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洛莉安排的套间,但见厅桌上满是酒菜,又听得浴间有水响。
兰若幽过去推开谅门,只见玛尔莎戴着面纱,泡在浴缸里。她道:“玛尔莎小姐,主人回来啦。”
玛尔莎摘掉面纱,跳出浴缸,冲跑出来,投到古藤怀里,四肢挂到他的身上,刚想亲吻他的嘴,却突然停止,嗔道:“五叔,你有没有跟故女亲嘴?”
兰若幽代答道:“主人没有和故女亲嘴,但他的肉棍,被故女的嘴亲了。”
玛尔莎猛地吻住古藤的嘴,狂吻之后,喘道:“兰若幽,拖你的主人进去洗澡,我先吃此东西,这洛莉办事真周到。”她放开古藤,坐到餐桌前。
“兰若幽,你拿毛巾出来,把她身上的水渍擦干。”古藤一边吩咐,一边走进浴室。
“嗯。”兰若幽跟着他进去,拿了毛巾出来,走到玛尔莎背后,擦拭她的背部“兰若幽,那些故女漂亮吗?”玛尔莎边嚼菜边咕哝。
“没有玛尔莎小姐漂亮,但是她们好年轻的,和幽幽的年龄差不多,很嫩的哦,毛儿才几根~”
“我呸!再嫩也是故,你懂个屁!”玛尔莎回首,瞪了她一眼,继续夹菜嚼吃,“那么嫩的故,五叔怎么没搞?”
“主人刚想搞的~”兰若幽转到玛尔莎的左旁,要擦拭她的前胸,被她挡了回去。
“前面不用擦,刚才挂在五叔身上,早就擦干了。进去帮五叔擦洗,把他洗得干干净净。”玛尔莎吩咐完毕,看见兰若幽转入浴间,她冷哼道:“傻痴傻痴的,偏偏美到极致,若非二叔把你当礼物送给五叔,你也做了嫩故。”
一竟钟后,古藤从浴间走出,兰若幽并没有跟随出来。
玛尔莎饮了此酒,艳脸红红的,看见古藤的肉棍怒勃而立,她喜骚于脸,含吸一口酒,咕噜咕噜地捣漱。等他走近,她把酒吞入胃里,伸手握了肉棍,张嘴便含,竟是全根吞纳,深喉口交古藤抱住她的头,压着她的后脑构,使把肉棍往她的喉壁抵撞,完全不怕把他的侄女的喉壁撞穿:“呼
呼
玛尔莎……“他爽得哆嗦,因眯起双眼,平日安静的脸,陡现一脸淫猥。
玛尔莎感觉要窒息,吐出他的肉棍,把他拉倒在她的膝腿,一把搂抱他,笑道:“虽然你是我的五叔,可是我的年龄比你大,长得也比你高,私底下,你是我的小刀刀。来,让姐姐喂你喝酒~”她拿起半杯酒,端到古藤的嘴前,“小刀刀,姐姐要跟你做爱到天黑,再做到天亮。”
古藤喝了酒,靠压她的玉峰,道:“玛尔莎,你怎么故技重施?”
玛尔莎放了酒杯,落手套握他的肉棍,嗔道:“昨晚本来想陪你睡,可是怕会有人突然来袭,因此没有寻你去。你们到达洛莉需要一段时间,我猜测,今日你们仍然无法离开霸都,偷偷跟在你们后面。果不其然,你被三叔拖进洛莉都会,我就请求洛莉通知你。五叔,你和宁雨念卫长是何种关系?她在你面前落泪,你还帮她擦泪……”
“我和她做过一次。”古藤把那次事件,稍稍地叙述了,“她是圣君的女人,此事不要乱传。”
玛尔莎点头答应,道:“五叔,你怎么舍得离开那些嫩故,跑回来陪我啊?”
古藤轻浮地道:“如何娇嫩,也没有我的侄女娇嫩,我更想和侄女做爱……”
“嗯喔!真是越来越坏,我便给你肏!”玛尔莎推他起身,又让他坐下来,她跨坐下去,湿润的阴道,套吞他的肉棍,舒服得呻吟,搂着他的脖颈,媚笑:“五叔,侄女夹得你可舒服?”
“舒服。”古藤低呼,捧拉她的脸,吻了她的唇,揉着她的胸,道:“今日你没有课?”
“有课也不上,我要和五叔,直做爱到明天,彻底的放纵,玩个天昏地暗。”玛尔莎扭动臀股,卖劲地套磨阴茎,自己获得快感之时,也叫古藤舒爽得呼喘,她很有成就感地道:“五叔,我比那些嫩故风骚吧,下面紧不紧呢?”
