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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妇系列

(一)孕妇淑真

淑珍张开眼,他硬硬的胡渣扎着她大腿内侧和下体,将她从片刻的昏睡中弄醒。看看表已经一点四十三分,她推开他,下桌站好,抓起披在椅背上的胸罩,他仍贪婪地吻着她的乳头,抚弄她仍微湿的下体。

淑珍的情绪很复杂,这是她第一次和自己先生以外的男人做爱,过程激烈又不寻常,她在那让她无法自持的高原上待了好久,肛门仍隐隐作痛。她和先生第一次肛交时,她先生也是这样迅雷不及掩耳地插入她的肛门,让她好痛却又异常地兴奋,可这个人竟是如此相熟的老朱,和她每次自慰时性幻想的陌生人或是歹徒差好多,使她有被占便宜的怒意。

“把手拿开,我要回去上班!”

老朱知道她的脾气,笑笑不敢说话。淑珍穿好胸罩,扣上前扣,从桌下捡起了孕妇内裤,低下头,抬起脚套上内裤,望见还是湿淋淋一片的泛黄裤裆,她咬紧嘴唇,止不住耳根一片泛红。老朱讪讪地递给她T-SHIRT和踩脚裤,一直跟她赔不是∶

“你实在太性感了,我控制不住自己。”

淑珍迅速穿好衣服,满脸通红瞪了他一眼∶“死相!”急急打开锁上的房门走出去。

上楼的二十几级阶梯还没走完,鼓涨的膀胱又向她发出了警号,淑珍快步走入护士更衣室的厕所,小了便顺便换好护士服。她两手摩娑着硬梆梆的下腹,这股硬胀的感觉一直没消失,而且可能又因为中午那一场风流,肚子的不适比上午更厉害了。此外她的腰背也开始酸痛,淑珍想,大概是自己刚才躺在老朱的办公桌上,拼命弓身抬臀的动作引起了腰痛。

在station和bedside走来走去时,淑珍不是用手撑腰就是按摩着圆滚滚的肚子,想缓和下腹下背的疼痛。已经生过小孩的美幸和碧莲看她这样子,关心地问她∶“怎么了,是不是要生产了?”

淑珍说∶“预产期还有五周,应该不会这样快吧!刚才拉了一下肚子,可能吃坏肚子吧!”

两点三十五分,淑珍到8a-2病房为病人换点滴,略微垫起脚尖,大肚子下缘靠在床沿,伸手到对侧去接点滴,她的子宫忽然收缩起来,让她几乎岔了气,“啊”了一声,眉头皱了一下。

病人紧张地问她∶“护士小姐,你怎么了?”

淑珍说∶“没什么。”

走出房间时,病床上的欧巴桑叮咛她∶“你有身肚子这么大,要注意哦!”

淑珍笑着谢她。

回到station,忙碌暂告一段落,淑珍撩起孕妇护士服下摆,两腿开开坐在椅子上写护理记录。坐下没五分钟,又一阵子宫收缩,让毫无准备的她丢下笔,五指张开按着大肚子,挺直了腰,这样不适似乎减少了些。过了二十秒,她才舒一口气,松开紧皱的眉头和按着肚子的手,继续写她的护理记录。

两点五十分,淑珍又放下笔,用手撑直了腰,酸痛欲裂的腹部让她咬住了嘴唇,大力呼吸,她转头问也坐在一旁写记录的美幸∶“我的子宫好象开始收缩了,怎么办?”

美幸跟她说∶“不一定是真的阵痛,我上次生产,前两星期就出现宫缩,那时我也好紧张,可是那天痛了五、六次就没了。你可以等等看,起来走走,如果是假阵痛就会好很多的。”

三点九分,第四次宫缩让怕痛的淑珍“唉唷!”大叫一声,两手抱住硬梆梆的肚子,痛得眼泪都差点要掉下来。这次腹痛持续了半分钟,淑珍站起身告诉碧莲∶“碧莲,我肚子越来越不舒服,想去走一走。”碧莲想陪她一起去,淑珍摆摆手说∶“我自己会小心。”

她在病房绕了一圈,朝楼上的妇产科走上去。她站在产房大门外,听到待产室里两个产妇此起彼落的叫痛声、喘气声,产台上一个正在生产的产妇尖叫咒骂着∶“啊┅┅喔┅┅好痛┅┅好痛!我不要生了,我一定会死掉!啊┅┅ㄥㄥㄥ啊┅┅!救救我!救我┅┅啊!Its like to shit a water melon!”

凄惨的叫声让淑珍心惊胆战,回头往楼下走,在楼梯间她又一次捧住肚子,整个人靠在墙上,嗯嗯低吟起来,这次痛了四十秒,淑珍手撑着腰走回护理站。

美幸看她满头大汗,问她好一点没有,她勉强发出声音∶“没┅┅有┅┅”再一次的子宫收缩使她痛得声音都变了。美幸说∶“看来好象是真的喔!”她告诉淑珍要开始留意每次阵痛的长度和阵痛之间的间隔。

四点零六分,淑珍跟美幸说∶“美幸,我现在大概七分钟痛一次,每次阵痛四十秒左右。”

美幸跟她说∶“耐心继续等,等到三分钟或五分钟痛一次,每次阵痛持续一分钟时,再到楼下妇产科的产房去就可以了,我上次太早到产房,结果在待产室里等了六个小时,躺也不是,坐也不是,好难熬喔。”

美幸忽然很神秘地把她拉到一边,压低了声音问她∶“你中午在老朱的研究室干什么?”

淑珍满脸通红,极力维持平静∶“没有啊,只是吃饭聊天而已啊。”

美幸满脸不相信∶“他隔壁是护士更衣室,刚刚简淑媛上来跟我说,老朱的房间中午发出惊天动地的喊叫声,她们一开始以为有凶杀案,后来仔细听才发觉是非常浪漫的叫声┅┅”

淑珍低着头,很难为情地承认老朱碰了她。美幸关心地问∶“他是不是强奸你?”

她的声音小得不能再小∶“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强奸,我没有抵抗。”

忽然,她又“唉唷”叫一声,脸色难看起来,美幸问她∶“又阵痛了?”她点点头∶“越来越痛了”擦掉额头上冒出的汗水,淑珍捧着大肚子走向厕所,她的膀胱又要泄洪了。

一坐到马桶上,她就注意到潮湿泛黄的内裤裤裆上多了一种颜色∶一小片略有血色的黏液。在怀孕期间,一到原本的月经期(她的经期一直很准),都会分泌类似的带血黏液,淑珍以为又到那个时间了。不以为意的她小完便,觉得有一点想要大便的感觉,又坐了三分钟,可是大不出来,她便穿好内裤出来。

五点十分,淑珍在护理站每隔五分钟就抱紧肚子撑住腰,“唉唷、唉唷”地大声呻吟喘息,阵痛长度延长到五十秒。美幸问她要不要到产房准备生产,她说要等阵痛更密集,强度更大才要去。美幸说∶“也好,反正现在去也只是躺在待产室叫痛而已,在这儿大家还能陪陪你。”碧莲叫美幸陪淑娟到更衣室休息,淑珍说不用,她还是待在station做点事,肚子比较不会那么痛。

五点二十分,淑珍又去上洗手间,这回孕妇内裤裤裆上是一滩殷红的黏液,她回来问美幸∶“我底裤有一大滩鲜红的黏液,是不是落红了?”

美幸纠正她∶“是见红了,你变成女人的第一次性交,流出来的血,才叫落红。”

坐在椅上的淑珍只能点点头,继续“哼、哼、哼”地呻吟。

五点四十八分,面向椅背,两腿张得开开坐着的淑珍差不多三、四分钟就要低头趴在椅背上。

“唉唷,好痛!唉唷,唉唷,好痛啊!”地边啜泣边喘气呻吟,阵痛每次都持续超过一分钟。一轮阵痛消退,她抬起头,眼框还含着泪水问∶“美幸,我肚子好痛,腰酸得好象要断掉,生产怎么这么痛苦难熬啊?”

美幸轻轻帮她按摩腰身和腹部,安慰她∶“我上次生产比你还要不舒服,全身发冷发热,一直干呕,我老公整只手都快被我抓到全部瘀血了。对了,你要不要通知你老公啊?”

“他今天下午一点五十分坐飞机到新加坡出差了,要四天才回来。”

8a-2那个欧巴桑的五岁小孙子站在station里好奇地问∶“大肚子阿姨,你是不是肚子痛,怎么在哭?”

美幸跟他说∶“大肚子阿姨快要生小baby了,她现在肚子痛人不舒服,弟弟乖不要吵她。”

“那小baby从那里生出来?”

“从大肚子阿姨两脚中间有一个洞跑出来啊!”

