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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红说故事

(一)

这几年北方很不幸,先是水灾,继之蝗虫,再来个大旱三年,赤地千里寸草不生,大户人家远走高飞,小户人家卖儿卖女,流离四方,大好家园成了十室九空。

当时有一青年名叫阿达,由于父母俱亡,故一人随众流荒江南,这时正是南国春暖花开,夹岸垂杨,草长莺飞,原野上好一片绿油油的景色,正显得湖光山色,春意盎然。

这时阿达已离开众难民,独自去替人做小工,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晚上宿西湖边一破庙中,穷小子能一日填饱三餐,倒头便呼呼大睡,什么也不想了。

这日,可能是阿达祖上积的德,人家多给他几个赏钱,便喝了二两白干,酒醉饭饱,歪歪斜斜向那边破庙走去。

斜阳映水,宝塔荡漾在湖面上,红花白蕊,暖风送春。阿达给太阳晒的身上热辣辣的,那一身破衣裤离开故乡就没有换洗过,里面长满了虱子,晚上窜来窜去的睡不安,便在庙旁一块有太阳的地方坐下,见左右无人,便褪下了那条破裤,低头捉着虱子。

此时,有一妙龄女尼慢慢行来,虽是一个光秃秃的头,却生得媚态撩人,一双媚眼在阿达身上来回的游移着,嗯!年轻力壮,英俊潇洒,虽是灰头土脸、散发蓬松,仍是一付逗人喜爱的样子,那小腹上却隆然累累的垂着根棒儿,奇怪的是这粗大的阳具,居然见不到龟头,深藏不露出一点锋芒。这妙尼可识得这是一件宝,人间罕有,岂能轻易放过,便浅浅一笑,轻声道∶

“请问小施主怎的这样不珍惜身体?暴珍天物,不加利用,何以对得起上天赐予,和父母的遗留!”

那声音十分悦耳,阿达一抬头,只见个妙尼,一双媚眼直瞪自己那话儿,急忙把破裤系好,脸胀的通红,纳纳的说∶“我┅┅我┅┅”

那尼姑看他一时急的连话都说不上来,觉得这人太老实,粉脸微红的浅笑道∶“哟!小施主,你是逃荒 吧?嗯!听说北方这几年很不好,年纪轻轻的便离乡背井,怪可怜的,家里还有什么人呀?”

阿达说∶“连年荒灾,父母已死了一年多了,无兄无弟的一人流落此地,吃饭睡觉都没个定所,那还能顾到别的,刚才师太的一番好意,只好心领了。”

说着便垂下了头,尼姑见他一脸愁容,便乘机对他说∶“小施主,我也是北方人呀!不过我到这里做尼姑,已好几年了,小庵正缺少个象你这样的人儿,清茶淡饭不知你肯不肯来呢?”

那双水汪汪的媚眼,在他的脸上一扫,阿达一听吃饭有了地方,那里还能不答应,赶忙的说道∶

“假如师太不嫌小子粗手粗脚,真是求之不得的好所在,还敢嫌吗?”便随着那个尼姑一同回庵。

一抹斜阳隐没在西山后面,一对对乌鸦逐日归来,飞翔树梢上面,呀呀噪急。

那些山路一高一低不易行走,那年轻尼姑时时回头看他,含笑盈盈,忽然脚下给石头一 ,阿达一把将她挽住,那尼姑借势往他怀里一贴,娇喘呼呼的说∶“今天进城走了几家人家,可把我累死了,小兄弟,谢谢你啦!”

那副软绵绵的娇躯可没离开他的怀里,那样子就象走不动了,冲着他又是声娇笑∶

“小兄弟,你就搀我一把吧!”

阿达只得将她细腰紧搂,两个人依偎着走。

路上她说∶“我的法号叫善如,原是长腿将军的第十三房姨太太,将军死后被逼的带着两个随身侍女逃到此地,认了水月庵的住持凡惠,那两个侍女也剃了发,一个叫巧崎,一个叫巧幽,还有个又老又丑的婆子叫张妈,她是给我们烧饭的,你就做些打扫工作吧。”

她又问了阿达好些话,阿达也一一对她说了,两人边走边谈,不觉便到了水月庵,那庵建在山腰下一点,阿达回头下望,只见烟雾迷蒙,象隔着一层轻纱,湖面上闪着几点星火。

那座水月庵不算大但也不算得太小,在月光映照下隐约见到“水月家庵”四个大字,原来是有钱人家私建的,自己出钱自己做住持,平时是不容易接待外人的。

善如尼姑在门上敲了多时,又过了很久,才听到有人出来询问。门开处两个十八、九岁的尼姑,一个拿灯一个侧立,忽见阿达还搀着善如,便吓了一跳的赶了过来∶

“师姐你怎么啦?这么晚才回来,我以为你在四姨太家过夜了,是不是在路上跌伤?这个是谁呀?”

善如只是含笑的说∶“他是我带回来帮忙的,今儿个若没有他,我恐怕还回不来呢。”

那个小尼姑听了又惊又喜的,问长问短的便想过来搀善如,善如摇手说道∶“不用你了,小兄弟比你还有力气,搂着我还好过呢。”

说时向阿达飘了个媚眼,笑盈盈的领他进入了住持的静室,那凡惠尼姑盘坐云床,年纪不过三十出头,黛眉粉脸,娇嫩如少女。

善如将路上遇见阿达的情形说明,并表明愿收留他在庵中帮忙做事。凡惠听了只是微笑点头,心想这个男儿好一付俊脸,搂着善如的细腰,依偎之间有如一对金童玉女,便抚摸着阿达的头,轻声对善如说∶

“好个俊郎君,我们不要糟塌了他,看他这样子恐怕是营养不良,你好好的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待你得到了甜头,有机会再分我一杯残羹就够了。”

说罢在他脸上轻轻抚摸一会,便慢慢闭上了眼睛。

饭后,善如带他到自己的房间隔壁去睡,第二天又买了好些布替他做了几件新衣裳。

这一来,眨眼便过了十多天,年青的小伙子吃好睡好,那身体还能不好?而且善如又尽是买些鱼肉滋补品给他吃,虽说出家人不能吃荤,但是家庵则自己喜欢便行,谁能管得着?

