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六郎正在南城门巡视军务,就见城门外有两匹战马奔驰而至。
前面白马上是一位双十年华的少妇,她身材高挑,身穿一件月白色劲装、身背宝剑、穿着一双银白色蛮靴,脸上不怒而威,带着一种高贵而威严成熟。
后面红马上的女郎有着修长曼妙的身段,一身素白盔甲的她,蛮腰纤细,酥胸挺秀,修美的玉项,洁白的肌肤与银盔素铠辉映间更显妩媚多姿、明艳照人,一双眼睛清澈澄明,两道秀眉细长妩媚,斜向两鬓,益发衬托得双眸乌黑闪亮,使人感觉到风姿特异、别具震撼人心的美态。
两个明艳照人的女子来到城下,勒住战马,六郎望着城下,记忆中的影像逐渐清晰,是大嫂和四姐,没错!是她们。
“快开城门!”
六郎一边传令,一边从城墙上跑下来,城门开启,吊桥放下来,慕容飞雪和杨梦萝骑在马上缓缓地进城门,看到六郎从城墙上下来,两个人一同从马背上跳下来,让士卒接过马缰。
六郎跑至近前,高兴地喊道:“大嫂、四姐,你们回来了,我想死你们了……”
慕容飞雪和四姐各拉住六郎的一只手:“六郎,我们也好想你,你和四娘都好吧?”
六郎说:“四娘听闻林凯华在洞庭湖集结兵马,就率兵前往千禧湖,我奉命镇守荆州。”
四姐悠然笑道:“六郎,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又是杨家将前锋营的统帅,为何会缩在阵后?反让四娘去打前阵?”
六郎叹道:“说来惭愧,前些日子,我刚回来的时候,到如意山上采野蜂蜜,结果一不小心从山上摔下来,胳膊、腿都骨折了,要不是四娘圣手回春,我现在还在床上趴着呢。”
慕容飞雪微笑地看着六郎:“有这回事?怪不得四娘喜欢你,六弟你真会在四娘面前讨好,刚回来就去爬山,采蜂蜜给四娘吃,怎不见你惦记几位嫂子呢?”四姐抿嘴笑道:“是啊,还有我这个姐姐。”
六郎不好意思地说,“四娘不是年纪比你们长吗?大嫂和四姐风华正茂,况且你们俩的容貌都排上最新的十大美女榜,还用得着小弟为你们鞍前马后伺候吗?嘿嘿。”
慕容飞雪哈哈笑道:“有道理,六弟,你溜须拍马的功夫可是越来越高了,现在又开始在讨好我们俩了。”
六郎握着慕容飞雪和四姐洁白如玉的手,三人一起回到天波杨府,杨八妹、杨九妹听闻大嫂和四姐归来,也跑过来相见。
六郎问:“大嫂,因何只有你们俩回来?”
慕容飞雪说:“取下什乌城后,楚国的小王子率领一部分人马逃亡到桂阳,父亲亲自率大军前往征剿,小王子知道不敌,便派使臣请降,我军现在已经进驻桂阳。父亲担心南唐李璟趁这时机偷袭荆州,于是取下桂阳后,就让我们俩先行一步,他随后率领大军返回荆州。我们俩这不是星夜兼程赶回来吗?”
六郎道:“父亲果真是料事如神。林凯华还真有偷袭荆州的意思,不过我估计,就算他想偷袭荆州,也要奏请李璟的同意,李璟这个人优柔寡断,胸无大志,根本就不想和大宋争天下,只想守住他的那块地方而已。”
慕容飞雪道:“六弟说的不无道理,不过我们还是谨慎一些好,在路上,我和梦萝已经商量好,今天下午我们就赶到千禧湖,然后乔装改扮,去南唐的水防重镇江陵探听南唐军的动静。我们要知己知彼,方能立于不败之地。”
六郎点头说:“大嫂不愧是我杨家军神机营的统帅,事事都被你想在前面。林凯华要想攻打荆州,必然会在嘉州有兵力部署和安排,到那里看看唐军的部署情况,就可以猜到林凯华有没有得到李璟进兵的密旨。我跟你们一块去。”
杨八妹和杨九妹闻言也嚷着要去。
四姐将眼睛一瞪:“你们两个丫头,一旁待着去。”
两个丫头十分敬畏四姐,知道四姐的武功是杨家最高的一个,只能嘟嚷道:“四姐就是小看人,我们都已经长大了,凭什么不让我们上前线?”
