言秽语,他又悲又恨。他见两人都要高潮了,瞪着一朗子说道:“别射进去。”
可是一朗子在极爽特爽的情况下,哪舍得及时拔出啊,压抑了好久的欲望终于一泄为快。大量的精华全给了这位陌生的鱼姐姐。
花王咬牙切齿地看着一朗子。一朗子挣开鱼姬搂脖的双臂,连忙抽出肉棒,发出波地一声。只见从那已被干成圆形的粉红肉唇里溢出白花花的粘液,使一朗子特有骄傲感,成就感。要是她醒过来,要是她大了肚子。要是……
花王冷声道:“下床,穿衣服。”
一拉被子,将鱼姬美好的肉体全遮住了。
花王一会儿看看呼吸平稳,胸脯起伏,嘴里哦哦的鱼姬,一会儿看看面色红润,精神抖擞的正在穿衣的一朗子,心中百味杂陈。
一朗子穿好衣服,一脸不自然,又害怕又觉得爽快。当人家的面,干人家的老婆,这种痛快是难以名状的。
花王冷声说:“你去隔壁吧。你需要的东西在那里。”
一朗子大喜,心说,拿了花肥,我得快点走。这家伙不是个善类,要是改变主意了,他得将我大卸八块。戴绿帽子的耻辱可是最大的耻辱啊,有骨气的男人都受不了的。
一朗子望了一眼俏脸绯红,红唇泛光的鱼姬,叹了口气,转身迈步。不想,花王鬼一般地射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他的身后拍了几掌。
一朗子只觉身上发软,差点没倒下。他转过头,怨恨地说:“花王前辈,你在干什么?难道你想杀我吗?”
花王阴着脸,说道:“带上你要的东西,回家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一朗子直着脖子说:“我也不想再看到你。”
心说,对鱼姬姐姐,我倒是想看到的,毕竟她也跟我好过。
一朗子出了门,那个好色的龟兵不知何时出现了,指着隔壁的铁门说:“请吧,公子。主人吩咐过了,让你拿了花肥,赶紧走人。”
一朗子对这猥琐的家伙没好印象,只哼了一声,拉开门,走了进去。里边黑洞洞的,一点光都没有,像是坟墓。
正奇怪间,砰地一声,铁门关上了。一朗子意识到不好,连忙叫道:“你们想干什么,放我出去。”
门上露出个小窗子,那龟兵的丑脸露出来,并说道:“我家主人说了,这里才是你最后的家。”
小窗子消失了。
一朗子气极了,想用拳头踢墙,不想竟踢到栏杆上。四处摸摸,靠墙全是栏杆,而且那铁门里,还有个二层门,也是粗栏杆。
一朗子抬头望棚顶,那里黑乎乎的,估计也有栏杆。这不是一个铁笼子吗?
这是防止我逃跑啊。
一朗子伸手向栏杆抓去,想将栏杆抓断,哪知胳膊一点力气都没有。想运起无为功帮忙,可身上无力可用。
一朗子心里发毛,颓然地坐在地上,心说,这次怕是没命了。我也真够傻的了,花王怎么会允许干她老婆的男人离开呢?他为了自己的名声,为了洗净自己的耻辱,自然会让我死的。可能还会死得很惨,会用种种酷刑折磨我。唉,我太傻了。嫦娥姐姐啊,我特别想你。洛英啊,快点来救我呀。你男人这回完蛋了。
你要变寡妇了。月宫的姐妹们,一朗子下辈子再爱你们吧。
他的头往后一仰,想躺下来,不想却磕在一个硬东西上,跟石头似的,磕得脑袋发晕。他伸手摸去,圆圆的,滑滑的,凉凉的,好象是骷髅头。
他再摸,便摸到眼窟窿和鼻窟窿了,还摸到冷冷的牙齿。
一朗子毛骨悚然,将骷髅头扔到地上,心说,小命没了,小命没了。早知如此,还不如跟洛英走呢。如果自己的死,能换来嫦娥姐姐的健康,自己也无怨无悔。目前看来,我死了,花王也未必肯给月宫花肥。
他找个干爽的地方靠着,虽然害怕,可是不甘心就此死掉。过一会儿,他憋足力气大叫:“救命啊,救命啊。”
声音在屋中回荡着,非常震耳,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听见。
很显然,是不会有外人听见的。连隔壁的人都听不见。这屋子隔音特好。
此时,花王将鱼姬搂在怀里,心情大好。因为鱼姬已经醒了,睁开黑宝石般的大眼睛,正惊喜地望着老公。
鱼姬流出了眼泪,说道:“花王啊,这是来世吗?还是一个梦啊。”
花王也老泪纵横,强笑道:“鱼姬,这是真的,这不是梦啊。我盼了这一天,盼了几十年。我们夫妻终于又能在一起了。”
鱼姬摇头道:“不,不,我觉得好象梦啊。你抱我抱得再紧些。”
她的脸上带着梦幻般的美感,以及欢爱后的艳红,说不出的动人。
花王更紧地抱她,看着她娇艳欲滴的模样,想到刚才她被那个小家伙干得呻吟扭动,还搂着人家脖子,心里苦不堪言。不知道她知道不知道是谁跟她好的。
花王试探地说道:“鱼姬,你醒来之前做梦了吗?”
