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是一名中美混血儿。
他只知道自己在香港出生,五岁那年随养父母来了美国,至于他的亲生父母是谁,他却一概不知。
直到他二十一岁生日那天,他的养母突然很有感触地告诉他有关他身世的一点点∶乔治在被收养前,是在儿童院里生活的,当乔治出生后不久,他的妈妈便把他送到一间教会举办的儿童院,之后就再没有出现过,但妈妈说过,希望他二十一岁时,可以见他一面。
养母听当时的职员说,当时乔治的妈妈很年轻,在湾仔一带的酒吧当吧女,而乔治的爸爸则是一名不知名的美国水兵。
在乔治五岁那年,开始了他人生的转捩点∶他被一对美籍华人夫妇收养了,他随着他们一起来到美国。
养父母很疼爱乔冶,前年乔治高中毕业,在一间电脑公司工作。
今年,他获得公司两个星期的大假,他便决定出外旅游。
他选择香港,因为那是他出生的地方,回到这个地方,可能作为他对母亲的一种怀念,亦可能是为了寻回他童年的一点点。
乔治先后到过新界一些名胜古迹参观过,亦曾到过他小时候居住过儿童院,但那儿经已拆卸,他已无法再找得一些记忆。
晚上,他乘的士来到湾仔,车子经过洛克道一间间闪着七彩耀目的霓虹灯招牌的酒吧,他在那儿下了车。
酒吧林立,他走进其中一间。
推开门,里面灯光幽暗,客人不多,那些吧女正三三两两的靠在一起,嘻嘻哈哈,象是忘记了外面一切忧愁,只期待着客人上门。
乔治在靠近吧台的一个高背卡座中坐下,叫了一杯啤酒。
酒刚送到,已有个年约二十多岁的女郎走到他的身边,毫不客气的在他身边坐下,向他嫣然一笑后,用英语说∶“请我喝杯酒吧!”
这女郎很漂亮,乔治很乐意的点了点头。
“我叫阿梨。”女郎自我介绍说。
“我叫乔治。”乔冶接着说。
“你是游客?”阿梨问。
乔治点点头,用广东话回答他说∶“是,但我在这儿出生。”
“啊,太好了,你也算是半个香港人了。”阿梨高兴的说。
阿梨妙语如珠,喝了一杯啤酒后,二人已经熟络起来。
阿梨问乔治这两天要不要找个向导,面她正乐意担任这个差事,不过得收四千元的服务费,至于床上的服务又得另计。
乔治对阿梨甚有好感,于是一口答应。
两人手牵手的 开酒吧,乔治心想,当年他爸爸和妈妈大概就是这样认识的了吧!
当晚,阿梨就随乔治回到酒店。
阿梨可算甚具职业道德,她和乔治回到酒店后,马上伺奉他沐浴按摩,他身上每一寸地方都为他洗擦干净。
沐浴过后,阿梨穿上了乔治的宽松睡衣,里面全是真空的。
也许是职业使然,她没有半点顾忌的扑进乔治怀中,两人先来个热情的拥吻。
乔治解开她的钮扣,把手伸了进去,他爱抚到她饱满的乳房,在那小小的顶点揉捏了一会,阿梨娇喘连声,全身好似趐软的倚在他身上。
她的肌肤极之光滑,那些美国女孩皮肤粗糙,根本没法相比,乔治真是爱不释手。
当他抚摸到那片山林地带之时,他已经欲火焚烧。
乔治迅速将她的衣服脱去,用他那已呈粗硬的阳具,在她那已渗出潺潺淫水的阴唇上来回磨弄。
阿梨很快已受不住乔治这种挑弄,她娇声的说∶“不要啦┅┅我┅┅支持┅┅不住了┅┅”
乔治知她的意思,他亦急不及待,于是用力一挺,将阳具向前一送,很顺利便插进她的阴户。
阿梨有了很大的反应,她用力握紧乔治的手,嘴角展露了一个迷人的笑容。
她这一笑,乔治更是意乱神迷,心情更觉兴奋,他的阳具更加坚挺,马上开始了一连串的抽插。
阿梨被他抽插得气喘异常,不时的叫了起来,虽然这些叫声或是职业性的,但仍然令乔治大有英雄感。
可能是白天太累的关系,乔治很快便俯首投降,拥着阿梨进入甜甜的梦乡。
第二天,乔治在阿梨的热吻下醒来,她拉着他的手说∶“起来,今天我们先到香港仔吃海鲜。”
吃过海鲜餐后,乔治随阿梨在香港仔游览一会,他再对阿梨问∶“阿梨小姐,我们下一个节目是甚么呢?”