五点五十八分,一回阵痛方歇,淑珍的喊叫声刚停,她抬头告诉美幸∶“我好想大便,便意好强烈。”要美幸搀扶她去厕所。才站起来,她“唉唷!”惊呼一声,体内“ㄅㄛ”一下,阴道内似有一股涌泉,微白的透明液体不停流下来,象是小便,但她无法控制,淑珍僵立不敢乱动,水液汨汨地沿着她的大腿流下,她低头看到两腿之间的地板上,流了一地“她的液体”,空气中有一点淡淡的腥味。

她的声音不住地颤抖∶“美幸,美幸,怎么这样?怎么这样?我是不是破水了?”

美幸说∶“没错,羊水破了,你快要生了,上完厕所,我就陪你到产房去生产。”

淑珍哭了起来,让美幸扶到厕所,坐了五分钟只有一些尿,她问美幸∶“便意真的越来越厉害,怎么大不出来?”

美幸说∶“淑娟你真的快要分娩了,我上次子宫颈开六指时,也是开始想大便,便意也是一直增强,可是一直到全开上产台都大不出来。”

她帮淑珍站起来,替已经弯不下腰的淑珍穿好内裤,淑珍长发有些散乱,阵痛叫声不停。她的小便被见红的血色黏液泄成了粉红色。

六点十分,产房的自动门开启,值班护士伊贞抬头看见美幸搀扶着举步维艰的淑珍慢慢走入,淑珍边喘边说∶“学妹,我快要生产了,帮我弄一下。”

她一边叫痛,边断断续续告诉伊贞,现在她三分钟阵痛一次,持续90秒。

伊贞通知产房值班医师,然后扶淑珍进检查室,美幸跟伊贞点个头∶“学妹,拜托你了。”帮淑珍擦擦汗,亲了一下她的脸,回病房准备下班。

医师来了,两人扶淑珍躺上内诊台,伊贞把淑珍的孕妇内裤拉下来,医师随手接过,瞧了瞧那一片殷红,湿漉漉的裤底,问淑珍∶“破水了没?”她痛的闭眼皱眉,咬紧双唇,只能勉强点点头。阵痛高峰过去,她才能说话∶“大概十分钟以前破的,流了一大滩羊水。”

伊贞把她的大腿搁在脚蹬上,淑珍看到医师戴好无菌手套,润滑了手指,叫她“深呼吸。”她紧张起来,下体有些用力,伊贞告诉她∶“学姐,放轻松,下身不要出力。”他的手指这才放入她的阴道。淑珍在阵痛的波浪中隐约感觉到他的手指触碰着她的子宫颈,又撑压着她阴道底部。在呻吟哭闹的阵痛声中,淑珍听到医师告诉她∶“子宫颈都开九指了才来,太危险了,一不小心你就会在你们病房产子了!”他交代伊贞∶“马上送上产台!”

噬人的剧烈阵痛一波波淹没了淑珍,进产房不到十五分钟,阵痛已经变成持续不断,她两手青筋暴露,抓紧了内诊台边缘,几乎要喘不过气地嘶嚎起来∶“救命!救救我!救救我!学妹我好想大便!好想用力!啊┅┅好痛!痛死我了!”

伊贞推了一个推床过来,劝慰着泪流满面的淑珍∶“学姐,你肛门那里先不要出力,呼吸要‘哈、哈、哈、哈’地又浅又快,忍耐一下,我推你到里面的产台。”淑珍号啕哭起来∶“哦,快一点!哦,快一点!”

她只晓得自己被抬上推床,推进去,一进产房,淑珍低声吼叫起来∶“孩子快要出来了!孩子快要出来了!”她脸色涨得紫红,无法克制那股想用力推的冲动,号叫着大便一般地使劲。伊贞急忙把她抱到产台上,将她分得大开的双腿放在脚蹬上,升高电动产台的上半部,让淑珍更好用力,淑珍“ㄥㄥㄥ”叫着向下使力,她恍惚听到伊贞在她耳边叫道∶“学姐,阵痛间歇时要大口喘气,多给宝宝一些氧气,开始痛时还要深吸两口气,然后闭气在肛门那里使劲向下推,就象大便一样。”

淑珍照著作,她的会阴慢慢地往外鼓胀膨出,只觉得肛门好象有一大块石头一样硬梆梆的硬便塞在那儿,让她憋不住地想使力。她的会阴往外撑,变得越来越绷紧发亮,淑珍感觉会阴灼炙般刺痛,尖叫起来,阵痛稍缓时,她瞄了下墙上的时钟,六点三十一分。

她被波涛一样的连续阵痛笼罩着,只能趁阵痛间隙拼命喘气,然后没命地推挤,她的阴唇逐渐分开,黑绒绒的胎儿头发在每次用力时都看得到,伊贞体贴地在她大腿中间摆了一面镜子,让她可以看到产程的进展。淑珍啜泣地问道∶“学妹,医师呢?我不行了,医师赶快来救救我!”伊贞告诉她隔壁产台的产妇有难产现象,医师正在处理,一会就会过来。

阵痛接连袭击下的淑珍面孔浮肿,泪流满面,无声地干嚎着。她觉得张开的双腿之间有一个小玉西瓜般大的硬物,伊贞叫唤的声音让她醒过来∶“学姐,看看镜子,小baby的头露出来了,加油!”她睁开眼,儿头已经出来三分之二,阵痛又来,淑珍尖叫使劲,阵痛稍缓时,几乎整个要出来了,伊贞帮她打气∶“学姐,再一次就出来了,ㄉㄝ一下哦!”

阵痛再度淹没她,淑珍发出野兽般凄厉的尖嚎,下体象是被撕裂开一样,那硬物“噗”地完全滑了出来,淑珍无力地垂下头,她的小宝宝在她两股间动着,伊贞帮她剪断脐带,把baby抱到她胸口趴着,“男宝宝哦!”淑珍感动得哭了。子宫又收缩了几下,胎盘排了出来,淑珍感觉如释重负,一阵睡意袭来,伊贞还在帮她清洁阴部,她已经在产台上沉沉睡去。

(二)孕妇淑媛

孕妇遇暴失身,随即产下一女。

简淑媛从睡梦中醒过来,腰部的酸痛让她睡不着,这次怀孕八个月之后和老公做完爱之后常会这样。她下了床,困难地弯身捡起掉在地上的孕妇内裤,挺着三十五周的大肚子走到浴室,她边走边摸下体,还湿滑着呢!

她坐在马桶上开始小便,翻开手上那件孕妇内裤,黄黄的裤裆上还有一小片未干的黏液,她觉得自己的性欲似乎比怀第一胎时好,甚至比没怀孕时更强,最近两、三天就做爱一次,每天都还要自慰一、两次,甚至最近几次做产前检查内诊时,医师的手都会让她兴奋起来,下了内诊台马上要到医院厕所里脱下内裤自慰。有时她觉得自己是个淫荡的孕妇,简淑媛用卫生纸擦拭完下体,这个简单的动作也能挑动她的性欲,让她又忍不住把手伸到两腿间黑绒绒的毛丛中摩擦揉搓着。

她“嗯┅┅嗯┅┅喔┅┅喔┅┅唉唷┅┅唉唷┅┅”娇弱地呻吟起来,想象一个蒙面歹徒扯下她的孕妇装,拿着刀逼自己解开胸罩(因为有点斜肩,三年前一个华歌尔专柜小姐介绍简淑媛穿肩带在背后交叉,开前扣的“美背式”胸罩,后来她就到处找这种胸罩,现在她所有的胸罩,不管是华歌尔,黛安芬,还是缤婷,欣姿芳都是这种样式的)。她开始揉擦自己因怀孕而变得肥硕的乳房,弹珠般的乳头不久便挺立起来,她的手在溽湿的两腿之间更起劲地运动着,一面还想象那个人强行分开自己紧紧夹拢的双腿,把那大东西硬塞进自己的体内,简淑媛喉咙发出不要不要的呻吟,屁股和双腿也紧紧夹了起来,她知道自己的阴道开始不自主规律收缩起来,抽动的感觉流到肛门而有点便意,肚子又慢慢变硬,她啜泣般地喘起气来┅┅

她生第一胎时,前一天和先生做爱,而且还达到了高潮,完事后肚子变硬发胀,她睡了两小时被阵痛惊醒,赶紧去医院待产,简淑媛浊重的呼吸声慢慢平缓下来,脸仍潮红,她松开紧夹的双腿,站起来把内裤穿上,漱洗完毕,她走回房间,从地上拾起胸罩,俯身穿戴整齐,扣上开前扣,看时钟才五点半,她套上孕妇装,出门去买菜。

她在巷口叫了部计程车,告诉司机到第一市场,简淑媛觉得那司机好象一直从后照镜看她,还一直和她聊天∶

“太太,你肚子这么大,快生了吧?怎么跑那么远买菜?”