鱼姬美目一眯,回答道:“做梦了,梦见我在和你缠绵呢。你变得好年轻,好有力啊。”
说到这个话题,她眯起美目,歪着头,羞不可抑。
花王看了心动,说道:“你确定是跟我干那事儿吗?”
鱼姬妩媚地白了一眼,说道:“不是你,难道还会是别的男人吗?我倒是想和别的男人在梦中好呢。”
花王听了,脸上笑了,心情还好些。他问道:“你感觉怎么样?心口还疼不?”
鱼姬坐直身子,被子滑下来,一对浑圆的大奶子裸露出来,还微微颤着,令人垂涎三尺。
鱼姬伸手按了按乳房,微笑道:“不疼了,什么事儿都没有了。你是怎么把我治好,让我醒过来的。”
花王说道:“这事儿说来话长了。以后有的是时间,我要和你慢慢说。”
鱼姬点头,说道:“快点拿衣服来。我这样子,太难看了。”
花王连忙找来鱼姬最爱穿的衣服。鱼姬推掉被子,露出白雪般照人的裸体,又站在床上,伸腰扭胯,认真看了看,说道:“多年过去了,我怎么还没有老呢?”
花王笑道:“鱼姬呀,你昏睡那年,才二十岁。五十年过去了,时间对你来说,等于作废了。我可不同,我已经老了。”
鱼姬听了,双目闪着泪光,说道:“老公,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永远不离开。我会用自己的行动报复你的痴情的。”
这时她觉得大腿内侧凉凉的,滑滑的,象什么粘乎的东西流下了。低下头,伸手摸摸,手沾了好些,不禁笑了,说道:“老公啊,你看,你的东西。”
将沾了精液的手放唇边闻了闻,说道:“还是那个味儿啊。”
花王见了,脸色都变了,说道:“别闻了,那有什么好闻的。”
心说,那可不是我的呀,你怎么能闻他的玩意呢。
不想,鱼姬还伸出香舌舔着粘乎乎的手指,眯着眼睛,说道:“老公呀,我太怀念这种滋味儿了。虽说有些腥,可是,我很想吃啊。”
花王心中苦涩,悲愤交加,心说,老婆呀,你哪里知道,那不是我的玩意啊。这小子,我一定要杀死他。一刀杀了,太便宜他了。我得让他试试各种死法。
干了我老婆,就想拍屁股走人,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呀。
表面上可不敢露出马脚。他努力作出痴迷的表情,说道:“老婆啊,别舔了,别舔了。那有什么好吃的呢?我记得以前,我让你给我舔,给我吃,你说什么都不肯的。你今天怎么变了呢?”
