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女侠,请问有何吩咐?”
小家丁已做好了承受疲劳轰炸的准备,但他预料中的“热情”并未出现,白冰清双眸一缩,一股寒气硬生生将石诚当场冻结。
一秒、两秒、三秒,两人互相对视,静默了好一会儿,石诚突然莫名其妙地问道:“你……你是谁?”
“黑、玉、洁!”
“啰嗦美女”大变身,话语一字一顿,又短又冷,伴随女人话音的是一道寒光在虚空闪过,一把钩剑勾向了小家丁脖子。
电光石火之间,石诚只能拼命向二芳跃去,虽然躲过了断头之险,但一条尺长的口子还是在他脖子上炸开,炸得虚空一片血雾,在阳光下反射出惊心动魄的血红。
“住手!”
雷霆大吼迟来半步,一柄齐头断刀破开了虚空,刀剑相接,震得大地一片嗡鸣;黑玉洁往后一退,看了看剑钩上的血渍,不由冶冷一笑,不顾来人的怒目狂吼,悠然收剑回。
狂风一定,尘沙落地,现出了梦铁火粗犷的身影,他几次举起断头刀,又几次无奈放下,神色煞是奇怪。
“哼,天下色狼都该杀!”
黑玉洁看向梦铁火的目光很是怪异,骨感身子微微一颤,随即又挺得标枪般笔直,“别这么瞪着本姑娘,你梦铁火连色狼也不如,这色狼我杀了,你想怎么样?”
“我……吼!”
阵阵粗气从狂狮鼻中喷出,在他自己家中,自家奴才被杀,一向嫉恶如仇的梦铁火竟然发不出火来,偏偏凶手还咄咄逼人,不给他下台阶。
就在这尴尬时刻,被人遗忘的“受害者”突然阵阵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含糊不清的骂道:“鸡鸡那个东东,狗日的变态小娘皮,老子与你拼啦!”
“啊!”
黑玉洁一脸见鬼的模样,而梦铁火虽然早知小家丁的神奇,但这依然超出了他的估计,极度兴奋之下,武痴不再介意小家丁的胆小如鼠:“哈、哈……石兄弟,你可真是万中无一的练武奇才,走,咱们上校场去。”
石诚自然也愿意远离动辄杀人的变态女人,急忙跟在梦铁火身边甩开了黑玉洁,但不到十分钟,小家丁就变得后悔了,他宁愿被黑玉洁一剑刺穿,也不想再面对梦大公子这可怕的武痴。
“大公子,手……手断了,呀!脚……脚也要断了!”
“石兄弟,没事,我立刻给你接好;对了,以后叫我大哥就是了,你不是与我妹妹是一对儿吗?哈哈……好妹夫!”
梦铁火一边把妹夫的手脚弄得劈里啪啦,一边无比狂热道:“大哥我这是为你好,知道吗?不打磨不成器,你自己发觉没有,每断一次,你的骨头就更坚硬一分;来,咱们继续,接招!”
“呀——”
恶奴的惨叫穿云裂空,他可没有当天下第一的雄心壮志;可惜梦铁火根本听不见他的求饶,自顾自又把奇才妹夫的骨头打断了。
一小时后,梦大公子终于停下了手,然后把小家丁带到了酒桌前,“石兄弟,你身板儿太瘦了,来,多暍点烈酒,壮一点,那才像男人!”