四姐呵呵一笑,看着她们俩道:“两军阵前岂同儿戏?不是我不让你去,而是让你们俩去了,唯恐四娘生气。”
六郎说道:“四姐,这样吧,这两个丫头从来没有跟我们外出执行任务过,这一次让她们俩过过瘾,我们带她们俩去千禧湖一趟也无妨。”
八妹、九妹马上高兴地跳起来:“我们去换衣服。”
看着两个丫头高高兴兴地离开,六郎又说:“千禧湖又没有危险,到了那里,我们将她们俩交给四娘,四娘一定会将她们俩带回来,做个顺水人情嘛。”
慕容飞雪笑道:“六弟,你现在越来越圆滑了。”
四姐点头同意,苦笑道:“这两个丫头,还以为真的要上阵杀敌呢,待会儿啊,她们俩一定会把心爱的兵器和弓箭都带上,你们信吗?”
三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吃过午饭,六郎五人出南门乘战船直赴千禧湖,来到千禧湖与四娘相见后,四娘又惊又喜,先将慕容飞雪和四姐搂在怀中亲昵一番,然后虎着脸将八妹、九妹教训一顿,两个小丫头自知理亏,只得在一旁垂头听训。
然后四娘将这几天得到的情报说给大家听。
慕容飞雪听罢,说:“林凯华确实懂得用兵之道,我们现在还摸不清南唐到底会不会出奇兵攻打荆州,所以我想前往江陵打探一下情报。”
四娘想了想说:“如此也好,掌握一下敌军情报对我军极为有利,你们谁要去?”
六郎五人皆表达要去的意愿,四娘闻言狠狠瞪了八妹、九妹一眼:“你们两个丫头,就不要跟着捣乱了。”
慕容飞雪笑道:“八妹、九妹,这进敌军内部打探消息,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旦被抓,就永远回不来了。这样吧,你们都留在千禧湖等候消息,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
六郎道:“大嫂,我跟你去吧!我对敌军驻扎在江陵的情况比较了解,江陵的守将名叫林天虎,是林凯华的长子,此人有勇无谋,不过精通水战。前往江陵一共有两条路,一条是水路,一条是旱路,我都走过,我们俩正好搭伴前往。”
慕容飞雪点头同意。
四姐说:“这样吧,我送你们一程,我带一百名精兵在龙葵山一带接应你们,一旦你们在江陵出了什么事情,就直奔龙葵山,我们不见不散。”
一切商议后,慕容飞雪拿出准备好的两套衣服,给六郎一套,自己拿一套进内帐换衣服。
六郎不避嫌,原地将衣服换了,方巾云履,竟是一身文生公子衣服。
慕容飞雪从里面出来,除去盔甲,她穿了一件紫色儒衫,外披一件淡黑色的薄罩衣,青丝高挽,以金簪插刺,玉白色的衬裤和云鞋,身材火辣,酥胸隆起,活脱脱一个美娇娘。
六郎三人乘战船出千禧湖,登陆后徒步三十里,到了龙葵山,四姐命令那一百名精兵隐藏起来,然后送慕容飞雪和六郎过龙葵山,三人就此告别。
四姐拱手道:“大嫂,虽然你武功高强,但是此行也要小心谨慎,我在龙葵山敬候佳音。”
慕容飞雪道:“梦萝,明天上午,我们一定准时赶回来,要是明天中午还回不来,就是发生了意外,你在这里见机行事。”
说完,就与六郎前去江陵。
六郎两人往前走,越过一片沼泽地,在经过一片林木丛时候,前面发生情况,有一队南唐军队过来这边巡逻。
慕容飞雪急忙地拉着六郎在大树后面的灌木丛中隐蔽起来,树下阴影层层,阳光从树隙间透进,粗大的树身遮住他们,钻过空隙眺望,只能看到在河间搭船的南唐士兵。