“好像不是很紧……”古藤咬着她的耳珠,“但是,令五叔很舒服。”
“嗯~嗯喔!这不是我的问题,是五叔的尺寸短细,我是很嫩的。如果五叔的尺寸粗长,便会觉得我下面很紧……喔嗯!即使不粗长,也插得我酥,超爱五叔的小棍棍~啊喔!喔嗯~嗯!五叔,我先把你今日第一泡精液,摇出和……”
“要得。”古藤双手扳住她的腰,她双足蹲踩两旁椅沿,结实健俏的屁股上下摆耸,“卜滋~卜滋,滋……卜!滋卜卜……”,阴户套撞得阴茎倍爽,他咬吮坚挺的乳峰,双手落到她的屁股,一是抓得过瘾,二是给她助力。
叔侄俩便在椅子,上演激烈的“冲撞”,足足“激斗”一竟多钟,古藤憋了半日的精液,如期射出,喷得玛尔莎叫吟声声、健体颤瘫,伏倒在他的胸膛……
双方满足地相拥一阵,玛尔莎调皮地舔着古藤颈脖,娇息呢喃:“五叔,你很奇怪的。我和好多个男人做爱,他们的阴茎粗长,却不像你的这般,进了里面一会,就会发生变化,比平时粗长两三公分,虽然还是不怎么粗长,可是让人感觉神奇。你射精的时候,更粗长此,似乎有十六、七公分哩。也不知道为何,你射精之时,我感觉好兴奋哦。”
古藤瘫伸双脚,手中拿着酒杯,小口地饮酒,道:“今日被你的老师们鄙视了。”
“啊?你说尼德老师和玉泽春老师吗?他们怎么鄙视你?”玛尔莎抬脸出来,被古藤吻住,她吐了他渡过来的酒,急道:“快说,他们是怎么鄙视你的?”
古藤淡笑道:“你三叔脱了衣服,那东西把他们震住。后来我也被脱光,他们看到我的小东西,那眼神儿有够毒的,玉泽春呼喊尼德搞故女,待尼德把我比下去之后,她才肯回房休息。很显然,尼德在你三叔面前自卑,而玉泽春是要我在她的男人面前自卑……”
“我呸!五叔,逮着机会,把她往里肏!”玛尔莎愤怒地道,眼睫眨眨,转口问道:“这些都是五叔的猜测吧?”
古藤诚实地点头,道:“我起码懂得他们的眼神的意思,但我也不在意。只是我总感觉,他们并非单纯的教师,然而我想不明白哪里出问题。对于尼德,初次见他之时,有种熟悉感,却不知在哪见过。希望这是我的错觉!鄙视便鄙视,没啥大不了,刚开始的时候,你不也是鄙视我吗?”
“哪有?自始至终,我都喜欢五叔可爱的小棍,又白又嫩的,插进人家里面,变得怒筋爆凸,要多神奇便有多神奇。射精最是无解,一泡精液,比别人二三十泡精液,还要多!每次都塞堵得穴儿胀胀的,全是你的精液~哦嗯?兰若幽怎么还没出来?泡死在里面啦?”
玛尔莎扭脸看向大开的澡门,娇喊:“兰若幽,你死了吗?”
浴室里没有回应,玛尔莎起身走过去,一路滴着精液“小家伙,竟然睡觉!”玛尔莎恍然嗔道,转入浴缸前,推兰若幽的俏肩,“喂,醒来,你的皮都泡脱了。”
兰若幽惊醒,睁开看到玛尔莎,倦意未消地道:“咦~玛尔莎小姐?我睡了多久啦?”
玛尔莎道:“擦干身体,到床上睡。这套间的床很多,你爱睡哪张都可以,别躺在凉水里睡。……你若是生病了,谁照顾我五叔?”
兰若幽傻傻地道:“幽幽很健康,从来不生病。”她起身穿衣,眼睛却看着玛尔莎的胯间,又道:“玛尔莎小姐,这次你没吃主人的精液吗?流了好多出来耶~”
“你再四嗦,我就让你吃个够!”玛尔莎抛下一句,转了出来,走到古藤身旁,坐到他的腿上,夹了一口青菜塞入嘴里嚼:“五叔,小女奴嫩美得,我都想吃,你怎么忍得了?”
古藤拿起酒瓶,往杯里斟酒,道:“这个问题,我回答过很多次,懒得再回应。玛尔莎,吃饱没有?”