阿达每日只是做些打扫的工作,没事除了帮张妈提几桶水之外,便在庵前庵后徘徊,看着那些山光水色,绿荫苍翠;庵后有户人家,虽是竹篱竽舍,倒也整洁,门前则种了好些花朵,万紫千红迎风招展。

这日,阿达到善如房间打扫,这时善如正高站在椅子扫除天花板的灰尘,阿达一见便叫道∶“师太,让我来吧!”

谁知善如一听忽由椅上倒下,阿达抢步伸手接住,好了温香软玉抱满怀,此时天气渐热,善如只穿着蝉翼似的轻纱小衣,光着两条粉臂,紧紧搂住阿达的颈项,娇喘吁吁,趐胸高高的起伏跳动,渐渐粉脸红晕,春生眉梢,含情脉脉的说∶“小兄弟,抱我到床上休息一会吧!”

阿达将她轻放床上,善如却紧抱不放,粉腿勾着他的腰,娇躯左右摇摆的像百花蛇妖,颤声的说∶

“兄弟,刚才你一声穷吼可把我吓死了,摸摸我的心跳得多么厉害。”

说着便把阿达的手按到趐胸上,阿达骤然触摸到两团熊熊烈火,软绵绵的笃实柔滑,着手欲溶,精神随着紧张如同漂泊惊涛骇浪中,六神无主;善如也象饮了过量烈酒,愈加妩媚动人,频吻着他那俊脸儿,香舌直往阿达的嘴里送,两条舌儿互相伸缩、翻滚、吸吮。

阿达用左手紧搂着她的细腰,而右手轻揉着温香嫩滑的乳房,正想沉醉在温柔乡探寻销魂处,善如忽然轻轻将他推开,摇头说道∶“兄弟,你出去吧!让我静静地休息一会儿好了。”

阿达一听便如冷水浇背,呆的像个木头人。善如一看他这模样儿,嗤的娇笑,轻骂一声∶

“真是个急色鬼,人小心不小呢,看你呀!保险不是好人,一定吃过人肉是不是?”

阿达说∶“你说是什么人肉呀?我虽长这么大,见都没见过,只听人家说说罢了。”

善如一听坐起来说∶“你撒谎,不相信连见都没见过,怕只是小的见多了,大的没见过吧?你快出去,别惹我火烧身,你也好不了呢。”

说着便下床推他出房,回身倒在床上一声轻叹。

阿达迷迷糊糊想不通,她这十多日来处处待我有情,可是今天又冷若冰霜的拒人千里,究竟是何居心?

其实善如芳心存着份深情,十七岁便给人开了苞,第一次碰上关外马贼似的大个子,那时她被逼着硬接那大个子的阳具,破题儿的只觉又痛又快,待大个子再提枪便再也没痛快过,任你怎样粗大阳具,再也碰不到她的花心。

此后她恨透了那些臭男人,破了她的身,又不能满足她的欲望,一个个都是银样腊枪头,挺着那点的阳具在阴户口滑来滑去,只有些微酸酸痒痒的感觉,恨的她牙痒痒的,一股脑的淫欲尽往男人身上发泄,不知多少人被她连骨髓都给吸干,翻着白眼死在她肚皮上。

后来遇上个喇嘛淫僧,跟她一夜缠绵,第二天便精疲力尽的脸白如纸,必须要有马阳的人,才能给她弄个畅通,可惜在风尘里这么多年也没遇上一个。

长腿将军那年崛起北方,硬逼着她回家做了十三姨,善如那双柔媚淫术,将军还能不死?善如带着些珠宝,流落此地做了尼姑,无意间看到阿达那付穷相恶形,套句武侠小说中人的话,“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呢!

你说她今天为什么不乐个痛快呢?还将他赶走。其实心想多让他休养几天,然后再来次狠吃,满足这几天流出淫水的阴户。

这夜里,阿达在床上睡不着,便在院子里纳凉,忽然听到善如房里一种呻吟咿唔怪声,走近窗前借着月光一瞧,只见善如混身衣服脱得精光,赤条条的一丝不挂睡在床上,捏着胸前两个肥大高耸乳峰,粉腿分开,肥臀颤抖的往高处抛,腿弯里还塞着个什么棒棒儿,一跳一动,喉咙里发出咿咿呀呀的怪叫,那样子好象十分难过,正垂死的挣扎。

阿达可不知她得什么病?这样难过,冲进房里将她搂紧的说∶“师太┅┅你怎么啦?”

善如在昏昏迷迷中听到阿达大叫,慢慢喘过一口气说∶“恩!冤家,你又来干什么呀,难道真的不怕死么?”说时媚眼轻飘着他。

阿达说∶“师太待我恩重如山,赴汤蹈火虽死不辞,但求师太一声吩咐。”

善如娇笑一声说∶“好罢冤家,让我们一起死吧。”

阿达把灯点亮,但见善如那身雪白肌肤,赛的玉人,丰乳肥臀,细腰盈把,阿达看了都呆了。善如看他脸都红了,便招手叫他过来∶“冤家,先把衣服脱了光,我教你怎么做人,也好医我怪病。”

阿达听说能医好她的病,就把衣服脱光走近床前,对她说∶“师太,我要怎样才能医好你的病呢?”

善如笑盈盈的轻打他一下,薄怒的说∶

“嗨!你真是个急色鬼,一下都等不得,慢慢的来,你的欲念都还没起呢,先摸摸我两个奶子怎样?”

阿达轻轻握住她两个丰满的乳峰,如羊脂白玉般的柔软细嫩,圆大结实,滑不溜手,粉一样的白,雪一样的趐;阿达从未见过,如今捏在手心里滚来滚去,如获至宝般的不忍释手,忽觉有两股高压电流似的,后那两个乳峰透出,随着自己两手畅流全身百脉,筋骨皆趐。忽的善如将的发出咿唔怪声,若断若续,使人听了为之温柔蚀骨。

阿达搓捏着她两个肥大丰满的乳峰,轻揉轻按,善如只是舌儿轻卷,双方的欲念,淫心骤起如野火燎原般的一发不可收拾。善如只觉得阴户已是淫水横流,不断的往外溢出,扭着蛇腰紧贴着阿达身上磨缠,探手轻捏他那根粗大阳具,谁知触手仍是一根软绵绵且不露龟头的阳具,软的像截猪大肠,垂下来都有好几寸长呢。

善如心里都凉了半截,但她仍不服这口气,凭她的曲线,竟不能挑逗起没见过女人的壮男,还能算得上美丽动人的女人?这下她可狠下了心,捏紧阿达的阳具上下的套弄,虽丛龟头被她捏露出来,粉红色的又嫩又滑,煞是可爱,但一下又缩回去,善如心里真不知是苦是乐,阴户里一阵酸来一阵痒,使她不知要如何是好。

她又将阿达的手引到阴户上去让他一面抚摸,一面也好挑逗他的淫火,使那大阳具容易坚硬,好跟他不负今儿良辰美景。

阿达只感到善如的小腹底下有几根稀疏的毛,高突突的有两寸多厚的肥肉,又嫩又滑,圆溜溜的犹如一座山峰,湿润润的摸一手全是水,好象油似的滑腻腻呢!