“在那边买习惯了。”

“万一买到一半肚子痛起来怎么办?”

“我还有五个礼拜才生产呀”

“怀孕很辛苦喔,会一直想上厕所吧?”

“大概二、三十分钟就要跑一次厕所。”

最后他竟问∶“你现在有没有和先生做爱?”

简淑媛脸都红了,狠狠瞪了他一眼,但他还一直追问,简淑媛烦不过只得点了点头,那司机叫了起来∶

“哇!好羡慕你先生,我老婆才七个月就不让我碰她了,你都快生了,你先生还可以┅┅”

她不耐烦起来,打断他的话∶“车子里好象有一股味道。”

司机说∶“那是外面的味道,我关窗开冷气好了。”还拿出一罐清香剂朝后座喷了好几下,车子开得飞快。

简淑媛告诉司机∶“开慢点,我头有点晕。”

她看了表,五点五十二分,应该到了才对,看窗外好象不是平常走的路,她问司机∶“你有没有走错路?怎么还没到?”

他说∶“没错没错。”

简淑媛觉得头越来越晕,身体发热,车子“吱”一声停下来,竟停在一个荒僻的郊区小学门口,她大声问司机∶“你要干什么?”司机笑了两声,走下车拉开后门,手上竟多了一把亮晃晃的刀子,简淑媛只觉得轰地一股血冲上脑门。

司机说∶“别急着买菜,下来透透气。”

她困难地下了车,才一转身就被他抓住手腕,她知道那把刀抵着她三十五周的大肚子,有一点刺痛的感觉。

“不要乱跑,刀子刺进去对孩子多危险!”

简淑媛两腿不听使唤,让他搂着半走半推进去,他把她推进一间教室,简淑媛看他锁上门,两腿发软靠在墙上,尿都控制不住地渗出来。她颤抖着问他∶“你想干什么?”

司机淫笑着说∶“干你呀,让你换过个口味,保证干得你死去活来,意犹未尽!”

简淑媛勉强发出声音∶“你不要伤害我,皮夹给你,求求你放我走吧!”

那人翻开皮夹,看见三千元和她的身分证,大笑起来∶“淑媛小姐,谢谢你这么多赏金,你会很爽的!”

简淑媛吓得哭了出来∶“我挺着一个大肚子,为什么不找一个漂亮小姐?”

“漂亮小姐很多,漂亮的大肚婆不多”

“求求你不要强奸我,再两天我就怀孕九个月了,你这样孩子会受伤的,拜托你。”

司机笑道∶“你乖乖和我配合就不会受伤,反而会很爽。”他伸出魔爪向她的胸部袭来。

简淑媛一边抽咽一边喊叫∶“救命!救命,强奸啊!”

她护着双峰的手很轻易就被他拨开,他的另一只手又掀起简淑媛的孕妇装下摆,伸进她两腿中间,她夹紧双腿,却晚了一步,简淑媛泪流满面,“不要,不要!不可以,怎么可以这样!”直叫,无力的双手捶着那人的身子。

“淑媛,不要害羞嘛!”他把她压在墙上。

她的头左右扭闪,却躲不开那人的唇,印在她的脸颊、脖颈、双唇上。简淑媛仍然含混地叫着,双股用力夹紧,但他的手仍在她的下身挑逗着她,抚摸、按压着她的阴蒂、阴唇,简淑媛耗尽了力气,嘤嘤地呜咽着。他的手肆无忌惮地伸进她孕妇装的胸口,俐落地滑进她开前胸罩的罩杯里,爱抚揉擦着她因怀孕而变得肥硕的乳房,他的手指点到她的乳头,简淑媛浑身一颤,惊奇地发现自己的乳头不知在甚么时候已经变得珠硬挺立,象今天凌晨和她先生做爱一样。

这时简淑媛已经不喊“不要”、“强奸”了,偶而他的手按压得太用力,简淑媛还会叫道∶“小力一点,你这样那边会痛。”

简淑媛恍惚觉得他的手在她的胸部和毛绒绒的双腿间放电,传遍了她全身,她的牙齿不知不觉地咬住了下唇,免得发出忘情愉悦的呻吟,简淑媛感到下体那股热流慢慢涌了出来,她孕妇内裤的裤裆湿淋淋一片,司机翻开她粘滑的裤裆,手指碰触到简淑媛滑腻的阴唇,她“啊”了一声,他的手在她的下身游移时,简淑媛有一股冲动,想要像凌晨在浴室里一样,双腿夹紧用力。她双手紧抠着墙壁,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了,极力压抑这股冲动,她的双腿张开来,微微颤抖着。

忽然,她感觉到一只手指拨开了她的阴唇,这个细微的动作让简淑媛整个崩溃了,她“嗯┅┅嗯┅┅唉唷,唉唷┅┅”地呻吟起来,双手紧抓着他的背,屁股夹紧,两腿剧烈颤抖起来。简淑媛知道自己的肚子又在变硬发胀,但他在她里面的手指让她只能“救救我,唉唷┅┅唉唷┅┅挖我的 ┅┅干我吧!┅┅”地呻吟着,她的润滑液还在不停地流,她从来没有感觉到像这样一发不可收拾┅┅他一手抱住她,伸手到她背后,把孕妇装的拉炼拉到底,拉扯两下,简淑媛的孕妇装掉在地上,她的身上只剩一件开前扣、后背交叉的胸罩,和一大件白色有襄空蕾丝的孕妇内裤,遮着她九个月的大肚子,和她最隐私的地方。他亲吻着她每一寸肌肤,头发、脸颊、颈子、背、胸、肚腹、大腿、屁股,简淑媛一直低低呻吟着,偶而爆出一两声特别亢奋的叫声(他又亲到了她的性感带),她感觉到下身一阵阵猛烈的挛缩,抽动收缩的感觉漫延到肛门和高高隆起的浑圆下腹,简淑媛全身趐软,靠在他身上,浑身的张力都集中到规则缩放着的屁股和两腿中间了。

他一把抱起简淑媛,将她放在办公桌上,又拿两张课桌让她放脚,他一面亲她,一边用手打开她胸罩的前扣。简淑媛不能自己地扭着身子,自己抬起上身,把胸罩拉下来,就赶忙将他的头按在她的胸口,让他的口舌玩弄她丰硕的乳房和珠硬的乳头,她象平时上妇产科的内诊台一样,两只大腿分得开开的,让他的手在她下身流窜。随着他手指的进出,她规律地大声呻吟,简淑媛知道自己下体好热好涨,润滑液失禁地流出来┅┅

最后他终于把满是透明黏液的手从她湿透的裤裆里抽出来,决定脱下简淑媛的孕妇内裤,腰酸肚胀她都管不得了,她只知道顺从地抬高屁股,好让他顺利脱掉一大件孕妇内裤,简淑媛呻吟着∶“我身上只剩一双平底鞋了。”他看了她的胸罩(26-13980B),笑着说∶“淑媛,我老婆也是穿黛安芬的喔!”

简淑媛张开她的双腿,大叫道∶“爱抚我,爱抚我!”

“我用舌头来爱抚。”他把头埋在简淑媛两腿间的黑色草丛中,她“哼哼唧唧”地叫了起来,两腿用力夹着他的头,满脸通红的简淑媛浪叫起来∶“救命啊,喔┅┅救我,救我,受不了了,赶快进来,XX,拜托你赶快进来,我不行了,小 快要爆开了,喔!干我,强奸我,求求你!”

他忽然挣开来,把她双腿分开,然后屁股往她双腿间慢慢挤进去,双手抚弄着她挺立的双乳,简淑媛只感觉到那个东西,比手指粗好多倍,顶开了她的阴唇,慢慢插进了她的身体,将她里面整个塞满。她尖叫出来,他规律地推拉,让她一阵阵地尖叫,高压电从她的下体像波一般扩散到全身,简淑媛甚而抬起屁股,迎接他的刺入,他在她不自主规律痉挛收缩的阴道里抽送,滑溜的润滑液发出了奇异的声响,简淑媛尖叫着∶“干死我!顶死我!”

