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节抵犊情深
二人暗中摸索,刚将衣衫整好,倏地眼前一亮,落在当地。面前站定一人,正是神驼乙休。身已在黄山始信峰半腰之上,一片浑茫,近岭遥山,全被白云遮没,象是竹笋参差排列,微露角尖,时隐时现。神驼乙休忽然将口一张,吹出一口罡气,施展缩天透影之法。只见碧森森一道二三丈粗细的青芒,比箭还直,射向前面云层之中。那云便如波浪冲破一般,滚滚翻腾,疾若奔马,往两旁分散开去。转眼之间,便现出一条丈许宽的笔直云 ,有一些光影闪动,云空中青冥氤氲。紫玲谷景物如在当前。
一个形如花子的人,坐在当地,正与藏灵子斗法,金花红霞满天飞舞。紫玲身上围着一圈青荧荧光华,手持弥尘幡,站在花子身后,离合神光已被金花紫气逼住。藏灵子与凌浑身坐当地未动,两方元神离窍飞起,俱与本人形状一般无二,只是要小得多。尤其是藏灵子的元神,更是小若婴童。各持一柄晶光四射的小剑,一个剑尖上射出一道红光,一个剑尖上射出一朵金霞,竟在空中上下搏斗起来。霞光潋滟,烛耀云衢,彩气缤纷,目迷五色。
斗有个把时辰,看不出谁胜谁败,忽见极南方遥天深处,一个暗红影子由暗而显,疾如电飞,直往凌浑身坐处头上飞去。忽然又是一片红霞,从凌浑身侧飞起,恰好将那一片暗赤光华敌住。两下才一交接,便双双现出身来∶一个是红发老祖,一个竟是神驼乙休。忙回身一看,身后神驼乙休已经不知去向。遥见神驼乙休朝紫玲说了几句,便见紫玲离开战场,驾了云幢,往自己这面飞来。面前云忽见收合,依旧满眼云烟,遮住视线。紫玲已经驾了云幢飞到。
三人同驾弥尘幡,飞到紫玲谷崖上。神驼乙休、藏灵子、怪叫花凌浑,连那最后来的红发老祖,俱已罢战收兵。除神驼乙休和怪叫花凌浑仍是笑嘻嘻的外,那红发僧人与藏灵子俱都面带不忿之色。
神驼乙休说道∶“绿袍老妖虽死,乃是被东海三仙、嵩山二老,连同他门下弟子用长眉真人遗传密授的两仪微尘阵所炼化,并非天灵道友之力。不料天灵道友倒惯会欺软怕硬,竟自腆颜寻到此地。口口声声说,宝相夫人传给秦氏二女的白眉针阴毒险辣,非除去不可。须知道家防身宝物,御敌除魔,哪一样不是以能胜为高?即以普通所用飞剑而言,还不是一件杀敌之物。更不说他自家所炼离合神光。采用旁门秘诀,炼成引邪火入魔,以诈致胜,败坏修士一生道行。其阴险狠毒,岂不较白眉针还要更甚?我不愿学别人以众胜寡,以强压弱,只作旁观。
偏偏红发道友也记着凌真人杀徒之忿,路过此地下来寻仇。虽是无心巧遇,终是乘人不备,有欠光明,故此我才出面。天灵道友既说毁了绿袍躯壳,不算没有践言,难道不知道家元神胜似躯壳千倍?躯壳毁了,还可借体,元神一灭,形魂皆消,连转劫都不能够,何能相提并论?此话实讲不过去。我也难禁天灵道友心中不服,便将这场仇怨搅到自己身上。恰巧我四人都值四九重劫将到,与其到时设法躲避,莫如约在一起,各凭自身道行抵御,以定高下强弱,就便也解了凌道友与红发道友的纷争。如天灵道友占了胜着,你夫妻三人由他处治;否则一笔勾销。纵使到时幸免灾劫,而本身道力显出不如别人,也不得相逢狭路,再有寻仇之举。”
神驼乙休这次挺身出来干涉,红发老祖度德量力,只想乘隙下手,知乙休更比凌浑难斗,树此大敌,必遭没趣。当时就卖了面子,立刻抛嫌修好。
那藏灵子原生于云南孔雀青河畔,其母被虏入深山受奸,救回后已孕。他下地时节,周身长着很长的白毛,从头到脚长才五、六寸,简直不象人形,被埋在土内。因为生具他父亲遗传的异禀,过了七天,反从土里钻了出来。性好骂街,神憎鬼厌。适逢奇会,靠藏神龟壳内泼骂轩辕老怪而得道。自以为不可一世,频频挑衅峨嵋派众。
可惜遇上神驼乙休,这性情古怪,难缠睽理之徒,索性将秦氏二女冤仇揽在他自己头上,硬推封口神忏。藏灵子情知绝无胜理,再听要同赴道家四百九十年重劫,以定胜负,更觉心惊。凌浑与红发老祖俱已答应,只好硬着头皮依允。被神驼乙休一阵冷嘲热骂,连将带激,本是恨上加恨。不由怒火中烧,戟指骂道∶“你这驼鬼!全凭口舌取巧,只图避过当时。当年你与淫狐奸恋,气坏韩仙子离魂冻体,今日还包庇淫狐馀孽,他年绿巾贯顶,方显报应。尔等既不愿现在动手,我失陪了。”只好袍袖一展,一片红霞,升空而去。
神驼乙休被击中窍门,心神绞痛。原来寒萼本是他的骨肉。宝相夫人原意迷惑秦渔,是想借其师极乐真人法力超劫。生下紫玲后,见其师门弃他若遗,失望之馀暗中重投神驼乙休怀抱,索得寒萼,套入秦渔名下。幸好有阴魔送信为借口,虽然微不足道,乙休也因此才能一尽生父情怀。却给藏灵子扯出绿巾贯顶,想起发妻复体,非阴魔能在寒霜中淫沟韩仙子娇穴,别无他法。为天狐超劫赔了女儿,尚要求他奸淫发妻,更要保他成道。对此小色鬼亦婿亦衾,恨不得,也酸不来,百味纷陈。
红发老祖与凌浑见乙休丑面忽红忽白,料他性情古怪,留下必遭没趣,便各自微一举手,道一声再见,一片光华闪过,转眼无踪。乙休才宁神道∶“汝母超劫在即,今再赐汝夫妻三人灵符四道,届时连同汝母分别佩带一道,可作最后防身之用。急速回山,略微准备,前往东海,汝师父等必有安排。”说罢,将符递给他们后,爆发霹雳红光,闪眼间不见了。
四十二节天狐超劫
阴魔与紫玲姊妹返回峨嵋凝碧崖太元洞内,玉清大师已经约了女殃神郑八姑同来,一则奉师命相助布置峨嵋开府。再则二仙前师也是旁门,遭逢天劫时,八姑随侍在侧得过一番阅历,又有那粒雪魂珠,能御魔火,可相助宝相夫人期前超劫。
当下紫玲、寒萼、阴魔与女殃神郑八姑四人,展动弥尘幡,一幢彩云拥护四人破空升起,飞到东海宝相夫人被困的所在。钓鳌矶上飞起一道金光,是玄真子的大弟子诸葛警我直朝四人迎来。
原来秦氏姊妹的母亲宝相夫人虽然出身异类,原有千年道行,又经极乐真人点化,参透玄机,兵解后居然能形凝魄聚。又用身外化身之法,调和坎离,炼那本命元丹,孕育灵胎。
脱颖之时,便是她大难临身之日。只要躲过这一关,便可永脱沉沦,邀翔八表。
这时超劫在即,正是地壳真火发动,风雷正盛之际。那洞位置在一座幽崖下面,出入空口甚多,俱被玄真子用法术封闭,看不出一丝形状。洞的中心,深入地底何止百丈。伏地听来也只微微一些轰隆之声汇成一片。众人不敢轻易深入,一同在附近周围巡行了两转,细心留神搜查。
南海金星峡的天漏洞主百欲神魔鄢什来抢天狐元丹,才露面,便被诱深入,身陷阵中死户,使妖法将五个化身招来。都是千年腐尸馀气,与地底阴煞之气融会滋生,逐渐凝炼成魔。诸葛警我只得将玄真子预先埋在阵内的五火神雷发动了一处。爆时崖前上下四方,离地数十丈处,俱是金光雷火,也不闻一些声息,齐向那五个怪物围拢,一团白气化成轻烟飞散,转眼雷火怪物全都不见。将鄢什与五鬼齐化为灰烟,四散消灭。
到了第六日夜间,明日正午便是宝相夫人超劫之时,时交子夜,大鹏湾铁笛拗的翼道人耿鲲两个孽徒,用海沙筑成一所小岛崖洞,与这里地形无二,静等耿鲲赶来,施展那移形禁制之法,将那小山毁去,所有此岛山林生物,便一齐化为灰烬,沉沦海底。
神驼乙休破浪而来,飞起一团红光,将小山罩住。迫那孽徒将小山驮起,扒出了阵地。
耿鲲得信追来,长翼射出火星,与乙休弹起的数十团碗大红光一撞,便是巨雷似的一声大震,红光火星全都震散纷飞。紧接着一个撞散一个,恰似洒了一天火花红雨。霹雳之声连续不断,震得山鸣谷应,海水惊飞。紫玲姊妹忙趁敌人疏神之际,暗中默运玄功,将白眉针直朝敌人要害接连打去,落在耿鲲翼上。耿鲲惟恐顺着血流攻心,其势难以恋战,咬牙切齿长啸一声,借遁光破空而去。
那人首鼍身的怪物,已将小山驮到海边,下了海去。便听海底宛如放了百子连珠炮,一阵隆隆大响过去,忽然哗的一声,海水象一座高山,洪波涌起,升高约有百丈,倏地裂散开来。
到天劫第七日午初,乙休以他不久也有此一关,便须避开。一片红光闪过,升空而去。
便听岩洞以上“哗”的一声,一团紫气,拥护着一个尺许高的婴儿,周身俱有白色轻烟围绕,只露出头足在外,离顶七八尺高下,悬着碧荧荧一点豆大光华,晶芒射目,是宝相夫人劫后重生的元神和真体。紫玲一展弥尘幡,化成一幢彩云,拥护着往阵内飞去。将宝相夫人炼成的婴儿捧送过阵来。
阴魔接住,藏入衣里,紧抱怀内。那团碧光倏地从婴儿顶上飞起,投入阴魔口内。怀内婴儿,手足环腰,两目紧闭,紫玲姊妹连忙左右分列,三人一齐膝坐定。阵中死门地位上,已不见三人形体,只见一团紫霞中,隐隐有三团星光光芒闪烁,中间一个光华尤盛,三人借灵符妙用,天门已开,元神出现,时光即交正午。同刹那间,西北角上天空有一团红影移动。初见时只如茶杯大小,眨眼间便如斗大,夹着呼呼隆隆,风雷之声,星飞电驰而来,到了上空,大有亩许,中心实质,不到一丈,通红透明,光彩耀眼。芒彩潋射。
那一团纯阳至刚之气便是干天纯阳之火,专一消灭道家成形婴儿,自感应而来,对常人反难伤害,此中含有阴阳消长不泄之机。落到阵上,离地七、八丈高下,忽见阵里冒起无数股彩烟,将那团火光挡住。那团火光便仿佛晓日初出扶桑,无数金光跳动,在阵地上空往来飞舞,光华出没彩烟之中,幻起千万层云霞丽影,五光十色。
火光每起落一次,那彩烟便消灭一层。那彩烟虽是乙休阵法妙用,借用地底纯阴之气抵挡了一阵,但至多不过延宕一些时间。果然,那火光越来越盛,阵中彩烟逐渐随着火光照处,化成零丝断纨,在日光底下随风消散。已缓减了不少威势。
顷刻之间,砰的一声大震,那团火光倏地中心爆散开来,化成千百个碗大火球,陨星坠雨一般,直往阵中三人坐处飞去。那三颗青星连那一团紫气,便飞上去将那火光托住。两下里光华强弱不一,此盛彼衰,此衰彼盛,相持有个把时辰,不分高下。只须挨过未正,头一难关便逃脱了。忽然旁边二颗青星,渐都晦暗,当中那颗当中那颗青星,直往火丛中一团较大的主光缠去。那团主光乃是五火之原,被阴魔的元神牵动回旋,便似石火星飞,电光雨逝,立刻消散。主光一灭,所有空中千百团成群火光,象将灭的油灯一般,一亮一闪,消灭得这么神速,即时化为乌有,说灭便灭了,无形迹可寻。
阵法已是早被干天真火破去。紫气围绕中的紫玲姊妹,闭目咬牙,面如金纸,浑身汗湿淋漓,膝坐在当地。诸葛警我、八姑连忙飞身过去救援。各念归魂咒语,将雪魂珠取出,放出一片银光,光华照处,紫气分而复合。紫玲姊妹身上竟是火一般烫,那是她们护母心切,先行抵挡,身体元神俱被真火侵灼,痛楚非凡,元神受损,几乎不能归窍,被压下来。雪魂珠在她们身上滚转了两周,立时热散,脸色逐渐还原,头上元神依旧光明活泼。
但真火与阴魔的先天真气接触,竟然融和合混,溶存体内,化解了第一关重劫。
四十三节淫散罡风
先时干天纯阳之火来自西北,此时巽地风雷却该来自东南。这时离申初不远,忽然狂风骤起,走石飞沙。风头才到,挨着适才天火飞扬之处的一片青葱林木,全都纷纷摧断散裂,仿佛浮沙薄雪堆聚之物,一遇风日,便成摧枯拉朽,自然瘫散一般,声势甚是骇人。
八姑以此风虽也从东南吹来,但风势并不甚烈,又无雷声,而且远处妖云弥漫,距申时还有刻许,料是别的异派邪魔乘隙来犯。便往三人坐处飞去,用魔教中匿形藏真之法,将手一扬,一道青烟过去,将阴魔等三人连那紫气青星,全都隐去。
布置刚完,烟霞中飞来了许多奇形怪状的鬼怪夜叉,个个狰狞凶恶,口喷黑烟。为首是一个赤面长须、满身黑气围绕的妖道。名叫风梧,人称百魔道长。一窝蜂似地直往宝相夫人以前所居的岩洞中飞去。刚刚飞入岩洞,八姑将手一指,口中长啸两声,那般高大的危岩,倏地像雪山溶化一般塌陷下去,碎石如粉,激起千百丈高,满空飞洒。隐隐听得鬼声啾啾,甚是杂乱,全都陷入地内。中了八姑用的魔教中最狠毒的禁法,教他们在地下无量灰沙中左冲右突,上下两难。
申时才交,东南角上,已一片黑云,疾如奔马,云影中时见数十道细如游丝的光,乱闪乱窜,那风雷来势甚快。八姑不俟风雷近前,便把禁法与阵中三人隐身匿形之法一齐撤去。
立见妖道在天半高的一片灰海烟山,尘雾飞扬中,领了那一群鬼魔冲将上来。
恰巧巽地罡风疾雷同时飞到,轰轰隆隆之声,震动天地,雷后狂飙,吹山欲倒,海水高涌,波涛怒啸。诸葛警我用手一指,一道金光将那葫芦托住,直向那团飞云撞去,用玄真子的五火神雷与荡来的天雷相挡,以暴制暴,使仙家妙用与诸天真阳之火同归于尽。那一震之威,震得海沸鱼飞,山崩地陷,成团雷火四散飞射。雷火下面的妖道与鬼怪夜叉之类化为飞烟四散,连诸葛警我与郑八姑,俱觉耳鸣心怖,头昏目眩。那海上许多大小鱼介,被震得身裂体散,成丈成尺成寸的鱼尸,随着海波满空飞舞。
迅雷甫过,罡风即来,杂以万千凄厉尖锐的鬼怪悲啸,吹得海水群飞,山石崩裂,树折木断,尘埃障目。八姑忙将雪魂珠放出手去,只见亮晶晶一团银光往上升起,内中一个长圆形大才径寸的珠,金光四射,耀目难睁。八姑飞身上空,身与珠合,化成亩许一大团银光,于雷火馀烬中飞起,罩在阴魔等三人头上,照得大地通明,与万千风柱相搏相撞,挤轧跳荡。风吃珠光一阻,越发怒啸施暴,围着不去,似旋慉般,团团飞转起来,转变成数十根风柱,所有附近数十里内的灰砂林木,全被吸起,一根根高约百丈,粗有数亩,直往银光撞来。
一撞上只听轰隆一声大震,化作怒啸,悲喧而散。只听一片山岳崩颓,澎湃呼号之声,骇目惊神。
相待约有个把时辰,银光四围的风柱散而复合,越聚越多,根根灰色,飙轮电转。倏地千百根飞柱好似蓄怒发威,同时往那团亩许大小的银光拥撞上去。风柱太多且粗,齐往中心撞去,互相拥挤排荡,发出一种极大极难听的悲啸之声,震耳欲聋,同时挤住不动,几乎合成了一根,只听摩擦之声,轧轧不已。银光渐渐缩小,大只丈许。
阴魔见邓八姑已累得力尽精疲,正好乘虚而入,留下玄牝珠的第二元神守卫青星,本体元神逸出,由八姑牝穴窜入,只聚合法体中那龟头部分,在八姑牝穴内轻旋厮磨。磨擦的快感燃起她体内的欲火,化为一股股的热潮,从子宫深处飞快蔓延全身。发出漩涡般的牵引力道,化成阵阵热气,趐痒难熬,那份栗动,更是难以按奈,弄得八姑身内骨软肉趐。
但身外罡风困压,却又不得不竭力支撑,心头怒咒这小色鬼不知死活。眼看珠光将散时,牝穴涌入大量玄精,热胜岩浆,射入花芯,象一道紫电殛下,又快又狠,洒遍百脉,化出丰盛元气,邑注银光,仿佛百花盛开,云破日来。
八姑心花怒放,暗骂这小色鬼,老娘等你的玄精,等得颈也长了,今日不榨干你,决不罢休。只把汲啜的玄精,象征式注入雪魂珠,维持着那个濒临珠散星灭的险境,留下大部分储藏百脉,更享性趣。穴肉上传来阵阵暖气,血脉中一浪又一浪的欲焰激潮,波涌千层,相叠扑来。快感一波波自阴户向全身袭散开来,整个人如同在盛夏的暑日溶化了在在冰水之中,那么痛快清凉。强烈的高潮自下体爆发开来。带着令人趐酸的电流传遍了身子的每个细胞,汹涌灌入灵台百会,冲得元神阵阵晕眩,若仙若死。正好开门揖盗。
阴魔修为与她已相差不太远,但要明目张胆入侵三尸元神,却力不从心。必须先借她自己的淫火疏导百脉,玄精中的才九天都篆阴魔大法缓步潜入。八姑贪婪玄精,正好为大法 设那暗渡百脉之路,屯积法力,一举破坚。
阴魔诡计功成后,才以法身入替,溶入雪魂珠内,整顿珠气透出珠光外,与罡风合运,罡风即我,我即罡风,诱导内层罡风与外层互撞,“叭”声连响,紧接着“嘘嘘”连声,所有风柱,全都爆裂,化成缕缕轻烟飞散,便风止云开,清光大来。对比那高崖地陷沙沉,断木乱积,海岸边鱼尸介壳狼藉纵横,几疑置身梦境。
那空中银光,飞上矶来。现出阴魔元神退出后的邓八姑,喘息不已,暗暗骂起那小色鬼捉狭,亦惊奇他的法力超凡,来去无踪。
崖前一片山地,连受真火风雷重劫,除了阴魔四人存身的所在,约周围二、三亩方圆,因有紫气罩护,巍然独峙外,其他俱已陷成沙海巨坑,月光之下,又是一番凄惨荒凉境界。
四十四节奸察卧底
宝相夫人元婴挨过两劫后,已在阴魔怀中衣内长成十三、四岁的女身,伸上阴魔面前一张美貌面子,由白里泛出红来,娇媚风情竟里藏着成熟女性的性感韵味。黛眉挑逗,目藏姣黠,眼波流转动,似笑非笑地瞧着阴魔,隐传媚态,更有勾魂摄魄的魔力。鼻尖略朝,引人遐思,狐啜小嘴,如挑似逗,微湿的红唇艳红泛光,既润且滑,在半开半闭地吐气。那如麝如兰的阵阵幽香热气直往阴魔脸上飘荡,令人欲情骤起,不可遏抑。更赤裸贴擦,肌肤匀腻滑溜,胸前两个乳球,既韧且挺,压在的胸前,不停厮磨旋动,乳蒂上阵阵热气导入心头,惹得心痒难熬,欲火难耐。令阴魔心荡神摇,淫思欲活,血脉贲张,下身狂胀,触挑淫狐牝穴外唇,温馨软滑,令体内淫气喷泄弥漫。
淫狐吸入阴魔发散的蛇淫汗气,淫心更热炽,触抵阴唇的阳茎,坚如刚,炙如火,幅射玉洞,煎熬的淫水汨汨,湿润热燥,欲火正在熊熊燃烧,难过的扭摇着身子,蠕动起来。身上沁出的香汗点点,混着中人欲醉、撩人心魂的熏香体味,藉热力上腾钻入阴魔鼻中。丰腴的胴体骤热,双峰涨的非常难受。如八爪鱼般将阴魔紧紧的卷捆在四肢里,螓首伏下,耳鬓厮磨,在阴魔耳边悄声道∶“这第三次天魔之灾,应在当晚子夜,其贼在心,非同心合体,无可助御。”
阴魔怀中仿佛抱了个火炉似的,淫狐的肌肤又热又烫,又嫩又软,丰腴性感,在怀中与自己身体相互磨擦,更炽欲火。抵触淫狐牝穴的茎干,感受到喷来丝丝润湿热浪,灌注干芯,催逼伸涨起撬,要托翻淫狐寻穴,如箭在弦,不受控制。却扮出无奈的神韵道∶“我与寒萼已合了体,岂非冒犯了?”