心想师太这么大的人也尿床?凑到鼻上一闻,这尿可没臭味,但有点骚味儿呢!看的善如对他吃吃的笑,尽管心里觉得奇怪,那只手可没离开她那肥美的阴户呢。

仔细一瞧,滑溜溜胀鼓鼓的象一个水蜜桃,两边开开合合的有股暖泉,他不住的抚摸捏弄,把那粒肉核儿弄的尖挺,高出来有一寸多,顺着那穴眼往里探,暖烘烘的紧包住他的手,再将手指一抽一送的来回进出,才不过十几次,便掏的那些淫水“吱吱”的响了起来。

善如从心里早已冒起了一股淫火,如今给他这一来,越发叫她再也无法忍耐得住,但阿达那话儿仍是软绵绵的。善如以为他有心与她为难,杏眼圆睁,嘟着小嘴说∶

“没良心的,枉我待你一片痴情,既然你不愿意又何必作弄我?我生来命苦今又丢丑现眼,你就给我滚出去吧!”

说罢便呜呜的哭了起来,双肩耸动,有若带雨梨花。

阿达把她紧紧搂入怀里说道∶

“好师太,我何尝不愿意,心里热剌剌的恐怕比你还难过呢,可是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你就教教我吧。”便又 她的香唇,揉着她的乳房。

善如只是哼了一声∶“呸!鬼才相信,为什么这话儿不会坚硬?”说着对着阳具重重的打了一巴掌。

“哦!哦!”两声轻呼∶“哟!好师太,不要冤枉我嘛,这东西从来没坚硬过呢,我也不知道怎么叫它坚硬呀!”

善如一双水汪汪的媚眼紧紧瞪着他脸上,忽然好象想起了某件事,吃吃几声娇笑,跳下床去,叫醒巧崎、巧幽。善如一回来便又搂着阿达一阵热吻,一面叫着∶“巧崎、巧幽你们快把衣服脱光了。”

(欲知后续发展,请听下回分解)

(二)

话说上回提到善如叫巧崎、巧幽将衣服脱光后,即转身从壁橱里拿出个金漆盒子,拣了两颗金药丸叫阿达吃下。而巧崎、巧幽这两个妙尼也够大胆,立时将身上衣服脱个精光,赤条条的站着,肥臀玉乳颤颤抖抖的好一对玉观音,这水月庵满园春色关不住啦。

巧崎在阿达背后紧紧抱住,一身细皮白肉磨蹭着,巧幽在他面前半蹲着伸手套弄着阳具,小香舌儿往阳具里面探,轻轻的顶住龟头小眼。

床上的善如呈大字体,在灯光下暴露无遗,阿达几时见过此等阵仗,只见他两眼发红心头起伏,一股淫火烧遍了全身,小腹烧的更是急。

巧崎握紧他的阳具不住的套动,巧幽的香舌儿更是顶得紧呢,那阳具受了外力的刺激,和药力的发作,龟头慢慢往外伸,往外伸。巧幽急忙用口接住,谁知给她小嘴一暖,阳具更加快速度的暴长,顶的她不住后退,忙的吐出对善如说∶“师姊,他那宝贝儿阳具硬啦!”

善如一听,放眼望去真是欢喜若狂,那货还不住的往外伸呢,虽没整根的硬直坚挺,但那份粗大长度可就吓煞人了,硬起来怕不有把尺来长(好象太夸张了),便对巧幽说∶

“妹妹,不要用嘴了,你快点上床用阴户去磨擦龟头,他还有一段时间才完全坚硬呢。我让他看着我的阴户,肉欲的引诱,他的药力发作才能收效。”

巧幽握着那货的龟头,一碰到她的阴户,这味儿可真好受,阿达捏着她两个奶子,一揉一搓,软绵绵笃实实的比起善如的乳房又有所不同,心里这一乐,再加上那话儿给淫水一润,立即暴长坚硬,直挺挺的顶着巧幽体颤头摇,呀呀大叫。

善如真也想得到,识得这货是人间至宝千万人中的“马阳”,故不惜三凤引龙利用火攻逼他出头吐气扬眉,以偿宿愿。

此时巧崎、巧幽没法握紧他的货了,直挺挺的指天誓日,不住昂首摇头,青筋暴涨,一跳一跳的碰在肚皮上,便如击鼓般的“蓬蓬”有声。善如一下床握牢了那货,一连狂吻的说∶

“小兄弟!来!我教你享受人间的乐趣。”

说罢便回到床上睡个“湖心映月”,两条粉腿让巧崎、巧幽托住,高高举起,绣花枕头垫在肥臀下,那肥涨饱满的阴户便对着阿达高高的抛起,异香扑鼻。

此时阿达象一块磁铁般似的,被她吸引得如头怒狮,冲上前饿虎扑羊的挺起阳具便刺,但他终究是个门外汉,不识了中奥妙,虽有坚矛利枪也不得其门而入,只在两片肥厚阴唇外面滑来滑去空着急。

善如看他穷凶恶极的乱刺,便噗嗤的笑骂∶

“哟!看你那付急色鬼相, 心死了,怎么一点也不怜惜人?冤家,慢慢来,让我多流些淫水湿润你的阳具,才好送进去呀!”

阿达只得挺着阳具,顶紧她的阴核,一上一下的猛磨狠擦,又捏着她饱满的乳房,使劲地揉搓。善如像久病缠身,呻吟大叫,那淫水如喷泉洒出(好象又太夸张了),片刻阴户阳具全都湿润。善如将他一把搂紧,颤声儿的说∶“好了!冤家,你用力刺进去吧!”