最后,他给简淑媛最重的一刺,简淑媛挺着九个月的大肚子,仍然抬高屁股、弓起腰,象把张满的弓迎向他,她浑身猛烈抖动,两只大腿死命夹紧,在几次尖叫和剧烈的痉挛抖动后,简淑媛全身软了下来,躺回桌上。

她知道那人射了好多在她里面,有一股温暖潮湿的感觉,然后他变软了,从她体内抽了出来,他穿好衣服,帮简淑媛捡起孕妇内裤,把它翻回正面,帮她穿上,简淑媛勉强抬眼看了表,六点二十五分,便不支昏昏睡去。

(三)孕妇惠子

惠子挺着三十四周的大肚子,晃进了护士更衣室,她开了衣柜,取出已经穿了四个多月的孕妇护士服,伸手到背后将她橘红色连身孕妇装的拉炼拉到底,把衣服整件褪了下来,她感觉到腹中的宝宝踢了她两下,低头伸出双手抚摸只裹着一层孕妇内裤的浑圆肚腹,她摸了几下,右手不自觉地顺着腹部的圆弧滑了下去,轻轻摩擦着白色孕妇内裤里面微微胀大的阴蒂。她转头看着墙上镜子里,高佻的自己,只穿着Y背开前扣的华歌尔胸罩和只盖住一半圆滚滚大肚子的孕妇内裤,惠子放在内裤裤裆上的右手按压的力量越来越大,她感觉自己热胀的阴唇中间,有滑腻的润滑液涌出。

正当两眼微闭的她想把胸罩的前扣解开时,更衣室的门被人“砰”地打开,铁柜后春心荡漾的惠子警醒过来,以最迅速的动作穿上孕妇护士服,从铁柜后探出头来,一看原来是和她同样挺着一个大肚子的婷瑜,惠子和她打个招呼,走了出来,一边懊恼着她进来的真不是时候,让自己的春梦嘎然而止。

惠子抓了抓肩膀上的胸罩肩带,将Y型肩带往两侧调整,接着双手又移到臀部,隔着护士服伸入紧裹住屁股的孕妇内裤裤缘,手往下拉,大腿微微张开往下蹲,让原本翻卷在大腿根里侧的裤缘服贴地包裹住她湿润的下身,惠子对着镜子理一理头上的短发,绑好背后的带子,走出去和同事交班,她弯腰双手撑在桌上,孕妇护士服紧贴着她背后的曲线,Y形的胸罩肩带和腰际、大腿根的孕妇内裤边缘清淅可见。

日班总是每天最忙的一班,惠子忙到十二点半才有时间坐下来吃饭,吃完饭她想起和妇产科杨医师的约定,跟婷瑜说要去门诊作产检,婷瑜问她:“门诊不是十二点就结束了吗?”她告诉美园:“我请杨医师找没人的时间帮我仔细检查,半小时就回来。”婷瑜答应帮她注意病人,惠子象是得了特赦地高兴,快步去搭电梯。

她边走边想着前两周杨医师帮她产检做内诊时,跟诊护士告诉他后面没病人了,他要那护士去病历室调一大堆研究用的病历。那护士走后,他在她阴道口的手有意无意地摩擦着她的阴蒂和大阴唇,让她有点要飘起来的感觉,忽然他站起来,俯身吻她,惠子吓了一跳,来不及闪躲,他热情的唇让她头晕起来。

惠子和杨医师早在他当实习医师、她还是护生时就认识,杨医师曾经找她去露营。第一天晚上他就拉着她到林子里去,猴急地爱抚她,惠子对他颇有好感,低声喘气,扭动着身子任由他上下其手。最后一晚他的阴茎正在她的阴道口徘徊,她呻吟扭动着正要让他进去时,好几道手电筒的光束忽然照在两人身上,狼狈的他们被大家嘲笑了一晚。

后来杨医师毕业去当兵,两人就失去联络,直到惠子结婚怀孕,要找个本院的妇产科医生做产检,赫然在门诊表里看见他的名字,她就一直在他门诊作产前检查。杨医师初见她有一丝尴尬,但她落落大方,两人马上像当年一般熟稔,惠子觉得他每次似乎都有意无意地想挑逗她,但她总忍下来,那天他的举动让她措手不及,呻吟着喊道∶“杨,你不要这样嘛!”但她三十二周的大肚子却忍不住摩擦他西裤下勃起的阴茎,两个老情人终于把当年爱做却没做的事给做了。完事后他告诉擦拭好下体正在穿内裤的惠子下次两周后的中午十二点半之后再来,他会把跟诊的护士支开。

惠子好不容易盼到这一天,看表都十二点三十八分了,她几乎是跑进产科门诊,杨医师早等在那儿了,两人拥吻起来,他隔着她的孕妇护士服,摸索着她胸罩和孕妇内裤微微凸起的线条,她则不住摩擦他裤裆里的阴茎,虽然现在一周和老公仍要做爱四、五次,惠子还是常常觉得想要,杨正好满足了她饥渴的性欲。

他伸手到她背后拉开孕妇护士服的腰带和拉炼,惠子的孕妇护士服一下就溜到地上,他问惠子∶“你的胸罩好性感,是什么牌子的?”惠子喘息着告诉他∶“是华歌尔的。”

她的手在他的裤裆乱窜,不停揉擦他越来越粗大的那话儿,杨一手插进了她的胸罩边缘,抚弄她变的珠硬的乳头,惠子的喘息声越来越浊重,她觉得下身发热发胀,肉缝之间黏滑的爱液随那一阵阵趐麻的电流泉涌而出,她狂乱地松开他的腰带和拉炼,褪下他的内裤,让他挺立的阳具暴露出来,他一只手在惠子胸罩里,另一手则沿她浑圆的腹部曲线缓缓滑入她双股中间,隔着那一件薄薄的孕妇内裤按压着她湿淋淋的下体:“小慧,你下身湿答答的好热。”

惠子按捺不住,伸手解开胸罩的前扣,把他在她颈部亲吻的双唇移到她那两团丰满的乳房,迸出一声声的呻吟∶“亲我的ㄋㄝ,吸我的ㄋㄝ。”

他用舌头吸吮舔弄惠子硬挺的乳头和膨大充血的乳晕,一阵阵的电流由她的乳头流窜到全身,最后冲进下身,她的子宫和阴道无法控制地挛缩起来,润滑液不断自她充血发胀的阴唇间汨汨流出来,惠子抓着他的手插进她孕妇内裤的裤裆,叫道∶“爱抚我!爱抚我!”他在她滑溜的下体揉搓抚弄,感觉到惠子的阴蒂硬胀,他一用力刺激它,惠子便爆出大声的呻吟:“喔┅┅唉唷┅┅”

她全身趐软无力,只有臀部和下腹、下身绷得紧紧,一阵阵收缩。惠子跪到地上,张口含住他的阳具,吸吮起来,杨医师低声呻吟起来,抱住她的头开始用力抽送他的阴茎。她的头配合他的抽送前后摇摆,两个硕大的乳房也随着身子微微晃荡,惠子含糊地高声呻吟,双手还忙着将腰际紧裹着大肚子的孕妇内裤卷到两膝中间。她望了一下自己泛黄的裤裆,湿漉漉一片的透明黏液还一丝丝黏到她那一丛阴毛上,一手磨娑着勃起的阴蒂,另一只手剥开潮红发热的大小阴唇,使劲压着自己的子孙穴,就象平日背着先生自慰一样。惠子再也忍受不住,颤抖着哀求他∶“杨,你行行好,快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来干我┅┅”

他双手叉住惠子腋下,让她站起来,把她膝盖间整件湿透的孕妇内裤扯了下来,抱她躺上内诊台。她抚摸着乳头和下体,声声哀求他∶“杨,你的鸡巴快插进来┅┅小 快爆炸了┅┅快通通我的 ┅┅”

他的阴茎微微顶住她的阴唇,摩擦她胀成紫红色的阴蒂,又引得她叫起来:

“进来顶死我!进来干死我!”

惠子奋力抬起上身,抱着他的臀部往自己的下身挤,她只感觉到他粗硬的阴茎撑开自己柔软溜滑的花瓣,一点一点向她身体深处推进,将她的阴道塞得饱满,惠子无法克制地大叫∶“好爽┅┅好爽,用力干我,老娘一 夹死你!”