一个军官朝这边指手画脚:“我刚才发现那边有情况,你们俩上岸搜一下。”南唐军队的战船靠岸,两名士兵手中拎着长枪朝这边过来,六郎和慕容飞雪要想对付这两个士兵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他们俩现在任务是混进江陵,所以只好忍气吞声,将身子蜷缩在灌木丛中。不过这么近距离和美艳的大嫂挨在一起,六郎心中痒痒的,明媚动人、温柔有加的慕容飞雪,本身有着一种脱凡若仙的仙子气质,比起八妹、九妹两个可爱的萝莉,在她身上更具极品女人的强烈气息,六郎闭上眼睛,只留下一道小缝看着慕容飞雪,她全神贯注、英姿飒爽的风情诱人至极。
六郎静静地欣赏着慕容飞雪那完美秀丽的脸庞,悄悄地一嗅,如兰馨般的清香深入肺腑,精神为之一振。
“大嫂,不要出声,南唐兵士要过来了。”
六郎伸出右手环住慕容飞雪的后腰,脑袋正好倚靠在她的右边锁骨处,两个人的身子又矮下去一截。
感觉到慕容飞雪身体一颤,于是六郎故意用力地箍住,双肩下感觉到一阵柔软的挤压。
慕容飞雪被六郎肩膀挤压得酥胸起伏不定,心想:六弟他怎么抱得这么紧,快喘不过气来了!慕容飞雪不知道六郎是故意吃她的豆腐,还当那是六郎隐蔽时的下意识动作。
这时候,两个手持长枪的南唐士兵更加靠近了,令慕容飞雪更加不敢妄动。
这正好助长六郎内心的邪欲。他用手肘悄悄碰触大嫂那高耸的酥胸,心想:真是好挺啊、这么丰满!简直就是一对极品,能够摸一下就好了。
但六郎知道大嫂不是四娘,四娘之所以让他占便宜,是因为他从小跟着四娘长大,四娘对他就像对待亲生儿子一样,从来没有将他当成色狼;大嫂不同,她不仅仅出身于名门望族,尤其还师出名门,她的武功远远胜过自己,要想占她的便宜,必须找个适当的借口,冒然地耍流氓,肯定要遭到大嫂的严厉谴责,甚至更为凶狠的武力教训。
那两个士兵从六郎两人面前走过去,并没有发觉躲在草丛里的两人,于是六郎趁着慕容飞雪不能发出声响的机会,又将身子往她身上靠了靠,他的大嘴几乎就要亲到慕容飞雪那美艳动人的俏脸上,幽幽兰气扑面而来,让六郎陶陶欲醉。
听着慕容飞雪均匀的气息,六郎微微翘着嘴角,放在慕容飞雪腰间的右手轻柔地抚摸起来,不时往下滑一下,享受那融入凝脂般的滋味,但仅限于此,他明白这事儿需要循序渐进,切忌急躁。
玉臀传来阵阵奇怪的感觉,慕容飞雪感觉得出六郎正在抚摸自己,本想教训他一番,但碍于南唐士兵还没有走远,只好紧咬着贝齿没有出声。
六郎赞叹不已,心道:等会儿,如果大嫂骂我,我就死不承认是在吃她的豆腐。
就在六郎沉浸在淫邪的意淫中,肆无忌弹地意淫美貌的大嫂时,突然一条遍体金黄色的小蛇,顺着六郎的裤筒爬进去,这会儿,六郎正在偷窥大嫂领口露出的小半截雪白细腻的酥胸上那道勾人魂魄的乳沟,忽然觉得腿上凉飕飕,但一开始没注意,后来猛地惊觉,心想:不好了,什么东西爬进去了?
那条金色小蛇顺着六郎的裤筒一路爬上来,正好撞见一条同类,心中高兴,还以为是一条雌蛇,立刻吐着蛇信过来,在那条雌蛇身上绕了两圈,可它哪里知道,这并非雌蛇而是六郎的命根子,因为刚才抚摸大嫂弹性十足的美臀,此时显得极为雄壮,结果被这条金蛇误认为是要找的配偶。
六郎这时候也弄明白,钻到裤裆里的是一条蛇,而且现在十分危险,因为这条蛇哧溜、哧溜的正围着命根子绕圈,要是来上一口的话,自己就彻底完蛋了。
这时候,那两名南唐士兵已经走远,登上自家战船继续巡逻了。
六郎“哎呀”一声站起来,站在慕容飞雪面前,伸手就要解腰带。
“你要干什么?”
慕容飞雪小脸胀得通红,她素来知道六弟喜欢恶作剧,一定是要用他的丑东西跟自己开玩笑,于是信手一拂,六郎只觉得腰间一麻,居然被大嫂点了穴道。
“大嫂,你?”