鱼姬将手指舔得干净,湿润,又到穴上捞了一把,继续吃着,说道:“那么久不干那事儿,我都想了。老公呀,今晚上你得好好陪我了。”
一提这个,花王目光一暗,说道:“鱼姬啊,快穿上衣服吧。好好养身体。等你养好了,我会好好陪你的,和你三天不睡。”
嘴上说的深情,眼睛却注视着鱼姬舔吃手指的唇舌,只觉得她每舔一下,都是对自己的折磨。每舔一下,都使自己对一朗子的仇恨增加了一分。
鱼姬吃完精液,这才开始穿衣服。她的动作很文静,很优雅,是一个有修养的淑女,看得花王心醉。如果不是因为心里有阴影的话,他一定会冲上去抱她,吻她。
当她穿好衣服,已经恢复了贵妇的风范。紫色长裙,身材高而丰满。头插金钗,气质高贵。她微笑着,转了一个圈子,简直象位皇后。
花王对她很熟悉,但仍看得双眼炯炯。而内心的隐痛却叫他想杀人。
□ □ □
鱼姬下了床,朝窗外看看,满脸笑容。她已昏迷了那么多年,终于又见到这个世界了。她的心情可想而知的。花王陪在身边,笑而不语。
鱼姬坐到一张桌旁,说道:“老公啊,我有些饿了。我要吃东西。”
花王微笑道:“鱼姬啊,这里环境不好,不如我们去大厅吃吧。”
鱼姬说道:“不,我就在这里吃。”花王嗯了一声,说道:“那也随你吧。”。朝门外一扬手,想叫人拿饭。鱼姬撒娇道:“我要你亲自去拿。”
花王双手在她的肩上按摩几下,说道:“好,我亲自去。我会把你最想吃的都拿来。你等一会儿。”
乐滋滋地跑出去了。内心的隐痛并不能抹去他对夫人醒来后的激动与惊喜。
他一走,鱼姬马上站起来,走出门外,叫道:“三德子,滚出来。”
她的脸严肃起来。
那名龟兵从黑暗处蹿到跟前,跪下说:“拜见夫人。”
鱼姬挥了挥手,说道:“起来吧。你告诉我,花王把那个一朗子关哪儿去了?”
三德子眨了眨小眼睛,说道:“夫人,谁是一朗子啊。”
鱼姬指着他的鼻子,说道:“少给我装胡涂。就是刚才被花王制住的那个小男人。”
三德子摇头道:“夫人,我不敢说。主人要是知道我说了,非得要我命不可。”
鱼姬的脸在夜明珠的光辉下,象上了霜,说道:“你说的话,我保你没事儿。你要是不说,我现在就要你的命。”
三德子没法,指指旁边的铁门,说道:“他就在那里了。”
鱼姬看了看铁门,芳心有点紧张,问道:“你主人没说要怎么处理他吗?”
三德子回答道:“主人说了,过了今天,他必须死。”
鱼姬听了皱眉,说道:“没你的事了,赶紧滚蛋吧。离这远点,不许偷听。”三德子答应一声,象逃命一般消失在黑暗中。
鱼姬站在夜明珠下,芳心很乱。犹豫一会儿,才打开铁门上的小窗子,说道:“一朗子,你还活着吗?”
一朗子躺在铁笼里,心中充满了悲伤和怨恨。听到这声间,急忙从地上跳起来。往小窗上一瞧,借着夜明珠洒来的光芒,他看到了一张陌生而又熟悉的俏脸。这脸跟刚才不同的是,她的美目睁开了,那么亮,那么大,那么深,那么动人。
一朗子来到跟前,说道:“我还活着呢。你是鱼姬姐姐啊。你已经醒来了,太好了。”
鱼姬看不清他,说道:“一朗子,你再离小窗近一些。”
一朗子问道:“你想干什么?刚才发生的事儿你都知道吗?”
鱼姬幽幽地说:“我只想看看你长什么样儿。不看清楚,等你死了,我一定会后悔的。”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看来你什么都知道了。我还以为你在那种情况下,就象做梦一样。醒来全都忘了。”
听了这话,鱼姬激动起来,大声道:“一朗子,我怎么不知道呢?虽然我不能睁眼睛,可发生的事儿,我全都清楚。你对我做的每一个动作,说的每一句话,我全都知道的。我们女人不象你们男人,那种事儿也可以随便忘掉。我这辈子都不会忘的。”
说到后边,她都有了哭腔。声音那么柔美,带着沙哑,又那么让人感动。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了,也一定很恨我吧?你也一定恨不得我早点死,对吧?”