淫狐见不抗拒,心花怒放,四肢紧紧抓着阴魔躯干,身乳尽力压擦,舔着阴魔耳珠道∶“狐族里不屑这些讲究的,更以能满堂共奸为荣。”
说时已移身就 ,套上了阴魔的肉柱。果然是千年修炼的淫狐,道行超越凡品,牝穴中壁围蠕转,温暖的气量融贯入肉柱内,渐进扩散全身,令人整个暖熔得散开了,令体内尽如温泉流液,回荡转运,浑身舒泰;似虚还盈的玉乳,如荡漾的液球,熨得胸膛清爽,降低气压;相对的乳尖,若产生静电,趐震的快感荡漾元阳漂流,丹田压力下降,遍体清凉。淫狐牝穴加温,暖熔肉茎,引发肉茎昂动不休,狂饱速涨,涌泄劲速。
那飘浮的乌黑秀发,拂扫阴魔面庞,贴揩处带来微痒,令皮肤跳跃。阵阵发香如兰似麝,升入阴魔鼻腔,上透灵台,如清泉洗濯了脑壳深处沉积,轻虚欲飘。耳边呵气如兰,流连耳道,似痒似弹,散松耳壁,透入如泣如诉的娇吟,痒入心肺。
淫狐双手轻抚阴魔尾闾与后颈,令任脉浮涌,上丹田在波浪中涨缩,呼应淫狐牝穴的吸吮,元阳通畅无阻。淫狐穴心嫩肉发出阴凉之气,与阴魔龟头的热气交汇,传来阴气如清风带露,把骨头都化掉了,只剩下一团虚肉,调解了一切防务,容纳来客溜驻泛滥。
这淫狐既淫且毒,施出交沟魔法中最高修为‘移花接木’魔功,藏元神于姘夫紫阙下,受元灵遮护,互换元体。或被天魔侵破,那伤残则由姘夫顶苞,她则逍遥祸外,略损丹气吧了。不过阴魔的先天真气血影神光零化元体,离而不舍,更尽窥淫狐心中之秘。
原来那淫狐本是轩辕老怪的姘妇,与魔宫出身的玄真子物以类聚,俱狡猾奸诈。与当时赤裸裸凶残恶毒,惟我独尊的魔徒格格不入。得轩辕老怪赏识,评为卧底天才,授淫狐以移花接木魔功,更以席卷神州的看家本领‘神衣魔咒’传授玄真子。此咒可代入任何堂皇冠冕的口号,即令中咒者妄顾一切安危,抛头颅,洒热血,以暴易暴。
玄真子另投峨嵋后,借‘非奴即魔’作构陷,挑动峨嵋门下残杀反魔志士,或导反魔志士行黑路冲入鬼门关,或推逼中立散仙托庇轩辕老怪。更赂结争权夺势利欲薰心之徒,扶之上重位。暗泄机密与淫狐,在床上枕边以‘移花接木’魔功散播,隐匿来源。
所以长眉真人空有通天彻地之能,也得抱憾仙去。玄真子更以大弟子威望,扶场糊里糊涂的妙一真人为傀儡,毫无实权。一干派众俱笼怯在他的‘派鞭’挞下,为轩辕老怪作抵挡灵峤宫的内鬼。在轩辕老怪的指令下,为淫狐超劫,送与赤仗真人为外室。玄真子与两老矮子颇忌阴魔禀赋独异,共谋勾引他作牺牲品。
不幸阴魔奸力超凡,耸动不休的肉茎,其灼热为前所未有,烫得淫狐花心震撼,趐融跳弹,为那用残了到几无知觉的牝穴,赋予重生春色。涌泄入来的元体浸润得本体畅流,松弛温馨。如非生死关头,无遐再觅替代,绝不愿毁了他。不禁起念与之誓死同生,把两人元体不作内外分隔,混肴到水乳交融,紧紧凑贴黏附不遗馀力。不过毕竟金丹道力深厚,令阴魔不敢施展九天都篆阴魔大法。只将重炼的混元幡元中灵,混随元精入匿,重重控制这赤仗真人看中的尤物,间接影响那天下第一宫。
阴魔更乘淫狐奸热,窥觊紫玲元阴,提议四体合一,攻破紫玲的心理防御。
紫玲虽不愿沾泄情欲,但生死关头之际,心灵受压,母命难违,难作硬抗。二女移身为背脊贴上阴魔腰侧,任阴魔手指伸入牝穴,将元阴导入那混合元体,二女青星得黏合为左右双翼。那阴魔更蓄意挑逗紫玲,令其淫狐禀赋活跃,牝穴春涨,身暖体溶。羞得她心如鹿撞,又想又怕。而淫狐更在阴魔怀中蠕动不休,乳蒂相擦变硬,更泄出乳汁,香熏爽鼻,刺激得二女抓实阴魔臂膀,寒萼更推动阴魔指掌,磨擦牝穴,泄出阵阵骚香。紫玲亦给勾起淫意,散发丝丝处子幽香。两代三重狐香陶醉得阴魔肉茎亢奋,颠簸挺撬,顶得淫狐牝穴收缩泄身,钳实阴魔肉茎团转套啜不已。
这最后一关阴柔而险毒异常,名为天魔。并无真质,象由心生,境随念灭,现诸恐怖,瞬息万变。稍一着相,便生祸灾,备具万恶,而难寻迹。若将那一念不〔生〕解为不〔有〕而生了无数〔不〕念,堕入假空炼狱。变成逢念必反,自残元气。心神稍一收摄不住,便被邪侵魔害。
真的不生是不迷。魔念是我念,是障念,示之有,委之虚空。返神内照,合一己权威私利则滥用权力,也贯彻始终。苟无所益则挂羊头卖狗肉,阳奉阴违,不以身行之∶谓曰不迷。随外念而现千般相,而春梦无痕于心意∶是谓无相也。
除心灵湛明,冥心静虑,神与天会,将它收导外;则必须有无量回天法力,仗着无形法宝,躲避匿藏,待其自散,无别的方法抵御。
宝相夫人虽然给奸淫得心神俱醉,但究竟是生死关头,自己为重。把元神回藏在阴魔紫阙以下,由阴魔元灵遮护,元灵一散,天魔受‘移花接木’魔功引导,只能消灭阴魔元体,淫狐三母女则逍遥自在。
不过宝棒难得,淫狐还望两全,在阴魔怀中道∶“天魔有形无质,而含天地阴阳消长妙用,来不知其所自来,去不知其所自去。休说心放形散,稍一应声,元精便失。只要贤婿神不着相,二女纵使为魔所诱,也无大害。贤婿务要返神内照,一切委之虚空,无闻无见,无论至痛奇痒,均须强忍,既不可为它诱动,更不可微露声息。更无妨害。此魔无法可退,非挨至三仙出洞,不能驱散。”
但淫狐虽然言之敦敦,自身却知易行难,还在磨着阴魔肉棍。只紫玲能潜心默会,平息静虑,运气调元,使返光内莹,灵元外吐,以待天魔来降。紫气围绕三人顶上的三朵青星,当中一朵忽然分而为二,落了一朵下去,宝相夫人元神业已归窍。
四十五节天魔助奸
直到子时正,在这一无动静,毫无警兆下,忽听四外怪声大作,时如虫鸣,时如鸟语,时如儿啼,时如鬼啸,时如最切近的人在唤自己的名字。其声时远时近,万籁杂呈,低昂不一,入耳异常清脆。淫狐母女三人听了这种怪声,兀自觉得心旌摇摇,入耳惊悸,几乎脱口应声,便知天魔已临,连忙潜心默虑,镇慑元神。
一会工夫,怪声忽止,明月当空,毫无形迹。忽然东北角上顿发巨响,惊天震地,恍如万马千军杀至。一会又如雷鸣风吼,山崩海啸,虽然只有虚声,并无实迹,声势也甚惊人,惊心动魄。眼看万沸千惊袭到面前,忽又停止。
那东南角上却起了一阵靡靡之音。起初还是清吹细打,乐韵悠扬。一会百乐竞奏,繁声汇呈,浓艳妖柔,荡人心志。这里淫声热闹,那西南角上同时却起了一片匝地的哀声,先是一阵如丧考妣的悲哭过去,接着万众怒号起来。恍如孤军危城,田横绝岛,眼看大敌当前,强仇压境,矢尽粮空,又不甘降贼事仇,抱着必死之心,在那里痛地呼天,音声悲愤。
响有一会,众声由昂转低,变成一片悲怨之声。时如离人思妇,所思不见,穷途天涯,触景生悲;时如暴君在上,苛吏严刑,怨苦莫诉,宛转哀鸣,皮尽肉枯,呻吟求死。这几种音声虽然激昂悲壮,而疾痛惨怛,各有不同,但俱是一般的凄楚哀号。尤其那万众小民疾苦之声,听了酸心腐脾,令人肠断。
二女初听风雷杀伐、委靡淫乱之声,还能心性明定,付之无闻。及至一听后来怨苦呼号之声,与繁音淫乐遥遥相应,不由满腔义侠,轸念黎庶,心旌摇摇,令人肌粟心跳,甚是难过。这同情之泪一洒,便要神为魔摄,功败垂成。正在强自挨忍,群响顿息。
过一会儿,又和初来时一样,大千世界无量数的万千声息,大至天地风雨雷电之变,小至虫鸣秋雨、鸟噪春晴,一切可惊可喜、可悲可乐、可憎可怒之声,全都杂然并奏。不消顷刻,群噪尽收,万籁俱寂。三点青星仍悬空际,光辉不减,天魔这第一番优俩已穷。
忽见缤纷花雨自天而下,随着云幛羽葆中簇拥着许多散花天女,自持舞器,翩跹而来,直舞达三人坐处前面,是群相杂呈,包罗万象,真使人见了目迷五色,眼花缭乱,至淫极秽。紫玲道心坚定,视若无睹;寒萼生具乃母遗性,孽根未尽,看到自己与阴魔在紫玲谷为天灵子所困时的幻影,不禁心旌摇摇起来。这元神略一摇动,浑身便自发烧,眼看那万千幻象中隐现一个大人影子,快要扑进紫气笼绕之中。寒萼知道上了大当,连忙拼死镇慑宁静,大人影子虽然退去,元神业已受了重伤,散了主宰,自动飞回。
一会万幻皆空,鼻端忽闻异味。时如到了芝兰之室,清香袭脑,温馨荡魄;时如入了鲍鱼之肆,腥气扑鼻,恶臭 人。所有天地间各种美气恶息,次第袭来。最难闻的是一股暖香之中,杂以极难闻的骚 之味,令人闻了头晕心烦,作恶欲呕。霎时鼻端去了侵扰,口中异味忽生,酸甜苦辣咸淡涩麻,各种千奇百怪的味道,一一生自口内,无不极情尽致,那一样都能令身受者感觉到百般的难受,一时也说之不尽。等到口中受完了罪,身上又起了诸般朕兆∶或痛、或痒、或酸、或麻。时如春困初回,懒洋洋情思昏昏;时如刮骨裂肤,痛彻心肺。这场魔难,因为是己躬身受,比较以前诸苦更加厉害,千般痛痒酸麻,好容易才得耐过。
忽然情绪如潮,齐涌上来,意马心猿,怎么也按捺不住。以前的,未来的,出乎料想之外的,一切富贵贫贱、快乐苦厄、鬼怪神仙、六欲七情、无量杂想,全都一一袭来。此念甫息,他念又生。越想静,越不能静;越求不动,却偏要动。
紫玲修道多年,虽比寒萼要强得多,返照空明。无奈天魔厉害,并不限定你要走邪思情欲一关,才致坏道,只你稍一着想,便即侵入,不能澄神遏虑。紫玲关心宝相夫人过切,心中一动,魔头便乘虚而入。惟她道行较高,感应也较为严重,也和寒萼一样,猛觉出空中三个元神被魔头一照,以为元神一散,母女夫妻就要同归于尽,心中一急,元神倏地归窍。谁知平时虽能神游万里之外,往返瞬息,无奈道浅力薄,又遇上这种最厉害的天魔,哪还有招架之功?用尽神通,竟不能再升起。
宝相夫人的左右护翼一失,空中三朵青星倏地少了两朵,那天魔又是个质定形虚、随相而生之物,有力也无处使。紫玲姊妹估道阴魔道行还比不上她姊妹,而且怀中淫狐尚在颠簸不休,吓得胆落魂飞。谁知那朵青星竟不往下坠落,反倒光华转盛起来,一毫也不因失了左右两个辅卫而失效用。
原来阴魔心法无相,本无一物。一切见闻,眼耳鼻舌诸觉来侵时,无有牵挂,不受不禁,本是故常,潜神内照,反诸空虚。那魔头果然由重而轻,由轻而灭。来既无觉,去亦无知,来本无物,去又何喜,那里有魔?心灵既是这般空明,与那天魔浑然一体,无攻无进。连左右卫星的降落,俱未丝毫动念。不知不觉中,渐渐神与天会,灵光湛发,比起先时三星同悬,还更光彩广大。道与魔本是一体,只是盛衰之分,迭为循环。魔与道合,元神光辉益发朗照。天魔纳天地之威,逆之纵不损亡,也得浮槎游于海,顺之受顾添威。
这时只苦了紫玲姊妹,一面跪地呼天,悲号求赦;一面恳三仙出洞救难。
惊急忧惶中,偷眼看见阴魔神仪内莹,宝相外宣,二目垂,呼吸无闻,不但空中星辉不减,脸上神光也自焕发。宝相夫人也是贴坐在阴魔怀内,耸送更剧。
这淫狐见阴魔未能收敛心神,虽然心怨可惜,还道‘移花接木’魔功下阴魔定必顶苞应劫,不奸个尽兴也是白白浪费。更施‘天魔吸髓’大法,意图抽干阴魔元精。可是阴魔的无相修为,借了天魔威力,狐假虎威,入侵淫狐欲识,无可遮挡。虽然没毁她的元体,但辛苦修成的金丹,却在意识给天魔迷乱下,丹气丝丝失陷入阴魔的本来元体内。阴魔挟天魔之盛,凌驾淫狐修为,顺玄精送与九天都篆阴魔大法,堪称千载一时的机会,降伏了此千年道行的女奴。
四十六节母淫女陷
猛听四外怪声大作,适才所见怪声幻象,忽然同时发动,六贼之魔同时来犯。正赶上玄真子与苦行头陀出关,施用先天太乙妙术驱逐天魔。干坤正气妙一真人用长眉真人天篆玉笈中附赐的一口降魔仙剑,借本身纯阳真气,化成一道千百丈长的金光,由西南角上玉笏峰前,直达阴魔夫妻三人坐处,宛如长虹贯天,平空搭起一座金桥。这时海上刚刚日出,满天尽是霞绮,被这金光一照,奇丽无与伦比。那道金光将浓密紫气中阴魔等三人卷起,往回收转,接引三人入洞。天魔的一派幻声幻象一齐熄歇。
就在这时,东北遥空星群如雨,火烟乱爆,夹着一片风雷之声,疾飞而来。
烟光中,翼道人耿鲲展开双翼,疾如电掣般直往金光中三人扑去。从下面三人坐处,飞起一个慈眉善目的清瘦霍昙,一个仙风道骨的星冠白衣羽士,双双将手往空中一指,也未见发出什么剑光法主,那翼道人耿鲲兀自在空中上下翻飞,两翼间的火星像暴雨一般纷纷四散坠落,中了无影剑,洒了一天的火花。长啸一声,仍往东北方破空飞去。
阴魔怀中的淫狐已长成为一个妙龄道姑,依在阴魔怀中,恋眷不舍。那种只道必失还复兼得的心情,无法形容。牝穴中的肉棍,比先前更热更劲。天魔迷乱下的亢奋高潮,生平仅有,尚涟漪恸荡在神经深处。若非女儿捧来那妙一夫人日前遗留的一身道衣,提醒她紫气将散,真欲就此永恒。
妙一真人便取一封仙札,交与宝相夫人,说道∶“灵峤宫密令,吩咐你到大荒岛,照札中仙示修炼,直到三次华山斗剑,方许出面。你母女多年未见,方得重逢,又要久违,可同回到紫玲谷聚上三二日,再照仙札修为便了。”
紫玲谷中,淫狐面对擎天巨棒,相见恨晚,又要生离,哀怨断肠,当然分秒必争。也不避二女,脱个清光,拥抱阴魔得紧紧的,湿润的樱唇,沾入阴魔唇内,输吐出如麝如兰的阵阵幽香,清爽阴魔口腔。同时钻入了一条柔嫩滑溜,长而幼的狐舌在他口中搅动,卷缠阴魔舌尖,输送真元直透阴魔下丹田,催促阳亢。
同时纤纤巧手亦以姆指轻盈的抚弄阴魔茎球,四指搔窦阴囊,以真气引动阴魔元阳。巨棒当然立即脱颖而出,狰狞冲涨,昂首摆幌,择阴以噬。
寒萼在抗天魔时,其牝穴已被磨擦得骚痒难当,煎熬的淫水涨塞玉壁,潮涸成桨,新的淫水又汨汨直流,又湿又热,仿佛有万千只虫儿在爬,噬刮着每一个神经细胞。眼看乃母虎狼浪相,要先拔头筹,难忍下扒光了阴魔衣履,一个丰满火热的胴体从旁挨来,拥挤入怀,大有母女争夕之概。
毕竟姜是老的辣,淫狐已宝珠在手,仰身套了下去。不过争夺匆忙,套得急了,对此稀世巨棒,更菱角峥嵘,任她如何能征惯战,也擦撞到震撼魂飞,逼出尖锐哇号,回响荡漾谷中。骄躯颤抖,雪白双峰晃动,两颗鲜红乳头在一片雪白乳影上划出不规则的线纹,鲜艳脱目。淫液四溅径丈。