六郎马上明白大嫂一定是误会他的意图,哭丧着脸说:“大嫂,你快放开我,我裤子里面有一条蛇……”
慕容飞雪笑盈盈地说:“我就知道你会跟我说这个,是有一条蛇,而且还是一条大坏蛇。”
六郎急得脑门冒汗:“大嫂,这是前线阵地,我会跟你开玩笑吗?求求你了,我的好大嫂,真的有一条蛇爬进我的裤子里,你快救救我,要是被它咬了我的宝贝,我这辈子不就废了吗?”
慕容飞雪怔了一下,见六郎不像在说谎,凝眉问道:“是真的吗?”
六郎急得眼泪差点掉下来,因为他感觉到那条蛇正围着命根子不停地打转,大有亲上一口的可能性,真要是被亲上一口,万一这蛇有毒的话,自己可就完蛋了:“大嫂,救救我。”
慕容飞雪闻言半信半疑,她解开六郎的穴道,此时六郎也顾不得慕容飞雪在眼前,飞快地解开腰带,将裤子连同底裤一同褪下来……
“啊!”
两个人同时惊叫道。
那是一条不算太粗、遍体覆盖着金黄色鳞甲的蛇,无法叫出它的名称,现在它正盘踞在六郎那雄赳赳、气昂昂的宝贝上,森森毒牙冒着幽幽寒气,六郎看了后险些摔倒在地上。
尽管面对着小叔的隐私器官,此时慕容飞雪也顾不得脸红,毕竟真的有一条毒蛇,正准备袭击六郎的命根子,慕容飞雪在情急之下,便探手出去,将那条金甲蛇的七寸连同六郎的大宝贝一起握住,但令她不由得满脸羞红,若不是情不得已,身为名门长媳,岂能做出这等淫秽的动作?
六郎这时候也顾不得享受大嫂温滑如玉的手,两人一同盯着那条金甲蛇,慕容飞雪原想将它抓住后,只要将手指头稍微用力,就能捏断那条蛇的七寸。
别说一条蛇的七寸,就算是八尺高的精壮汉子的脖子也经不起慕容飞雪这一捏,可是慕容飞雪却不知道,这条金甲蛇非同一般的毒蛇,这是一条千年黄金甲蛇,这种蛇的体积虽然不大,但是皮肉极为坚固,要三百年才会产卵一次,要三百年才会修出背上的黄金甲,再要三百年才会蜕化成现在这种刀枪不入的金身。
慕容飞雪手上用力,却未能掐死那条蛇,反倒让它恼怒不已,张开露着森森毒牙的嘴巴,吐着猩红的蛇信,大有在命根子上咬一口的决心。
六郎急得大叫,“大嫂,不要玩了好不好?赶紧将它拿开。”
慕容飞雪骂道:“小坏蛋,你以为我在和你玩吗?不是我不想将它拿开,是拿不开啊!这条蛇好奇怪啊。”
慕容飞雪说着,从腰中掏出匕首,眼睛瞪得老大,直盯着雄踞在六郎的大宝贝上的金甲蛇:“六郎,我用刀子砍断它,你千万不要乱动。”
六郎看到那明光闪闪的匕首距离自己的命根子只有一寸远,脊梁骨开始冒凉气,大嫂要是一哆嗦,我的今生幸福就算报销了:“好大嫂,求求你了,千万不要误伤啊。”
慕容飞雪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哼,小坏蛋,现在知道害怕了?刚才调戏我的时候,却不见你害怕,你自己管好自己,不要乱动,否则出了事,我可不负贵。”
六郎只能轻声叹息,尽量沉住气,他知道大嫂武功绝顶,是有准头的。
慕容飞雪一丝不苟地盯着那条金甲蛇看,她将匕首凑上来,想砍断那条蛇,岂料那条蛇的皮肉居然无比坚韧,非是一般利器所能砍断,慕容飞雪连试了好几次,都未能如愿:“居然是一条刀枪不入的蛇?我还从未见过……”
六郎一下子傻眼了,那条蛇看样子好像和慕容飞雪展开了拉锯战,一副就是不服你的样子,紧紧缠着六郎的大宝贝,拧着蛇头,露着毒牙,耀武扬威。
慕容飞雪顿时大窘,心道:千军万马中,取上将首级都难不倒我,这么一条小蛇,居然让我没有办法?捏也捏不死,刀子也砍不断,有心运用本门至高无上的法力,来结束这条蛇的生命,偏偏它又缠在六弟的命根子上,我要是运用上法力,一旦伤了六弟的命根子,回去怎么和家里交代啊?这……可如何是好?