婷瑜看了看表,都半个多小时了,惠子怎么还不上来?自己前两天作二十八周的产检,也给杨医师仔细看,才花了二十分钟,她决定下楼去看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下楼走到漆黑一片的妇产科门诊区,婷瑜往最里面的产科诊间走去,在门口她听到象是哀嚎的声音,可又不完全象是痛苦的叫声∶“唉唷┅┅唉唷┅┅顶我┅┅干我┅┅”

听了一会儿,她的耳根红了起来,那不是惠子在叫床的声音吗?婷瑜知道隔壁诊间有一道门帘可以相通,她轻轻开了隔壁的门,小心掀开门帘一角,那短发的秀丽脸庞好不面熟,真的是惠子躺在内诊台上,修长的双腿大开悬在蹬形脚架上,英俊的杨医师全身光溜溜趴在她身上努力抽送着那根巨大的阴茎,两人叫春的声音中还夹杂着阴茎在滑溜阴道中活塞运动发出的“扑吱、扑吱”声音,婷瑜看的都愣住了。两、三个月前老公就不敢碰我了,他都不知道我多想要┅┅她的腰际两股中间开始有些麻痒的感觉。

“要是躺在内诊台上被干的是我,该有多好┅┅”

不知何时,她的双手伸进孕妇护士服里,开始摩擦逐渐变硬的乳头和水淋淋的下体,婷瑜觉得自己全身发热,开始飞了起来,她忽然看到内诊台上的两人僵住不动,原来婷瑜恍惚间从帘后冲了进去,婷瑜呻吟着说∶“我也要,你们继续干,让我参加我就不告诉别人。”

她把电动内诊台的头部放到最低,挣扎着脱下孕妇护士服、无肩带胸罩、和整件襄空的华歌尔孕妇内裤、跨坐在惠子头上叫道∶“惠子,你快舔我,小穴快要烧起来了!”惠子顺从地吸吮拨弄婷瑜湿透的阴蒂和阴唇,一面杨医师的大肉棒还在她子孙穴里冲刺,两个大肚子的孕妇都一边呻吟一边搓弄自己挺硬的乳头,惠子最后只知道下身有一股暖流喷在她身体深处,跨坐在她头上的婷瑜呼吸越来越大声,他湿漉漉的下体不停流出爱液,忽然她大声尖叫∶“啊┅┅啊慧子我好爽,我要出来了”,惠子只觉得许多热热湿湿的东西涌进嘴里,婷瑜就瘫在她身上,三个人趴在一起喘息。

惠子再睁开眼看手表时,已经下午一点四十五分,杨医师早走了,她急忙摇醒婷瑜,两个人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胸罩、孕妇内裤和护士服,穿戴整齐,要走出产科门诊前,婷瑜还将手探入惠子孕妇护士服的下摆,摸了摸她的裤裆,笑她∶“惠子,你很爽吧,到现在还这么湿!”惠子不甘示弱,把手放进婷瑜的领口,掏了她的胸罩∶“婷瑜,你也蛮销魂的喔,乳头还像弹珠一样!”两人拥吻爱抚对方一阵,才警醒到时候不早,上楼回病房。

她们两人回到病房,大家都问发生什么事,怎么去那么久?婷瑜朝惠子使了个眼色,跟大家说惠子刚刚产检时人忽然有点不舒服,休息一下之后已经没事了。众人听她说没事就继续忙碌的工作。很快交班时间就到了,白班护士交完班的就陆续下班,就剩下婷瑜和惠子因为中午做了那些事,来不及和其他人一起走,延迟了将近一小时,慧子和美园终于可以下班了。

两人一起走进更衣室,慧子和婷瑜的衣柜在同一排,两人又一起站着脱下身上的孕妇护士服,惠子正要拿出她的橘红连身孕妇装,忽然婷瑜只穿着胸罩和襄空孕妇内裤就跑过来从背后抱着她三十四周的大肚子∶“惠子,我好喜欢你中午那样吸我下身,我也要让你尝尝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说着就抱着惠子踏进一旁的浴室,锁好门她马上动手脱下惠子的孕妇内裤,惠子顺从地坐在马桶边缘,张开双腿,露出股间那片有黑色丛林的神秘谷,她感觉婷瑜的双唇温柔地唤起以前自己从来不知道的欲望,她没想到同是女人的唇,竟也能撩拨起她的肉欲┅┅她发现股间又有胀胀热热的感觉,跟和男人做爱好象差不多,却好象又有点不一样。

“美园,你好会舔,都知道我的敏感带在哪里┅┅呵┅┅好棒!”

婷瑜贴在惠子阴阜上的鼻子闻到她的润滑液那股骚味,嘴巴也舔到黏滑的爱液,兴奋的嘴唇更卖力地吸吮,她发现惠子的肉缝一下下用力挛缩起来,耳朵也听到惠子“喔呜┅┅ㄥ┅┅ㄥ┅┅唉唷┅┅哼┅┅哼┅┅”的低声呻吟,张开的双膝也微微颤抖起来。惠子忽然俯身将婷瑜无肩带胸罩的背扣拨开,双手开始播弄婷瑜挺立的乳头,婷瑜突然受到刺激,嘴巴不禁轻轻咬啮着惠子湿暖的下体,一手伸进了襄空内裤,使劲摩擦自己湿润的阴部,两人就这样互相增加给对方的刺激,一直呻吟着的惠子最后终于捧着她三十四周的大肚子大声喘气尖叫起来。

婷瑜紧贴在她阴道口的嘴巴感受到了惠子体内一阵阵涌出的温暖湿滑黏液,惠子终于停止尖叫,望着从自己双腿中间抬起头来的婷瑜,欣喜地啜泣∶“婷瑜,我是不是流很多湿湿的在你嘴里?”

婷瑜刚用双手自慰达到高潮,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力点头,她的嘴角和鼻尖都是微白的黏滑液体,惠子凑上去用舌头舔去那些黏液,问她∶“这都是我流的,对不对?”

她轻拥着婷瑜,两个人的大肚子摩擦着,婷瑜仔细帮惠子擦拭干净下身,拾起披在洗脸台上的白色孕妇内裤为她套好,两人这才去换好孕妇装道别回家。

惠子回到家里已经六点多,她先生早他一步到家,她弄好简单的晚餐,两个人很快就吃完了。今晚她先生要搭十一点多的飞机到欧洲出差五天,惠子七点多送他下楼去机场,两人在楼下吻别,她先生趁四下无人,伸手进她孕妇装摸她一把,“哇!怎么湿湿的?”惠子脸红起来∶“人家想要嘛!”她先生耸耸肩就上车走了。

惠子无事早早就上床睡觉,她的手还从裤裆按压了两下,可是白天和杨医师和婷瑜搞了两次,实在也很累,不一会她就沉沉睡去。

凌晨一点多,惠子家中后阳台铁窗的避难口“呀”的一声,被一只手推开来,一个小偷从没锁的避难口爬了进来,先在客厅里蹑手蹑脚翻了一阵,搜出抽屉里的几千元,看到主卧室门没关,又无声无息走进去,想再搜些值钱的东西。床上的惠子忽然发出呻吟的声音,小偷吓了一跳,这才注意到一个只穿着胸罩和孕妇内裤的大肚子孕妇躺在床上睡觉,一张薄毯子掀开在一旁。惠子一向喜欢只穿胸罩和内裤睡觉,即使现在挺着三十四周的大肚子也是一样。短发的惠子仰躺着,一手搁在右乳上,另一手放在张开的修长双腿间,孕妇内裤的裤裆上,她双眼紧闭,口中仍发出低声呻吟。

他注意到惠子潮湿一片的泛黄内裤裤裆上,浓密的黑色阴毛清淅可见,没有里衬的薄丝棉胸罩罩杯裹着她不大但浑圆的乳房,半透明的罩杯遮不住深色的乳晕和挺立珠圆的乳头。

“这个漂亮的大肚婆挺性感的,该有八、九个月了吧!以前从来没有干过孕妇,今天想不到还有机会可以尝尝新滋味。”

他裤裆里的阴茎早就硬了起来,轻触了惠子双腿间圆凸隆起的阴阜,内裤湿漉漉的,熟睡的她浑然不觉,任他摸了一会儿,那小偷到外面拴上大门,又回到主卧房,隔着溽湿而变得几乎透明的孕妇内裤裤裆,爱抚亲吻惠子湿热的下体,双手也不老实地捏着她薄薄的胸罩底下,硬挺膨胀的乳晕和乳头┅┅惠子睡梦之中,恍恍惚惚似乎又回到更衣室的厕所里,婷瑜的嘴将她潜藏的欲望一股脑全吸了出来,她的下身不禁又用力起来,接近透明的黏液随着下体一阵阵抽搐涌出,全身趐麻无力的惠子忘情地呻吟起来,美园的唇又贴在她发胀的下身,吸尘器般地将她的欲望和润滑液吸出来,她觉得美园比下午更狂野,竟然开始用牙齿咬啮着她的阴唇,甚至用力到让她觉得疼痛。

她张开眼,怎么看到一个男人趴在她双腿之间,正亲吻她的密穴,惠子惊叫一声∶“你是什么人?”

小偷抬起头来,用被子蒙住惠子的头,她惊恐地问他∶“你是什么人?你要干什么?”

他淫笑一声,只回她短短五个字∶“我来干你啊!”接着他便厉声命令她∶“脱掉你的内裤!”他的魔爪仍抚弄着她的阴蒂和阴唇。

惠子吓得哭出声来∶“拜托你不要强奸我,我已经怀孕八个多月,再六个礼拜就要生产了!”