说着还把肥臀挺高,阴户抛起,以便迎接他的阳具。阿达一紧腰粗,往下一沉一贴,那话儿碰到阴户上,“嗤”的一声,便滑过她的肥臀后面,顶的她两片阴唇刺辣辣的痛,谁叫阿达的那话儿粗壮长大的惊人,她那狭窄的穴眼又怎能让他塞进去?就连巧崎、巧幽帮她将两片阴唇分开,那货还是无法进去。

善如眼看他那阳具昂首奔腾,又恨又爱,加上入宝山却空手回,那肯甘心,银牙一咬,横了心发了狠∶

“冤家,我倒要试试看,死了也甘心,你退下对准我的穴眼冲过来吧。”

说着两手托腰,把肥臀挺的更高,紧闭双眼,巧崎、巧幽也伸手把她的两片阴唇大大的分开,露出个圆通通的阴道口,纤毫毕露,鲜嫩欲滴。

阿达退到房子中央,伸手吐了几口口水在阳具上,又湿又滑,双手捧住,暗中瞄个正着,那脚才一点地,便听到声暴雷巨响,及善如的一声“哎哟”,直吓得巧崎巧幽两个直打抖索。阿达紧搂着善如那条细腰儿,使两人的小肚子紧紧贴着,哎哟!那根粗大阳具足有尺把长,一下便塞进阴户去,连一丝儿也没留,仿佛象齐根功断似的。再一看善如就象昏了过去,紧闭双眼,气息仅存奄奄一丝,巧崎、巧幽只有暗暗摇头叹息。

阿达原是只初生老虎,不知怜香惜玉,如今自己那话儿被善如肥涨饱满的阴户紧紧挟住,暖烘烘的其乐无穷,全身上下骨节具趐,只觉从未这么好过。

随着一挺粗硬阳具,没头没脑的进进出出,狂抽猛送,狠插硬塞,弄的善如死去活来,娇躯颤抖,不住摇着她的光头脑袋。半响儿,又过去半响儿了,善如被他那粗硬的鸡巴弄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象把尖刀在穴眼乱刺,痛昏了头迷迷糊糊的不知过了多久。

如今又被他那话儿进进出出,磨磨蹭蹭的碰着阴户内各个角落,那味儿又酸又痒,说不出的好过,便频瞪惺松媚眼,轻瞟着阿达的俊脸,口送香妙舌。甜吻可以增加热情,磨擦更能产生传电,善如已淫荡极了,两手一抱阿达熊腰,趐胸动荡如白雪雪的滚雪球,那蛇样的细腰,扭得更急,那丰满的臀儿,一挺一抛的高举着,整个肥涨饱满的阴户更高高举起,迎着那粗大的阳具,让它深深送到底部,塞满花房,直捣花心。

阿达的阳具确是件人间至宝,具有最优越的条件,长、大、硬、直、崛,象火般的滚热,一进一出,一磨一擦,散发出无比热力渗透过阴户里面的每个细胞,牵动着每根纤维,触动着每条神经,直乐的善如大呼大嚷,咿唔怪叫起来∶“哎哟!小冤家,你那粗大阳具弄的我乐死了,我从未吃过这样的驴鞭子呢,冤家,嗯!你怎么又慢下来呀?快!快用力,唔┅┅哼┅┅”

善如娇喘吁吁断断续续的哼叫,肥臀颤动的更急更快,一挺一挺的往上抛,那阴户更咬着那货,急吐急吮,象鲤鱼张嘴般地一张一合吸个不停。阿达只觉得自己那话儿给她那肥美的阴户,紧紧咬住一迎一送的一丝不留,酸酸痒痒麻麻的,好过极了,便把那话儿尽力往阴户里抽插,入的快拔的又急,整间屋子里声震狂叫。

善如教他如何运用床第战术,耐久惯征,深浅适度而又发挥最大战力。阿达真够聪明,立时便能运用,一挺那驴样的大鸡巴,顺着那条阴道几次猛力抽插,善如的阴户深处从没给人碰过,如今被他那根粗大阳具一顶撞,直乐的她灵魂儿飞上天去。

她紧抱着阿达不放,越发将肥臀挺高,阴户狂抛,那些淫水便如山洪暴发,第一、第二两种淫水跟着一起涌出,弄的两人小肚子上全是湿淋淋的,连床上都是水汪汪的没一处干净呢。

那话儿给暖热的淫水一泡,立时又暴长涨大起来,密麻麻的长满丛毛,一抽一插一进一出之间,硬刺刺的扎着整个阴户。这时善如不是酸麻麻的感觉,而是一种浑身上下虫行蚁咬的滋味。忽然善如一瞟媚眼说道∶“哟!小冤家,好阳具儿,怎抽插的我的穴眼这么痛快呀?冤家,你拔出来让我看看什么样儿。”

阿达将屁股一抬,那根大鸡巴硬梆梆的昂头探脑,愈是威武逼人呢。善如一看黑漆漆的四周布满丛毛,她伸手一握,便被那些丛毛刺的惊叫起来∶“哎哟!好厉害的阳具,方才还是红红的呢,怎的一下子又成了黑炭头,难道我这穴眼成了泄缸?冤家你有这么一根好货,足够姊姊受用不尽了,快塞进去吧,不要受了凉这些丛毛又收进去了。”

说着早把涨满的阴户撅的高高的,分开两边阴唇迎着那粗大阳具,阿达紧捏着她两个浑圆的大乳房,阳具一挺一送,便全根没入穴眼深处,紧密密的吻着那花心儿,狂抽猛送起来了。

男的是今世罕见的马阳,女的是人间少见的阴虎,这对野鸳鸯是天造地设的一双,不知 煞多少人呢。

巧崎、巧幽这两个年青尼姑,早跟着善如见过多少风流韵事,长腿将军夜夜表演淫戏,最后还是死在善如的肚皮上,可就从未听过善如叫声痛快,如今这两人碰上,一个挺阳猛刺,卜卜有声,一个抛阴相迎,如鱼吮水,那肥美的阴户紧咬着粗大阳具不放,如胶似漆分不开了。直看得她们耳红脸赤,趐胸起伏,又惊又爱,又恨又妒。