慕容飞雪一只手握着匕首,另一只手握着六郎雄赳赳的命根子,心中又急又羞,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啊!
六郎已经完全束手无策,因为关系到自己的宝贝,眼见那条金甲蛇居然刀枪不入,大嫂急得头上冒汗,如珍珠般的汗珠顺着她秀美的脸庞流下来,他也真倒霉,怎么遇上这么个蒸不熟、煮不烂的家伙?
“好兄弟,你就别在我这儿赖着了,你快走吧……”
六郎小声地哀求那条蛇。
那蛇却不管那一套,被慕容飞雪拈着它的七寸,它岂能善罢甘休?它全力挣扎着。
两个人一条蛇,大眼对小眼,金枪对肉枪,就这样僵持足足盏茶时间,慕容飞雪的手腕都酸了:“六郎,大嫂快要坚持不住了,你赶紧想想办法啊。”
六郎哭丧着脸:“大嫂,我的好嫂子,这种关键时刻,你可千万不要手软啊,你要是一松手,它要是咬我一口,我可就彻底地完了。”
慕容飞雪道:“这么小的蛇,还能咬死你?”
六郎知道大嫂是故意在奚落自己:“呜呜!大嫂,我是男人嘛,你想想它要是给我咬废了,还不如直接将我咬死呢。”
慕容飞雪放下匕首,用左手擦拭额头上的汗水,仔细地观察那条金甲蛇,她发现只要六郎一挣扎,它就下意识地绷起身子,再看六郎粗壮的大宝贝,足有婴儿手臂般粗细,不由得脸上娇羞,心道:这个小坏蛋,本钱这样大,怪不得这金甲蛇喜欢呢。
突然慕容飞雪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脸上一红,对六郎说:“你这个小坏蛋,为啥非要将你这臭东西变得这么粗?你把它变回去,这蛇还能缠着你吗?”
一句话点醒了六郎,是啊!自己要是缩回去,这金甲蛇就算想缠也缠不住,还是大嫂聪明。
可关键是在这种危机时刻,无论六郎怎样收敛心思,那大宝贝终究在大嫂的手里握着,那纤滑玉手的下缘,还不时地撞击着子孙袋,这可是美艳大嫂的纤滑玉手啊!要不是因为现在这种危急情况,恐怕一辈子都不可能有这种超级待遇。
六郎心中暗自感激起这条金甲蛇。
“蛇老兄,只求你不要伤害我的性命和我的宝贝,六郎我一定千方百计记着你对我的好,日后将你当菩萨供着。”
六郎越是胡思乱想,那大宝贝就越是坚挺,气得慕容飞雪只想撒手不管:“你……你怎么越来越粗了?我可真的坚持不住了,这蛇的劲头可真不小……”
慕容飞雪强忍着酸麻,抬起胳膊擦着汗水。
“大嫂,我的好嫂子,我真的不是故意啊!我也搞不清怎么回事?我从来没有这样过,是不是已经被这东西咬到了?中毒了?肿起来了?我好害怕啊……”
六郎的眼泪劈里啪啦地落下来。
六郎这一哭,慕容飞雪就心软了:“好啦,别哭了,我再坚持一会儿,不过总这样子也不行啊。”
慕容飞雪看着六郎那雄赳赳的大宝贝,心道:这小坏蛋,看上去坏坏的,想不到还这么幼稚,什么也不懂,他的大宝贝一定是刚才调戏我的时候……才胀大,他居然以为是被金甲蛇咬到,嘻嘻……可是,该怎么样才能让他快点恢复呢?
慕容飞雪想到这里,不由得又是一阵脸红,一想到那淫靡的动作,慕容飞雪的芳心怦怦直跳,但救人要紧,顾不了太多,要是再耽搁下去,还不知道会产生什么变故,反正自己也不会吃太多亏。
慕容飞雪银牙一咬,腾出来的左手伸过来,轻轻地握住六郎的子孙袋,红着脸说:“六郎,大嫂帮你揉一揉,你尽量放松……”
“啊?”