阴魔得陇望蜀,当然不作持久战。双手按定淫狐粉臀,巨棒涨逼淫狐穴壁,加重压力,再延伸到底,左右插花,上挑淫狐阴核,下刷会阴内壁。淫狐被奸得酸麻刺激齐集并存,更粉臀被匝,动弹不得,只能抓紧挤俯身前的寒萼,纤腰狂扭,随着巨棒所至,左右摇摆,下弯上挺,一旦深闯花心时,泛红的娇躯向上急促直伸,狂嗥号叫,项长的乳房抛掷回旋,艳红的乳蒂在雪影红线中,添上冲天一箭。一头乌黑长发后扬散开,仿佛飞瀑流溅,在空中云霞飘展如缎,光滑细致,乌黑油亮。阴魔更鼓动阳气,热热的熨炙花芯,蒸得淫狐全身肌肤微微泛红出汗,娇喘吁吁。不消多久,即软如肉团,动呼无力。
寒萼在阴魔身上澌磨,当然知机接力。虽然禀赋不凡,有青出于蓝之势,肉软如绵,牝穴温馨弹啜,更经离合神光锻炼,牝穴翻腾成习,赋与阴魔阵阵高潮。阴魔虽然志在紫玲,但也不忍劲下重棒,只是发动阳气,炙醺得她如痴如醉。
蒸腾的热气熨得她血行加速,心跳变快,身上千千万万个毛孔全开,泄出微微的白雾,连手指末稍,发丝毛端都隐隐有真气透出,喘息嘘唏。
阴魔待淫狐回气,在耳边轻诉,说寒萼在陷身离合神光时,已非原璧,紫玲却高不可攀,语带丝丝遗憾。淫狐在奸后意识稀疏下,更思抓紧情郎心弦,那里还存有女儿心愿。可怜紫玲因与亲娘聚少离多,别行在即,虽母淫妹浪,也不舍就去。活色生香下,本就心旌浮动。更嗅着阴魔真气动荡时,散出的淫靡的异香,烤得全身火灼趐麻,在强行调息苦忍。给其淫母拥入怀内,不由得情绪开放,温情下竟贴身中上荡魄情引魔法。
紫玲身子发热,对雄性躯体如飞蛾扑火,却是半点力道也无。阴户中千万只蚂蚁在同时爬行噬咬,又骚又痒,却又无法搔到痒处。只能紧挟双腿,象毛虫一样忍不住蠕动了起来,淫水越流越多。鼻息加快,原本泛红的脸更加显的娇艳愈滴。
寒萼在淫母示意下,剥光乃姊。紫玲呼吸越来越急促,雪白柔嫩宛若凝脂的香肩肌肤已泛出阵阵红光,趐胸尽露,双乳挺立,微为颤动,映的晶莹剔透的肌肤,白里透红,吹弹欲破,娇嫩的几乎是一碰就可碰出水来。乳头上的红晕更如玫瑰花瓣的散开,呈现淡红色。
阴魔迎着淡淡女儿体香,指尖挑逗她的两座山峰,捻住的乳尖,轻轻前后捻动。紫玲在爱抚下更是觉得浑身热燥,体内欲火熊熊燃烧。双峰又挺又鼓,好似充满了微虫,又涨又痒得非常难受,沉甸甸的,亟需挤捏,榨出内中微物。
阴魔握住美乳,五指略一用力,手指陷了进去,轻轻旋动起来。这一握,正是时候,刚好能稍解紫玲的玉乳鼓涨之苦。当下忍不住娇吟一声,螓首左右摇摆,秀发飞散,脸上春情浓冽的化不开,一双星眸却羞得紧紧封闭未闭,显出睫毛更弯长挑逗。烈火红唇鲜艳欲滴,樱唇吐气,性感的张露如环,吐出如麝如兰的香气。乳蒂被轻扫,翻出电殛的激流,灌注牝穴,牵扯那穴壁翻腾,出曲线玲珑的身体扭转不安,修长的玉腿略略分开,蠕蠕而动。隆起的阴阜衬着长卷的墨林,如云似雾。玉门内不断唧涌热气,一条水线自两片鲜嫩的肉唇沿着白晰如玉的大腿腿肉而流下,两片粉红淡褐的肉唇还不时地或缩或张,显出那个洞口,一张一合。
阴魔将阴茎一挺,藉着水和淫液的润滑,象晴空万里,四野无云的天际突然一道紫电殛下,击入紫玲体内。刹那间,紫玲所有的力气于瞬间被抽干,如八爪鱼般紧紧地将阴魔卷捆在四肢里,肉棒塞满了她的洞穴,强猛的迫力将淫液化成泡沫,自那粉红透张的嫩壁细缝涌出。阴道非常紧凑,穴内有着极强的吸力,那阴壁穴肉便向内吸合,紧紧地将肉棒含住。良久才阴精淋下,穴心嫩肉发出阴凉之气,与龟头热气相抗抵销,轻轻磨动,痉挛紧缩,那细嫩柔润的软壁,韧性与弹力俱佳,泌出的湿黏淫液沾满了棒身,散发出浓香,阴魔龟头在热烫紧密的小穴内轻旋厮磨,藉龟头肉棱轻刮阴道内壁,弄得紫玲小穴肌肉紧缩,身上沁出的香汗点点如雨,混着中人欲醉、撩人心魂的爱液微薰,在胯下蠕动迎合,发出如泣如诉的娇吟床声,哼哼唧唧地叫了起来。雪白耀眼的美艳胴体上抹了层层红霞,身子不由自主地颤动,圆翘的美臀的高高挺起,屁股急速抖动,迎合热气如浪、抵住穴心嫩肉的龟头,只要一撞那嫩肉,龟头热气与穴肉凉气抵触,丝丝清凉灌溉任脉,引出玄精送入紫玲体内,附上九天都篆阴魔大法,收为女奴。虽然初经淫道,也不比其母妹逊色。
母女三娇轮流更迭,三日内分秒不虚,给阴魔轰炸得六识俱眠,直至灵峤宫仙札鸣示,才无奈起床。淫狐还狠狠的在阴魔茎根齿上一圈牙痕,宣泄她的无奈,更在阴魔耳际哀啼,凄酸泣诉,悲声呓道∶“灵峤宫只得天心阳环功诀,阳盛阴衰。茎骨为阴,为元阳所夺,修为越深,越是不举。赤仗真人只能〔派牛奶〕于门外,沾污衣裙。靠那短粗烟杆淫辱侍女。要是小心肝你不常来滋润老娘,贱妾宁愿形神俱灭了!”
四十七节异宝风云
阴魔在淫狐的移花接木魔功下,尽印凿了淫狐一生所见所闻。得知轩辕陵寝中,圣帝封锁内陵的九道灵符,今年整整经过四千二百二十一年,不久将失功效。偏巧三百六十年中仅有的几天,圣日在即,在这前后数十日内,凡修上乘功果的道友,临期都有所修为,不能分身。圣陵中两件异宝∶昊天宝鉴和一座九疑鼎,恰在此时出世,便是知道此宝来历的人,也只芬陀、优昙、极乐、东海三仙数人而已。昔年李静虚曾与芬陀大师,曾为芬陀大师弟子杨瑾,费了四十九日苦功,炼成一道大衍神符。此事只对三仙中的玄真子谈起过,此外绝少人知。玄真子却泄与淫狐,传讯许飞娘,将业已隐匿多年不出,那杨瑾的两个大仇家明劝暗激,勾引出来,匿迹歧山凤凰岭,正当杨瑾必由之路。阴魔送天狐出谷后,遣使那第二元神的化身携二女同归峨嵋。真身赶去凑凑热闹,看是否有危可机。
前望桥山顶上,一座圣陵矗立在斜阳丛树之间,四外荒寒,寂无人烟,静荡荡的外观,围堵了无数邪魔妖鬼,为陵外历代谒陵的十六位前辈真仙灵符封锁,不得而入。但对阴魔则漏洞百出,并无阻隔。阴魔由地底往陵中小心行去,潜入内寝。那座内寝广约八、九亩,迎面一座数丈长方的石案,案前地上,有九座大鼎。两旁一面一个大油釜,釜中各有一朵万年灯。圣帝真灵,便停在案后石榻悬棺之上,身材奇伟。灵前及左右有八个顶盔披甲、执戟佩弓的卫士端然正立,服饰奇古,身材高大,分八方守卫。
阴魔只道前古禁制,都是有相法物,于是直藏灵前长案。立时一阵香风过处,隐隐听得四壁金铁交鸣之声,灵前执戟卫士跃跃欲动。原来前古法物,皆有真灵坐镇,非是现今修道之流,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可惜真灵已近暮年,昏庸愚昧,在阴魔气化法身后,以为老眼昏花。阴魔不奈等其自化,潜入灵符催动三昧真火化之,使其息劳。
长案上置放轩辕圣帝成道心得,皆由血神经传来,惜未悉身经合一,亦未及全阅即已化走。轩辕秘而不宣,只向广成子问其疑难。广成子徒弟记之成‘素女经’传世。阴魔阅后,才觉自己所得,实未窥其全豹,才会与有相道法互斥。
轩辕圣帝心得前,放置一座古鼎,大小不过二、三尺,通体金色,形制奇古,光彩灿然。
鼎盖内附昊天古镜,有青漾漾光华,其质非金非玉。镜后鼎盖凹处见亮晶晶一团东西,随手挖出,是一粒鸡蛋形大小的圆珠,并不十分透明。乍看只是带有青白微光,混混沌沌,即鼎、镜之先天元体,迎合阴魔之先天真气,于是炼化之为三尸副神,可分可汇。那九疑鼎与昊天古镜的后天法体,携带不便,留待有缘。
睹物思人,阴魔颇想看看异宝的未来得主的姿色,堪否奸淫。因自己来早了,封陵灵符实未失效。依推算,杨瑾应未动身。阴魔亦想告之,歧山、蟠家山两处,有前世仇家在彼相待。于是初试血影神光之聚化,连结成云,向大雪山飘流而去。
浮过大熊岭苦竹庵,瞥见面前祥光涌处,倏地现出五个旗门。高约百十丈的旗门,祥云缭绕,霞光万道,旗下现出玉清大师身形。不远处,黑烟摇绕,环拥一个魔女,上身披着一件鸟羽和树叶合织成的云肩,色作翠绿,碧辉闪闪,色甚鲜明。胸臂半露,仅将双乳虚掩。
下半身也只是一件短裙,齐腰围系,略遮前阴后臀。馀者完全裸露,柔肌粉腻,掩映生辉,仿佛艳绝。只有满脸狞厉之容,凶眉倒竖,碧瞳炯炯,威光四射,隐现无限杀气。左肩上钉着九柄血焰叉,右额钉着五把三寸来长的金刀,俱都深嵌玉肌之内,仿佛天然生就。满头秀发已经披散,发尖上打了许多环结。前后胸各挂着一面三角形的晶镜。左腰插着两面令牌。
右腰悬着一个人皮口袋,右手臂上还挂着三个拳大骷髅,俱是红睛绿发,白骨晶晶,形象狞厉已极,若沉若浮,凌虚而立。
魔女拔出腰间令牌,双手各持一面,朝前心所悬三角晶镜上一拍,口诵魔经,朝外一场。镜上面便箭一般射出两股青焰,落地便自爆散,现出九个赤身美女和九个赤身婴儿,都是粉滴趐搓,一丝不挂,各有一片极薄彩烟围身,艳丽绝伦。再看魔女神情,也转怒为喜,秀眉含颦,星目流波,面如朝霞,容光照人。再衬上一身柔肌媚骨,玉态珠辉,越显得仪态万方,迥不似先前那张死人面孔。身形滴溜溜一转,所著云肩围裙上,便如箭雨也似向四外射出两圈碧色光华,一上一下合拢,连人带九女九婴全包在内。碧光晶莹,与里面那些绕身魔烟相与辉映。再吃外面神光金霞一照,冰纨雾毅,云鬓风鬟,顿成异彩,照眼生缬。魔女将身护住以后,突发娇呻,一个眼风朝外抛去。那些赤身美女、婴儿,便立即联翩起舞。魔女站在婴、女当中,舞过一阵,做了不少柔情媚态。
暗觑敌人站在旗门下面微笑相看,毫不为动,心中忿极。倏地格格媚笑,自身也加入了婴、女之中,一同起舞。舞到急处,忽然头下脚上,连身倒转,玉腿频伸,柔肌欲活,粉弯雪股,致致生光,时颠时倒,时合时张。加以娇喘微微,呻吟细细。端的妙相毕呈,备极妖艳。令人荡魄融心,身魂欲化。魔女和诸赤身美女,舞得由急而缓,声色越发妖淫,内中还夹杂着许多意想不到的怪状。
四十八节魔女春情
玉清大师暗笑∶“魔教妖邪太已无耻,为了害人,什么都做得出。”
念头一动,不觉略微多看了两眼,谁知才一注视,猛觉心旌微荡,前面神光立即微弱,已为所乘。魔女和赤身婴、女跟着容光焕发,声色愈加曼妙淫浪;那魔光也暴胀开来,竟荡开了神光金霞,丝丝的渗透入内,潜入衣里,贴身溜滑。
玉清大师大惊,忙即收摄心神,也来不及了。
碧血神焰化作暖融融的气流,抚摸着全身皮肤。舒畅的感觉直透六识,无法抗拒。心神也告庸懒,任温馨的能量溶入肌理。经过七周运旋,全身已如解散,血流活泼好动,庆贺得到解放,流经每个窍脉,都载歌载舞,益添酸麻。再提不起丝毫力量,任由碧血神焰进驻牝穴,积聚发热,炙得肉壁麻痒,无个搔处,得元灵如醉如昏,任由推扩入内腑,渐渐蔓进灵台,竟然拥捕了阴魔注入的元灵。
玉清大师虽未受掳,亦已意识俱泯,娇驱典震,春意荡漾。阴魔见玉清大师灵台已藩篱尽撤,得种入的元灵里应外合,由天灵化入,与那拘护元灵的碧血神焰溶合,随神焰带离灵台。当然在此良机,阴魔不会忽略把九天都篆阴魔大法存下玉清大师三尸元神内,编列女奴班次。
当碧血神焰拘得元灵退出玉清大师牝穴时,神焰已全给阴魔融汇,冲入魔女那时合时张的香巢,引狼入室。阴魔更在魔女巢内凝聚肉茎,钻摸魔女花芯,助神焰深入。可怜魔女施展九子阴魔还是首次,更是处女之身。因加入魔舞,已为欲魔潜据,才能妙相毕呈,存骚状神韵。今内有欲魔反噬,外有热棒攻灼花芯,本身元灵即告昏醉。玉腿不伸反钳,柔肌波动,每个细胞都活拨跳跃,粉弯雪股渗出丝丝汗光,散着淡淡女儿体香,摆动着的纤腰,晃摇着胸前乳球左右跳动,桃红的乳尖涨大如枣,晃荡撩人。衬着波动的黑发,随螓首左右摇摆,映得烈火似的娇颜更赤红如喋血。妖淫荡艳变成不停颤抖。呻吟娇喘化作高亢尖嗥,仿佛似悲鸣的淫叫,快感像爆炸般的在全身乱窜,回荡百窍,齐涌灵台,把元灵挤得似散非散,如波涛汹涌中的小舟,魄散魂飞。
阴魔直捣黄龙,忽然灵台撞出阻力,现出一个身材矮小,蓬头赤足,相貌丑怪的老妖妇。干瘦厉黑,两颧骨粗如锤,三尖八削,额削下巴尖,鼻 如坑,孔阔朝天,嘴凸胜鸠。骨瘦如柴,胸肋根根突起,乳皱如裂,枯缩残垂,蒂晕垢污,阴唇萎如锯齿,毛秃如绒。阴魔吓得茎缩阳萎,知是鸠盘婆元神,慌忙撤走。
对方竟是鸠盘婆元神暗中主恃,难怪玉清大师堕入圈套。阴魔回守玉清大师元神,防御敌人反攻。玉清大师元神重又升起,青光晶明,笼罩全身,神光比前是分外强盛,往小处逐渐收紧。
魔女身在赤身教,教中衣着暴露,外表放浪,实是传销饵诱,守身如玉,善价待沽。性趣虽乐,难忍经济损失,恨到极处,把心一横,左手令牌一晃。可是那九子母阴魔照例出来,不嚼吃一个有根行的生魂,永不甘休。见要收他们回去,一齐暴怒,就地一滚,各现原形。一时雪肤花貌,玉骨冰肌,全都化为乌有;变成身高丈许,绿发红睛,血口撩牙,遍体铁骨嶙峋,满身白毛,相貌狰狞的赤身男女魔鬼,厉声怒叫,齐向魔女扑去。
还算魔女收时已先准备,不等扑到,已将身旋转,以背相向;右手令牌照定后心一击,那三角晶牌上便发出一股黑气。众恶鬼立被裹住,身便暴缩,一阵手脚乱挣,怒声怪叫,横七竖八,跌跌翻翻,化为十八道青烟往镜中投去,迅速异常,转瞬立尽。
魔女匆匆插好令牌,重又回身,在光中戟指大骂,一面伸手去拔额上金刀。
用分身解体大法,拼着不胜,以身啖魔,将真正天魔招来拼命。但可惜阴魔退出她身体时,撒下颠倒迷仙大法,随阴魔念下,上下四外,重如山岳,休说拔刀行法,手脚都难移动。
魔女赋性凶横,妄想拼送此身,默用本门心法自破天灵,将元神遁回山去,向师哭诉,三次再报前仇。忽然远远传来一种极尖厉刺耳的怪声,叫道∶“玉清道友,孽徒无知,请放她回山受责如何?”