“不但吃饱了,而且消化了。”玛尔莎神秘地一笑,用乳房磨古藤的左臂,媚羞地道:“五叔,待会我们进浴室继续,我把菊洞的初次给你……”
古藤把手伸下去,手指抚摸她的嫩菊,软垂的肉棍竟然有了反应,嘴上却拒绝道:“以后吧,那里挺麻烦的,容易出毛病。我还是喜欢进你的蜜洞,那才是男人憧憬的魔域,进去了,便会着魔,一辈子都走不出女人的洞。”
“哇啊啊!五叔,忽然发觉你好会说话,为何平时不哼声?”玛尔莎兴奋地吻他的前额。
古藤道:“不想说,当然不说。和你在一起,都到这分上,不说此话,你不是要闷死吗?”
“我想听五叔说此粗野的、淫贱的话~”
“很恶心的。”
“恶心当肉麻,肉麻当可爱。这种时候,女人喜欢‘恶心’……”
“操你具!”
“给你操~”
玛尔莎坐在浴缸的端沿,脚踩着缸底,分张她的双腿;古藤坐在浴缸里,右手停在她的私处,手指拨弄两片湿红的肉瓣:“五叔,我的阴户漂亮么?”玛尔莎轻语若呻吟,被古藤挑逗得情欲飘荡。
“漂亮。”
“紧么?”
“紧。”古藤的中指,刺入靡湿的阴缝。
她虽然高挑健美,却并非丰饱火爆之女,而是瘦俏中体现长期锻炼出来的弹韧之美。细腰平坦无脂,臀股宽阔健实,四肢纤长圆健,乳房虽不是很硕大、但是俏耸圆挺,整体给人的感觉,柔韧中不失力量。她的阴户也给人如此的感观。虽然不肥隆,却结实紧韧。
然而她毕竟是高挑的白种女孩,天生比黄种女性更具容纳性;古藤的“标准尺寸”,很难塞爆她的生殖裂缝。她之所以迷恋他,很大的原因,是她的心里容纳了他正如她所说。她爱上了他。
“哦~哦~哦,哦~五叔,你越来越有技巧。手指往上一点,勾勾我的上面,那里叫我兴奋~哦喔!就是那里,嗯~嗯!跟你做爱,总有特别的感觉,似乎是乱伦,让我容易亢奋,每每想到跟五叔乱伦,我的穴穴就暗涌汹涌,总是压抑不住地想要五叔肏我。”
玛尔莎双手撑着缸沿,此时伸出她的左手,抚摸古藤的湿发,情迷意乱地呻吟、喘息……
“或许五叔离开后,我仍然会找情人,然而五叔在我心中的地位,是最特殊的。哪怕以后结了婚,做了孩子的母亲,我也会跑回来跟五叔偷情,继续谱写我和五叔的乱伦史~喔……啊!我要来了……”
两瓣厚实的小阴唇,微微地收放几次,眨溢出一潺淫水。
古藤凑嘴过去,吮吻她的阴户,把她流出的淫液,一点不漏地吞食。
“五叔,喔嗯~五叔!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但不管我有多少男人、嫁给了谁,你都是我的最爱,啊嗯我的五叔。”玛尔莎双手抱拥古藤的头颅,低首看下来,只见他的舌头伸出来,有三四公分露在他的嘴唇之外,舌尖卷吮阴唇,舔得她又痒又酥,舒服得难以言说,不由得又是一串呻吟,“喔喔!喔~哦!五叔,我的毛儿都酥了。你要我命~”
古藤的手指,捏抓几缕金毛,往左抽拉,把她的阴唇,拉得略张,舌尖刺入阴缝……
“啊~噢!五叔,你扯我毛,喔噢、噢……”
古藤被她的呻吟,惹得淫情喷发,右手食指,没有预警地插入她的菊洞……
“啊~呀呀!我要被整死啦,啊噢,噢噢……我的屁眼!”玛尔莎惊觉,菊眼传来的快感,低首下来,轻咬他的耳朵,呻吟:“五叔,我要你肏我的菊眼!”