忽然听得一声巨响,阿达那话儿挤的淫水乱飞,溅到巧崎粉脸上一凉,猛的一惊,侧脸一看巧幽,见她目定口张,昏昏迷迷的样子,一只手不住的在阴户上揉揉摸摸。

巧崎刚想笑她是个浪蹄子,忽然觉得自己两腿凉凉的,伸手一摸,便轻轻叹了口气,可不是!自已也淫得出水了呢,两条腿全湿淋淋了。便伸手去握住巧幽两个乳房,巧幽顺势往巧崎怀里一倒,只听她喉里“嗯嗯”的两声,巧崎搂着她不住的吻,两人紧抱着对方的细腰儿,四个高耸乳房紧贴着猛磨猛擦,挨挨挤挤的好一会儿,两人四只手你捏我奶子,我扣着你的小穴,满以为这样可以解解馋,怎奈那欲火越发的升提高烧,弄的她们这对浪蹄子,紧抱着在地上翻滚,欲海难填。巧崎觉得无法再忍下去了,对巧幽说∶

“妹妹,你那些淫水怎么一点也止不住呢?浆糊似的山洪横溢,嗯!你说怎么办?我们同是一块挨人干的料,光张嘴没那硬棍儿,真难过死了。”

这话可把巧幽提醒,她捏着巧崎的乳房,格格笑着说∶“呸!亏你当了尼姑呢,六根不净,想吃那大阳具,只怕你那小穴眼容纳不下呢。”

她这话说得醋味很重,分明是善如不给她们尝尝那大阳具的野味,但在这节骨眼上她只好装作不知,继续作肉搏战。巧崎忽想起善如那些春宫图片,便对巧幽说道∶

“妹妹,你忘了师姊那春宫画啦,那些妖精打架花样繁多,其中还不是有张两个女的‘假凤虚凰’吗?我们何不学学。”

说着,把巧幽两腿一分,自已两膝在她腿弯一跪,紧握两个饱满的乳房,阴户一挺便凑在一起,四片肥厚阴唇磨磨蹭蹭,一上一下,阴核顶着阴核,好痒好酸,满有趣的,巧幽两只小脚紧勾巧崎的细腰儿,互相碰击着,渗着两人的淫水便“啪啪”的响个不停,口里也“嗯哼嗯哼”的浪叫着,断断续续此起彼落,春色满房,我佛有皆大欢喜缘。

那云床上的一对男欢女贪,善如已一连泄了好几次阴精,那淫水第一、二、三种流了又流,干了又湿,湿了又干,还是紧咬住那阳具不放,这是她生平第一回遭遇呢。

阿达浑身是劲,初尝异味,乍得甜头,自然更加卖力,他深吸一口丹田内力,气贯内外,阳具又节节暴长,把阴户塞的水泄不通,又一阵狂抽猛插,善如的阴精大放,一股暖流冲向阳具,只听善如一声狂叫∶

“好弟弟,我给你弄死了,你也射精吧┅┅嗯┅嗯┅┅”

阿达急捏紧她那肥大的乳房,疯狂的挺着阳具猛刺了百馀下,整根阳具酸麻趐痒,浑身难耐,大龟头突然的卜卜乱跳,涨的她几乎容纳不下了,那些滚烫的精液接连着“啪!啪!”直射她的花心。她突然的紧抱住阿达,气喘的说道∶“好弟弟,姊姊满意了,满意了!”

阿达那根大阳具虽是射了精,还是硬梆梆的塞在阴户,丝毫不见衰退,稍待善如喘过一两口气,便又提枪猛刺,直捣黄龙。

善如已接受了一顿饭的抽插,也够乐了,如今又见他挺阳具急送,本想抛阴相迎,无奈骨趐腰肢无力,只得任他狂抽疾送,怎晓得他食髓知味,拼死命的把阳具送个根尽,没头没脑的横冲直撞,着着实实磨缠四周阴肉,那些淫水流干了,只觉的那话儿像根铁杵似的刺着阴户,隐隐作痛,同时两个乳房也被他捏得酸痛,痛的她体颤身摇,泪流满面,煞似一枝带雨梨花,哀求的说道∶“好弟弟,你饶了我吧!我的阴户快要被你 到翻花了。”

这时阿达欲焰正是如火如荼,阳具热炽硬到了极点,一刻难捱,在穴眼里急进急出,任她如何叫苦,装个充耳不闻,挥动阳具疯狂攻击,全无一点惜玉之意。

渐渐地这淫荡妙尼,已气若游丝了,阿达只觉得搂着一个泄了气的皮球,软绵绵的一堆烂泥啦,再看看地上那对“假凤虚凰”,也是软成一堆了,那两个粉嫩样儿的阴户,从穴眼儿不住的流出白色的淫水。

阿达没理会这些,仍节节猛进。痛的善如怪叫道∶“哎哟!死冤家,你干死我了。”转脸又对巧崎说∶“好妹妹,快请师太来救我吧!哎!我┅┅我┅┅”

(欲知后续发展,请听下回分解)

青楼月夜长寂寞

轻拂木帘单丝罗

故友殷切心头暖

唯恐金樽空时多

艳红感谢许多老朋友前来捧场!艳红感激涕零,粉身难忘。

(三)

话接上回提到善如因疼痛而叫巧崎去向住持凡惠师太求救┅┅巧崎、巧幽一听善如这样呼唤,吓的花容失色,正想起身去请凡惠师太,忽地那扇禅房开处,一个羊脂白玉般的人儿,娇滴滴的声音说∶“不用请了,我也等的急了。”

说着,就缓步走了进来,香肩微耸,趐胸上那对肥大乳房,颤颤抖抖欲坠,两边肥臀左右摇荡着,欢喜的来到他身边,吃吃的淫笑着说∶“哟!这小冤家,好厉害的硬货,你欺侮我的徒弟,我就有义务替她报仇,来来!我们战个三百回合分个胜负。”笑笑又说∶“我也有件好宝贝呢,枪来盾档,这味儿也不会错到那里去呀。”

善加一见凡惠,脱的赤条条一丝不挂,淫态毕露,瞪着那根粗大的阳具,春脸晕红,便一推阿达说∶

“小鬼头,这回就要看你的能耐啦,她是出了名的淫尼,一张嘴口吃八方,你们是青龙白虎一对,我可要开开眼界了。”

说罢掩着樱桃小口吃吃的笑,凡惠把她的乳房重重的捏了一把,笑骂道∶“贱淫妇,你还好意思说呢,夹着人家的鸡巴不到三百回合,便弃甲曳兵的求饶,真是丢人现丑,我不得不替你挡一阵呢。”