“会出乎你意料之外的。”阿梨说∶“但我得先跟你声明,这个地方不是人人都可以去的,而且要花很多钱,你肯不肯?”
“如果你认为值得,那我也没问题。”乔治耸耸肩说,他相信阿梨会是个好伴游。
“那好,我先去打个电话。”
阿梨说完便打了个电话,在电话中和对方约好了时间。
上了的士,阿梨吩咐司机开车到湾仔一座大厦,那是一个私人地方,陈设华丽,里面有很多个房间,据阿梨说是专供客人幽会的。
屋主是个中年妇人,她一见阿梨带着乔治到来,便热情地牵起阿梨的手说∶“阿梨,好久都不见你上来了,还以为你不认识我了。”
“怎会呢,南茵姐姐。”阿梨笑着说。
又是叫南茵,跟乔治的妈妈做吧女时用的名字一样。
南茵看来起码也有五十岁了,乔治看得出她曾多次整容,虽然堆得满脸脂粉,但仍难掩老态。
乔治心中突发奇想,他的母亲大概也是这个年纪,会不会也是这个模样呢?
阿梨为乔治介绍过后,南茵即对二人说∶“已有客人来了,快点,别错过精彩部份了。”
南茵马上推开一度暗门,引领二人进入一条窄窄小小的甬道。
那条甬道十分幽暗,成曲尺形的,似乎包过了几个房间,那里靠近房间的墙上,有一瑰玻璃,表面看来是黑漆漆的,凑近去看,原来可以一清二楚地看见玻璃后的房间,但房间那边,看过来却是一瑰大镜子,对方怎也不会看不出这个玄机。
而房内的镜子的位置正好对着床尾,大床上的一切全在这瑰玻璃的视线范围内。
这种精心设计,真是巧夺天工,亏这位南茵女士想得到。
南茵出去后,乔治和阿梨迅即将脸孔贴着玻璃,摒息观看┅┅房中的一男一女,似乎并不晓得有人在偷窥他们。
乔治和阿梨就在那块奇妙的玻璃中,对房里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那个女人,看来差不多二十三、四岁左右,样子娟秀,只是脸无表情的坐在床沿,慢慢地脱去身上的衣服,而在床端的那个男人,亦在脱衣,就从他脱衣服的迅速快捷,可知他已是急不及待。
一会儿,两人的衣服都先后脱光了,乔治和阿梨都以为,好戏就快上演。
岂料,那个女的却伸手去扯下自己的头发,原来她头上戴的是一个假发。
之后,她又从床头抽屉内取出另一个假发戴上,转身对那个男人作了个状,但那男人看了看,摇了摇头,看来是不大满意。
女人又取出另一个换上,男的还是摇头,如是者一连换了几个,直到换上一个粉红色的长直垂肩假发,那男的才勉强点了点头。
于是,那女子呈大字形的躺在床上,在茂密的芳草地下,两片阴唇仿如一朵盛开的花朵,灿烂的展现人前,突出的阴蒂,就象粒鲜艳的樱桃,简直令人垂涎欲滴。
那男的一见便扑倒在她的身上,向她上下其手,一会儿舐啜她的乳房,一会兄又吻她的阴户,以致没有一刻闲下来。
与此同时,他开始兴奋了,他那根肉棒子亦因为兴奋而抖个不停。
而那个女人,在他一连串爱怃动作下,身子不停的抖动者,嘴巴亦忍不住发出哼哼唔唔的快乐叫声。
就这样搞了一会后,那男的捧起了他的阳具,把目标瞄向阴穴口。
那女的亦已做好准备功夫,她微弓起身子,等待他的进入。
“哗!精彩,真是精彩┅┅”乔治已开始冲动起来,紧搂着阿梨,用喉咙的声音附在她耳边说。
他的身子紧贴着阿梨,阿梨已感觉到他的下身起了变化,他显然已有点冲动。
这时,那男的微微抬高身子,下身一挺,他的阳具便如箭脱弦般,猛劲有力的射中红心。
只见那女的身子一抖,发出了连串的叫声,也不知她是痛抑或是痛快。
那男的开始了他的动作,他很有节奏地一下一下的直冲直插,越发感到兴致勃勃。
此刻,干的人当然血脉沸腾,甚至看的人也一样,乔治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在阿梨的身上游来游去。
不一会,那男人似乎已经筋疲力尽,颓然的倒下去了。
那个压在他下面的女子,象是责任已了,她用力将那个男人推开,翻身下床,抓起自己的衣服,两三步跨到床尾的大镜子前。
她卸下头上的假发后,懒洋洋的穿回自己的衣服。
阿梨知道这一幕已差不多了,于是一把拉起乔治,轻轻打开那度暗门,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在厅上的南茵一见二人出来后,便笑着迎上前来问∶“怎么了,够不够味道?”