玉清大师知是鸠盘婆声音,忙答∶“令高足苦苦相逼,不得已而为之。”
怪声答道∶“盛情心感,尚容晤谢。”说罢寂然。
玉清大师只道魔宫相去当地何止万里,竟能传音如隔户庭,并还连对方答话也收了去,好生惊异。但阴魔知鸠盘婆元神在魔女体内,元灵受伤,迫得败退。
再看魔女已是神色诅丧,凶焰大敛,不会再强。忙把旗门移动,敛去光华。魔女立即行动自如。径自收回法宝、魔焰,化为一道黑烟冲霄而去。
四十九节淫媒荐举
铁姝魔女飞退后,玉清大师已支恃不住。经碧血神焰后,融暖的气流,如浪涛般冲刷着整个玉体,舒畅得骸骨也似散似熔,心神醺醉。但乳球却涨撑欲爆,压力直逼元灵,榨出宣泄似的呻吟,却无力指挥那散熔的筋骨。那牝穴更受着那灼伤的波流撞击,给那回环荡漾的能量点燃起每个细胞,寻觅依归,却又空虚无助,翻腾中带给识海无限痕痒,腐蚀五脏六腑,扯气似的鼻翼牵动,艳唇张吐,娇颜时红时青,汗光隐约,肌理抖擞。如雪白的玉虫困在透明的气罩中,动不了的挣扎蠕震。鲜艳夺目的乳蒂如茁似射,蚪动那饱满扩张的乳球,震波扩散,如万千小虱在皮下弹跳,涌入腿根,摇晃着那弯长的耻毛,迎风回旋,搅起一团雾气,隐约勾出蜃虹霞彩,变幻无方。
阴魔知是欲焰盈溢,行将阴火焚身,何忍坐视不救,不惜暴露秘密,聚现原身,肉茎黏入玉清大师牝穴内。烈旱逢甘露,牝穴活蹦乱跳,澌磨阴魔巨棒,挤匝绑扎,不遗馀力,也无法压抑小虱挣扎,更添激荡,性趣爆炸泛滥,如体无完肤,散入太空飘浮。阴精狂泻如洪,幸得阴魔承纳,再注回窍穴百脉,聚敛魂灵,洗涤魔焰残馀。
玉清大师才知回魂不灭,非是偶然。更被碧血神焰逗起淫兴,故剑重逢,当然绝不放过如此巨棒,怂动丰腴的粉臀,挺套不休,榨爆每一颗小虱,为每个神经细胞添上震撼。阴魔静静的享受那匝套巨棒的搔刷,阵阵胀麻泛扫全身。目睹身下玉人澌磨逼忙,意识散乱但似原始生物,剩下生理本能,嘶哑呻吟,无暇作声,亦耳识尽失,听也不闻,不禁引以自豪。
想起历代性书作者,于激烈动作中,加上蛮多对白,不是毫无性经验,凭空妄想;就是孱弱肾亏,难令女伴进入状态,卖春娘为讨好恩客,才投其所好。天下亦众多无能粉肠,或未经性交洗礼的小孩,趋之若骛,无怪性博士调查结果,大部分妇人都不知高潮为何物。
良久,玉清大师回复清宁,张开桃花艳眼,才觉面前一张粉面,比女性更为娇美,但也眼熟。虽然面貌有异,但那巨棒熟识不过,知是那小色鬼。况且目睹他从阴阳叟体内逸出时,记忆犹新。只是难解此小鬼,功力未见增进,但鬼门道却层出不穷,能人所不能,多厉害的敌人都无奈他何。
一念及此,灵机一触,解了妙一夫人的疑惑,似笑非笑的望着阴魔道∶“夫人的红珠是否你做的手脚?”
阴魔试探的道∶“你是无的放矢吧?”
玉清大师失笑道∶“是又如何,你这小色鬼可要答我。”
阴魔苦笑道∶“你也知道了,还明知故问。给她知道,不剥了我的皮才怪呢。”
玉清大师娇嗔道∶“少胡说八道。极乐真人也无奈你何,还有谁剥得了你的皮。”
阴魔心虚虚道∶“此话何解。”
玉清大师没好气道∶“少装傻。极乐真人在终南山脚劈了华山几个妖孽,那玄功最盛的竟然粉身碎骨。当时真人估量那些小辈不堪一击,但才上云头,又觉他不应比那些同伴差。回头查察,竟无丝毫灵气。要逃得如此干净,只有三几个精于玄功的老魔才做得到。”
说着,食指指头重重的捺上阴魔鼻尖,也不放下指头,继续道∶“但不会如此面生,更不会如此不要面。只有我与八姑见过你炸破魔火金幢的本事,知道必定是你。况且你这张面,已经在辟邪村见过。今日现了形,你再赖不了。”
跟着转为凶霸霸的道∶“说!是不是你!为何放过向淑芳?”
阴魔嗫嗫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向道友本来就是自己人,我正想要那两个妖孽的命呢。”
玉清大师会意似的道∶“所以虚张声势,弄得血光冲天,连千里外也触目惊心。真人也觉得很奇怪,要是你真出力,向小妹连你个小指头也挨不下,怎样挨得到真人到来。”
阴魔还有点胆寒的道∶“我只想引个妖邪来,嫁祸给他,谁料到来的是那老侏儒。暗袭似的把太乙神雷轰下。”
玉清大师凝望着阴魔道∶“你这小鬼胆大包天,要他们的命也用不到一口气,用得到弄这些玄虚?”
阴魔支唔不答。玉清大师突然醒悟道∶“你这小色鬼搭上了史春娥!那浪货谁也不敢沾身的,用得着争风呷醋?”
阴魔无奈道∶“总是讨厌的吧。”
玉清大师恨恨的道∶“可真要妙一夫人剥了你的皮不可!”
阴魔苦着面,恳求道∶“好姐姐,你行行好,帮帮忙吧。”
玉清大师忍笑道∶“谁也帮不来!不过是剥你的包皮。”
阴魔愕然,立即知受愚,气道∶“好!就给你尝尝剥人包皮滋味。”
故意扩大肉茎,催逼灼热,快速抽插。暴雨狂风,千军万马的冲刺,越捣越快,狂擦的性趣,殛得玉清大师全身狂抖,扰乱了真气,摩伽大法也运不起来,只剩下本能的狂嗥,牝穴的爆炸,全身百脉波涛汹涌,荡魄离魂。至白眼翻敛无移,声息喘嘘无音,口张无气,牝穴也弹奏无力。阴魔真怕她气散功消,才停了下来。
玉清大师亦调理良久,才回气出声,凄兮兮的怨道∶“这个旗门是韩仙子的嫁妆,用来监视乙休的,与她息息相关。给你弄得人家号天似的,惊动了她,可有你的乐子呢。乙真人那金刚不坏身,也被索驼了背,你这小色鬼受得来吗?”
话音未了,旗门主幡传来一声娇喝,道∶“玉清你这小鬼头乱嚼舌根,实在讨打。不过看在小友是回魂复体的唯一希望,饶过你这一次。”言罢寂然。
玉清大师伸伸舌尖,笑道∶“又多一个要剥你的皮喇。”
阴魔犹有馀憾道∶“不会再来个鸠盘婆吧!”
玉清大师藐然道∶“元神是枯了点,但原体可保养得青春娇艳,绝不会难为你这小色鬼的。公冶黄不是送你去双睇了吗?”
阴魔气得咬咬唇道∶“你还未剥够吧。”
玉清大师慌张起来,连忙求饶道∶“好人儿,真受不了喇,说点正经的吧。
提升宝船必需韩仙子的金蛛,也只有你才借到手。你行一转好吗?”
五十节南明祸剑
原来前古仙人广成子的遗宝藏珍,汉以前藏在崆峒山腹。毛公刘根联合同道苦炼五火,烧山八十一日,破了封山灵符,忽有万千精怪,齐来抢夺。结果山腹中藏宝的金船金盆,所谓前古金门宝藏,从洞内飞出化去。多年后才知深藏元江水眼之内,离地千百丈,已被地肺真磁之气吸住,逐年沉落,已与地肺中的磁母相近。如仗法力进入水眼,必泄穿地气,惹出空前大祸。
只有一个前古遗留的仅有异虫,名为金蛛,形似蜘蛛,身子能大能小,所喷金银二丝之力,大到不可思议。在岷山白犀潭底地仙宫阙旁危石罅边,潜修了三、四千年,未及出世害人,便吃韩仙子用一件前古至宝,将它制伏锁禁。相离此仅有十来里路的大熊岭苦竹庵郑颠仙,也养有一只金蛛。不过此蛛仅有千年道行,力气不济。筹计了三十年,因无帮手,始终未敢妄动。
直到白发龙女路遇妙一夫人,才知当年同门至好郑颠仙一别数十年,已移居元江大熊岭上。凌浑醉心古代藏珍,命门下弟子四人往元江进发。玉清大师也奉师命,带同师侄戴湘英前来。途遇欧阳霜,奉了师命往天门岭诛杀妖人。于是同驾剑光前去,由欧阳霜发挥大颠上人灵符威力,玉清大师用佛家离合神光故伤妖人九魔。那妖人的魔鬼是向赤身教鸠婆大弟子铁姝借来。铁姝因九魔失却感应,向天门岭赶来,向要玉清大师放还神魔,被离合神光所挫,行法遁走。魔女赶回魔宫,乘着鸠盘婆入定之际,盗了乃师近年秘炼的碧血神焰,和九件魔火神装中一个披肩和一件围裙。连同自有法器异宝和三个镇宫神魔,齐带在身上赶来。
不料鸠婆也把元神也附上铁姝身上,摄上了玉清大师。幸好阴魔经过,一矢双 。
阴魔概然道∶“为你牺牲一点也可以,但原来外相留在峨嵋,这张面如何见得韩仙子呢?这个私隐,只你一人知晓,公开不得吧。”
玉清大师诧异道∶“你的鬼门道多得很,竟会不识身外化身?”
阴魔苦笑道∶“修炼的只是血肉,动不了外相,蜕皮之法还是由畜牲处学来的呢。”
玉清大师当然不吝啬心法,阴魔一点即透。随即想到身分两地,不是太招摇吗。
玉清大师饱含深意道∶“妻多夫贱,到时我替你召出化身吧。不过还有用你的地方呢!元江采宝招来的魔头不少,没有南明离火剑真压他们不下。”
那南明离火剑,乃达摩老祖渡江以前炼魔之宝。后来达摩老祖面壁九年,参透佛门上乘妙谛,默证虚无,天人相会,身即菩提,诸部天龙,无相无着,本欲将它化去。末座弟子归一大师再三请求,给佛门留一相外异宝,以待有缘拿去诛邪降魔。达魔笑道∶“你参上乘,偏留些儿渣滓。你无魔邪,有什魔邪?说谁有缘,你便有缘。”剑即飞出,直入归一大师命门。归一大师虽仗此剑诛除不少妖魔,可是仙凡都是人魔难分,召来仇家遍野,总是不能及身解化,陷入群魔荟萃之区,众毁所归。
后来悟参妙谛,虽有降魔义法,并不施展;用大智力,为魔张本,挂羊头卖狗肉;以大强忍,视弱者为无物,压制恻隐之心;鼓大勇气,推行那维护邪恶的人权;以强者皆【无邪】胜【有邪】者十九年。为万魔正名,披上漂亮画皮,赢得万魔推崇,止于万魔,才功行圆满。这口南明离火剑方脱了本体,成为外物,但仍是不能使它还空化去。决计将它舍给道家,用一丸神泥,将剑封固,藏在雪峰腹内,外用灵符禁制。那神泥似晶非晶,似玉非玉,光润如沐。正中刻着“玄天异宝,留待余来;神物三秀,南明自开”十六个凸出的篆书。
余英男得玉清大师给她占了一卦,此剑应是她所得。便借骑 飞行闲游为名,带了袁星同去。那神雕飞星陨泻一般,直往雪峰下面山谷之中投去。惊天动地一声大震,那座雪峰竟平空倒将下来。便见谷中雪雾中冲起一道五色光华。竟是三座冰雪包裹的洞穴,洞内燃着一堆火,袁星拔出双剑,朝室当中那团大火一挥,立时眼前一暗,火焰全灭。两手抱定一个大有五尺、形如棺材的一块石头。得来全不费工夫。
阴魔有其化身在峨嵋,当然知英男得剑,诧异道∶“南明离火剑不是为英男取得,收回峨嵋了吗?”
玉清大师叹口气道∶“那封剑的一丸神泥有五行生克之妙,乃是佛家异宝,尚有大用,毁之可惜。只有天一贞水方能化合,重新祭炼。惟天一贞水,乃紫云宫中之物。朱梅以紫云宫归属异派,宫主三姊妹与许飞娘交好,必启衅端。紫云宫求水之行,就此给朱梅拖着。八姑说你神出鬼没,来去无踪,你去盗它出来,气气那矮鬼,合你脾胃吧?”