她想挡住他在她身上肆无忌惮乱摸的双手,但他的力气比她大多了,惠子根本无力抵抗,她惊恐地全身发抖,但他在她阴部、双乳、和浑圆肚腹任意游窜的魔手,却仍然激起一个挺着三十四周大肚子的孕妇的正常生理反应。惠子觉得很害怕,一直哀求他∶“我肚子这么大,马上就要生了,你这样会伤害到小孩子,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要钱我可以再拿给你。”

他的手不停在她下腹和大腿间游移,揉捏爱抚她开始胀大的阴蒂和阴唇,他的动作并不粗暴,反比中午猴急的杨医师更加温柔,惠子一面颤抖,一面却感觉到下身又有电流通过,睡前稍微变干的下体又慢慢潮湿起来,他抬起伏在她大肚子上亲吻的嘴巴,兴奋地开口∶

“我知道你快生了,我就是要尝新鲜干个孕妇,让你也爽一下!你乖乖听我的就不会伤到小孩子!”

说完又趴到她双腿之间,隔着泛黄微湿的孕妇内裤裤裆,温柔地吸吮舔弄惠子的下体,她薄如蝉翼的孕妇内裤裤裆潮潮的,混合着尿骚味和爱液特有的强烈味道,让他兴奋极了,越来越用力吸吮亲吻。惠子吓呆了,张开的修长双腿僵在那儿,任由他在她下身抚弄;脑中只想着∶“他要强奸我!他要强奸一个快要生产的孕妇!”

她身上的敏感带一直接受他温柔的爱抚刺激,一波一波的电流引起她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她又开始充血发胀,他的手忽然移到她紧绷的胸罩上,被他一摸,惠子惊觉自己的乳头不知何时又变的珠硬挺立,头也有点晕陶陶,随他一阵阵按压,下身发热的子孙穴中,润滑液也慢慢流了出来。

昏暗中,惠子看不清对方的脸孔,微弱光线下,她却清楚可见他松开裤腰,掏出了挺硬的阴茎,抽回搓弄她胸部的那只手,开始来回搓起那昂然直立的阳具,一只手仍热切而温柔地在她越来越湿的孕妇内裤裤裆里搓磨爱抚着,惠子发僵的全身肌肉在他爱抚亲吻之中不知不觉缓和下来,她脑中仍然想着∶“他真的要强奸我,他真的要强奸我!”

耳朵里却开始听到他大声喘气,他搓自己阳具的手也快起来,眼耳的感官刺激,加上下身接连不断的阵阵趐麻,让惠子呼吸声音慢慢重了起来,她口中反射式地呓语着∶“不要,不要这样,不要嘛!”股间的黑色丛林却忍不住收缩起来,一下一下挤出更多黏滑的爱液,她的羞辱感逐渐被双腿间抑制不住的炽热快感淹没┅┅

他大声喘气的嘶吼着命令她∶“把内裤脱下来!”惠子轻轻摇摆着屁股,口中绝望地哀求他∶“不要啦,我真的快生了,我帮你吸一吸好不好?”

在她滑溜阴唇上磨挲的手指突地进入她潮红满胀的肉缝,压着她的阴道口,他急促喊着∶“乖乖把你的孕妇内裤脱掉给我!你要我来硬的会伤到小孩喔!内裤脱下来我要带走!”

那突入的手指让惠子浑身一颤,奇异的快感混和着一丝丝恐惧,她知道半夜里叫不到救兵,也怕他真的伤到她腹中的宝贝,绝望地放弃抵抗,略微抬高了臀部,翻卷着褪下了裹着她浑圆肚腹和股间那一片黝黑潮湿的浓密草丛的白色中腰孕妇内裤,颤抖着哀求他∶“我内裤送你,不要强奸我好不好?”

他扯下她褪到脚踝、卷成一团的孕妇内裤,将内裤摊了开来,深深闻着有一大片黄色尿渍的湿滑裤裆,润滑液混合尿骚的强烈气味让兴奋的他提高了声音∶“你自己再脱胸罩!”惠子无望地呻吟了一声,顺从地拨开胸罩前扣,伸手掀开两个罩杯,露出她不算太大,却圆滚滚的丰润双乳。他象饿虎扑羊一样扑到她的胸部,含着她弹珠般的硕大乳头,和周围一大圈深粉色的乳晕,猛力吸吮,一手拨开她滑溜溜的阴唇,在她火热的阴道里一深一浅快速戳着,本来还小声哀求∶“不要啦,不要啦,这样不好啦!”的惠子像被高压电电到一般,“喔”地低低叫了一声,收缩的感觉从她胸部流动到那三十四周的大肚子,又窜到她下腹和火热的下身,最后连肛门和两片屁股都绷紧起来。惠子一开始护着胸口和阴部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放弃了无谓的抵抗,此时她的手用力抠着被子,咬着牙极力忍着一波波快感浪潮的冲击不叫出声,她觉得自己全身发烫,尤其是下身象是要爆开一样,全身快感一阵阵掩向她,恐惧、害怕、无助、和屈辱的感觉现在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人前戏爱抚的技巧比自己先生和杨医师更好,让惠子几乎忘了他正在强奸自己,她觉得自己湿热的下身像即将绽放的花瓣一样,慢慢地张开,微开的双唇开始“唉唷、唉唷”呻吟起来;她的臀部用力往趴在她大腿间的脸上挤,他的舌尖和双唇在她汨汨流出的爱液中挑逗她的意志力。忽然他咬了她一下,这个刺激让惠子崩溃了∶“喔,干我!赶快给我!挖我的 !小穴受不了了!”

他不理会惠子的哀求,仍然用手和嘴不断刺激她,还慢条斯理抬起头问她∶“你不是快生了,怕伤到孩子吗?”

惠子啜泣起来∶“ㄏㄥ,求你行行好!给我!我受不了了!插进来嘛!”

他命令惠子∶“吸我的鸡巴!”

惠子跪了起来,抓他粗大的阴茎就往嘴里送,她吸了没几下,他重重地呻吟起来,开始在她喉咙里冲刺;惠子的上身被他一前一后顶着,结实丰满的乳房在浑圆的肚子上随着前后摇晃,她的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身上忙着∶时而用力摩擦着紫红发胀的阴蒂和湿漉漉的大小阴唇,时而磨挲着圆滚滚的腹部曲线,或是像外阴一样湿滑的大腿内侧。看到这一幕的人,大概不会相信惠子正被强奸,她就象是和先生(或情夫)做爱一样投入。

惠子含着他大鸡巴的嘴越来越用力,他开始按捺不住哼哼叫起来,他感觉自己快到忍耐极限了,大叫一声把惠子推倒在床上,在惠子“插我!干我!”的噫语声中,他胀红的巨大阳具顶开她溜滑潮红的花瓣,一寸一寸送了进去,惠子微启的双唇越张越大,无声地喘息着,那巨大的棒子强硬进入她紧绷的下身,将她火热的下身满满塞住,接着他开始插送起来,让惠子爆出一声声嚎叫∶“好爽!

好爽!挖我的 !用力!用力插我!插死我的 !”

她下身像另一个嘴巴,紧紧吸住他作着活塞运动的大棒子,不留一点空隙,她滑溜的阴道里充满了两个人的分泌物,火炉般地热,他抽送时,发出奇异的声音,惠子知道自己的下身又开始剧烈挛缩起来,她的双膝也跟着抖动起来,她甚至一下下弓起腰臀,迎着他一下下的插入,完全忘了自己是个即将生产的孕妇。

他忽然整个拔了出来,自己躺在床上,高声浪叫的惠子狂乱中会过意来,虽然有点不灵活,但仍然挣扎着翻身起来,跨过他的身体,跪在床上,抓住他昂然直立的阴茎,对准了自己蜜汁四溢的花瓣,一屁股直坐下去,她马上尖叫起来:

“老娘一 夹死你!”双手捧着大肚子上下移动着,套住他的阴茎使劲抬臀又压下,他的双手捏住惠子两颗浑圆的乳房,指头揉搓着她弹珠般的黑色乳头,怀胎将临盆的惠子究竟是不比平时,用骑乘位不过四、五分钟就气喘吁吁,慢了下来,他察觉她气力用尽,赶快扶她跪成膝胸位,惠子抬高了屁股,边喘息边呻吟∶“快顶我!快挖 !”他一插入,她马上又尖叫起来,臀部带着大肚子一下下往后顶,让他深深插入,顾不得杨医师中午给她的警告,说她已经怀孕末期,不适合插入太深。

在他一下下越来越深的插入中,惠子涨红了脸,她知道自己一次次被抛到峰顶,快到最高点了,忽然她大口憋住急促的呼吸,下身和大腿使出最后的力气死命紧夹他的大肉棒,全身抽动着,下身涌出许多黏滑微白的温热液体;他几乎和惠子同时达到高潮,哆嗦着把精液一股脑全射在她阴道里,两人一齐倒在床上。