恶奴看着十几坛烈酒,脑袋立刻发晕,鸡鸡那个东东,用烈酒来壮身体。
在梦铁火的热情下,石诚很快就被迫灌下了一坛烈酉,小家丁紧皱的眉头无声无息的松开了,他突然发觉大海无量的特殊功能。
嘿嘿……酒也是水做的,这下,老子可以报仇了。
小家丁砰地一声砸碎了空酒坛,然后抱起第二坛,近似于大吼道:“大哥,来、咱们兄弟再干一坛。”
酒气让小家丁也有豪迈之时,这一下更是对梦铁火的脾气,狂狮双目亮光射,更加欢喜道:“哈哈,好兄弟,这才像男人,来,不醉无归。”
酒如流水,遍地空坛。当梦铁火躺下时,已是午夜过后,石诚靠着玄功作弊。
烈酒全部化为了酒雾,即使是酒雾,也把他熏出来八分醉意;小家丁艰难地扶起赣梦铁火,摇摇晃晃向内院走去。
一石头,石头怎么醉这样了!刀如怡半路迎了上去,对石诚的出现很是诧异,再一看醉得不醒人事的丈夫,温柔佳人虽然神色黯然,但还是立即小心地伸出了玉手,要从小家丁手中将丈夫接过去。
“少夫人,对不起,我以后再不劝大公子喝酒了。”
“唉……我知道不怪你,铁火一向喜欢喝酒,只是没想到,你原来也是海量。”
对话之间,两人已把“货物”交接,在那交错的刹那,小家丁的手肘无意间碰到了一团物品,柔柔的、软软的,让他不由心头一荡。
“嗯……”
刀如怡成熟高挑的身子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也许是从未与丈夫以外的男子如此“亲密”接触过,一股酥麻竟然在她心房凭空突现,平静的呼吸化为了异样的低吟。
本能的怒火掩盖了眼底异样,刀如恰刚要发火,小家丁却抢先向后一跳,好似被针刺到一般,反而让花信少妇心生慌乱,手腕一软,差点把梦铁火摔落在地。
一切说来话长,现实只不过眨眼之间,小家丁刚站稳脚步,刀如怡已经用大家之气,抹杀了适才几许尴尬。
“石头,你回去休息吧,我会把大公子带回房,对了,明儿你心中要有准备,大公子一醒来,定会再找你拼酒,唉……
似有若无的叹息仍在夜空盘旋,温柔少妇已半抱着丈夫走出了小家丁视线;夜风清凉,可小家丁却猛力吸了一口,似乎在品味那风中残存的幽香。
“大小姐,你知道‘黑玉洁’这个疯女人吗?与白冰清长得一模一样?”问话之时,小家丁下意识左右一看,生恐那个疯女人又像幽灵一样凭空冒出来。
幻梦玉女目光唰的一下变得很是严厉,不答反问,好似逼供道:“臭小子,难道你与冰清玉洁有一腿?”
小家丁哑然失笑,又有点糊里糊涂,双手连摇道:“大小姐,什么冰清玉洁呀,你能说明白一点吗?奴才身分低微,不配与她们有一腿,呵、呵…”
“冰清玉洁就是天机谷的双胞姐妹,白冰清是天机女,黑玉洁则是玄机女,她俩是天下第一机关大师黑白子的女儿。
梦羽衣话锋一转,有点感慨道:“黑玉洁很喜欢我哥,可是我哥只喜欢我嫂子,玉洁因爱成恨,就变成现在这样了,见色狼就杀,绝不手软。”
“嘿、嘿……大公子把两个人都娶了,不就一切都解决了吗?真慢。”
小家丁话还未说完,脖子后突然吹来一股寒气,不妙的预感让他撒腿就跑,快得好似车轮,却快不过幻梦玉女的飞天一脚。
“臭小子,你以为我哥会是你这种花心色狼呀,我打死你这小色狼!”一声惨叫,小家丁冲天而起,划空而过,又熟练地干起了流星的工作。
嬉闹过后,小家丁这才想起了正事,“小姐,你不是说安排我与镖队一起离开吗?是不是明天一早呀?”
“石头,今儿贵客太多,我真忙不过来,明天再说,好吗?”
梦大小姐为了证明自己真的忙不过来,竟然用上了轻身之术,转瞬就无影无踪;可怜的小家丁只得仰天长叹,郁闷无比。
唉,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趁还有点时间,先去教训一下武林恶女,嘿嘿。
梦幻山庄一片人声,一向喜欢热闹的玉飞凤却独自待在自己的房间,羞人之处的伤势让她脸色忽白忽红,咬牙切齿咒骂着某个杀千刀的狗奴才。
“砰!”
房门突然被凶猛推开,玉大小姐还未来得及翻身,一双大手已经易揽上她瘀痕未消的身子。
“啊,你……你想干什么?”
一股躁热在玉飞凤体内邪异而生,熟悉的感觉让恶女变成了惊恐的羔羊,不用回头,她已知道正在抚弄她双峰的男人是谁。
“玉小姐,奴才知道你寂寞,特地来服侍你呀,哈、哈……”
恶奴感应到了玩物在发抖,更加得意地咬着少女耳垂道:“美人儿,如果你想叫,就叫吧,要不要让你师兄听见呀?”
又是这一招,真老套,不过对刁蛮干金来说,还真管用!
“玉小姐,躺好,小心,别把衣服弄皱了,别人会怀疑的。”
“狗奴才,不准脱我衣服,滚开!”