阴魔听得紫云宫之名,天灵如遭电殛,火石间涌起片段浮光亮影。
原来这紫云宫地阙仙府,乃昔年水母五女玉阙章台,避祸修真之所。深居海底地窍之中,与世隔绝。广大华丽,深有百里,上下共分六十三层,到处都是珠宫贝阙,金殿瑶阶,琼林玉树,异草奇葩,景物奇丽。宫外入口里许,水眼之下,有一避水牌坊,紫玉雕成,上有“紫云宫”三字。后来五女分封五湖水仙,超升紫极后,便将这紫云宫交回连山大师。
连山大师辟为别府,布置得铜墙铁壁,金屋藏娇。坐化后,其姘头为其替身巧手灵龙所惑,自号天一金母,与连山大师子铁伞道人争霸。被铁伞道人从千里外一荒岛,用玄天异宝所化的铁伞,顺地脉掘通甬道,直抵宫后近窍壁处的狗洞,那是宫墙的唯一弱处。破狗洞攻入后,诛尽杀绝。但却解不了其父所设在四周六合的阵势,只得设坛封宫。
当时天一金母坐下一只老螃,匿藏躯后宫玉池水底深处,幸逃大难。以此狗洞为出入,广收少女,彰璜艳帜,为淫魔聚会所在。曾与一条水濑共参喜欢禅,乐极忘形,阴穴锁阳,露出真形,厚有数寸,大有丈许,五色俱全,绚丽夺目。
蚌壳微微张合,把水濑玉茎挟在那大蚌壳中,时露彩光,飘流到安乐岛海岸。
五十一节天诛安乐
安乐岛中有元初遗民方良,逃到此间。提倡共工、共有、共享,甚至共妻。
岛主俞利斥之∶凡事平均,智力多的人,决不甘愿,只能放弃天赋,握杀社会进步。智力低的人,也有比他更低的人,每个人都向那智力最低的那一个看齐,势必相继学他榜样。结果必使能者不尽其能,谁也不出力,自甘暴弃;人无争竞向上之心,必至贫乏灭种。岛民皆唾弃方良,可惜因漂到的老蚌改变了一切。
一群孩子拾到这老蚌。俞利贪心这蚌腹内奇珍,用叉尖插入蚌壳合口之内,伤了那水濑,从蚌口中射出一股水箭,疾如电掣,冷气森森,竟将俞利打倒。水濑气泄了,才能退出蚌壳。方良本着敌人反对他赞成的原则,夫妻双双将蚌举起,往海中抛去。水濑却潜入了方妻牝穴。
那蚌才一落水,便疾如流星,悠然游去,眨眼工夫,已游出十丈远近。倏地旋转身朝着海边,两片大壳才一张开,便见一道长虹般的银光,直冲霄汉,立时海下大放光明,射得满天云层和无限碧浪都成五彩,斜日红霞俱都减色,绚丽无恃。蚌口三张三合之间,蚌口中那道银光忽从天际直落下来,射向方妻身上。这时正是夏暑,斜阳海岸,犹有馀热。方妻被那金光一照,立觉遍体清凉,周身轻快。强光耀目中,仿佛看见蚌腹内有一妙龄女子,朝着自己礼拜。转眼工夫,又见疾云奔骤,海风大作,波涛壁立如山,翻飞激荡。那道银光忽从天际直坠波心,不知去向。
那蚌口三道银光勉强医护了水濑伤势,可惜水濑性淫,缠在方妻牝穴不舍。
三年零六个月内给了方妻无限高潮,才灯尽油枯,赐给方良一胎三个孪生便宜女儿,按落胎先后论长幼,取了初凤、二凤、三凤三个名字。方妻亦难产而亡。三个女婴生时又有祥光之瑞,一下地都口齿齐全,可以不乳而食,博得全岛欢腾,都说是仙女临凡。方良得异迹加身后,以天命自负,播弄神权。俞利无法改变岛民迷信鬼神心理,为了堵塞那邪恶的共工意识,将他暗杀,假装方良业已带了三女仙去。但下手武士亦惑于当年老螃那道银光,不敢下毒手,只将三个女婴抛入海里。那三个女婴醒来,已被救入紫云宫,面前站定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女。乃是老蚌的元胎。
老蚌避劫投生后,三女亦成年,回岛报仇,各自手执一根奇形长钳,赤身露体,寸丝不挂,从海边礁石底下像白塔一般冲起,又都生得纤合度,骨肉停匀,真是貌比花娇,身同玉润。再加胸乳椒发,腰同柳细,自腹以下,柔发疏秀,隐现丹痕一线,粉弯雪股,宛如粉滴脂凝。衬上些未干的水珠儿,越显得似琼葩着露,琪草含烟,天仙化人,备诸美妙。
正值俞利生辰。强逼着掳来的许多美女赤身舞蹈,以为笑乐。三女在紫云宫内赤身惯了,不甚在意。得机潜入地宫,色诱禁卫,乘虚捉了俞利,将六件刑具,分刺、痒、酸、麻、痛、胀六种,由轻而重,全给俞利试遍,至死去还魂了四、五次,才将俞利处死。
有被掳少女冬秀心存异念,想利用三女,来治理全岛人民。二凤、三凤俱为所惑,独初凤归回海底。二凤、三凤只知享福玩耍,一切事儿俱由冬秀弄权。由此冬秀隐然成了岛中之王,玩弄制衡的准则,以偏见私情滥用权力,立时把安乐岛变为罪恶温床。把岛民榨得一穷二白,四大家族尽敛岛上财富,蓝衣宫勇无法无天。
终招天谴,全岛爆成纯然一个火峰,上烛重霄,全岛直沉到了海底。二凤与三凤,一人一边夹了冬秀,涌水逃走。身外忽然一松,昏惘中恍惚已离水面,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便已晕死过去。醒来得见初凤。穿着一身冰绡雾毅,背后斜插双剑,依然是三年前女童模样。只是容光焕发,仪态万方,项前还挂着一颗茶杯大小的明珠,彩辉潋滟,照眼生花。
原来初凤极功心计,独个儿回转紫云宫,待巧手灵龙暗中回来巡视,被收为外室,得赏赐金庭藏宝,巧现《地阙金章》天书。初凤一朝飞上枝头变凤凰,当然遵命出来救他的同党。到了指定地点,猛觉头上的水往下一压,一件形如坛瓮的黑东西当头打下,离顶只有尺许。忙将身往侧一偏,无心中举起右手的剑往上一撩,剑光闪处,恰好无意间冲破禁制,将那坛瓮齐颈斩断,落在地上。
坛口内忽然冒出一溜红光,光敛处,现出一个金发金须,大头短项,凹目阔口,矮短短浑身漆黑的怪人,得脱活命,跪在初凤前面,不住叩头,眼光望着上面,浑身抖战。初凤给怪人打了个手势,往海眼中钻了下去。过了避水牌坊,又回身伏地,听了一听,才行走向初凤身前,翻身跪倒,重又叩头不止。
此怪人乃南明礁金须奴,得天地干明离火之气而生。只因此老畜生生来的火质,无处求那天一贞水,融会坎离,本应沦为饿俘。为连山大师替身巧手灵龙所看中其伪诈天份,收为小厮,暗中引作心腹,朋比为奸。屡坏少主人连山大师子铁伞道人大事。其后东窗事发,被连山大师子铁伞道人用法坛禁制,永埋海底。
《地阙金章》得金须奴讲解,初凤才得尝素愿。这日见安乐岛那一面海啸山崩,寻到岛屿周围,便见两妹与冬秀先后降落。救回宫中,同修道法。
五十二节孽宫紫云
光阴易过,转眼十年,老蚌居然重回地阙,佛名慧珠。奉巧手灵龙之命,指使三凤、冬秀二女色诱滇西大力法王妖僧哈葛尼布的大弟子,觊觎少林寺中那片基业。再由慧珠带领初凤、金须奴施展金刚住地之法护持佛寺,拖延时间,以待连山大师之子铁伞道人来援。
这道人生得凹鼻凸眼,两颧高耸,骨瘦如柴,面目手足比墨还黑,一张阔嘴唇却比胭脂还红。微一张口,露出上下两排雪也似白的密齿,三色相映,越显分明。手持一柄铁伞,一纵到便即将伞撑开,大有丈许。先时伞上起了一股浓烟,烟中火星四外飞溅,布散开来,屏蔽了数亩方圆的地面。蛮僧的毒火神砂也自天空布散飞下。两面刚一接触,道人铁伞上的火星黑烟越来越浓,倏地往上一起,立刻烟火消散,化成一片乌光,将毒火红砂托住,渐渐都附到伞上,凝在一处,被那柄铁伞越托越高,往上直升。道人飞出至宝修罗神钉,化成七道乌金光华,围着蛮僧尸首乱闪乱蹿,刺成一堆鲜血烂肉,才行收了回去。
金须奴当然依巧手灵龙暗中摆布,跪在道人身侧,嗦嗦嗦抖个不住,掩饰自己滔天罪孽,扮可怜博同情,兼尽力煽情,给白谷逸、朱梅两老矮子作干预借口。
朱梅本是后辈,随连山大师师侄水晶子多年,一无所成至垂垂老去。水晶子仙解后,至此才刚刚成道。不意身为师叔,称霸多年的铁伞道人竟连吃大亏,手中无伞奈何不了朱梅,只得静等那铁伞在空中化完毒砂魔火飞回,再打报仇主意。
原来此伞是连山大师传铁伞道人的顾命遗宝,留有禁制,专克门户中徒众。
巧手灵龙安排两凤美色与金须奴罪孽,引铁伞道人出面消灭毒火红砂,为的是那蛮僧的毒砂非铁伞不能收去,除将它送往云空二天交界之处,任干天罡煞之气化去外,无法消灭。道人中计使铁伞离手。
待有半个时辰,那伞仍未飞落。那巧手灵龙虽然身受禁制,不能接触铁伞,但阻碍铁伞降落,却桌桌有馀,更熟悉铁伞一切,幻出一把假铁伞给与白谷逸,由这矮子在铁伞道人身后哈哈大笑,把假伞朝地上一掷。铁伞道人与朱梅对峙中,自然疏忽,一心顾伞,方寸已乱,放出剑光迫退矮子,飞临伞前,离开本位。
就在这一转瞬间,猛地又听空中呼呼风响,一片金霞拥着一团乌光降下。另一个矮子朱梅,冲入那铁伞道人的原先位置,接获下降的铁伞,在光霞围绕中疾如电掣,往东南方飞去。
铁伞道人一时情急万分,也顾不得再辨别地下真假,一纵身形,收回飞剑,驾遁光便想去追。身子离地不过丈许,被白谷逸打了个正着。立时觉着胸前一酸,耳鸣心跳,撞出去老远才得停止。
道人心中一横,暗使都天罗刹赤血搜形之法,默诵真言,左右捏诀,猛一抬头,右手一指,剑光先行飞起。接着咬破舌尖,一口鲜血化成无量数豆大火星满天飞洒,径往矮子头上罩去。道家精血非同小可,用上一回,至少修炼十馀年才得将元气修复。
谁知巧手灵龙暗中策画,安排了玉石俱焚的牺牲品。道人满嘴鲜血,刚化成火光喷出,矮子也一口真气喷将出去,成千累万的乌光银珠飞起,乃是采取海底万年寒铁,水母精华,驱上修道者元神,千提百炼而成,与空中火星迎个正着,只听滋滋连声,两下里一遇上,按真水克制真火,使其同归于尽,化为乌有。
道人在运用元神行法之际受了这般重创,立时灵府无主,神志昏迷,怪啸一声,晕倒在地。给巧手灵龙拖延的铁伞,因道人灵气断裂,失却联系,由朱梅取了到手。白谷逸将手一挥,一片金光红霞将初凤等五人拥起,直往月儿岛飞去,落地处竟是一片火海。
火海中有当年长眉真人的师叔连山大师遗蜕。当年大师从师未久,面临三清教下主流分裂。原奉【民为重】的长眉真人的师祖,被旁支的赤仗真人夫妇倡议【民为主】所侵蚀。长眉真人的师祖斥之为诈骗,以民本是〔贪、嗔、痴〕化身,一切闻知全由传媒而来,缺乏理解能力。还不是由修道者【假】好心【真】办坏事,混蒙煽情,颠倒黑白,歪扭是非。他们更是仿效持美行凶的浪女∶给民泄欲而不是给了解的。支持者只能成为蜀汉后主阿斗,任邪恶张本正名。
双方分歧,终决于武力。赤仗夫人诡骗天心玉环,击败长眉真人的师祖。连山大师悟出那廿四史本来就是一部血腥史,每一条道都是经战场上万千兵民血泪修成,强者为尊作定案,为政在人。于是发下宏愿,不惜身入旁门,得【必胜石】来归。领袖群仙的赤仗真人夫妇不敢玉碎,被初刚成道之连山大师所石袭,败隐灵峤宫。不出十年,连山大师居然作了异派宗主。谁知成道时节,万魔嫉视,群来侵扰。终致失了元胎,在这月儿岛中火解化去。
未解化以前,连山大师用无边妙法,将遗留下的数十件仙篆异宝,连同遗蜕,封存海底。每次开海,每人每次,只准挑选一件,多则必为法术禁制,陷身火海之内。知道底细的人,又须有避火奇珍护体,方能下去。故此连山大师解化三百馀年,只长眉真人的九戒仙幢得大师生前开光,可入火海一次,将一双仙剑取走。此后虽不断有人问津,俱是失望而归。只有铁伞道人那铁伞可以护身上落。
两个老矮子勾结巧手灵龙,设陷阴谋才将铁伞强劫了来,下火海搜寻【必胜石】失败。
商量后,认定那是火海中墨壁上连山大师遗容下面那两个朱环,要初凤五人中一人代取。三凤、冬秀同时不约而同起了机心。三凤代取了朱环交与白谷逸;慧珠和初凤服了丹丸;金须奴竟寻得“清宁”宝扇。冬秀寻了“秘魔三参,天府副册”后,竟然带了那柄宝伞,驾起遁光,破空逃走。中了二矮毒计,成了诱杀铁伞道人的引饵。
冬秀飞过铁门岭,铁伞道人现身,发出千万点黄星,一窝蜂似直扑冬秀。忽然一片红光从来路上飞来,飞下初凤、三凤、慧珠和金须奴四人。那红光便从金须奴的宝扇上发出。那万千黄星首先爆裂,化为黑烟消散。紧接着又听一声长啸,一黑一黄两道光华闪过,那柄铁伞也倏地凌空飞起。从此铁伞道人及其铁伞失却影踪。
巧手灵龙更奸污了铁伞道人的姘头。为免那妇人泄露恶行,以冬秀同房朝夕监视。铁伞道人的姘妇由异派第一夫人之美梦,破碎沦落为巧手灵龙那老而不的婢妾玩物,不堪刺激,痴呆了三百年后,诞下一子。
呱呱声中,阴魔才醒了过来,问道∶“紫云宫主不是巧手灵龙吗?”