惠子累极了,“我被你干了,你强奸我,你干了一个快要生产的孕妇!可是为什么会好爽?好爽┅┅”喃喃呻吟几声,便沉沉睡去。

他待在惠子体内直到阴茎变软才依依不舍拔了出来,一看床边竟然有一台拍立得和一盒全新底片(惠子的老公昨天刚买回来的特价品),他一不做二不休,趁她昏睡无力反抗,帮一丝不挂的惠子摆了好些姿势,拍下许多不堪的孕妇裸照,还多拍好几张留在她床边,折好惠子掉在地上的白色孕妇内裤,放进口袋,这才满意的离开。

(四)孕妇杨美华

杨美华午睡起来,胀尿胀得受不了,挺着三十五周的大肚子急忙向厕所走去,今天肚子感觉怪怪的,从早上起床就一直有下坠感,下体似乎湿湿的,她边走还边回味着刚才的春梦。

走进厕所,拉下孕妇内裤一看,裤裆果然湿了一大片。杨美华坐在马桶上,愣愣地想着∶十八周作完产前检查时,还躺在内诊台上,英俊的谢医师忽然拉开布帘,递给她这件腹部有一大片襄空蕾丝的白色孕妇内裤,跟她说∶“这件漂亮的裤子送给娇滴滴的准妈妈穿。”她愣了一下,马上娇笑跟他道谢。

二十一周去作五个月产检时,杨美华特意换上这件内裤,那一天谢医师和她约了个蛮奇怪的时间。

中午十二点半,平常的休诊时间,作完一些问诊验尿的例行检查,谢医师问她∶“从怀孕到现在,性生活正常吗?都用那些体位?”

杨美华有点不好意思,告诉他自己的性欲似乎比怀孕前更好,一、两天就和先生做爱一次,大多用骑乘位或是后背位,但最近先生怕影响小孩,已经禁欲一个多礼拜了。

谢医师跟她说要作内诊,杨美华弯腰拉连身孕妇装的下摆,看到他仍站在一旁,才发现今天没有护士小姐跟诊。谢医师察觉了她的疑惑,告诉她今天护士生病,所以没来。

杨美华在他的目光下拉起孕妇装,脱下了孕妇内裤,觉得有点怪怪的,然后她跨上内诊台,叉开双腿搁在脚蹬上,谢医师看到那件内裤,高兴地说∶“你把它穿来了?”

杨美华回他说∶“我今天是第一次穿,蕾丝蛮好看的,又很贴身,穿起来蛮舒服的。”

他笑了笑,那笑容让杨美华觉得和平常有些不大一样,他没拉上布帘,把紧裹在手上的手套润滑了一下,跟她说∶“来,深呼吸,放轻松。”

杨美华和他四目相接,发现他注视着自己,觉得有点难为情,一边深呼吸一边闭上了眼睛。她感觉到他拨开她的阴唇,手指缓缓地插进她的阴道,熟练地作内诊。

杨美华觉得这次和以前作内诊差蛮多的,没有以前那种干干涩涩,甚至会疼痛的感觉。她先生从一个多礼拜前就停止和她做爱,怕伤了小孩,之前杨美华和先生几乎是天天做爱,禁欲使她对在自己身体里动着的那只手异常敏感,他手一动她就流水儿。

“怎么这么久?”她正这样想着,忽然她“啊”一声,触电似地抖了一下,他的手指竟轻轻按压着她的阴蒂,杨美华猛地睁开眼,他的脸有点红,却还很镇定地开口跟她说∶

“今天要多作个乳房检查,看有没有肿瘤。”

杨美华还没回过神来,他已经飞快地脱下手套,伸手把她的连身孕妇装掀到肩 上,她还没开口询问,谢医师就抢着说∶“这么巧,你今天穿的是开前扣的胸罩。”

杨美华用右手遮着前扣,问道∶“孕妇需要作这种检查吗?”

谢医师回答她∶“孕妇还是有可能会得到乳房肿瘤,为了安全起见,我都会例行作这个检查。”一边就拿开她的手,熟练地打开她胸罩的前扣,拨开她的罩杯。

杨美华看着,感觉着他的双手忽重忽轻地捏压着自己因怀胎而变得肥硕的双乳,她不自觉轻叹了一口气∶老公连爱抚都不敢,谢医生的手满足了她一个多礼拜来的渴求。

忽然他用手掌心轻擦她的乳头,她惊异地发现自己的乳头早已坚挺珠硬而浑然不觉,下身不由自主地挛缩了两下,又流出不少水来。他看到杨美华两腿之间的肉缝诱人地开闭了几下,流出亮亮的润滑液,直流到会阴和肛门,杨美华呼吸急促起来,开始觉得不对,努力平抑呼吸喊出声∶

“不要这样,不可以,你到底想干什么?不要!不要嘛!”

一边想抬起身,却被他抚弄乳房的手顺势压下,动弹不得。谢医师另一手往她湿漉漉的下体探去,杨美华又触电般抖了一下,放在脚蹬里的双腿想夹却夹不起来,下体不自主收缩起来,体内抽动的感觉升到整个腹部,又流动到肛门而有些便意,她心猿意马起来,好象好久没有这样被摸过了,可她一边喘着,一边仍然含糊咕哝着∶

“不,不,不好!不要强奸我!”

他开始脱衣服,杨美华两手 住一丝不挂的阴部,顺手抹了一下,湿淋淋一片,他看着她说∶“其实你也很想要,对不对?”她扭动着身体,啜泣似地喘着气回答说∶“可是我肚子越来越大,变得好丑。”

他裸身站在杨美华张开的双腿前,用力分开她的双手,挺硬的阴茎磨擦着她滑溜的阴户,一边告诉她∶“才不,我觉得你是越来越性感。”

杨美华再也忍耐不住,放弃仅剩的一点矜持,抱着他的头,疯狂地亲吻他,手抚着他结实的胸膛、小腹、抓住了他的命根子,呓语般地呻吟着∶“喔,喔!

爱抚我,唉唷!爱抚我。”他的手在杨美华的胸部,隆凸的大肚子,和两腿间水淋淋的黑色草地上游窜,杨美华的叫声越来越大∶

“求求你赶快救救我,拜托,赶快进来,干我吧,我的小 快要爆了,行行好,赶快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来,顶死我!干死我!快,快,我受不了了,快插进来!”搁在脚蹬上的两条腿张得大开,微微颤抖着。

他红了眼,整个人往躺在内诊台上的杨美华扑上去,她潮红的脸上香汗淋,忽然她杏眼圆睁,全身僵直,张大了口重重地喘气,“啊,啊,啊┅┅”地叫起来,那东西顶开她强力缩放着的阴道,整个冲进来将她塞得满满。杨美华奋力将屁股抬了起来,爆出一声大叫∶“老娘一 夹死你!”

他捏着她丰满的双乳,使劲抽送着,那东西一下下顶着她阴道深处,甚至顶到了她的子宫颈,杨美华在一阵阵快感的浪潮里只是高声尖叫,不可控制地失控哀鸣,两人终于紧抱着一起达到高潮,他还在她身上趴了十分钟,出来时杨美华还依依不舍地叫着∶“不要拔出来!”

他扶杨美华下内诊台,帮她扣好胸罩,擦拭干净下体,为她套上有襄空蕾丝的白色孕妇内裤,还跟她说∶“下次要穿这件内裤来作内诊喔!”杨美华拉拉孕妇装,想让它看起来不会那么皱,娇嗔地骂了一声∶“死相!”

她倏地回过神来后,举起在下身挲揉的右手,站起来穿好内裤,把一手的黏黏滑滑洗干净,回房挑了件薄纱的孕妇装,坐下来仔细打扮。

自从五个月产检之后,杨美华根本没办法忍到一个月之后产检再去找谢医师,一星期总要见一、两次面,有时她喜欢躺在内诊台上和他做爱,有时杨美华喜欢骑在他身上采取主动,就会要他来家里找她,在她闺房里翻云覆雨,反正她先生白天都不在家。八个月以后,她更是名正言顺地每个礼拜上谢妇产科。

今天她老公到香港出差去了,要四天才回来。杨美华匆匆吃了点午饭,搭计程车赶到谢医师那里去。他早把护士支开等着,两人一见面就紧抱着拥吻起来,根本不舍得花时间作产前检查。他的手不多时便急切抚着她的胸部,顺着她圆滚滚的腹部曲线滑下去,伸进去摸到湿淋淋一片,另一手伸进她孕妇装的胸口,拨开裹着杨美华双乳的开前胸罩,摩娑着她的丰乳,她整个人被抵在墙上,娇声呻吟着,喘息着断断续续告诉他∶“人家流好多水了,啊,爱抚我,爱抚我!”

他笑着骂她∶“小花痴,小淫虫。”将她全身上下脱得只剩一件薄如蝉翼的内裤,抱她上内诊台。杨美华跪在上面屁股翘得老高,他的手拨开她黏滑一片的裤裆,伸到她孕妇内裤中,中指按着她湿滑柔软的阴部,他逐渐加快手的动作速度,感觉着她起伏的胸部,感觉她越夹越紧的双腿,她全身发热,紧涨的乳房极欲崩裂,腰臀抬高,近乎嘶吼地叫他“不要停!”