鱼姬的情绪稳定一些,不答他的话,说道:“我已经看清你了。你长得不错,挺清秀,挺俊俏的,不让人讨厌。你把你的一切告诉我好吗?”
一朗子见她有兴趣,说道:“好吧。我都说给你听。反正我也活不久了。”
他将自己的一些情况挑主要的告诉她了。连自己是怎么跟她上床的前前后后,也都说详细了。
鱼姬嗯了一声,说道:“看来你是一个好人。你不是在侮辱我,而是在救我。”
一朗子马上说:“就是呀,就是呀。我跟你那个,也都是你男人逼我的。我并不想那么干。”
鱼姬回想那事儿,脸红得象苹果,摸摸都烫。她鼓足勇气说道:“你一定也恨我吧?”
一朗子朗声说:“我不恨。我怎么会恨你呢?这跟你没多大关系。是你男人要杀我,而不是你。”
鱼姬叹息一声,说道:“可你落到这地步,可都是因为我呀。我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一朗子表示:“‘冤有头,债有主。’我不是一个不分是非的人。”
鱼姬明眸瞅着有些黯淡的一朗子的脸。两人相隔不远,都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这两个有过一次亲密关系的男女,都觉得有些别扭,又有新鲜感,还有些留恋。
鱼姬朝外张望一下,又听听走廊里的动静,说道:“一朗子,其实我还是有点恨你的。你毕竟碰了我的身体,对我干了那坏事儿。一想到这个,我都想杀你。如果你因此而死,你觉得痛苦吗?”
一朗子心说,当然痛苦了。我平白无故地丢命,我怎么能不痛苦呢?可是,在说的时候,他却说:“不,我现在不痛苦了。”
鱼姬认真地问:“为什么呢?”
一朗子很正经地答道:“因为姐姐也给了我销魂之乐,我一辈子都不会忘的。我永远都记得姐姐你有多美,身子有多么迷人。叫声又多么动听。扭动起来又多么叫人发疯。我已经视姐姐为自己的女人了。”
这些话听得鱼姬心里一会甜,一会苦,一会愉快,一会郁闷的。作为一个淑女,被丈夫之外的男人侵犯了,她确有失身的内疚和悲哀。可是这个小男人的话又夸奖了她的魅力,使她对他又爱又恨的,还有种说不清的感觉。
为了自己的面子,鱼姬大声道:“一朗子,你这个小子,太放肆了,太下流了。你不是口口声声要干死我嘛。先让我要你的命吧。你就等死吧。”
说罢,气哼哼地将小窗子关好,不再理他了。
从走廊回到自己昏迷后的住所,也不过几步,她却走了好久。她的芳心乱成一团,象乱绳子一样解不开。
回到屋里,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里一直在问: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到底应该不应该救他呢?
不救吧,他确实有点冤。他不是强奸自己,而是丈夫逼他干的,目的是为了救人,不是害人。把他杀了,他一定不服气;救吧,自己的贞操难道白丢了吗?
对于一个干过自己的丈夫之外的男人,我怎么能饶了他呢?想到这个小男人的大棒子在自己的花瓣里乱冲乱撞,双手在自己的身上乱摸,她的芳心就忍不住颤抖。这小男人太野蛮了,简直想干死自己啊。
想到他毕竟给自己也带来了无尽的快乐。那种极致的美感,是自己男人都无法给自己的。这小男人的能力比自己男人强百倍了。
作为妻子,他太了解自己男人的性能力了。
正当她举棋不定时,花王兴冲冲地端来了饭菜,飘着香气。鱼姬立刻换了一副被爱的幸福笑容,邀请花王跟自己一起就餐。
四目相视,都感到爱意无限。可是,在他们的心里,都有一个抹不去的影子。
当他们拉着手,离开这里,经过囚禁一朗子的铁门时,花王的脚步慢了慢,有意瞅了一眼大门,轻哼一声。而鱼姬也不动声色地望着铁门,心说,这可难住我了。
我到底应不应该救一朗子呢?他可是我第二个男人。
请续看《仙童下地狱》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