一阵触电的感觉让六郎浑身一震,眼前似乎划过一道闪电,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大嫂她居然……
但是六郎知道,大嫂是情非得已,以她圣洁高雅的品性,是绝不可能有那种淫邪的思想,她是为了救自己,才不惜羞怯、放下矜持要帮助他摆脱危机,自己绝对不能因此沾污大嫂。六郎想到这里,他努力地克制住自己的淫邪,集中精神想要摆脱眼前的困境,无奈那两只纤滑的玉手,对他的诱惑力实在太大了……
六郎低头看着正在为自己努力的美艳大嫂。
慕容飞雪很美,美得让人窒息。她那清丽明媚、艳光照人的容颜宜喜宜嗔,晶莹剔透、纯洁无瑕的肌肤白里透红,宛如明珠美玉光彩内涵、容润含蓄,秋水黛眉间那双黑白分明而又蒙上一层水雾的动人秀目,让人为之心颤。
粉颈玉颌如雪玉般洁白无瑕,那纤细的腰肢、曼妙的身段让人为之赞叹洛神不过也如此,更重要的是,虽然脱掉盔甲,身着襦衫却丝毫掩盖不了那与生俱来的贵气和高雅,比起那些名门淑媛、世家小姐不知道端庄多少倍,举手投足间那高贵的绝世风华像是天生的一样,高贵典雅的气质无与伦比,惊心动魄的艳丽空绝尘寰。
美艳绝伦的玉靥,精雕细琢的秀美轮廓,秀美雪白的玉颈,刀削似的香肩,微微隆起的酥胸,盈盈一握的柳腰,修长的大腿,构成了一道完美的曲线,大嫂简直就是梦中的女神!
“六郎,不要害怕,放松一些……”
慕容飞雪半跪在六郎面前,仰着头,那张圣洁高雅的玉脸,居然让六郎打了一个激灵,努力地想控制住下面激情的发射,可惜未能如愿,那张圣洁高雅的玉脸瞬间就被六郎那激射而出的精液所沾上。
慕容飞雪惊得打了一个冷颤,手上一哆嗦,就松了劲头,那条金甲蛇一下子挣脱她的控制,狠狠地在六郎的命根子上咬一口,然后逃入草丛中,不见踪影。
六郎心中既是兴奋又是害怕,兴奋的是自己居然沾污大嫂圣洁高雅的玉脸,颜射的感觉真爽啊!害怕的是以大嫂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容许任何人这样沾污她,即使是大哥也未必敢这么放肆。眼看慕容飞雪从惊愕中清醒过来,她那原本无比美艳的玉脸,开始扭曲而变形……
“六郎!”
慕容飞雪气急败坏地站起来,用手背擦拭玉颊上的污物,再看六郎“哎呀”一声,一翻白眼倒地了。
慕容飞雪上前一探六郎的鼻尖,发现他气息微弱,看来是晕死过去,再看那命根子清晰的蛇印,不免心中害怕:“可别是五步蛇之类的毒蛇,要是被咬上一口,没有药可就有性命危险啊。”
但是慕容飞雪仔细地观察伤口后,发现伤口没有瘀血,好像没有毒,才稍稍放心,认定六郎是因为害怕才昏死过去,急忙掐住六郎的人中,轻声呼唤:“六郎?”
六郎心中虽然害怕,但还不至于晕死,他是装晕来逃避大嫂的惩罚,看到大嫂对自己关心的样子,不由得心花怒放,看来白占便宜了,便假装昏迷了一会儿,才悠悠醒来:“大嫂,我死了吗?”
慕容飞雪关切地说:“你还没死,不过,你最好死了算了,我好心帮你……你却弄得我一身,结果让那条蛇跑了,你也被它咬了一口,但是伤口没有中毒的迹象,应该是条没毒的蛇,你赶紧起来吧。”
六郎嗯了一声,擦擦额头上的冷汗,说实话,他被那条蛇吓得够呛,但听到是一条没有毒的蛇,也就放下心,低头看着仅有两个不深不浅的蛇印,蛇印上正在渗血,六郎急忙将裤子收拾好,朝慕容飞雪尴尬地笑了笑。
慕容飞雪红着脸,说:“看来,江陵城是去不了了,我们不如先回去吧?让四娘帮你看看,是不是真的没事。”
六郎自我感觉良好,眉毛一扬,说道:“这点小伤算什么?我也觉得没有毒,要是有毒的话,我早就坚持不住,我们都来到江陵城外了,干嘛不进去?走吧。”
“可是你的伤口还在流血……”
六郎坦然一笑:“不碍事,正好进城去药房随便抓点药抹上就行了。”
慕容飞雪只好同意。
*** *** *** ***江陵乃是水城。三面都环水,六郎两人在前面渡口租一艘船,自称是游走江湖的郎中,避过江陵城的水寨前哨,划着一艘船来到江陵城下。
六郎两人将小船划到城门下,六郎抬头看了看,刚好是日落时分。
慕容飞雪见江陵城的城门下站着许多一身戎装的南唐士兵,正在检查出城的客商,而有一些要进城的客商都被拒绝在城外,看到这场景,慕容飞雪意识到江陵城已经实行警戒,虽然林天虎有勇无谋,但他的父亲却是南唐名将,治军有方,想必是林天虎接到林凯华的将令,故此加强对江陵的戒备。
六郎和慕容飞雪见状商量了一下。
慕容飞雪说:“既然来了,我们就过去试一下运气,如果南唐兵不让我们进城,我们就等天黑再想办法从城墙上飞过去。”
六郎看了四、五丈高的城墙一眼,有些不太敢相信,这么高的城墙也能飞跃?