恶女咒骂着,捶打着,蹬踏着,可就是不能阻挡恶奴的大手,纠缠之中,少女衣裙一件件离体而去,飘落在房中四处,与恶奴的家丁服混在了一起。
趁着玉飞凤一次踢腿,石诚猛然向前一挺,激动人心的闷响声中,男人的权杖又深深插入了女人身体。
“呀——”
惨叫只在二人身周盘旋,下体复发的伤痛让玉飞凤浑身抽搐,男人在干涩中享受到了强奸的快感,少女没有内息的拳头只能带给他更大的快乐。
“玉小姐,插都插进去了,又不是第一次了,你何必这么激动呢。”
玉飞凤拳头一软,眼眸一片混乱,是呀,已经插进去了,再反抗也改变不了这事实,还不如……不,不对,不能让这狗奴才随心所欲。
涣散的目光强力凝集,恶女又在恶奴身下反抗起来,意图把男人的肉棒甩出去;石诚按着恶女胯部,任凭玉飞凤如何抖动,肉棒好似铁枪扎地,不摇不动。
“对决”之中,玉飞凤摇啊、晃啊,没有把入侵的异物摇出去,反而在摇晃中酥麻滋生,春水一点一点浸出肉壁,干涩的蜜道不知何时已是一片湿润。
“哈、哈……玉小姐,原来你也喜欢奴才奸你呀!”
石诚见目的已达,不再静止,一吸气,随即开始了迅猛的抽插,肉棒的滚烫融化了女人的媚肉,绽放的花办蜜汁四溅,轻易抹杀了伤口的不适。
“啊……狗奴才,插……插到底;啊,快动呀,重……重一点!”玉飞凤又被欲望征服,主动摇摆美臀,勾引肉棒一刺到底。
恶奴小虎牙猛然二兄,肉棒又大了一圈,长了三寸,胀得玉飞凤两腿拉成了一字,也不能稍减那被撕成两半的痛苦。
“呜……疼,疼……呜,石头,好人,轻点,求求你,不要插那么重,小……快把肉棒变小一点,人家受不了啦!”
呻吟好似即将断气,恶女玉体迅速由嫣红变成了惨白,然后被恶奴疯狂一顶,顶得双眸翻白,当场昏死过去……
就在恶奴钻进玉飞凤房间的同时,一阵急切的拍门声充斥了刀少夫人的院子,打断了刀如恰面对空房的幽幽叹息。
“雯雯妹妹,你怎么了?快进来。”
院门一开,月光下倚墙而坐的女人竟然是黄雪雯,白日那个高贵的剑阁少夫人不见了,此刻的她双眸哭得好似水蜜桃,斑驳泪痕的桃形玉脸之上,浮现着一个明显的掌印。
“怡姐,能让我在你这儿住一晚吗?”
黄雪雯脚步不稳地冲进了院门,不待刀如怡提问,她抢先颤声哀求道:“别问我,求求你先别问,我说不出口,呜……”
饮泣的颤音让刀如恰精明的思绪为之一乱,“雪雯,你别急,我什么也不会问,你先休息吧;我这儿有的是房间,你尽可安心睡下。”
朝阳升起,小家丁神清气爽离开了玉飞凤房间,剑阁少夫人却没有离开刀如恰的院子。
在刀如怡的关怀下,黄雪雯终于忍不住把家丑抖了出来,原来剑光怪她与其他男人多讲了几句,在争吵中出手打了她。
“呜……我也知道剑光是太爱我了,但这种爱让我喘不过气来,他一吃醋就会失控打人,怡姐,我真受不了啦。”
刀如怡听在耳中,心底却是另有感触,相比之下,她还宁愿梦铁火与她多吵几架,甚至挨上一耳光,也比现在这样强。
雪雯文,夫妻吵架很是平常,过两天自然就没事了,要不这样吧,你先在我这儿多休息两天,等剑光来求你原谅,你再回去也不迟。”
黄雪雯把泪容从衣袖中抬起,略一迟疑道:“那……那就麻烦怡姐了,唉,当女人命真苦。”
叹息飘入了温柔佳人耳中,令她眉间悄然多出了一缕幽怨。
忙碌的一天开始了,偷懒的小家丁总能在人海中找到梦羽衣的——裙角;
梦大小姐忙得就像天边的浮云,绝不给石诚抓到的机会,小家丁出逃之事自然又不得不搁置下来。
“主人,你在找什么呀?还有十来天就是武林大会了。”易容的影娘从暗中闪出,疑惑地看着无头苍蝇一般的石诚。
石爵爷在女杀手面前总有几分戒心,一脸自然地敷衍道:“我在找梦羽衣,让她安排我一个更方便下手的职位。”
“咯、咯……主人,奴婢早就猜到了,你一定是要在酒菜里下毒,只有这样才能把所有武林叛逆一网打尽,对吧?奴家连毒药都准备好了。”
“嘿、嘿……我知道瞒不过你。”
小家丁脸上乐开了花,心中却苦成了团,见梦羽衣的衣角也不知道闪到哪儿去了,小家丁更是一腔郁闷,天色还未全黑,他又钻进了玉飞凤房间。
“不……不行,我下面还疼,啊……狗奴才!”