杨美华啜泣般地要他∶“帮我把内裤脱下来。”他狂暴地扯下了她的孕妇内裤,杨美华用心感受着阴茎推入阴道时,龟头碰触到阴道壁的快感,她紧夹住它,身体缓缓下降,用力紧缩阴道,顾不得自己挺着九个月身孕的大肚子,狠命上下摩动,阴茎仿佛深深刺到子宫,她听着自己歌唱似地吟叫着。他突然扶住她的腰腹,努力往前冲刺,干得她死去活来,杨美华上身向后仰,发出一阵阵被冲撞的失控哀鸣∶“等一下,啊┅┅等一下嘛,啊┅┅啊,好痛,好痛,不要┅┅不要停下来!不要!不要!ㄥ,ㄣ,ㄞㄞㄞㄞㄛㄨ┅┅ㄚㄚㄚ┅┅啊┅┅”

最后她象断了线的风筝突然静止,从高空中斗然坠下,杨美华劫后馀生似地大口喘着气告诉他∶“你好棒,今天从后面进去,感觉很不一样,有两次高潮,累坏了,肚子有点胀胀的,似乎变硬了,腰好酸。”他看时间还早,才十二点三十五分,就抱她到诊察床上,让她小睡一会。

杨美华是被痛醒的,她抬头看到他坐在椅子上睡着了,墙上十时钟指着一点半,她感到子宫收缩比刚刚做爱完时更强,肚子变好硬,而且涨痛起来,有一点便意,膀胱好涨,一泡尿快控制不住渗下来了,她用手撑着酸痛的腰部跨下床,一阵强烈的宫缩使她忍不住手抓着床沿蹲了下来。

过了几十秒,没那么痛了,杨美华才能慢慢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向厕所,快到门边时,她双手又抱紧肚子,背倚着墙,用力喘息起来。另一次子宫收缩,差一点又让她蹲了下来。好不容易进去,她的手伸进孕妇装里掏了两下,把内裤褪到两膝中间,她的臀部还来不及碰到坐垫,一股小便就激射出来。杨美华长舒了一口气,好舒畅,但当她的目光越过高耸的肚子,落在两膝之间时,她又赫然倒抽一口冷气∶白色孕妇内裤整片湿透的裤裆上,有一滩殷红的带血黏液,她不自觉“啊”地叫出声来。

虽然她是第一胎,也觉得不大对劲,自言自语道∶“预产期还有五个礼拜,难道现在就要生了?”她站起来,低头一看,马桶里的小便是粉红色的,杨美华又皱紧了眉头,子宫又收缩起来了,她赶紧穿好内裤,走回他的办公室。他还歪着头睡,一点三十八分了,杨美华把他摇醒,右手撑住酸痛欲裂的腰身,声音因为腹痛和恐惧有点颤抖∶“我肚子好痛,而且好象见红了!”

谢医师有些诧异∶“真的?”站起来伸手进去,把杨美华的孕妇内裤拉到两膝间,裤底红通通一片,真的见红了。她又痛了,低声地喘了起来∶“嗯┅┅嗯┅┅会马上,ㄣ┅┅唉唷┅┅会马上生吗?”他说∶“不一定马上会生,初产妇产程也没那么快,但是也说不定,反正你先生不在家,家里又没其他人,在这里留下来观察一下。”

杨美华一声“好”还没应到嘴边,肚子一阵绞痛让她咬住了牙,捧住便便大腹,背向后挺,一手用力撑住了腰部,他扶着她走到产房,让她在床上躺好,跟她说∶“我先帮你剃毛。”杨美华点点头,顺从地抬高屁股,让他把孕妇内裤褪到脚踝中间,他用温水将她阴部的带血黏液洗净,手指熟练地拨弄着她的大阴唇,剃刀俐落地刮下杨美华的阴毛,只留下耻丘上一撮黑黑的阴毛,然后帮她穿好内裤,要她右侧躺,左腿弯起来。

他问她∶“你什么时候开始子宫收缩?”杨美华华叫道∶“等一下。”又痛得低低地“ㄣ┅┅ㄣ┅┅”用力呼吸。

过了三十秒才答道∶“中午做爱以后肚子就开始规则地发涨变硬,可是那时候太累就睡着了,刚才我是痛醒的。”她看了下手表,一点四十八分,痛了三十秒,间隔大约五分钟。

他要她躺平,把她的内裤拉开,戴上手套帮她内诊,子宫颈已经开了四公分,他告诉杨美华∶“呼吸要慢,阵痛来袭时,才改为稍微急促的呼吸。”她点点头,反问他∶“是不是刚才高潮太剧烈,引发了阵痛?”他笑笑耸耸肩。

时间在杨美华一阵阵的低吟中慢慢过去,她“ㄛㄨ┅┅ㄛㄨ┅┅”的哼着,声音越来越大,疼痛袭来时她死命抓着头发,披散的齐肩长发被汗水黏在脸上。

两点三十六分,阵痛间隔缩短到三分钟,一次持续个四、五十秒,她“唉唷、唉唷”地叫起来,要谢医师扶她去厕所。他帮她褪了内裤,搀她坐下,杨美华一边呻吟一边尿尿,他笑着说∶“还好,今天下午我故意休诊,要不然就没有人可以一直陪着你了。”

走回产房,还没到床边,杨美华忽然哭叫起来∶“喔!好痛,我走不动了,真的走不动了。”他让她面向一张椅子坐下,手和头靠在椅背上,上身往前弯,两腿分得开开的,温柔地帮她按摩着腰腹。杨美华侧过头,眼里还噤着泪水,说道∶“好多了,谢谢你!”总算躺回床上。

她原本就很怕痛,怀孕期间本来要学拉梅兹生产法,可是先生根本没法一起上课,只好作罢。

三点零七分,两分多一点她就要急急地喘息哭叫起来∶“好痛啊,ㄏㄥ好痛啊,ㄛㄨ痛死我了!”阵痛拖长到一分钟了,谢医师再帮她内诊了一次,开了九指幅,杨美华叫道∶“谢医师,我尿又好涨,也想大便,可是我走不动了。”他帮她拿来便盆,她抬起屁股坐在上面小了便,还有一小块大便,可是她还是觉得肛门那边有一大块硬便解不出来,她抬起臀部让他拿走便盆去厕所倒,正要躺回去,忽然“啊”地叫了一声,感觉到阴道里一股暖流无法控制地流出来。

收音机里正在对时∶三点三十分正,他回来看到杨美华双腿张得大开,屁股底下的床单湿了一大块,她哭着颤声问他∶“是不是破水了?最痛苦的阶段是不是要来了?”她看他点了点头,号淘大哭起来∶“我不要生了,好痛啊!帮我剖腹好不好?求求你,我等一下一定会痛死,救我,救救我!”

他抱紧她,吻着她泪珠滚落的脸颊说∶“美华是最勇敢的妈妈,美华你一定可以把小baby自己生下来,从中午痛到现在才三个小时,在第一次临盆的孕妇算是急产了呢,再一下子就生出来了,加油!”

这时杨美华双腿已经合不拢了,她的头左右摇摆,尖叫道∶“我好想大便,好想用力。”她的外阴往外膨出,脸也涨红了,疼痛现在几乎是连续袭来,中间只歇息二、三十秒,他帮她拭净阴部,教她阵痛来时再深呼吸后嗯地用力推。

三点四十五分,杨美华脸色涨得紫红,发出嘶号的吼叫,大便一样用力,她用力时可以看到黑绒绒的儿头,还有一点剩馀的羊水汨汨地流下来,配合着“ㄥ┅┅ㄥ┅┅”的叫声,她推了五、六次,肛门慢慢整个鼓胀出来。

三点五十二分时,杨美华觉得张开的两腿中间好象有个小玉西瓜般巨大的硬物,会阴有烧灼的剧痛感,她的脸因疼痛而涨红浮肿,双手拉着两个膝窝,大腿几乎贴平在产床上,恍忽地高声尖叫,谢医师给她打气∶“美华,低下头来看看你的小孩。”她低头看到露出的儿头,顿时清醒过来,照他的指示,“哈、哈、哈、哈、哈”短促地喘气,昂首忍耐着胎儿旋转的疼痛,最后杨美华大叫一声,下体一阵仿佛被撕裂扯开地剧痛,小孩整个滑了出来。

下午三点五十八分,她筋疲力竭产下一名女婴,无力地让自己的上身摔回产床,觉得下半身好象尸体一样,喃喃自语着∶“可怜的女娃,以后也要象我一样经历临盆生子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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