“我们就说是游走江湖的郎中,城中有亲戚病重,是去看病人的。”
六郎嘿嘿笑道:“大嫂放心,我记下了,不管谁问起,我就说你是我的媳妇。”
慕容飞雪将脸一沉:“不许没正经,刚才的毒蛇你忘了吗?再不老实,还要遭惩罚。”
六郎一缩舌头,应了一声,两人将小船停在城外的码头,一起来到城门口,刚想进去,就被城门军官拦住,那是一名年纪不大的年轻军官:“还往前走。不要命了?没看到城门上面的告示吗?这些日子,严禁任何人进入江陵城。”
慕容飞雪停住脚步,佯装看了看告示,说:“军爷,我们着急赶路没有看到,说实话,我们夫妻的舅舅生了重病,若是再不赶去就见不到了。”
年轻军官哼了一声说道:“一个舅舅这么上心?我们将军吩咐了,这些日子任何人不准进入,你们还是回去吧。别在这儿逗留,小心把你们抓进大牢。”
六郎上前一步,用一个十分隐蔽的动作,将一锭足有十两的银子悄悄塞到他手中,说:“大人,我自小在舅舅家里长大,与他感情深厚,我又是医生,怎么能够忍心见死不救呢?大人能不能行个方便?”
年轻军官手里掂着那沉甸甸的银子,有一丝心动,正当他犹豫不决时,突然一只大手伸过来,抓住他的手腕,喝道:“梁勇,你胆子不小啊!”
年轻军官吓得一哆嗦,回头看见一位身材魁梧的将领站在身后,颤着声音说:“林将军,我哪里有什么胆子?我正准备将这银子交出去。”
说着对着慕容飞雪和六郎吼道:“还不滚,等着老子抓你们进大牢吗?”
慕容飞雪拉了六郎一把,刚想走开,就听那将军斥道:“我让你请的大夫到哪去了?”
年轻军官说:“将军,那大夫说了,夫人的病根本看不好了,他不敢来开药,生怕治不好,咱们找他的麻烦。”
六郎听到这里,灵机一动,转过身说:“将军,夫人生了什么病?”
将军朝六郎看了看,道:“关你们什么事?”
六郎微笑道:“实不相瞒,我们夫妇都是精通医术的郎中,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刚才听你们说有人得了不治之症,而做大夫的,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将军轻蔑地说:“你们年纪轻,有什么医道?这方圆几百里的名医都被我寻遍了,可是都治不好我爱妾的病,你们行吗?”
六郎说:“医道的高深不论年龄,而在乎如何修行,我们的师父乃是神医华子良,自古名师出高徒,相信将军听说过华子良的名字吧。”
将军眼睛一亮,说:“你说的是高邮赫赫有名的神医华子良?可是他神龙见首不见尾,你们真是他的徒弟?”
六郎只是听说过高邮有个名医叫华子良,就搬出来骗他,见他果真上当,就点了点头,心道:先混进城再说。
将军高兴地说:“那太好了,你们马上跟我进城,到我家帮我的爱妾看病,看的好,本将军有重赏,可是万一看不好……”
下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
慕容飞雪微笑着点头说:“我们会尽力的。”
六郎两人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混进城,慕容飞雪佩服六郎的随机应变能力。
六郎两人跟着将军来到将军府,看到府邸大门上面的牌匾,写着“兵马督监”,才知道这位将军正是江陵的守将——林凯华的长子,林天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