玉清大师感慨道∶“这是紫云宫自闭百年的秘密,你可问对了人。当年巧手灵龙占了铁伞道人的情妇,三百年后,产下一子,酷肖连山大师之子铁伞道人,生母当场赫死。巧手灵龙知悉中了连山大师的〔冤魂索命大法〕致惊悸身亡。初凤窃据未亡人身分,占有紫云宫。与两老矮子缠浃不清,后来又受许飞娘蛊惑,只能靠你盗水了。”
阴魔柔惜道∶“助你恢复元气就去吧。”
玉清大师紧张的道∶“不!给你沾上身,可真复原无望了。”
阴魔嘲讽道∶“说就说不,但你的手腿还圈着我的腰臀,香巢吸吮频频呢。
”
玉清大师娇嗔道∶“你威啦!臭美!”恋恋不舍的抽身离开,调息归元。
阴魔亦整理得来的碧血神焰,炼化为血光鬼焰后,先到歧山、蟠家山两处,看看伏击之战局,是否带来艳福。
五十三节天魔摄魂
阴魔经过岐山凤凰岭那一带的山峰,正值斜阳返照,云浮天空,凝紫摇青,山光如画。
山谷中,一片极厚有数亩大小的的幕天黑云,更形突出,名叫玄阴神幕,腥骚之味刺鼻。阴魔见人有危,当然下去看看如何制造机会。
阵内四片各数亩大小黑云,似实质的丝网一般,纹孔分明,如堵墙般四周围困。被内中的法华金轮宝光挡住。宝光中一个年约十四、五岁的少女,英骨仙姿,美如天人。道装剑匣,腰带革囊已卸在一旁,给这九子母天魔玄阴阵法,玄阴之气吸住,深入牝门,受玄阴之火煎熬。
被困少女名杨瑾,乃追云叟白谷逸之妻凌雪鸿转世。凌雪鸿自在开元寺兵解坐化后,其师托神尼优昙护持她的真灵,找到个绝好的胎壳。再返回当年学道的川边倚天崖龙象庵重修,将她前生所用迦叶金光镜、般若刀、法华金刚轮、真如剪等本门炼魔四宝,一齐发还给她,又学会了金刚、天龙等坐禅之法。
杨瑾刚飞渡岐山,见左侧山凹里剑光隐现,正是前追云叟门下的孽徒毕修。
自己为了到处搜拿他,迫问真相,才在开元寺兵解坐化。
原来当年白谷逸、凌雪鸿为采药深入烂桃山。山内一片五彩云雾,千年毒瘴名为五云瘴。它因为是桃花桃实所化,所以又名桃花瘴。出没不常。被一个怪物名叫象龙的操纵。附近有一座火山,一旦喷火,毒瘴受了地底的震动,千百年所敛聚的五云毒瘴,便蓬蓬勃勃从地底下直冒上来,占地约百十亩大小。远望好似一根五色玲珑彩柱,耀眼生光,其毒却简直无与伦比。这种天地戾气所凝之处,偏在沼泽中间产生了好几种各样灵药。
二人才寻到紫苏梅,邻山火发,冲动地下蕴藏着的千年毒瘴,冲霄而起。虽然逃了出山,凌雪鸿业已知觉全失,浑身青紫,命在旦夕。
邻山的红发老祖久欲收那千年毒瘴,那瘴好似通灵一般,哧溜一声吸入泽内。凌雪鸿被寻到施加解药。但丈夫竟一无所伤,却似换了一个人。当时孽徒毕修在前山,竟已失踪。千里追捕,盘问真相,才致兵解。
一旦狭路相逢,顿忘本务,一声娇叱,跟着百丈金霞,带着一道银光,星飞电射,自天而下。被毕修诱至歧山凤凰岭地边上,倏地猛觉眼前奇暗,尖风如箭,刺得遍体生疼,头上似有千万斤重物,当头压到。知道陷入埋伏,忙用飞剑围绕全身,又将法华金轮招回护体。
紧接着将镇魔诸宝相次施为,化成一团数十亩方圆的金光霞彩,与暗云浓雾冲突起来。谁知玄阴魔法有挪移五行、颠倒干坤之妙。冲荡转折了一阵,前面老是一片深黑,杳无止境,已身 玄牝之门。
为首妖人乃当年断臂逃走的胡嘉。胡嘉左手中指一弹令牌,同时咬破舌尖,满口鲜血喷将出去,便有数十百道红丝箭一般往四外飞去。纷纷没入四外暗影之中。倏地一亮,四面太阴神幕全都不见,所有妖云浓雾一齐消逝,阵中变成一片灰黄之色,仿佛黄昏时光景,不似先前黑暗,却看不出天日景物。倏地又现出许多赤身妙龄男女天魔,赤条条一丝不挂,在离身数十丈处舞蹈起来。一会变得越紧越多,将杨瑾团团围住,上下旋转,颠倒错综,丑态百出,淫情怪相,越出越奇。魔教中最厉害的天魔摄魂舞,外有无形诸天魔网,内有色、声、香、味、触诸般妙用,休说为它所动,连运用强制之法,闭目不视,都要堕入术中。
丝丝玄阴寒气,渗入金光霞彩圈内,沾附杨瑾身上,随吐纳呐反气息巡环全身。阴极阳生,一丝热浪冲入杨瑾牝门,点燃了全身玄阴寒气。如连串轻爆,炸得骨软肉疲,酸酸的春融漫涌,血脉舒畅,流转趋急,沸腾澎涨,令肌肤火热,体内热气蒸腾,冲开身上千千万万个毛孔,透出丝丝热气,不耐道衣禁固炙磨。
下意识中卸尽衣着,才略感清凉。
但因此觉得阴户更热,回流的凉血,使过热的肉壁缩震,化成一种酸入肉里、趐入骨中的感觉,整个人在瞬间好象连骨头都化掉了,只剩下一团肉,不停地喘气。玉门之内宛若不断唧涌的热气黏液紧紧附在那红肉内壁,似吸似搔的令她麻痒难耐,幽骚之间闷热无比,还似有什么东西蠕蠕而动,活蛇似的来去自如,小穴骚痒难当。阴户中仿佛有几千几万只蚂蚁在同时爬行噬咬,又骚又痒,却又无法搔到痒处,趐痒难忍,把她折磨的娇喘连连,呻吟声不断。
雪臀不停颤抖,两腿之间的方寸之地墨林稀疏,隐隐透着红光,阴唇部份微微隆起,胯间密缝若有若无地吸吐张阖,异香扑鼻,略略地沁出了些许黏液,沾满了毛发,润湿了她雪白的肌肤,显得光泽滑润,性感诱人。身子则是渐软渐浮,仿佛不胜酒力似,摇摇欲倒。纤腰扭蠕,雪玉双峰微微颤动,乳尖上鲜红绛朱,淡柔清雅,胸口起伏,一身雪白幼滑仿佛羊脂白玉的肌肤,光泽温润,红滟滟地泛出柔光,还带点迷蒙似的雾气,连脖颈附近的肌肤也都隐透红光,双目紧闭,玉面绯红,秀发甩出飞散,娇息喘喘,无力地呻吟着。不时还发出‘啊┅┅啊┅┅嗯┅啊~~’的腻人春声,如泣如慕。
阴魔知是阴火搜精竭髓,销骨亡魂,必须阳气中和。于是噗嗤一声便插入她的蜜穴中,使她觉得身体就象被刺穿了蜜穴里猛烈收缩,所有的力气于瞬间被抽干,又干又瘪,混身一阵颤抖,痉挛紧缩,全身火灼趐麻,小穴仿佛有股吸力似的,又热又暖,发出漩涡般的牵引力道,将阴魔的阳具卷入。
肉棒的急遽插入,更象是一股排山倒海的巨浪,把她的身体抛向高空随即又摔落,让她忍不住,斗然‘啊~’的一声,叫声低旋而回,骤高八度。此刻快感像爆炸般的在她全身乱窜,双腿紧紧缠在阴魔腰间,阴户里急促收缩吸吮着热棒,体内的深处,犹如被融化的溶岩所吞掉一般,愈变愈热,冲击中带来异样感觉。一下子,好象痛感的感觉,一下子又伴随着刺痒的快美感让她凝聚在体内的欲火,化为一股股的热潮,从子宫深处流向阴道,慢慢地融化掉了,热热的愉悦中,含着搔痒感。
穴肉上传来阵阵暖气,吸出了她体内的玄阴寒气,阳极阴生,穴心嫩肉发出阴凉之气,正好与阴魔龟头的热气相抗抵销。全身仿佛要溶化。灵魂出窍,到了九霄云。登时熏香体味藉热力上腾,钻入了阴魔鼻中。穴内有着极强的吸力,插入的肉棒,被那阴壁穴肉紧紧地含住,向内吸合,轻轻磨动。尤其是那细嫩柔润的软壁,韧性与弹力俱佳,更是贴紧了阴魔的肉棒,泌出的湿黏淫液沾满了棒身,散发出浓香,混着中人欲醉、撩人心魂的爱液微薰,如泣如诉的娇吟床声,听得人心痒难熬。
阴魔肉棒轻刮徐抽,穴内软肉温暖无比,阴魔的阳物陷于其中,直如含在一团嫩肉之中,不住地任那软肉擦拭按摩,时紧时松的收合,藉龟头圆棱与阴道壁相碰撞,增加抽插快感,或而卷入旋出,不时还有温热的黏液自他阳物当头淋下,既鲜又浓,强猛的迫力将淫液化成泡沫,溅起淫水爱液,自那粉红透张的嫩壁细缝涌出。
阳茎真气团结,其炙如火,其坚如刚,抽插更加剧烈。热气直达花心,啜出不停渗入的玄阴寒气。穴内温热顿生,汁液鲜活,缓缓地吞吐含食起来,柔肌包处,旋扭摆摇,强韧有力,蚌肉合处,紧挟缩缠,转吐磨刮,如有蜜液淋浇,热绵泡敷,低腻起伏的呓语,带着略显急促,时喘时续的吐气声,热气呼呼。每一次撞击,阴魔都能感受到那股仿佛百花盛开,云破日来的清朗感觉。
杨瑾粉面上汗珠点点,自鬓角流下,蒸蕴出几多浓郁的乳香,香汗淋漓,突显出那阴阳调和的效果,晶萤通透。阵内的玄阴淫气,源源不绝渗入杨瑾体内,全被阴魔的元阳吸尽了。一只只天魔摄魂舞中天魔,由粉猜玉琢的赤身妙龄艳女,化作干尸枯骨,纷纷碎散。
五十四节寄生淫法
但阴魔的无相神光亦因取得玄阴过盈,一时未能全部调化。阴过盛阳不足下,未能气化隐身,在杨瑾身上现形。杨瑾亦淫气离体,回复清朗,见身子被污,只能低回轻叹,一颗珍珠般的眼泪自眼角悄悄落下。凄楚苦涩,如嫠妇夜悲,牵人心肠。四肢匝紧阴魔,螓首贴伏阴魔肩颊,化悲哀为依赖。
阴魔亦知此时无声胜有声,先出险境为上。既不能气化,又与有相法物互斥,唯有寄生。于是紧拥杨瑾,转运先天真气灌注牝穴大小阴唇,锁紧肉茎,生死不离。然后元气导经茎球,穿透杨瑾花芯,储入丹田,藉杨瑾香舌喷出,发动般若刀,化成冷滟滟一片银光,向空飞起,斩网破阵。同时一声霹雳,电火飞射中,宛如银雨,二人连体拥抱,破空直上,疾逾闪电往外冲去。
胡嘉不舍,飞出金精神臂,一团黄烟裹住一只数亩方圆的大手,自阵底一面飞至,阴魔加强玄功,贯彻般若刀,冷森森一道银光,如匹练般刷地带起破空之声,迎在一起,飞将绞上,把后半截手臂绞住后。那条怪手臂,是胡嘉本身真元所化,配合全阵发动,鬼声啾啾,此应彼和,加以阴风怒号,惨雾弥蒙,越觉景象凄厉,声势骇人。借杨瑾娇声斥喝,一响金鸣,金臂断裂为二。那怪手的五根长大手指倏地一掣,黄光闪过,竟自隐去。
阴魔见金臂受斩,命杨瑾暗施展天龙遁法,自己则透过杨瑾发动法华金轮,百丈精光霞彩,飙飞电转,护住全身,直往冲去。金臂手指重复出现,不住屈伸,做出攫拿之势,但已缓慢无力。金霞疾转处,禁制全破,宛如狂风卷雪,四散纷飞。金光闪烁,转瞬间人宝全不再见。
阴魔带着杨瑾重入轩辕陵寝,顺无华氏三尸攻破的隙缝遁入。杨瑾见阴魔竟能注入真气,斩断金精神臂,惊诧莫名,深庆得人,当然赖缠在阴魔怀中,如八爪鱼般先是紧紧地将阴魔卷捆在自己的四肢里,小穴匝紧阴魔肉棒,不肯分离。
寄望阴魔能助她直接拆解白谷逸之迷,不用再追查叛徒毕修。
下身也不住地向阴魔紧挨挑逗,雪臀急扭,含住阴魔平的肉棒,忽左忽右,时上时下的圆磨转动,藉着穴肉的力道抵紧摩擦肉棒。一面吐气如兰,呼入阴魔耳内。似是幽怨,又是难过的发出喘息声,时续时断,时快时慢,带着略显急促,低腻起伏的呓语,热气呼呼,在阴魔耳边道出对白谷逸的疑惑。阴魔亦觉得此人佯狂装疯,四出挑衅。多年来修为日下,竟由东海三仙中除名,落在小半辈的玄真子及苦行头陀之后,退称二老。此等事,在无佐证下,虽父子师徒亦难插手,才苦苦追寻孽徒多年至兵解。
阴魔答应以授元寄生大法助杨瑾以夫妻纠纷为名,直接迫白谷逸现出原形。
杨瑾心愿得偿下更忍不住发出震耳的淫叫声。阴魔肉棒抽插,霹啪霹啪,一连串急促的肉击声、喘息声、呻吟声,香汗飞溅,异香弥漫,充斥了整个墓陵。淫叫一声比一声高亢凄厉,螓首左右摇摆,秀发飞散,发丝毛端都隐隐有真气透出,双眼迷离,飞红的脸庞更是春情渐浓,艳光发润,香汗淋漓,自鬓角流下,鼻息咻咻,口干舌燥,身子既趐又软,摇动着纤腰,胸前雪白乳球上下跳动,乳尖的花晕也随之扩大,蒸蕴出几多浓郁的乳香,衬着粉红的乳头高高耸起。感到热力飞快地蔓延全身,强烈的高潮自下体爆发开来。子宫最深处,一阵滚热的阴精狂泄而出,热腾腾的浇在阴魔的龟头,冲激阴魔体内的玄阴寒气。
经两昼夜的奸淫,阴魔亦已能勉强汇化玄阴寒气,但无法运用血影神光推展九天都篆阴魔大法。只能种入混元幡中真灵。而杨瑾亦已瘫痪成泥,竟然还是依依不舍,不情愿的任阴魔肉棒抽离牝穴。
淫梦过后,才见壁间有几点金红光华闪亮,乃是几枝宝箭,箭镞长有二尺,业已没入石里,有的钉在壁间,有的斜插地上,每枝长约丈许,全杆乌光铮亮,朱翎钢羽,掩映生辉,形式奇古。箭柄上发出碗大的金光,箭镞未没尽处,光赤如火。在陵外甬壁间共是四枝,射处石都纷裂,溅散满地,知是内寝中埋伏的神箭。再循来时路往前,那神箭竟到处都有,四处散射,不下四、五十枝,知是被白阳山妖尸捷足先登。
可惜紫云宫之行,已为两日奸淫所延,只得嘱咐杨瑾稍候,发动无相神光向紫云宫射去,才经峨嵋山北,忽见空中微微有一道金光,电掣金蛇般微微闪了一闪,依稀是妙一夫人身影。默运元灵沟通,探悉是妙一真人夫妇回驾仙山,宣布竞收微尘阵中主旗,角逐教主之位。
五十五节淫送阵旗
原来长眉真人适逢时势,得微尘阵主旗中元灵归心,才独领风骚。晚年求成心切,联络兀南公,容纳轩辕老怪,致为微尘阵主旗中元灵所弃,仙阵退隐灵翠峰。长眉真人只得在自叹【尚未成功】中仙去,以妙一真人主理教务,却只是掌教,遗命以主旗为教主权杖。教主一席虚悬以待入阵取得阵内主旗者。此阵虽为众弟子所必修,但非布阵者不能收。
妙一夫人心切小情夫,恐本夫滥用权力,于是冒然提出收旗逐位。妙一真人眷恋权势,誓师不让。但玄真子自知神衣魔咒难瞒元灵,只敢执掌【派鞭】以操纵同门。其他长老也自知非旗主之才,便率了长幼两辈门人与各派群仙,看妙一真人夫妇同入微尘阵去。
绣云涧那边本就瑞气蒸腾,五色寒光凝成一片异彩。更因此令阵顶祥光霞彩,时起变化,瞬息万端,谁也窥察不出阵中玄妙。而阵内更不足为外人道。妙一真人夫妇在阵内也被互相隔离,音讯难通。各自宽衣赤裸,五体投地而拜,闭目输诚,抑智交心,双腿叉开贴地作一字马,腿根环揩地面,虚心纳气,孳润草根地层,汲引灵气。再仰身祝祷,作悲天悯人,祈求天革,鼓吹变命,提升气量,响彻云宵。才俯首下心,倾听草息。
可惜妙一真人热衷权势,有耳无心,不以心智分析祸源,但求逢反必和,乘机叫嚣,种票为尚。只见近身的树木,无睹整个森林,招揽邪灵,被地妖播弄,把地层抬高三倍,令草灵附无其所。要饲养妖灵,嚣叫强剥草灵滋养、储藏的二成。更为粲灵开路入侵,分薄草灵养分。令一般草灵活力水准急降。为元灵所弃,公评其名列尾底第三。
妙一夫人则心羁淫天,有形无神。一切声息,过耳不闻。阵中元灵也感应到阴魔留在妙一夫人身内的先天真气,绕缠不舍,但却无入港之引。穴口徘徊揩贴,竟勾起夫人淫兴,穴中麻痒趐骚,好象有几千几万只跳蚤在阴道中噬咬一样,但却在祭典中,无暇自渎,却只能发出唔唔春声,借祭祀动作,舒缓欲火。
可幸仪式不是刻板固定,可随机适变。于是孳润草层变成着力揩压,多作俯首倾听才能压榨那爆胀的乳球,不停厮磨旋动,沾贴那清爽的地气,凉透入心,祝祷声中泄出呻吟梦呓,令闻者血脉奋张。
阴魔自云路跟入阵来,见夫人娇艳如昔,动作引人遐思。乌黑光亮的秀发仿佛就是一道飞瀑披泻。衬起泄布云霞的艳丽面容,更是春情浓沃,娇艳愈滴,散布性感风情,火红而鲜艳,容光四射,眼帘垂闭,显露出睫毛弯长,有勾魂摄魄的魔力,泛出水影媚光,鼻息咻咻,不住地喘气,道尽心中那如油煎般的难受。
螓首后仰,胸前尖笋颤动,双峰坚挺抛出摆荡,波涛般的起伏跳动,幻出了柔美无瑕的汹涌乳波,挥舞着饥渴的春情,羊脂白玉的肌肤因兴奋而呈现粉嫩的桃红色光彩。摇动着纤腰,一大片黑森林时隐时现,胯间密缝微张,沁出黏稠蜜汁,湿润已极,淫水泛滥成灾,沾满毛发,润湿了她雪白的肌肤,显得光泽滑润,性感诱人。那一个洞,也一张一合。隐隐透着红光,若有若无地吸吐张阖,异香扑鼻。淫靡的异香,妖野的骚样,发自内心,嵌合自然神韵,有无穷的魔力引得阴魔心旌浮动,色胆包天。这阵中云浓雾厚,除了他的无相慧眼,对面不见人,竟自荐身夫人胯下,塞上擎天肉柱。
夫人正在祭礼中自迷,给这熟悉的巨棒撑入牝穴,灼热的幅射替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充满能量,一股激情狂潮排山倒海地扫过,浑身剧震颤抖,触电般的快感,从跨间的蜜穴爆透到灵台,直觉的娇嗥舒压,胯下蠕动迎合。巨大的肉棒塞满了她的私处,强猛的迫力将淫液化成泡沫,自那粉红透张的嫩壁细缝涌出了起来。趐软的身子沁出丝丝香汗,混着中人欲醉、撩人心魂的爱液微薰,借体热上腾,钻入阴魔鼻中。
小穴急速收紧,将阳物紧紧束在穴中,暖肉紧含肉棒,更是吸力十足,一紧一吸之间,又刷又含,把阴魔刺激得兴奋无比,阳物阵阵颤动摩擦,产生无与伦比的快感。龟头在热烫的紧密小穴内轻旋厮磨,阴阳两气在两人的下身鼓荡融合,血脉中一浪又一浪的欲焰激潮,波涌千层,相叠扑来,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的冲击着两人的心防,又在瞬间流遍两人全身,心跳变快,耳中清清楚楚地听到她那扑隆扑隆的心跳声,快感一波波自阴户向全身袭散开来,带着令人趐酸的电流传遍了身子的每一处,强烈的高潮自下体爆发开来,痉挛紧缩,震出销魂的浪涛声,低回荡魄,勾魂萦心。灵魂仿佛出窍,到了九霄云外。
妙一夫人双腿紧紧缠在阴魔腰间,雪臀挺动,无力的呻吟着,由阴魔的先天真气,孕拥阵内元灵,输送入夫人花芯。夫人觉到元灵波涌,却与师尊所述,炯不相符,惟望男子有别,感受差异。到元灵递进玄关后,却是相符,连忙依法开放百脉,延请进驻上丹田,却不敢尽放三尸元神。
此一念抗拒,虽免却阴魔注入九天都篆阴魔大法,保持自我。但就未能与旗中元灵融会,旗灵未能由窍顶升起,达人旗一体。元灵存聚灵台后,回旋九转,由樱唇逸出,聚化为一座旗门。霞光闪亮,洞内云雾收泷。
妙一夫人得主旗升出后,神智回复清宁。对牝穴中巨棒,熟悉不过。顿时醒悟,这小情郎绝不简单,无需保护。对教主之位,即时兴趣索然。见本夫呆望主旗,如斗败公鸡,竟然心有不忍。把主旗递出道∶“只要你应诺一件事,这权杖就是你的。”
妙一真人已然双眼发光,但却不似往日的糊里糊涂,竟概然答道∶“做一个傀儡,替人当灾,倒不如乘槎浮海,来得自在。”
妙一夫人哑然,叹道∶“我是此等人吗?只要你不起心伤害一个人,你的权势是绝对的。”
妙一真人劈收抢过主旗,眉飞色舞道∶“这交易可比做吕不韦的更胜万倍!