乔治脸红红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回答她。
南茵甚解人意,立即说∶“我有对特别的客人就快来了,这对保证你们从没看过,你们还要不要看下去?”
乔治被南茵说得意动,于是大家说好了价钱,乔治和阿梨又返回那个偷窥的地方。
大约等了二十分钟,玻璃后又出现人影了。
一个女郎推门而入,她看来只有十八、九岁,样子很俏丽,穿着露出半边胸部的小背心,下身穿着短得不可再短的裙子,嘴里还嚼着香口胶,一脸不在乎的样子。
她进来后,踢掉鞋子,便成大字形的斜倒在床上。
没多久,又有人推门进来了。
进来的是个身穿西装的中年男人,手上提着手提包,他立在床前,看了看床上的女子,随即将身上的外套和衬衫脱下。
啊,就在这时,乔治和阿梨才看清楚,这男人原来只是一个穿上男性衣服的女人。
这男人样子一般,只是带点阴沉,给人一种说不出的邪气。
阿梨在乔治耳边低声说∶
“这次真的有好戏上演,假凤虚凰,包保你大开眼界。”
“真的?我从未见过呢!”乔治一听,立即精神来了,紧张得把头贴在玻璃上,眼睛睁得大大,慌怕走宝似的。
假男人脱去衣服,变回一个裸体女人立在床前,除了身材稍差外,跟普通女人并没有分别,小女郎亳不诧异,她大概和这个假男人交易多次了吧,所以见怪不怪,依旧毫不在乎地躺在床上嚼香口胶。
假男人爬上床,一把将床上的那个年轻女子抓住,动作显得象假男人般急色。
她老实不客气地动手,将床上那个女子身上的衣物全都剥去,双手同时开始动作起来┅┅
床上那个小女郎,起初没有反应,不过,当那个假男人以老练的手法动作了一番之后,加上浑身上下的吻她,渐渐有所反应,而且愈来愈烈。
接着,两个女人象真的干起来,那种干法,和他们先前敦伦的两对男女不同,不是起伏有致的,而是在磨擦、扭动。
乔治一边看、一边在轻声赞叹,认为这真大开眼界,前所未见。好一会,那个假男人突然张开嘴巴,向那个小女郎身上乱咬,咬得她连声怪叫,并似乎雪雪呼痛,看来那男人已进入巅峰,而那个小女郎则似拼命地在挣扎。
一阵疯狂乱咬过后,那假男人停了口,在小女郎耳边说话,大概是一些抚慰之语,跟着又在小女郎身上被咬得红一块白一块的地方,不断用嘴唇去亲吻和用舌头去舐弄,而那小女郎则如同受控制般瘫痪在床上,兀自喘气,看来她也相当够滋味了。
这时,假男人从带来的手提包中取出一盒东西,打开来后,是一根两端都有头的塑胶棒子。
不用说,乔治和阿梨也知道这是甚么,这便是假男人的假阳具。
“噢,她们玩起这个来了┅┅”阿梨忍不住低声说。
“哟,真服了她们!”乔治说完,又聚精会神的继续观赏下去。
假男人把假阳具的一端塞进自己的下体,这一下,她就象个阴阳人一样,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
小女郎看了,咭咭的笑了起来,笑得浑身颤抖。
假男人伸手摸了摸小女郎的大腿,然后很熟练的将她的两腿分开,而小女郎亦主动的抬起粉臀,准备迎接假男人那枝假阳具的进入。
假男人慢慢的压下来后,先是一阵爱抚,然后把假阳具的另一端小心地插入小女郎的阴户。
小女郎张开嘴巴,似是发出欢快的叫声,但见她挺起小腹,倏地将那一段吞噬了。
假男人拼命把腰肢旋转、把小腹向下逼压,又伸过手臂,绕过了小女郎的细腰,向上抬着,加剧了两具身体的撞击。
逐渐,假男人的动作越来越粗野,而小女郎亦表现得很疯狂,看来,那假阳具确能带给她狂烈的快感。
两人的动作,象无止境推进下去,假男人更弄出了新花样。
她双臂紧接着小女郎,身子向旁一侧,两个人便变成了侧卧的姿态,接着她把小女郎在自己的身上推。
这样,便成了小女郎在她的上面。
别看小女郎年纪轻轻,只见她如马般撒起野来,她小腹的起伏又快又劲,而假男人亦在扭动,那枝连贯两人肉体的假阳具,就变成了磨轴心一般的也一起旋转着。
这种疯狂的动作,直把玻璃后的乔治和阿梨直看到目定口呆。
过了好一会,假男人和小女郎都已呈疲态,两人同时躺下来一同闭目喘息。
当两人一同进入浴室时,即显示这一幕已进入尾声了,乔治和阿梨才如梦初醒的回过神来,一起走出密室厅上,南茵笑意盈盈的迎了上来,不待她开口,乔治已赞不绝口的说∶“精彩,真的精彩!”