古藤抬首起来,与她相吻一会,道:“我想保留这一洞的纯洁,等从南泽回来继续开发。”
“五叔说话变坏了,做事更加的坏。不愧是从牢里出来的男人,坏得好淫贱,嘻~”玛尔莎轻笑,忽然站起来,踏出浴缸,扭着腰臀走出,“五叔,水都凉啦。我可不像你,那么喜欢在水里,我要到床上去,我要玩小女奴……”
古藤从浴缸蹦跳起来,冲过来搂住她的蛮腰,拱着屁股想把肉棍插入骚洞,却因比她矮三四公分,踮起脚也戳不进洞儿(此时他才感觉到身高的重要性)。她却在此竟甩开他,快步跑进内室,湿着身体爬到床上,压着兰若幽便吻,把兰若幽惊醒了。
“啊哟!玛尔莎小姐,不要吻幽幽……唔~唔呜,不要……”
古藤跪趴到玛尔莎的背上,握着坚硬的小棍,肏入潮湿的阴缝。
看着她的股沟里,裂张的红嫩之缝洞,他的内心亢奋,不管兰若幽在挣扎,只顾猛抽狠插……
“噢、噢!噢喔~噢喔,五叔肏我,我的亲亲五叔在肏我,噢……”
“啊、啊、啊,啊哟哟,主人,啊~哟不要……不要在我上面啦。”
古藤的插顶,推得玛尔莎撞击兰若幽,导致她跟着吟叫“小女奴,有没有觉得,主人在肏你?”玛尔莎淫浪地发问。
“才不是!啊哎主人在肏你,你却在撞我,好痛的。”
古藤把玛尔莎抱到一旁,兰若幽急忙落床,连鞋都不穿,就跑出外面去。
玛尔莎推开古藤,从床上跳下来,冲出寝室,看见兰若幽躺在房厅的“性榻”,她跑到榻前,脱兰若幽的衣衫……
古藤跑到玛尔莎的臀后,捧着她性感的屁股,挺戳几下,身矮枪短的,就是构不着,气得他把她推贴床沿,按着她的屁股,一棍捣入,喘着狂肏。“啊噢~五叔,先停停,我帮你的女奴脱衣呢,等会你肏她的嫩洞,肯定很紧。啊~噢……”
“玛尔莎小姐,不要扯破我的衣服!你快点放手,我自己脱啦……”兰若幽害怕衣服被扯烂,推开玛尔莎的“魔爪”,退缩几寸,坐了起来,双手伸上来解衣扣,怜依依地道:“幽幽的身体,早被主人看过,不怕被他看,为何要扯幽幽的衣服呢?幽幽没有多少衣服,这是主人给幽幽钱买的哩。”
古藤从玛尔莎的湿洞,抽出肉棍,双手推她的臀股,把她推到榻上。他爬上来,翻转她的身体,趴到她的身上,插入淫穴,一边抽插一边喘说:“兰若幽,回屋里睡觉,把门反锁了。我肏得她没力气跟你闹!”
“主人……,你不要幽幽么?”兰若幽泪汪汪地道。
古藤狠劲深挺,闷哼:“免瘦。”
“哼,主人就喜欢乱伦,幽幽不给你了。”兰若幽下榻,出手抓玛尔莎的乳房,抓得玛尔莎痛呼,“这是报仇!”她恼哼一句,急速地逃离,冲入寝室,把门关得紧紧。
玛尔莎嗔道:“五叔,我是让你狠得下心,夺取小女奴的童贞,你却要给我捣乱。以后路途漫漫,谁解决你的生理问题啊?”
“我的生理很正常,没有任何问题,也不需要解决。”古藤简直是“混淆视听”,她“道桑”他却“说杭”。他盯着她特富个性的艳脸,伏首轻吻她性感的嘴,认真地道:“你的五叔,心也很狠,狠得把他的侄女都睡了,而且睡得无悔。你说乱伦让你感觉刺激,同样的,我也感觉刺激,想到我肏着的是我的亲亲侄女,我就亢奋得想没日没夜地肏你!”
“扑滋”,“扑滋”,“扑扑滋~”,古藤撑起上半身,抽插得不遗余力……
玛尔莎双勾在他的臀腰,媚眼含情地瞧着他,轻轻地哼吟。半竟钟之后,她看见汗水,流湿他的全身,玉手轻推他的胸膛,“五叔,让我来强奸你,管叫你止不住的狂射!”
古藤抱着她翻了个身,她便趴坐在他的胯棍,臀股上下摆送,淫户撞磨得他呼呼的爽喘……
他眯起那双小眼睛,便浓了“猥琐”的味道。
“玛尔莎,以前怎么也没想到,我会跟你乱伦。”
他的双手伸举上来,抚弄她的两颗坚挺的乳头。
玛尔莎甩了甩湿的卷发,娇喘息息地道:“嗯~啊!五叔,早知如此,当初你未入狱之前,我就该找你偷尝禁果,也不至于害得我不小心用工具捅破处女膜……”
“是你不小心捅破的,还是你故意捅破的?”