你说的是阴魔那小色鬼吧,可真白操心了。这小鬼来头大得很,师尊早已交代。
这是你和玄真子师兄唯一不知道的事。所以他三人选那小鬼替天狐超劫,说甚么我也不敢点头,反而你自己堕入谷中。”
妙一夫人也不以本夫揭晓奸情为耻,也不以他自比吕不韦为奴辱,只诧然道∶“竟然劳烦师尊命令,他是那样的身价?”
妙一真人苦笑道∶“峨嵋开府,认祖归宗,话是说英琼独秀,他却是三英二云之首呢,你等着瞧吧。”
这是妙一夫人一错再错。虽然未能人旗合一,但却已超越了乃师,足以剿灭轩辕老怪,阴魔也不会袖手旁观。妙一真人未与旗灵融会,终其一生也布不了主旗入阵,只能紧握之作权杖用。又怕交出后收不回,不肯授与妙一夫人布阵,错过了那反魔的气候,任轩辕老怪出卖神州,贱售民众心血劳力,勾结八恶。终致阴魔接过微尘双阵,五行二仪合并,碰出众多四九重劫中,最惨烈的一个,导致天劫。
阵外众仙待了有个把时辰,忽听阵中起了雷声,隆隆不绝。不多一会,一片极强烈的金光闪过,霞彩全收,现出妙一真人夫妇,手上恭躬敬敬捧着长才九寸的旗门,正了教主之位,妙一真人不由兴奋道∶“要多谢我的夫人,靠她本座才能有这今日。”
这些追逐权势名利的话,只由那留在峨嵋的化身听了,阴魔原身已射入海隅。猛见一所宫殿,乌云密布,阴风四起,黑影中千万道红光像箭雨一般,夹着风雷之声,由四方八面射向殿中心一个彩球。球外芒彩四射,由红紫两道光华团成,阴魔认得那是紫青双剑,英琼、轻云被困。
五十六节须弥春色
原来阴魔在奸淫杨瑾那两日中,峨嵋诸仙商讨天一贞水之行,通不了老矮子的阻挠。最后付之私人行动,以石生之母,现在宫中执事,归探乃母为名,托她代求,由金蝉陪去。石生带了玉瓶,金蝉接过幡、镜,一展弥尘幡,化作一幢彩云,拥着二人破空而去。金石二人走后,轻云带了英琼,也以护航为理由,骑随后跟去。
飞行了两三个时辰过去,展现出一个大约数百顷的平原。当中建了一所宫殿,琳宇金阙,玉阶朱柱,甚是庄严华丽。大殿阶前有一大平台,广约百亩。神脚下被一股青气扯落。
紫郢剑先化成一道紫虹绕去,便听无数裂帛之声同时发作,那青气变成万千缕长短青丝,雨雪一般满空飞洒。那神雕本来拼命往上挣扎,因为用力太猛,直似弹丸脱手,眨眼间直上青冥。
轻云、英琼落下的平台,竟是整块美玉所成,不但五方十色,暗藏六合阵法,而且光华隐隐,彩霞腾耀。忽见两道青光,从大殿内先后直飞出来。乃是弟兄两个施放的飞剑,内中一道剑光吃紫光绞住,立时纷碎,青芒飞落如雨。
轻云猛想起最著名厉害,在南海边上的一家散仙,姓易名周。在明初成道,还有他妻室杨姑婆,女儿易静,以及儿媳绿鬓仙娘韦青青,孙童易鼎、易震,自成一家。便猛听大殿内一声娇叱,一个全身缟素的淡妆少妇,飞身出来,立时天昏地暗,阴风四起,敌人已暗用颠倒干坤五行移转大法,将殿前石台上预先设好的大须弥正反九宫仙阵移来,更将离宫上阴阳火箭发动,黑影中千万道红光像箭雨一般,似金蛇一般乱闪,夹着风雷之声,四面射来。幸而紫郢、青索双剑神妙,那千万道红光虽乱射如雨,一近身前,便自消灭。
但有相法阵对阴魔如同虚设,阴魔入阵后见阵法未有一齐发动,无对二女加以伤害。于是也不向二童下手,免他们丧生紫青双剑下,改向主阵的绿鬓仙娘韦青青施展颠倒迷仙五云掌。但此妇修为毕竟深厚,除易周外无人能制。虽然在颠倒迷仙五云掌偷袭下,身子被困,但神智竟能不屈。见阴魔相貌古怪,似大未大,虽然久旱,已是来潮有汛,却不甘受奸,运用全身力量,挟实双腿。岂知更惹阴魔兴致,觉得此情难得,试图品尝一下强奸滋味。
桃源洞口虽闭,却只能封锁一般渔郎,楔身难入。但阴魔的魔棒能长能短,能粗能幼。
只要调较成洞口尺码,那软绵绵的大小阴唇是挡不住的。挟力越强,磨擦力越劲。不能由身下卸入,就只有打桩式直插,入口处的阴核就成了最受力之处。
最辛苦得来的果实,是最滋味的。绿鬓仙娘韦青青给阴魔一桩柱下,立即魂飞魄散,震撼得嗥声爆炸,淫水泉喷,筋软脉疲,自动开放洞门。但阴魔食髓知味,双腿把绿鬓仙娘韦青青的双腿挟贴,不使分离。随牝穴洞口的松软度,加粗魔桩,千军万马的冲刺,舂米似的越捣越快,暴雨狂风,直上直落,劲动不歇,噗嗤噗嗤之声不绝于耳。柱栋得绿鬓仙娘全身狂抖,口中狂呼求饶,却双臂圈紧阴魔脊背,指骨深深抓 阴魔背肉,娇躯颠簸不住。双腿间的浅谷已经被淫水泛滥成灾,无意识的不雅字汇,率直的冲口而出。乐得唇冷鼻青,眼神茫散。
这里绿鬓仙娘乐得欲仙欲死,那边她的儿子也在死亡边缘。二童只顾讪笑二女,却不料被轻云听出那说话声音不离前后左右,告知英琼。英琼把心一横,以意灵运剑,直朝二童发声之处飞去,由紫郢剑本身灵妙前去寻敌,比较迅速得多。易氏弟兄虽忙将阵法倒转,刚得避开,那紫光竟是随后追到,逼得易氏弟兄走投无路,危机瞬息,只得连将阵法忘命运转,变幻不停,苟延喘息。
忽然一道白光在黑暗中出现,与紫光只略一交接,眼前便倏见一亮,依旧天清日朗。二人的身子仍在殿前石台之上,大须弥正反九宫仙阵已移回殿内。面前不远,站定一个身材极其矮小的少女,易氏弟兄的姑姑、神尼优昙的侄甥女,神婴易静。先见那两个童子,满脸忿恨,却在那女子的身后一言不发。那少女已含笑说道∶“我们俱是一家人,二位道友快请停手相见,兔伤两家和气。”便各自将飞剑收回。
易静猛想起嫂嫂素常溺爱护短,决不甘休。父亲晨参,神游未回,无人制服得了,忙对英琼、轻云道∶“愚妹原也往峨眉赴约,便道回家,正好陪了二位姊姊前往紫云宫。南海之行,关系重要,还以速去为是。二位姊姊先行一步,小妹对舍侄还有两句话儿要说,少时自会随后赶上同行的。”
阴魔在阵内听得是一家人,依理可不应再赖在人家身上。才放松了双腿,绿鬓仙娘却更怕阴魔离开身子,双臂指掌不特不放,更用上全力,脱困的玉腿飞快缠绕阴魔腰身,咬紧阴魔的肩膀,道∶“你这小色狼很可恨,也很可爱,也强得举世无双。你要不给老娘过足瘾,休怪老娘甚么不要面的也做得出来!”
阴魔气馁怯道∶“给那个小豆钉来撞破,可不是好看的吧?”
绿鬓仙娘哼道∶“这小豆钉也不小了,撞破了就益你吧。说甚么,她敢入殿才怪。”
那易静平素与绿鬓仙娘韦青青本来姑嫂不和,所以除每隔三年回家省亲外,轻易也不愿在玄龟殿多住。听得嫂子只在殿中谩骂几声,也不追出,慌忙分辨,抬出峨眉掌教与爹爹交情及优昙姑姑仙谕,争论了几句。见韦青青也无激烈反应,也自起身。只是心中奇怪,那平素把爹姑也不放在眼内的嫂子,竟如此好说话。
她那知绿鬓仙娘已充耳不闻,在阴魔身下狂扭猛翘,仿佛鱼钓钩上,腾拧摆,不停的挺动香臀,又旋又扭,狼狈迫忙。那种酸入肉里,趐入骨中的感觉,非尽榨出来,可是没完没了的。淫叫仿佛悲鸣,咻咻的鼻息像把心肝也要哼出来。昂头挺胸,双臂力匝阴魔,把柔韧的乳球擦得火热。牝穴内玉壁痉挛紧缩。
良久,一阵滚热的阴精狂泄而出,淋沐阴魔茎球。绿鬓仙娘全身火灼趐麻,所有的力气于瞬间泄干,瘫痪如泥,口中喃喃骂道∶“老娘成道以来,今天才给你沾污身子,认识了做女人的性趣,你可不能鸿飞冥冥。我估量你必是那个阴魔,你躲不了的。”
可惜此妇虽然六识迷糊,但九天都篆阴魔大法还是进不了三尸元神。阴魔心系天一贞水,估量她淫兴无涛,必有受侵之日。于是由得她呓语连绵中,抽身射向紫云宫。
五十七节欺师灭祖
话说金蝉、石生飞到紫云宫外迎仙岛延光亭,要求通禀。守亭宫侍走向亭中,一团五色彩烟一闪,立时现出一条有十丈宽大,光华灿烂的道路,便不再出来。二人渐渐等得心烦。
乃驾飞剑遁光入内。进到神沙甬道第三层,毁去十七个仙阵,猛听连声娇叱,人影一晃,三凤、二凤、金须奴、慧珠、冬秀相继用缩河行地之法追来。三凤璇光尺转起数千百道五彩光圈,遇上天遁镜的千丈金光霞彩,将那无数五彩光圈扭住,幻花纷缤。
忽听后面甬道深处隐隐有风雷之声,一团红霞,拥着一个与太极图相似的圈子,发出百丈红光,疾如奔马,飞将过来。三凤以前后埋伏俱已发动,便将璇光尺收了回去。二人适时展动弥尘幡,化成一幢彩云,将全身笼罩,由天遁镜光冲破无形神沙阻力,突出重围,逃到迎仙岛外,已筋疲力竭。
因约好英琼和轻云随来接应,二人在岛滨暗礁上等了两天一夜,才见青紫白三道光华如长虹经天,来了易静、英琼和轻云。易静以为道家妙用,邪正虽殊,其理则一。天魔秘笈诸阵法,一样也是参天象地,根据阴阳生克五行,倒转八卦,有无相循,虚实相应,本乎数定于一,一生万物之妙,渺干坤看一粟,缩万类看咫尺。
五人往岛心延光亭中飞去。那圆形甬道中,现出一条直通下面的大路,看去氛烟尽扫。
当下女神婴易静卖弄本领,顺着甬道飞行了几十里地,已快到达第三层阵。
忽见前下面一道光华飞了上来。现出昨日会战的金须奴,忽又借遁光往甬道下隐去,同时便有一片东西飞来。石生伸手接过一看,是一片海藻写成的书信。大意说他本人受过嵩山二老大德,无奈此时不便面叙,故将前三层阵法开放,面交此柬。请即回转峨眉,等过了三女寿日,定取贞水前往献上。此水现为三凤保管,藏在金庭玉柱之中,有魔法封锁,即使能达宫中,也恐不能到手。众人刚一看完,那片海藻即化成一股青烟而散。
原来当年嵩山二矮伙同巧手灵龙在铁门岭,趁清宁宝扇煽风成乱,克抗铁伞之际,谋杀了铁伞道人。铁伞落入了朱梅手中,巧手灵龙称尊异派。因每人一生只能入海一次,每次开山之期,二矮都派人下海搜寻【必胜石】下落,俱茫无头绪。巧手灵龙惊悸毙命后,二矮利诱金须奴用清宁宝扇摧毁月儿岛。
金须奴与白谷逸、朱梅二人同驾遁光飞往月儿岛,便见前面浊浪滔天,寒钊四起,愁云惨雾中,灰沉沉隐现着一片冰原雪山,迥非前一次所见红光烛天的样儿。耳听脚底先起了一阵音如金玉的爆裂之声,接着便是震天价一声巨响,那一排耸天插云的晶屏竟然倒坍下来,立时四山都起了回音,冰尘千丈,海水群飞。
左近冰山全都波及,纷纷爆散震裂。近海一带竟是整座冰山离岸飘去,砰扑排荡。
冰壁陷处,现出一个深穴,转眼之间,一道火焰倏地从穴底升起,便是万丈火苗夹着一股浓烟直冲霄汉,那穴便相随震裂,越来越大。不到半盏茶时,附近数百里内的冰山雪峰全都消灭。只剩下围着火海的一座石峰,仍恢复了当日火海形状。
由朱梅手持铁伞伪装的九戒仙幢护身,金须奴持着那柄宝扇当前避火。守洞石人早手持石剑,迎了上来,剑头一指,便有千百朵五角火星直朝三人射来。金须奴忙将宝扇连挥,迎头煽去,扇到火灭。数十扇过去,石人剑上火星发完。白、朱二人一道金光飞出手去,只一转,石人便已断为两截,倒在地上。
金须奴搜尽洞壁上法宝;二矮却专注拆毁洞内一切,发掘藏处,不惜残破连山大师的遗容。猛见红光一闪,现出一个羽服星冠的道士,端坐在一个空床上面,容貌装束与遗容一般无二。白谷逸喊一声∶“快走!”三匪双足一顿,驾遁光飞出洞去,连挥宝扇,拨开火焰,直升上空。
金须奴所得宝物共有一十三件,其中有一对龙雀环,一根璇光尺,因为行时匆促,不及看清壁间所载用法。回宫时,二凤先迎于宫外,藏起了一半。到分宝时,三凤、冬秀心存猜忌,疑心金须奴隐瞒用法,分别取了那璇光尺,龙雀环。
慧珠倒取了那看去最为厉害的炼刚柔。此宝形如一个鸡心,中有鹅卵大小,颜色鲜红,表里透明,只有许多芝麻大小的黑点,通身细孔密布,其软如棉,也不知是什么东西炼成。一经使用,便飞出一片脂香,万缕彩丝。另由那针眼细孔中射出一种又粘又腻,颜色清明,香中略带腥咸之味的汁水。除了西方太乙纯金之精炼成之宝外,馀下只一沾上,立时百炼钢化为绕指柔,熔滴消缩。初凤取了遁形竹简,将销魂鉴、烦恼圈仍还给金须奴与二凤。
从此金须奴暗通二矮,为朱梅追索【必胜石】竭尽心力。但就不想想∶那朱梅的欺师灭祖行为,岂能任峨嵋众仙得知。五人也只能一头雾水,继续前进。
五十八节仙阵真本
易静、金蝉、石生刚一冲进数十丈左右,四面金霞便象狂涛一般涌到,挤压上来,迫得人气都难透。弥尘幡也只能护住身体,所经之处,层层彩浪。天遁镜虽不时将近身金霞冲破,但转眼间,依旧浓密,顾了前面,后面又起。恰值石生手中天遁镜突破一条彩虹,易静望到面前光霞分合中,似有一个彩圈,时现时隐。
那是阴魔舍下绿鬓仙娘潜来,于光霞隙缝处,发放出来。英琼、轻云将双剑合壁,运用玄功,将青紫光华合在一起,化成一道青紫混合的彩虹,冷森森发出数十丈寒芒,飞龙夭矫般一阵腾挪卷舞。所有光霞倏地隐去。现出一片黄墙,将甬道去路堵死。
女神婴易静暗运玄功,然后双掌一合搓,便有一团火光飞出,落到墙上。阴魔法身寄入火光团内,带动火花深入墙中。一声小小的炸雷之音,那墙便化成一团浓烟四散。那甬道变成了一条玉石筑成的长路,两旁尽是瑶草琪花,琼林仙树。长路尽头,有一座翠玉牌坊。坊后面,是一所高大殿阁。远望霞光隐隐,金庭玉柱,琼宇瑶阶,庄严雄伟,绚丽非凡。
五人攻入内阵,又飞了一会,金蝉首先不耐,看道旁那琼树花叶虽然灿烂,却无生气,不管三七二十一,毁了再说。那些琼林仙树,多系神沙炼成的神柱,经得金、石、英琼这三口仙剑连连几绕,便即倒断。
阴魔心系盗水,也不等侯他们,高速射出神沙甬道,进入紫云宫后苑中心。
便是一条宽有数十丈的白玉长路,路旁森列着两行碧树,郁郁森森。玉路碧树外,是一片数十百顷大小的林苑。地上尽是细沙,五色纷耀,光彩离离。数十座小山星罗棋布,散置其间。
那条玉路,长有三里,形如‘ ’字。每头都有一座宫殿,共分四路八殿,暗合八卦。
前面路转尽头处那座高大宫殿,通体宛如黄金盖成,精光四射,庄伟辉煌。
殿前有数十亩大小的白玉平台,当中设着一座极高大的丹炉,旁边围着八座小丹炉,乃是昔日紫云三女炼那五色毒沙之物,如今移在殿前,当作陈设。