虽然价钱贵了一点,但这种精彩情景可真是可遇不可求,南茵真有生意头脑。
乔治本想和南茵多聊聊,但她接着又有客人到来,乔治只好离去。
看了这两幕精彩的场面后,乔治整个人都呈现兴奋的状态,他甚么地方都不愿去,就是想赶快回酒店让他泄一泄火。
回到酒店,两人先来个鸳鸯浴,在浴室玩了半个小时,才转到床上去,阿梨一步跨上乔冶身上,她要学那小女郎一样采取占“上风”的姿势。
阿梨使出她的看家本领,象个磨一样在乔治身上疯狂地磨,乔治乐得欲仙欲死,在阿梨完全采取主动之下,经过了好一会,乔治终于败下阵来,但稍事休息后,他们又再继续,依然是阿梨在上采取主动,不过这次是改变了方向,阿梨用背对着他,作前后左右、上上下下的各种动作┅┅
他们越战越勇,历久不衰,两人都获得了最高无上的满足。
当二人躺下来休息后,乔治忽然对阿梨问∶“南茵这样偷窥她的客人,不是很没道德吗?”
“也不全是偷窥,那些女郎早知隔玻璃有眼的,她们全都是南茵的契女。”
“这南茵倒真有生意头脑,连这样赚钱的机会也不放过。”
“那当然,要不然她怎能在湾仔混了二十多年。”
第二天乔治睡醒后,阿梨对他说∶“乔治,今天我带你去新界看看好吗?”
乔治却出乎意料的说∶“我想在回去之前,再去见见那位南茵女士。”
“啊,怎么啦,你看出瘾来了?”阿梨取笑他说∶“但也不能说去就去,南茵那儿是要预约的。”
“不是,我只是有些事想请教她┅┅”
“请教她?”阿梨失笑起来,“我想,南茵除了床上功夫之外,倒没有甚么可教你了。”
阿梨说完便打电话和南茵约会。
来到南茵的架步后,乔治向他道明来意∶“南茵,听说你年青时在湾仔一带很有名的,是不是?”
南茵眼里随即露出异样的光芒,她点了一根烟,慢慢的吸着,似在回味着当年的日子。
“我在那儿混了二十多年,多少也有点名气的。”
“我想向你打探一个人的消息。”乔治说。
“那你找对人了。”南茵得意的说∶“要知道洛克道一带的历史,没有谁比我更清楚了。”
乔治高兴的说∶“你认识一个跟你一样叫南茵的吧女吗?她二十年前曾在湾仔一些酒吧做过吧女。”
“甚么?又是南茵?叫南茵的吧女真是多的是!”南茵半开玩笑说∶“你要找的人不是我吧?”
“我要找的人正是我的妈妈。”乔治很认真的说。
“啊,老天,又一出万里寻亲记!”南茵摆摆手说,“我倒想有你这么大的儿子,只可惜我从没有跟美国佬生过孩子。”
“你可以帮我打探她的下落吗?”乔治说。
“你还有没有你妈妈的资料?”
“不多。”乔治说,“她的年纪跟你差不多,住在西环,后来跟一个美国水兵生了我,便把我送到儿童院,之后便再也没有消息了。”
南茵听乔治说完后,一连抽了几口烟,就把烟蒂摔掉说∶“当年象你妈妈一样情形的吧女多的是,即使我真的认识也记不起来了。”
乔治的心不由失望,接下来是一阵默然。
南茵忽然拍拍他的膊头,语重深长的说∶“当年那些日子,对她们来说只是一场恶梦而已,她们都不想拥有这些回忆。年青人,回到你自己的地方去吧!你现在不是生活得很好吗?”
乔治听了南茵这番说话,一时间似懂非懂。
这时,又有客人上门来了,南茵忙着招呼他们进房,乔治和阿梨只好告辞离去。
南茵走出来,望着乔治的背影,轻轻叹了一口气。
南茵的说话令乔治明白到一些事情,他不再象以前那么热切找寻他的妈妈,接下来的几天,他在阿梨的陪同下,放开心胸,尽情游玩。
两个星期的假期匆匆过去,阿梨的导游服务功德圆满,乔治亦得返回美国,他和阿梨相处虽然是一次交易而已,但他会记得这个女人。
乔治这次回香港,虽然寻不到他的根,但却留给他一个愉快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