“不小心的啦!那次我手淫,兴奋之时,拿起剑柄往我里面插,开始的时候,只是插插外面,哪里知道,高潮来了,我就使劲地把剑柄插入,痛得我想死掉呢,啊噢~呼……”
“你又说是用性具?”古藤有些糊涂了。
玛尔莎捏着他的鼻子,道:“五叔笨蛋的,谁会乱说真话?我那时候是处女,哪来的性具?身边只有一把剑,而剑柄是扁圆的,正好拿来用……嘻喔!有时用性器具,也是很好玩的~”
“这里有很多性器具……”
“不要!洛莉的东西,不知道被多少故女用过,那些故女又被很多男人搞过。事后怎么清洗,我都觉得脏,才不要用洛莉提供的性器具。何况,五叔很持久,射了之后,硬得也够快,跟你在一起,整夜被你肏。五叔的小肉棍,比性具好用许多。我还是喜欢真实的肉棍,噢哟哟,五叔,顶我!”
古藤响应她的要求,挺胯猛顶,撞得“噗噗”直响,顶得两三百下,她的高潮又至,涌出股股淫液,阴唇也收缩,倍感阴茎被勒紧。他再次翻身把她压住,扛起她的双腿,变得略为粗长的狰狞肉棍,猛烈地刺插她的阴道。
但见紧实的阴唇,张裂成水红的洞,他的肉棍,不停地撞碰湿红的嫩肉。心想,这是他侄女的淫洞啊,劲儿更足了。
扑滋,扑滋,扑滋……
“啊噢噢~五叔,我又要高潮了,你要和我一起高潮啊!”
“我正在努力……”古藤低喝,喘得如抽风,把玛尔莎甭得高潮阵阵,他却难以射出。
于是继续抽插,直插得她闭目淫叫:“噢噢噢啊!噢哦哦~好爱你!爱到天崩地裂,爱到天昏地暗,爱到天摇地撼,爱到我死,啊哦啊噢、噢呀呀,五叔,我的五叔,做你的侄女好幸福。下辈子还要做你的侄女,继续跟你乱伦,七岁的时候,便找你做爱……”
古藤被她的淫言淫语,刺激得性欲亢然,坚硬如铁的肉棍,抵死般捣插。
插得她的淫洞,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狂野无度中,体现他超平常人的体力和耐劲虽然他没有粗长的肉棒,但这强悍的体能,也令女性刮目相看。身为翼图大陆著名的战童,他在床上这片战场,不负“战童”之名。
“啊噢!啊啊啊!五叔,你是一匹不知疲倦的小野狼~”
“我肏死你!肏死你妹妹……”
“啊呀~五叔,我的妹妹,不都是你的侄女吗?呀呀~”
“我是说你下面这个妹妹。”
古藤粗鄙的语言不断,若是在平时,很难想像,会从他的嘴里出来“啊喔喔!我喜欢听五叔说粗话,这才像从监狱里出来的男人,是我的‘静如免、动若狼’的亲亲小五叔。与平时安静的五叔比较,我更喜欢躁动的五叔。总有难以言说的邪恶味道,还有浓浓的监狱的粗卑烙印……噢啊!泄、泄……”
玛尔莎高潮不迭,股股潮液再涌。她的双手攀搂古藤的脖子,水褐的春眼,眯瞧着古藤,呻吟一声接一声。听着他的呼喘,她缓缓地闭眼,“五叔,别让我等你太久,我害怕自己~”
古藤不回应她的话,把她瘫软的娇躯,再次把她翻转过来,趴到她性感的臀股,继续冲刺……足足抽插半个时辰,换了好此姿势,在她的迷乱的呻吟中,他的高潮轰然而至。
他跪趴在她的双腿间,狂野地抽搐,“玛尔莎,五叔要射了!”
“啊噢~五叔,射我嘴里……”
古藤从她的湿户,抽出亢奋状态的肉棍,竟然增到十六公分粗长!
他跪移她的胸脯上,握着肉棍,插入她的嘴,手便松开精液如溃堤的潮水,直接喷撞她的喉壁,流入她的肠胃……
他在她的嘴里抽插十来次,她抵不住“呕吐”的浓烈感,双手推他退移,爬到床前呕出一滩精液,然后干呕几下,仰脸回来嘘喘不止。
“五叔,你的肉棍,撞我的喉咙,我才吐的,不是因为吃了你的精液。其实,你的精液有些特别,有着淡水的香味儿,说不出是什么类型的香味,只是感觉很好闻,感觉舒服。这是五叔的最迷人的特质……”
古藤伏在汗水淋漓的酥胸,含住她的乳头,轻吮细磨一会,咕哝一声:“玛尔莎,做五叔的情人!”
玛尔莎惊痴片竟,双手颤着攀举上来,紧搂他的肩背,哭了。
请续看《翼图卷宗》第五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