阴魔回顾来路,细察神沙甬道轨迹,不禁哑然失笑。那黄墙位置就是当年铁伞道人攻入的狗洞。巧手灵龙也得不到宫门出入之法,所以封宫。十年前,许飞娘来访紫云宫,劝初凤姊妹由后苑宫门开了一条甬道为内阵,接合狗洞,再驳附当年铁伞道人凿穿的地壁,透上迎仙岛地面,为外阵。掩饰狗洞入口,装潢体面。另在狗洞前后,设置密门为秘道,穿水眼出水面。此阵以海底千年珊瑚贝壳和许多恶毒水产生物的精血炼成的一种神沙筑就,最厉害的是无形沙障。
不过阴魔的无相血影神光,无形无踪,游遍八殿,如入无人之境。终于在金庭内玉柱中处寻获天一贞水。可惜连山大师祭炼的玉柱,慎密坚牢,虽然无阻阴魔穿透,但却带不出那载水的珊瑚葫芦。不得不出外招引助手。
阴魔自持神光精微,当然不甘再扒狗洞,由金庭直冲宫外。不过连山大师布下的五行大阵,可给目空一切的阴魔吃了不小苦头。五行合运下,水外金巡,水内生木,与木火来,火中土埋,困土金戮,循生不息,展转不空,几无罅隙,比幻波池更难流窜。阴魔几经磨成微尘,经五行轮回,重身雕塑,方知此是微尘阵的五行版本。侥幸宫内诸恶无有知悉宫外大阵操控机枢,任由阴魔的历劫法身,穿过先阵,更使聚化修为进了一阶。
阴魔越过宫前牌坊,穿出水眼,回到迎仙岛上。易静五人已逃了出来,还多了易鼎、易震二童。原来金蝉在甬道内阵中砍到第八、九株琼林仙树上,碧光倏地雨一般爆散往四面飞射。罡风大作,刺骨奇寒,黄尘滚滚,琼林仙树,俱都不知去向,那地却是软的。忽然阵中起了沙沙之声,四外一暗,易静便不知去向。
忽听四面起了轰隆之声,惊天动地般的大霹雳,夹着一团团的大小雷火,密如冰雹,从上下四方打来。那弥尘幡的一幢五色彩云也时常被大雷火震动。英琼、轻云也退入彩云里面,运用玄功,将紫郢、青索双剑联合,化成一道青紫色的百丈长虹,雷火遇上便即消散。无奈那些雷火,全是初凤用天魔秘法,从神沙中提炼出来的精英,多得难以数计,石生慌不迭地施用两界牌。一道光华闪过,眼前修地风清日朗,身已出了甬道,落在岛上,那延光亭地底又起了飞雷之声,一片五色烟光过处,一团约粗二尺的光华,围绕着一股长有丈许的金光,从甬道入口处飞将出来。那甬道入口亦自行填没。光华敛处,现出易静姑侄。
原来易静好胜,独自当先。千百根赤红晶柱,发出熊熊烈火,从四方八面涌现,齐往中央挤来,竟密如雨霰,将易静围困了个风雨不透。幸好一道光华,其形如梭,从地底冲起,停在易静面前。光华中间裂了一洞,探出鼎、震二童人头。
皆因绿鬓仙娘眷恋小奸夫,忙推醒易周,以小姑随峨嵋诸小涉险紫云宫为借口,恳请援助。易周难得她姑嫂关心,又何用吝啬那九天十地辟魔神梭。交二孙驾驭,闯入神沙甬道,激荡开一面的火柱,招易静纵入光华之中。刚收了法宝,光洞立即闭上。等到火柱爆成一片毒沙火云,包上来时,易静姑侄三人业已穿透沙层,由地底逃出阵去。
紫云宫内,三凤、冬秀已将万妙仙姑许飞娘由秘道引来。还约了云南西昆山九还岭的桃花仙尼李玉玉,江苏崇明岛的八眼金刚司空虎等人。同见宫上微尘阵被阴魔引发后,五行诸光闪烁,杂混成千万色彩,周天旋回,疑为敌人由水面入侵。许飞娘将两个妖法厉害一点的同党留在宫中,由初凤、二凤等去款待,先只自己同了三凤、冬秀出宫观察。那桃花仙尼李玉玉,平时精干玄牝吞吐,摄神收精妖术,听说来人俱是峨眉门下几个生具仙根仙骨的童男女,不由欲心大动,跟了出来。
五十九节桃花淫尼
桃花仙尼当先飞出;刚好金蝉前来诱敌,将手一指,霹雳双剑便飞出手去。
桃花仙尼李玉玉也挥出着七道粉红色的光华。这桃花七煞剑由极秽七物祭炼,专污飞剑法宝,可是霹雳双剑不沾淫秽,斗在一处。妖尼更卖弄风骚,朝着金蝉做出许多荡态。这元阴摄神妖法一经使用,只要彼此目光相触,便心旌摇摇,不能自制。再微一沾着她的肌体,便即失魂丧志,任凭她摆布,至死方休。不料妖法无功,更听帛也似响了两下,桃花七煞剑被绞断了三口,化成落红片片,满天洒落。
当下桃花仙尼怒睁杏眼,倒竖柳眉,张着一个比血还红的香口,露出两排森森的白牙,倏地将残馀四道剑光收了回去,一片桃色烟光升处,径直冲霄逃走,暗中将七煞销魂网放出。一片桃色淡烟散处,极薄的五色轻烟往上合拢,由浓而淡,似有似无,如薄雾一般四散分开,连破空追去的金蝉,也转瞬间没了痕迹。
五色烟光内的金蝉,只见细草繁花,茂林如锦,地平似毡。妖尼赤着全身掩藏在一株大树后面,手中拿着一副小弓箭,作势欲放。立时便有一股子异香袭来,中人欲醉,觉着地皮肉腻腻地往下一软。幸好阴魔恰巧由此海面升上,立时液化法身,贴隔上金蝉脚底,才不致粘在桃花仙尼妙腿之间,但也同时全身阳脉偾兴,一股热气正由足心往上升起,心便荡了两荡。
金蝉也知不好,忙把弥尘幡展动,拔身而起。只见下面是一片亩许大小彩云般的锦茵,妖尼赤身露体,仰面朝天,卧在下面。那妖尼一双玉腿伸处,牝穴喷出五色烟雾,蓬蓬勃勃,疾如飘风,往上激射。同时五色彩烟又外隐内现,从四外包罩下来,使金蝉逐渐昏迷,所驾云幢脱身不得。
但那元阴吸阳之法却只把阴魔法身大力吸住,五色烟雾如磁石吸铁,渐渐溶入阴魔体内,现出原形。那双欺霜赛雪,粉致精圆的迷人白足,挑高逗引,把硕大的巨棒索入牝门。妖尼虽然毁伤修道者无数,但如斯棒霸却是平生仅见,闻所未闻。长长的肉棒急遽插入,又深又重地抵顶着子宫内壁,象是把她刺穿了。快感爆炸般在全身乱窜,排山倒海的巨浪,把她抛向高空,忍不住,几近呐喊似的呻吟起来。
胴体骤热,穴内有着极强的吸力,阴壁穴肉向内吸合,紧紧地将阴魔的肉棒含住,穴内软肉时紧时松的收合,轻轻磨动。温热的黏液淋下龟头,既鲜又浓,淫香弥漫。曼妙惹火的身材蛇般的蠕动,高挺的乳房波涛般起伏跳动,紧压的乳蒂擦出电花,震撼巨棒。
不断唧涌的热气黏液紧紧附上茎球,似吸似搔的带动元阴潜入阴魔体内,颇令麻痒难耐,玄精涌出。但无相玄精对这些淫秽玄功,确属克星。根本这些淫女必须自我开放才能运用淫法,给血影神光直入畅通无阻,免却解体之劳。在销魂蚀骨的淫叫声中,消失入妖尼牝穴内,鹊巢鸠占。
那边岛上,易震见金蝉追了桃花仙尼去,便放出向祖母借了来的一对太皓钩。两道形如新月,冷气森森,白中透青的光芒,早飞上前去,一取冬秀,一取三凤,迎上二女剑光。轻云等人见诱敌不成,也纷纷赶到。
飞娘将手一指,空中飞剑倏地分化成了数十道青虹,光华满天。冬秀也把龙雀环飞出手去。一蓝一黄两个光圈,才一交接,便将青索剑套住。轻云忙运玄功,立时光华大耀,竟似蛟龙一般,反卷过来,也成了一环,互相纠结不开。
旁边易静正斗许飞娘,偶一眼看出便宜,忙高声大喊道∶“此乃玄门异宝,贱婢不知用法,周姊姊何不将它就势收去呢?”轻云闻言试将剑光往回一招,竟然带了那两个圈一同飞回。仍用剑光逼住,由大而小,缓缓收落。那运转魔法吃青索剑一绞,已经化为乌有,仍变成了一副金连环,轻轻巧巧落在轻云手中。
易鼎将断金块放起助战。冬秀剑光便被一钩一块绞住,一时难以收回。易震将乃母绿鬓仙娘韦青青行时所给的火龙钗取在手内。易鼎也将祖母给的一粒冷光珠取出。不先不后,俱朝冬秀打去。
幸而许飞娘一声呼叱,空中飞剑倏地化成一道经天长虹,阻住易静、石生二人的飞剑。
飞将过去,手扬处,一道光华,把易震发出来的一溜火光敌住,一把将冬秀挟起时,易鼎发出来的一团白影,已打中冬秀身上。冬秀觉着一股奇寒之气逼向胸头,一个禁受不住,立时晕死过去。同时空中剑光也吃那断金块、太皓钩双双夹住,一拧一绞,化成万点光芒,坠落如雨。
飞娘救起冬秀,也是怒发如雷。忙向三凤飞来,从法宝囊中把近年在黄山五云步炼成的修罗网取出,倏地收回剑光,将网往空一洒,似轻烟一般,激射起无数缕黑丝,立时愁云漠漠,惨雾靠靠,万丈黑烟中,簇拥着无数大小恶鬼夜叉之类,猛从四面八方向英琼、轻云、易静、石生、易鼎、易震等六人包围上来。
一声娇叱发自天空,带来英琼的紫郢剑所化紫光。轻云也将那道青虹连在一起。双剑方才合壁,那青紫二色会合的一道光华,早似经天长虹一般,伸长开来,倏地龙飞电掣的闪耀,立时将那万千缕黑丝挡住,与石生会合。
忽听天际破空之声甚疾。长才尺许两道金光,如流星电闪一般,从遥空中飞驶而来,快得异乎寻常。眨眨眼,已经临头不远。立时便有万丈金霞,夹着迅雷,自天直下,照得大地通明,连四面海水俱成金色,奇芒飞射,耀目难睁。才亮得一亮,紧跟着一个惊天动地的大霹雳,夹着百万金鼓之声,从云空中直打下来,只打得妖气四散,海水群飞,恍如山崩地裂一般。
飞娘猛地想起一人,吓得连来人面目也未及看清,慌不迭地收转法宝,一手仍抱着冬秀,一手把三凤一拖,径往甬道之中遁去。
六十节初悉身世
空中来人也降了下来,是锳姆的记名弟子廉红药。石生猛见海面上一股子蜃气,已被迅雷震散,却现出一幢彩云,和金蝉所用一红一紫两道光华,在那里上下飞舞。一团粉红色的彩光刚刚飞起,还未飞远。忙喊一声∶“那不是我金蝉哥哥!”脚一纵处,一溜银雨,先自往前飞去。
易静将七宝中的六阳神火鉴取将出来,手扬处,飞起千万道其细如丝的七彩光华,交织成蛛网一般飞射空中,将七煞销魂网冲破成粉红色的残光洒布满天,乱落如雨,转眼弥漫全岛,和天幕相似,眼看罩将下来。易静更将一口真气喷向六阳神火鉴上,朝着空中照去。宝鉴能发六阳真火,一团其红如火的光华刚照向空中,立时便有六个火球飞起,互相才一击撞,便化成一团火云,万丈烈焰,朝那凝聚天地间极毒极污之气炼成,有形无质的万千缕七色彩丝射去,转眼之间,便燃烧起来。
那桃色光华由浓而淡,转眼间已无踪迹。那弥尘幡所化的五色云幢,仍在海面上升沉不定。轻云、石生俱知使用宝幡之法,忙将弥尘幡收起。金蝉虽未受着伤害,已是目定神呆,有些昏迷之状。由石生代他收了双剑,轻云先取一粒丹药与他服了,刻许工夫,才得复原。
阴魔才刚刚化入桃花仙尼体内,见廉红药同了金蝉、石生竟要再度入宫,于是现出〔李玉玉〕身分扣门。在阵门开放之际,三人凭着法宝,乘虚隐身而入,连飞娘那样机警的人,也为阵法一收一放,光霞潋滟所乱,当时通没丝毫觉察。
〔李玉玉〕垂头丧气而归,才诧听假母【陆蓉波】竟被唤成冬秀,心下阵阵狐疑。慧珠却忽然带了蓉波赶来说∶“现在准备庆寿,请飞娘等回去,由蓉波看守阵门。初凤已将全阵一齐发动,便是大罗金仙,也难飞入。”
〔李玉玉〕一听【陆蓉波】竟是另有其人,身世可就不是所知的那么间单了。身世之迷当比盗水重要,立时决定退出蜕化,开口说道∶“贫尼道行浅薄,适才寸功未立,实在无颜回去。此番单人出阵,胜了自然擒敌献寿;如再失败,从此不复相见了。”
许飞娘料她此番出去,必难活命,正可借此蛊惑她避祸三劫,隐遁多年不闻外事的父兄北海铁犁山无底洞的金风老人与散花道长。忙即答道∶“道友此举甚好,我等在宫中静候佳音便了。”
三凤却看出〔李玉玉〕词色不善,故意高声喊道∶“李道友且慢行一步,阵门还未开放,恐怕出不去呢。”慧珠以来者为客,暗将阵门开放。
〔李玉玉〕已无需展露锋芒,乘机冲出险地,破口大骂道∶“无耻贱婢!只知倚仗些须妖法,用魔阵邪术暗算,等你仙姑我再来扫荡魔窟,叫你知道我的厉害。”一片桃花色的烟光过处,形影不见,笑声渐远,人已飞出甬道之外。廉红药同了金蝉尾随在三凤身后,乘宫内开放甬路,直往宫中飞去,通行无阻。
石生见乃母独留,无论如何,不肯偕往。阴魔亦蜕化回原身,隐形藏匿陆蓉波背后,发声施诈,道∶“蓉波,多年不见了,这位就是阴呵了吗?”
陆蓉波只道是当年旧识,随口答道∶“不,呵儿福薄,夭折了。”
阴魔心灵震撼,强忍压下波动,故作诧异道∶“你说到那里去了,当年呵小兄四出求道,还曾到我道观来呢!户籍及出生证明可不就是你的吗?更弄得满城风雨呢!”
陆蓉波∶“朋友既知满城风雨,还要探索秘密吗?那小孽种已失踪,不再为你带来好处了。”
阴魔心感曲折,故作奸笑,道∶“秘密就是怕人知,奇货可居吧。”
陆蓉波藐笑道∶“飞蛾扑火的可真多!偷窃隐秘必然惹祸上身。你今日不是归顺紫云宫,就是天下再无容身之地了。”
阴魔嗤声道∶“凭你?”
陆蓉波傲然道∶“出面的虽然是紫云宫。当年二次群仙大会战,昆仑派托钵巧手灵龙阶下,多少也受了点禁制。背后的有嵩山二矮,峨嵋也放不过你,灵峤宫与峨嵋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大荒二老也牵涉到这隐秘内。兀南公、轩辕老怪的魔徒贪婪枉法,被昆仑派所左右。你吃得下吗?”阴魔忍不住,狂笑道∶“吃不下,也要吃的了。”
陆蓉波摇头叹息,道∶“你肯死,我却不肯埋呢。这里也不是你发横的地方呢。”
可惜陆蓉波自持过甚。阴魔经紫云宫外,五行合运的微尘阵洗礼后,初步炼成了血光鬼焰。血光散处,石生被五行挪移迷魔障罩下迷糊,陆蓉波已身囚焰内,遍体百脉受阴火内焚,炙得神智昏厥,抑制下思虑能力。给阴魔套索了所知一切。
原来巧手灵龙知悉中了〔冤魂索命大法〕后,不敢多望那婴儿一眼。恰好其族人与陆蓉波,三年前养下的儿子,未及申报户籍已夭折。便以冬秀冒名陆蓉波之名为假母养在宫外。
巧手灵龙徨恐而死后,大凤以养娘身分,接收紫云宫的一切。内以精神药物“安非他明”喂那婴儿至癫痫,外以金须奴那老畜牲为舅公,主持人海幽禁。对接近那婴儿的外人,或迫害,或苛刻要求,插赃嫁祸,或以保卫不佳而隔离;务求生人勿近。圈以爪牙,空乏其身,百般针对迫害,动失得咎,故意出错以作加害,只手遮天,极诬 之能事。至那孽种失踪,冬秀才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