美少女的挣扎并不大声,反抗也不怎么强烈,小家丁甚至连准备好的威胁还未开口,肉棒已轻易插入了泥泞花办。
鸡鸡那个东东,真是个贱女人,竟然连强奸也能“习惯”。
恶奴在怨气环绕中又变招了,身子一翻,他反而躺在了玉飞凤身下,双手托着少女翘臀,龟头挤压着敏感阴蒂,却不深入那胀成“。”形的花办玉门。
欲望之流在玉飞凤体内奔腾,花房的渴求主宰了一切,蜜唇几次开合,虽然夹住了龟头,但那又怎能止住幽谷深处的颤栗,武林恶女怒火升了起来,“狗奴才,本小姐要扒你的皮,抽你的筋,闱掉你的脏东西。”
玉飞凤骂得又狠又毒,石诚却不怒反笑,缓缓磨动的龟头也从女人两办媚唇间抽了出来,邪恶地讥讽道:“小娘皮,你以为这样骂,老子就会卖力插你呀,做梦!哈、哈……老子今天心情不好,要想被干,自己坐下来。”
地球村的乡下少年花样还真多,大手一松,立刻变成了玉飞凤悬坐在他腰间,两人的下体似进未进,似出非出,只有那水光不时荡漾一下。
少女子宫的欲望来得更加凶猛,一汪春水抢先淋在了男人肉棒之上,玉飞凤被恶奴的羞辱气得耳根通红,为了最后的自尊,她拼命念叨着师兄的名字,抵抗着高潮的诱惑。
“恩……”
美少女玉腿逐渐发酸,长久的坚持之后,一不小心向下二仉,立刻把半个龟头套了进去;玉飞凤虽然及时弹跳而起,但一闪而过的快感却冲入了心窝,勾起了肉体对极度狂欢的记忆。
“喔……噢……”
情不自禁,少女光洁的玉脸迷离流转,双眸微闭,玉飞龙的影子越来越淡,身子一点点下沉。
推动的快感是那么的清晰,玉飞凤甚至能想像到男人肉棒刺入的每一丝动作,酥麻瞬间透心而入,当龟头全部进入的刹那,玉飞凤心海一声哀鸣:“师兄,对不起,呜……好胀呀!
只听滋的一声,春水飞溅,玉飞凤狠狠用力一坐,将男人肉棒尽根吞没,美臀重重砸在了石诚小腹之上,男人与女人的身体再无丝毫空隙。
“呀——”
快乐的尖叫与灵魂的哭泣浑然交融,贯穿的快感淹没了玉飞凤灵魂,武林恶女再次开始在欲望之海中痛哭、呐喊、起伏、耸动……
低低的,诱人的呻吟在梦呓中发出,黄雪雯已经与刀如恰共处一室,同睡一床,也许是剑少夫人错把刀如恰当成了相公,竟然在睡觉时抱住了刀少夫人。
刀如怡玉脸红云密布,她原本是出于好心想陪黄雪雯聊天解闷,却没料到剑少夫人会在她怀中扭动,无意间撩拨着她空旷已久的春心。
肉体的躁热钻入了心房,但端庄美妇略一呼吸,还是毅然抹杀了心中异样,随即轻轻推开了睡觉很不老实的黄雪雯,独自睡到了大床的另一边。
“喔……”
黄雪雯的梦呓还在持续,良久之后,端庄的刀少夫人终于发出了第一缕异样的叹息,虽然只有这么一声,但天上的明月却为之一震,有了强烈的好奇心,变化总是那么激动人心!
“想当初,老子的队伍……”
朝阳之下,小家丁哼着小曲走在林荫之下,一想起昨夜的痛快,他就忍不住暗自偷乐,嘿、嘿……真是一只乖巧的羔羊!
风一与风二的身影突然映入了石诚眼帘,小家丁的好心情瞬间消失大半。
压力凭空突现,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身处武林漩涡的中心,身为间谍的家伙分外紧张,恍惚之中,石诚觉得梦幻山庄突然笼罩在异样的死寂之中,来往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把他送进鬼门关。
鸡鸡那个东东,老子决不能坐以待毙,咦,有了,嘿嘿……
压力之下,恶奴的思绪光速运转,虎牙一现,邪恶的贼笑爬上了唇角,身形一转,他竟然大白天就向玉飞凤房间溜去。
大约一个小时后,一辆豪华香车慢悠悠地出了驿站,向山下驰去。
山庄大门口,几个武林盟高手举手一挡,还未开口,一声清脆的怒斥已从车内飞出,“大胆,本小姐的车驾你们也敢挡,什么时候玉狐山成了你梦幻山庄的属下了?哼!”
一枝令箭从车帘中射出,射在了武林盟守门执事的身前,驾车的玉狐山高手不再停留,长鞭一响,马车加速冲出了山庄。
玉飞凤扣下的帽子可不小,守门执事唯有任其嚣张而去,随即第一时间把这事儿报告给了当家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