阿达看她虽是徐娘半老,犹存风韵,妩媚入骨,真是好个美人呀!一把将凡惠娇躯拥入怀中;她肥臀一阵轻轻扭摆,粉脸一仰,四片嘴唇紧贴着热吻,霎时!欲火万丈飞腾,贯通全身。

阿达环抱娇躯,伸手便紧握凡惠的乳房,只觉温暖的颇具弹力,就低头咬着,用舌尖顶住奶尖儿慢慢的刮磨,一吐一吸,吮的凡惠格格娇笑,蛇腰频摆,另一手高据在那座雪白乳峰上,轻揉慢进,两指捏着鲜红的肉粒研研磨磨,一股热力直透丹田,她那阴户欲火如焚,不自觉的淫水便夺关而出,顺着两人大腿一泻千里,凡惠横身在他怀里,那水样儿的媚眼只剩下一丝儿,脸红如饮烈酒,软绵绵的欲拒还迎,只听她细声哼叫;阿达顺手摸下去,那阴户竟象座冰山,没有一丝儿的阴毛,阿达按着那座冰山似的阴户,不住的抚摸。凡惠经他这一摸,格格的浪笑,娇声娇气的说∶

“哟!小冤家,你也学会调情了,嗳!摸的我难受死了,我们来个真枪实力比比,看谁比较厉害。”

凡惠往他旁边一倒,睡个四平八稳,两条大腿高高举起,八字分开。阿达手握肉棍,往前一凑,只听凡惠吃吃娇笑,那肉棍撞在高突突的阴户上面,龟头微觉酸痛,他就稍停用手摸了摸她那无毛的阴户。

这时,凡惠已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双颊急得涨红,对准他那根大阳具就是一脚,可踢的那话儿不住的摇头摆尾,大龟头幌来幌去,红光闪闪,啪的一声打在肚皮上,惹的几个淫娃哈哈大笑。凡惠假装含怒薄嗔的说∶“哼!看你笨的像猪一样,檀香当烂柴,我这宝贝阴户都不识,告诉你吧!这穴叫‘飞帘掩月’呢,你就晓得摸的害人撒尿。”接着又低声说了一句∶“怕的是银样腊枪头,中看就不一定中用呢。”

她斜眼微笑,春色无边,逗得这条野牛淫火冲天,捧着大肉棒说∶“你有‘飞帘掩月’的宝贝,我有‘投鞭断流’的勇气,咱们不干不亲热,让我开通你的穴眼吧。”

凡惠忙的拿了枕头放在屁股下,在阴户外层轻轻拉起张开帘幕似的肉片,那肥美的阴户便门户大开了。

桃源溪里开满了一簇繁花,露滴牡丹,那些淫水从花间里如泉般喷出,顺流而下,两片肥厚阴唇一开一合,煞是好看。看的阿达两眼直闪光,握牢了那根粗大阳具,一个俯冲,对准阴户那狭小穴眼,挟阵疾风而来。

善如、巧崎、巧幽几人忽听轰隆的一声,风厉雷行,整根儿粗硬的阳具,借着淫水滑腻,势如破竹长驱直入,过五关斩六将深入不毛之地,大龟头疾如流星赶月直点花心,恰好这一顶撞直搞的她心花怒放,骨软身趐欲生欲死,凡惠不禁脱口狂叫∶

“哎哟!小冤家,你那马鞭子大龟头呀,刺的我那花心儿又酸、又痛,乐死我了!冤家,快┅快┅┅ 死我了┅┅”

说着,一把将他把入怀里,柳腰儿摆扭的像旋风般急,肥臀不停的上下高撅辗磨,那肥美粉嫩的阴户,忽起忽落忽迎忽抛,两片无毛阴唇往左右两边尽量分开,迎着阳具直刺花心。然后紧紧收缩起来,狠狠的咬住阳具根部,不抽不放,两下里鹤蚌相持,你来我往,腾蛟起凤,一上一落。

阿达这小子对男女交媾这一道,真是福至心灵,心领神会,一次生两次熟呢。

您看他立时施展出床上绝学,挺着那根长、大、硬、直、粗、崛的阳具,慢吞吞的揉上揉下,九浅一深,轻飘飘的风吹叶落。大龟头仅抽到阴户口便又缓缓送进,慢慢的磨着阴道四周,轻刺花心,暗地里数着一、二、三、四┅┅待到第九下时,猛的一挺粗大阳具,对准阴户来个急风暴雨般的长驱直入。

这一着深深的刺进那朵花儿去,又痒又酸又痛,那味儿像蜜一样甜,凡惠忙把肥臀高高撅起,阴户抛了又抛,花心儿紧紧吻着大龟头,久久不放,接连呼了两大口气,她似乎意犹未尽。

阿达那根阳具,便如丈八蛇矛金枪,上下翻腾,左右分花,深入浅出,疾徐有节,把这淫尼 的死去活来,浪声四起,啧啧噗噗,霎间,风起云涌,山鸣谷应,只听凡惠不住的狂叫∶

“心肝!宝贝!好马鞭子呀! 我! 我!你 死我吧!”

一连串的叫震天价响,这尼姑庵成了人间乐土啦!

凡惠心想这小子真是一件活宝贝,能征惯射,饶勇善战,但如何才能让他的阳具软下来呢?

其实凡惠早有心思了,没进来前她就偷看了一幕活春宫,待到阿达把阳具插进阴户去时,本想以逸待劳,闭起眼睛,养精蓄锐的不哼不叫。哪晓得这淫棍儿火热粗长,一抽插起来便逼的阴户水泄不通,着着刺进阴户要害,酸痛趐痒,不由得她不哼不叫,骚态毕露,到如今连把阴户抛高的力量都没有了,还说什么胜呀负呀的了。

阿达看她那付撩人媚态,星眸半闭,心里乐的更加有劲,伸手便捏着那两个丰满的乳房,紧揉紧搓,底下阳具抢攻猛抽,凡惠那些淫水早已经流尽,便冲着善如求救∶

“好妹妹,你来挡他一阵吧!这条马鞭子可真厉害呢!”又对阿达说∶“小冤家,你让我休息休息呀!”

阿达时像舍不得似的猛力抽插几下,咻的一声,那货脱颖而出,滑离了凡惠的阴户,还拖着一丝亮晶晶的淫水呢!

阿达扑到善如身上,搂着她的细腰,对着那小嘴啧啧的亲吻,说道∶“好姊姊,还是你的阴户好,紧紧的咬住了我的阳具,逼紧它把所有的东西都吐出来,那样可乐死人了。”边说边在她奶子上捏了两把,捏的她笑嘻嘻的打了他一下,骂道∶“哟!这毛手可真的坏。”

阿达垂涎着那张脸说∶“姊姊,这毛手不算坏,坏的全在这根硬梆梆的肉棍上呢。”

听得几个人全都笑了起来,善如一嘟小嘴说道∶

“死鬼!我才不跟你磨牙呢,今回我要采取主动,来个‘雏燕投怀’架式,让你看看。”把阿达推在床上。

她呀!可说是急匆匆的爬到人家身上,两腿横跨阿达腰部,左右一分,把个肥涨饱满的阴户裂开的像条深沟,淫水涔涔而下,嗳呀!飞瀑怒潮,千丈流泉,真是壮观。

善如两手按在阿达胸前,娇躯一挫,那条水蛇似的柳腰一阵扭动,肥臀更高高撅起,忽的把两片肥厚阴唇一分,对正那根粗大阳具一坐,一沉之后又着实的辗磨几下。嘿!那货虽尺来长却全插入阴户深处,外面一丝都不留。

她那水汪汪的媚眼放着异样光彩,笑嘻嘻的挟紧那两片精皮妙肉,套弄着那阳具,肥臀忽起忽落,一次比一次狠重,每个动作,大阳具便深深埋进阴户深处,大龟头刺着花心,消魂蚀骨,乘虚御风,飘飘然羽化而登仙啦!

阿达这小子横身床上,眼看她的雪白肌肤,细皮嫩肉,胸前那对高耸入云的乳峰,巍巍对峙,层峦耸翠,上出重霄,眼看她那摇摆起伏的身体,幌幌荡荡,颤颤抖抖,好象两个大雪球滚来滚去,煞是好看。

这小子两只手从她肥臀后面抽回,紧握那丰满乳房,拍拍打打,搓搓揉揉,拉紧那两粒鲜红欲滴的奶头,一阵磨擦便高高突起如莲子般大小。阿达张口狂吮,轻咬轻吐,吮的她欲火如焚,加紧的扭摆柳腰,肥臀着着用力下沉,坐的重、插的深呢!

阿达也挺着那根大阳具,死命顶撞,善如的屁股碰着他小腹,便发出“拍拍”

声音,那些淫水被阳具来回挤着也是“啧啧”有声,人是哼哼叽叽的怪叫,这样两下唱和,四声齐奏,比世界三大男高音还要雄壮呢。

这屋子里五个“肉”人儿,四雌一雄,全成了原始野人,肉欲兽行。

巧崎、巧幽这两个小尼姑,象两团白雪的在上打滚,看到那些丑形恶态,你捏紧我的乳头,我握着你的奶子,巧崎在上面还不住的扭动她的臀部,学着男人的动作,两个阴户便乍离乍合,那些淫水双流湍急,“拍拍”有声。

再看床上这一对,已经进入了酣战状态,舍死忘生,各显所能,善如“风摆残荷”的急剧扭动细腰,肥臀旋风似的左右转动。

凡惠刚才迎着他的阳具,这一战可抵偿她十年的寂寞,虽是自己阴户敌不过阿达的大阳具,负创乞饶,让给善如享用。

但这转眼工夫,一幕幕的淫戏活现眼前,色、香、味使人春情欲火高烧,全身上下只觉得有点趐麻,伸手一摸阴户,呸!怎么全是水?

两边阴唇热烘烘的浮肿起来了呢,嗳呀!这小鬼,可真厉害!那根阳具┅┅那阳具┅┅一想到,便不觉得穴眼内不是味儿啦!不由加紧用力去按摩,谁知这一来那趐麻地方,渐渐遍布全身,她一脚跨过他们的战场,说道∶“好小子,反正是你弄出来的,受不了这种罪,你可要替我想想办法。”

说着,她也不客气,把那硕大肥臀往他胸前一坐,笑嘻嘻的分开那两片阴唇,往他嘴上一贴。阿达忽觉一阵异香直冲脑门,非兰非麝,咸鱼味而又带点香港脚,有生以来从未闻过。整个阴户肥嘟嘟的,粉装玉琢,玲珑剔透,阴唇高高堆起如山丘,中间一线桃花涧,浅红色的蜿延而下,那溪口淘淘流水,桃源在望。

阿达对着阴户吹了口气,凡惠忽的感到一丝热气直透谷底,连打了两个寒颤,阴户越发向前迫进,阿达只好伸出舌头,在她粉嫩如玛瑙似的阴核上一扫,嘿!凡惠一声轻叫,骂了出来道∶

“小鬼头!你都有一手啦,哪儿学来的‘毒龙吐信’呀?小鬼,快快给我塞进去。”

阿达可没理她,仍旧一面欣赏那个肥美的阴户,一面用舌头轻扫那粒肉核儿。

凡惠被他弄的妙不可言,那肉核儿忽然变的暴涨粗大起来,颤巍巍的高高突出半寸来高,越发的鲜红欲滴,桃源洞口门户大开,朝露犹浓,点点滴滴的好象挂着一串珍珠帘幕。

阿达用手轻轻掀起那层薄皮,那些淫水一股脑往外冲,乳白色的淫水咽进肚里去,不由得他不咽进肚子里,那味儿可真有点怪味道呢,甜里带骚,骚中带辣,叫人服了一付兴奋剂,提神醒脑,遍体如趐;阿达狂叫一声∶“好姊姊,好师太,你那些玉液琼浆全赐给我吧。”

说罢,两手将她肥臀一抱,凡惠忙的打开两边阴唇,借势往前一凑,正好,上嘴对下嘴,不偏不倚紧紧的吻着。

阿达“舌粲莲花”,一圈一点、一扫一卷,那条舌根儿全都塞进凡惠的阴户去了,凡惠便觉得阴户里有一条灵蛇在扭动,忽进忽退,忽前忽后,每次绕着那花儿打转,刮着每一根神经扫过去扫过来。力量不过重也不太轻,恰到好处,酸痒趐麻的好过极了,比起阳具又是不同,那货是硬来硬去,这舌儿刚柔并济,而且灵活异常,无不不入,扫荡着每个死角,不遗馀力。

凡惠被他弄的快乐极了,身软如绵,摇摇欲坠,还不住的高叫∶“心肝!宝贝!好弟弟!舌根儿用力往里塞呀!嗨┅┅呼┅┅乐死我了┅┅”

肥臀不住往前凑,阿达便整个脸埋进阴户,连气也喘不过来,只好挺着粗硬阳具猛刺善如穴眼,憋着气,舌卷凡惠花心。

远看这三人,好象一条海上游艇,飘浮在惊涛骇浪中起伏不定,这边高的浮起来,那边深深的沉下去,四个肥大乳房迎风摇摆,淫水声中还夹着嘻嘻哈哈的淫言浪语,不绝的传出叫人魂销骨蚀。

阿达沉浸在温柔乡里,脂香粉气,欢城欲海,他嗅觉到的,触摸到的全是人生难得几回的,他这一兴奋,全身骤感欲火烘烘,一连挺着那根粗大阳具往上猛刺,舌尖儿直住阴户深处伸。

善如凡惠被他刺弄的魂飞魄散,淫水长流,嘿!何止是淫水,连骨髓阴精都流光了。两人大呼大叫,一面沉,一面抛阴紧贴,阿达力战双雌,舌点花心,枪挑玉门,一紧再紧,连着个把钟头。

忽然,那龟头暴胀起来,整根阳具痒剌剌的十分快感,接着一阵跳动,“啧!

啧!啧┅┅”那龟头射出一串连珠炮弹,直射花心,烙的善如浑身舒畅,只见她两片阴唇一收一缩,咬住那货根部,不让淫精流出,自己也深深呼吸全部吸进子宫深处。

阿达一连喘了几口长气,握着凡惠那对乳房,紧紧的捏弄不放,凡惠一看他那样,便知他已第二次射精,回头对善如说道∶“妹妹,他那根阳具还硬不硬呀!”

善如看她一眼说道∶“硬是还硬着,不过他已射过两次精了,让他歇一夜,明晚再弄吧!”

凡惠说∶“哟!你都吃了两次好东西了,我里面倒还是空空的,总是感到有点儿不满足呢!”又对他飞了个媚眼说道∶“小冤家,你还有本领吗?给姊姊射一次精,烫烫我那阴户好舒服一些。”

阿达在她那奶上狠狠一捏,随即说道∶“淫尼姑,专吃淫精的骚尼姑,你只管放马过来吧!”

凡惠薄怒的说道∶“好啊!小冤家,我们不是冤家不聚头呢!妹妹,你就起来把那根肉棍儿让给我吧!”

善如无可奈何的将阴户往上一提,“啵”的一声,那阳具直挺挺的滑落出来,大龟头还是一涨一涨的,朝着善如阴户口一跳一跳的。凡惠看到吃吃淫笑,握着那话儿说道∶

“哟!这根硬家伙还想进你那阴户呢!”

阿达恨她说话损人,便在那粒鲜红的阴核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凡惠顿时跳起来叫着∶

“哎哟!你这个缺德鬼,张嘴就咬人啊!”她这一声叫,引的她们大笑。

阿达说∶“骚尼姑,看你那付急色相,好象三百年没吃个饱。少爷的大阳具等着啦!淫贱的骚阴户,除了我这大鸡巴,别人可不敢巾你呢!”

凡惠气他不过,两手用力握着他那肉棍儿猛套,骂道∶“死鬼,你说说,我的阴户哪样不好?哼!大爷们有钱还买不到呢。”

阿达说∶“得啦!我的好师太,你把它收起来吧!我说,恐怕连一文钱都不值呢。”

“嗳呀!小鬼,你坏死了,我的坏到哪儿去?”凡惠说着,在他阳具上拍拍两个大巴掌,打的那话儿东倒西歪像条眼镜蛇,昂头吐信,大龟头越发红的发紫。

阿达也有点不好受呢,他摇摇头说道∶“你的阴户只有五个字表达出来,湿、骚、深、冻、臭。”

连地上那对假性交的淫尼,都来个哈哈大笑。阿达不待她发作,抱着她的肥臀往那货上一坐,凡惠还未来得及分开阴唇,便听到一声巨响,硬梆梆的猛刺进穴眼里去,撞的那朵花心儿不住发抖,差点要直入子宫去呢,大龟头涨满了整个花房,逼的阴户往内收缩。凡惠大叫一声“嗳呀!”又连连叫着∶“喔┅┅喔喔┅┅嗯┅┅啊┅┅好滋味啊┅┅你的大龟头再往里面顶一些┅┅喔┅┅嘶┅┅┅”

她一面大叫着,一面疯狂的摆动着,阿达看她淫的恶形,而又骚的入骨,阴户套着阳具上下,坐个尽根逼着龟头往里深进,直戮花心。

阿达见她又骚又贪,阴户片刻也离不开自己的阳具,便一个反滚,重重的压在凡惠的身上,便成了“龙飞虎伏”啦,不呢!凡惠那个肥美的穴眼还不住的挺动白虎血口,紧咬阳具。

阿达托起她两条腿架在肩上,凡惠尽量把阴户接高抛起,以便构着他的阳具,还悄声的说∶“喂!小弟弟,这回你显点本领给我看啦!”

她两手托起肥臀,斜着媚眼轻笑。阿达伸手便握着那对大奶,一阵揉捏的说∶“你就等着捱干吧!”便一挺大肉棍,对准穴眼猛刺,立刻就“啧啧噗噗”的响了起来。

这次他用重力枪法“九深一浅”,每次抽插都用尽全力,大龟头如排山倒海之势,狠撞花心,那阳具往外抽时,宽厚的龟头棱角,就象一把尖刀,紧贴着阴道肉壁,疯狂地刮着那些敏感的组织,使每个细胞都感到高潮呢。

凡惠经他这么一狠捣,身软如绵,媚眼半闭,喉咙间只剩一丝儿气息,格格哼哼的一声比一声低沉,阿达知她的需要已到尽头,急忙抽动阳具,对着阴户猛抽猛送,急进急退,疾风暴雨,一下比一下快,一下几一下重,十下、百下、千下、万下,出来了,完了┅┅(掰不下去了,所以真的完了)。

一身是债两袖风

三餐不继四壁空

五代皆败六条通

七零八落九成疯

十全十美实难逢

于大病初愈,有感而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